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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生 - 第53章 七隻玉鐲3 (2)字體大小: A+
     
    楚鈺秧說:“不要起來不要起來,你身上有好多傷口。”

     趙邢端低頭看了一眼,傷口都包扎好了,現在已經沒什麽危險,說:“別擔心,很快就會好的,沒事。”

     楚鈺秧問:“發生什麽事情了,你不是去調兵的嗎?怎麽突然受了這麽重的傷。”

     趙邢端回憶了一下,立刻皺了眉,說:“半路遇到了埋伏。”

     “埋伏?”楚鈺秧問。

     趙邢端說:“果然是十六衛府的人。”

     楚鈺秧一驚,說:“埋伏你的人是十六衛府的?”

     趙邢端點頭,說:“是梁祁。”

     “梁祁武功這麽好?”楚鈺秧更是一驚。

     趙邢端說:“我也沒有料到,梁祁藏的竟然這麽深。他帶了一隊人在城外埋伏我。不過他也沒討到什麽好處,也受了重傷。”

     “梁祁埋伏你。”楚鈺秧說:“剛才我見到淮水了,還有皓王。皓王說平湫不是他綁走的,他說是十六衛府的人。”

     趙邢端說:“梁祁終於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楚鈺秧說:“那現在怎麽辦?梁祁知道你要去搬救兵,所以才埋伏你的。”

     “密詔!”趙邢端忽然努力撐起身體。

     楚鈺秧扶住他,說:“我給你找我給你找。”

     趙邢端的衣服全都放在椅子上,上面全都是血,裡面並沒有密詔。

     楚鈺秧趕緊又跑到外面去找耿執和江琉五,那兩個人都在書房裡,江琉五對著荷花圖發呆,耿執就在旁邊陪著他。

     耿執問:“楚大人,怎麽了?”

     楚鈺秧說:“江琉五,你給端王爺包扎傷口的時候,看到他身上帶了什麽東西嗎?”

     江琉五有點迷茫,說:“其他的東西我並沒有動,全都放在床頭的椅子上了。”

     楚鈺秧說:“沒有別的了?”

     江琉五搖頭。

     耿執問:“是不是丟了什麽?要不要我現在立刻出去找?”

     楚鈺秧搖了搖頭,就回了趙邢端的房間。

     趙邢端已經靠著牆坐了起來,問:“找到了?”

     “沒有。”楚鈺秧說:“江琉五和耿執都沒有瞧見。”

     趙邢端說:“難道是被梁祁拿走了?”

     楚鈺秧問:“梁祁拿走了密詔,不會他就能調兵了吧?”

     如果是這樣,豈不是太糟糕了嗎?梁祁已經有十六衛府的力量了,如果再把兵給調了,那不是分分鍾就可以謀朝篡位了嗎?

     趙邢端搖頭,說:“密詔上寫了讓我調兵,他將密詔拿走也是沒辦法調兵的。只是……我沒有密詔,也是根本不能調兵的。”

     楚鈺秧說:“所以,梁祁的意圖就是不讓你去調兵。”

     趙邢端點頭,說:“或許是這樣。”

     楚鈺秧說:“梁祁自己出馬來埋伏你,說明他已經不打算再藏著掖著了,恐怕他是等不及了。”

     趙邢端說:“我想也是這樣,我還是必須往軍營去一趟,就算沒有密詔,這兵也是必須調來的,不然……京城恐怕就真的危險了。”

     楚鈺秧問:“沒有密詔怎麽調兵?那些將領怎麽可能聽你的。”

     趙邢端搖頭,說:“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

     楚鈺秧說:“現在天太黑了,有什麽事情,還是明天一早再說吧,你失血過多,你先躺著,我去給你弄點飯來,吃過你就睡一覺。”

     趙邢端沒什麽食欲,不過楚鈺秧已經開口,他並不想讓楚鈺秧太擔心,就點了點頭。

     楚鈺秧出了門,耿執和江琉五都已經吃完了,剩下的飯菜就留在廚房裡,楚鈺秧好歹熱了一熱,總不能讓趙邢端一個受傷的人吃涼的。

     “楚大人。”

     楚鈺秧熱著飯菜,回頭看到江琉五站在自己身後,問:“什麽事?”

     江琉五說:“我有事情想和楚大人談一談。”

     楚鈺秧看了看鍋裡的飯菜,說:“稍等一會兒,我把飯菜端過去就去找你。”

     江琉五點了點頭,說:“好。”

     楚鈺秧瞧江琉五的神色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麽,所以不敢耽誤,就把熱好的飯菜拿去給趙邢端了。

     趙邢端的臉色好像比剛醒來的那會兒好多了,說:“你吃了嗎?”

     楚鈺秧搖了搖頭,說:“你先吃,江琉五找我,我去瞧瞧,一會兒就回來。”

     趙邢端似乎不太想讓他這麽晚去江琉五那裡,不過倒是沒有說什麽,點了點頭,說:“快去快回。”

     楚鈺秧答應了,就帶門出去了。

     江琉五的房間裡點了燈,楚鈺秧來的時候,他正瞧著燭光發呆。

     楚鈺秧問:“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江琉五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說:“是……”

     江琉五請楚鈺秧坐下來,然後才慢慢的開了口,說:“那個宮女叫慧竹,是當時皇后身邊的宮女。”

     楚鈺秧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江琉五說:“我說我親眼看到那個宮女被人殺了,不是騙人的,是真的。但是並不是最近才瞧見的,只是我一直都給忘了……那是我十年之前看到的事情。”

     江琉五告訴楚鈺秧,十年之前他其實還不大,不過那時候早就是記事的年紀了。他隨著家人就住在這所宅子裡,離得城門不遠不近的。這邊人跡罕見,平時都看不到什麽人。

     他父親從小就教導他,要讀書要有學問,這樣才能輔佐明君。江琉五後來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曾經住在京城裡,他的家人也都去世了,他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他爹希望他當官,後來他就當上了官,調到了京城裡,當了大理寺的司直。

     然而其實這一切全都背道而馳了。

     江琉五說:“我爹從小教導我,讓我輔佐的明君並不是當今聖上,或者是先皇。”

     “什麽意思?”楚鈺秧問,難道說江琉五的父親其實是皓王的舊部?

     不過楚鈺秧其實並沒有猜對。江琉五的爹也不是皓王的舊部,而是另外一派黨羽。這追溯起來,實在就久遠了。

     趙邢德繼位之前,是他父皇在位的,在位的時間並不很長,後來英年早逝。然而當年,先皇繼位的時候,也不是以太子的身份繼位的,本來皇位的確是要傳給太子,但是太子忽然暴病而亡。

     江琉五說:“我爹和我祖父是太子的舊部。”

     那麽久遠以前的事情了,很少有經歷的人還活著,當年太子暴病而亡,據說病的很嚴重,而且有很強的傳染性,太子一共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全都染疾死了。先皇念手足之情,厚葬太子。

     不過這只是表面的情況而已,暴病而亡不過是個謊言,太子死於非命,被暗中殺死了,然而沒有人敢說出實情。新皇已經登基,這件事情,就這麽消無聲息的沉默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趙邢端的父親,那個時候還年輕的皇帝發現,培養一個暗地裡的勢力,是非常必要的,這樣可以悄無聲息的鏟除異己。

     江琉五的家人因為是太子舊部的關系,不敢再留在京城裡,隻得逃離了京城。後來幾年之後,事情漸漸平息,江家人又搬回來了,就住在京城外的這處宅子。

     江琉五說有一天,他爹忽然很高興,說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開眼了。江琉五並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後來才知道,是太子的小兒子還活著,那就是他爹口中的明君。

     “後來。”江琉五說:“那天夜裡,我本來睡下了,但是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我趴在窗戶往外看……”

     他看到他爹和另外一個穿著十六衛府侍衛衣服的人在說話,旁邊的地上還丟著一個昏死過去的女人,就是那個叫慧竹的宮女了。

     江琉五說:“我爹和那個人說,事情不小心被這個宮女撞見了,所以給這個宮女灌了毒藥。但是就在他們說話的事情,那個宮女忽然就醒了過來,慢慢的爬著,想要逃跑……”

     那個宮女被灌了毒藥,卻沒有死透。她醒了過來,慢慢的往外爬,想要逃跑。只是立刻就被那兩個人發現了,一個人狠狠的將她提了起來,掐住她的脖子。

     江琉五當時嚇得要死,他一個小孩子,哪裡見過殺人這樣的事情。

     宮女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用盡全力大喊,不過並不是呼救。

     楚鈺秧問:“那個宮女喊了什麽?”

     江琉五說:“我聽到宮女大叫,他殺了皇上。”

     楚鈺秧一驚,說:“那個他是誰?”

     江琉五搖頭,說:“她來不及再喊第二句,就已經被掐死了。我當時太小了,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後來江琉五總是做噩夢,就一遍一遍的夢到那個宮女被掐死了。再後來,他大病了一場,他家人帶他到外地去求醫,結果就留在外地。江琉五病好了之後,把他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情就給忘了,根本不記得自己以前在京城裡住過。直到一年前才因為調職,重新來到了京城裡。

     那次辦差回京,他遠遠的看到這所宅子,忽然就想起了幾個畫面。有一個女人被掐死了,那畫面在他腦子裡意外的真實,讓他以為自己是剛剛親眼所見一樣。

     江琉五說:“我不知道誰殺死了皇上。但是我好像知道,我爹訴說的那位明君是誰……”

     楚鈺秧腦子裡有個呼之欲出的想法,問:“是誰?”

     江琉五說:“十六衛府的副統領,梁祁。”

     “梁祁……”

     楚鈺秧覺得此時此刻,他完全不應該用驚訝的口吻,這是在他預料之中的,然而又真的給了他一點驚訝。

     江琉五說:“我爹並沒有明說過,他當時說我還太小了,以後會告訴我的。不過這並不難猜測。我見過梁祁幾次,我爹對他的態度非常謙恭。”

     楚鈺秧忽然覺得很好笑,竟然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趙邢端的父親為了皇位,讓人暗地裡殺了太子一家人,後來組織了一個見不得人的勢力,讓十六衛府的統領作為頭目,暗中給他辦事。皓王就是被這股勢力扣上了謀朝篡位的大帽子,給鏟除掉的。

     然而兜兜轉轉一大圈,前任十六衛府統領,卻收了太子之子梁祁為徒弟。這股勢力,在若乾年之後,落入了梁祁的手中。先皇千方百計算計而來的皇位,也變得危在旦夕。

     楚鈺秧覺得,如果趙邢端他爹知道真相,恐怕在墳墓裡都不得安寧了。

     楚鈺秧百感交集,回了房間之後,發現趙邢端已經吃完了飯,不過沒有閉眼休息,反而睜著眼睛在等他。

     楚鈺秧問:“怎麽不睡覺,你受了傷,現在是傷殘人士了。”

     趙邢端說:“等你。”

     楚鈺秧笑眯眯的問:“你還怕我跟著江琉五跑了不成?”

     趙邢端向他招了招手,楚鈺秧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趙邢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本來只是打算淺嘗輒止,不過沒成想楚鈺秧主動的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還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舔了兩下。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說:“你可不要亂動,小心傷口撕裂了。美人,今天你要乖乖的聽我的話。”

     楚鈺秧極為得意,瞧趙邢端聽話的瞧著他,立刻就蠢蠢欲動起來。

     楚鈺秧跪到了床上去,這樣他就比趙邢端要高了。然後伸手捏住趙邢端的下巴,還在他下巴上勾了兩下,這才低頭吻住趙邢端的嘴唇。

     楚鈺秧又舔又咬,覺得自己今天實在是太有氣勢了,勵志要把趙邢端吻的手腳都軟了才行。

     不過事實和楚鈺秧想的有些差距,趙邢端呼吸越發粗重,不過好像越來越精神了,本來輕輕扶住楚鈺秧腰的手,已經變成了緊緊扣著。

     楚鈺秧覺得情況不對啊,怎麽半殘人士竟然還這麽厲害。

     趙邢端傷的重,並不能真的做什麽,將人摟在懷裡緩了口氣,又吻了吻楚鈺秧的額頭,過了一會兒,說道:“明日一早我還是要啟程去軍營調兵,你趕緊回去京城裡,知道嗎?”

     “不知道。”楚鈺秧說的極為乾脆,“我要跟你一起去。”

     趙邢端皺眉,說:“不行。我沒有密詔,過去調兵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如果不成功恐怕會有危險。”

     楚鈺秧說:“可是回京城,我覺得更危險。”

     “怎麽說?”趙邢端有點驚訝。

     楚鈺秧把剛才聽到的那些事情說了一遍,趙邢端更是驚訝的差點把傷口都給拉扯開了,說:“你說梁祁是……”

     其實那麽久遠的事情,趙邢端實在對那位長輩太子沒什麽印象了。

     趙邢端皺眉,說:“你剛才說,那個宮女大喊他殺了皇帝?”

     楚鈺秧點頭。

     趙邢端沉默不語。

     楚鈺秧問:“你難道知道是誰?”

     趙邢端說:“我父皇死的時候,我不在京中,是後來趕回來的。當時聽人說,父皇是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所以召見了十六衛府統領交代事情。”

     “十六衛府統領?是梁祁和馮北司的師父?”楚鈺秧問。

     趙邢端點頭,說:“是。當初我父皇最信任的人就是十六衛府統領。據說當時召見過他之後,來不及見其他人,就過世了。”

     楚鈺秧眨眨眼睛,沒有說話。

     趙邢端說:“但是如果按照你剛才說的。那麽我父皇的死,恐怕是有蹊蹺的。”

     趙邢端搖了搖頭,說:“現在也不是追查以前事情的時候,解決燃眉之急最為重要。”

     梁祁的問題的確非常大,楚鈺秧這個時候回京城去,恐怕的確有危險。然而如果讓楚鈺秧跟著他去軍營,危險也是不小的。

     沒有陛下的旨意強行調兵,而且還是調兵去皇城裡。這絕對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弄不好要謀朝篡位的人,就變成了趙邢端他這個端王爺了。

     到時候不只是有威脅,還要背著一筐子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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