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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生 - 第49章 魏王案3 (2)字體大小: A+
     
    問鴻霞郡主,吳氏的情況。

     聽到吳氏的名字,鴻霞郡主有點奇怪,說:“這個人怎麽了?”

     楚鈺秧說:“她今天早上辦成你的樣子,跑了。”

     “什麽?”鴻霞郡主嚇了一跳,說:“她竟然這麽大的膽子?”

     根據鴻霞郡主所說,這個吳氏她了解的也不多,因為實在是存在感太少了。好像是封地裡一個小官的妻子,樣貌還算漂亮,但是不愛說話,也不懂得討好人。所以那個小官更寵小妾,也不怎麽喜歡她。

     後來魏王瞧上了吳氏,那個小官就把吳氏獻給了魏王。魏王也沒寵愛吳氏幾天,就把她給忘了。

     魏王家裡美妾多的是,這個吳氏存在感太低,鴻霞郡主也是想了半天才記起來的。

     這次魏王不知道怎麽的,就帶了吳氏一同來京城。鴻霞郡主也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她一個姑娘家,也不打聽後院的事情。不過聽別人說,是吳氏主動央求魏王帶她去京城見見世面的。

     鴻霞郡主說:“難道我爹和我哥哥都是她殺的?她早就計劃好了,所以才央求我爹帶她來京城。”

     楚鈺秧搖頭,說:“如果是吳氏,那麽她的動機是什麽?她又是怎麽做到的?”

     鴻霞郡主說:“就是她,肯定是她殺的人。”

     楚鈺秧驚訝的問:“你是怎麽這麽肯定的?”

     鴻霞郡主說:“不是她殺得人,她跑什麽啊?”

     楚鈺秧:“……”

     他還以為鴻霞郡主忽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依據,原來並不是。

     三個人一時都沒有再開口了,房間裡全都安靜下來。

     楚鈺秧想了一會兒,說:“沒有頭緒,我想再去看一看魏王與魏王世子的屍體。”

     “我陪你去!”

     楚鈺秧眼皮一跳,眉梢一抽……

     一般這話應該是趙邢端接口的才對,今天怎麽被鴻霞郡主給搶先了。

     楚鈺秧回頭一瞧,端王爺臭著一張臉,看起來很不愉快。

     楚鈺秧趕緊狗腿的拉住趙邢端的手,說:“端兒我們走,鴻霞郡主留下看家,我們找到線索會回來告訴你的。”

     楚鈺秧拉了趙邢端就跑,鴻霞郡主都來不及追,兩個人就跑出端王府去了。

     “還好還好。”楚鈺秧拍了拍胸口,說:“鴻霞郡主沒追上來。”

     趙邢端的臉色還是臭臭的,一點好轉也沒有,涼颼颼的說:“你說留鴻霞郡主做什麽?”

     楚鈺秧一回想,頓時想要大叫不好,剛才一時口快,說留鴻霞郡主看家,估摸著趙邢端在不悅這個。

     楚鈺秧立刻坦然的眨眨眼,說:“我說留鴻霞郡主看門啊,端兒你聽成什麽啦。”

     趙邢端:“……”

     楚鈺秧改口毫無壓力,興致勃勃的說道:“有鴻霞郡主看門,端兒你大可放心,比什麽大黃啊來福啊都管用,保證沒有不速之客敢進端王府的大門。”

     楚鈺秧說完了,就抱住趙邢端的腰來回蹭,說:“端兒我屁股疼腰疼,走不動了。”

     趙邢端去牽了馬,將故意賣可憐的楚鈺秧拎上去,帶著他騎馬走了。

     魏王和魏王世子的屍體都已經挪走了,畢竟不能一直擺在案發現場。不過因為死於非命,而且凶手還沒找到,所以暫時還沒有處理。

     楚鈺秧和趙邢端到了地方,進了屋去先瞧魏王世子的屍體。再一次看到扭曲的表情,楚鈺秧忍不住指著說:“端兒,你試試,能不能做出這樣的表情來?”

     趙邢端板著臉瞧他。

     楚鈺秧知道趙邢端肯定是不想做,說:“這個表情到底有什麽玄機?怎麽才能搞成這個樣子啊。”

     趙邢端看了兩下,說:“不知道。”

     楚鈺秧歎氣,說:“我要是能對著太后這麽爽快的說不知道就好了。”

     趙邢端這回倒是笑了,伸手摟著他的腰,說:“你可以對太后爽快的說,我是你夫婿。”

     楚鈺秧翻了個白眼,說:“那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不會。”趙邢端說。

     楚鈺秧不理他了,重新仔細的研究屍體的表情,說:“如果他本來遇到了很高興的事情,啊哈哈哈的在大笑,笑的特別開心。結果忽然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然後立刻就死了,會不會就是這種表情啊。因為突變太快,笑容還沒緩和,你看他這點,笑的好像有點僵硬。好吧,屍體都這麽長時間了,到處都很僵硬……”

     趙邢端拍了拍自說自話了半天楚鈺秧,說:“別著急。”

     楚鈺秧說:“我去看看他爹。”

     魏王的屍體就在旁邊,時間有點長了,楚鈺秧重新瞧了一遍,和魏王世子的差不多。最主要的是,除了中毒之外,完全沒有外傷,就是根本沒有和人發生過碰觸或者搏鬥,死之前也沒有反抗扎掙。

     楚鈺秧覺得迷茫,自己肯定是忽略了某個細節,所以才會想不通的。

     “咦?這個是不是搬運屍體的時候蹭到的?”楚鈺秧問。

     趙邢端看了一眼他指的地方,說:“應該不是。”

     魏王的有右手指甲裡,有一點白色的粉末,非常少。

     楚鈺秧立刻拿了東西,將那點白色的粉末刮蹭了下來,趙邢端接過去,皺眉說:“是那種毒藥粉。”

     “啊?”楚鈺秧有點吃驚,說:“毒藥粉怎麽會在他的指甲裡?還是右手的指甲裡?”

     趙邢端也很驚訝,按理說魏王是中毒而死的人,是被下毒的人,那麽他的手指上怎麽會有毒藥粉的粉末?

     楚鈺秧說:“一般來說,下毒的人才會手指上留有粉末……”

     楚鈺秧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了什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想到了什麽?”趙邢端問。

     楚鈺秧說:“突然想到了一個魏王是如何死掉的可能性。”

     “說說看。”趙邢端說。

     楚鈺秧眼珠子來回轉,沒有立刻開口,似乎在努力讓自己的思維更順暢,過了一會兒才說:“是他自己……”

     “他自己?”趙邢端說:“你的意思是自殺?”

     “不。”楚鈺秧說:“你還記得那個江東儒嗎?”

     趙邢端點頭,楚鈺秧說:“江東儒千方百計想要殺他侄子奪家產,特意在宴廳的吊燈上動了手腳。但是他費盡心機安裝的機關,反而要了他的命。”

     趙邢端說:“你是說魏王也是如此……?”

     楚鈺秧說:“換茶水的丫鬟證明,茶水在送到桌子上之前是不可能動手腳的,這之前都沒法下毒,只有等茶水到了房間裡的桌上之後才能下毒。魏王死的時候,房門從裡面落了門閂,窗戶也全是從裡面鎖上的。當時魏王要跟魏王世子談事情,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趙邢端點頭。

     楚鈺秧有繼續分析了下去。

     那個時候,魏王世子非常確定,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別人了。楚鈺秧也檢查過那個房間,在門窗上動手腳,製造密室的假象,都是不可能實現的。那麽凶手到底是怎麽達到下毒殺人的目的?

     楚鈺秧說:“而且當時魏王世子先喝了茶,很快就暈過去了。按理來說,魏王世子莫名暈倒,就算不是茶水裡有問題,魏王也應該趕緊叫人啊,他就不怕世子有個三長兩短嗎?”

     趙邢端這麽一聽,也覺得魏王似乎很不對勁兒。

     楚鈺秧說:“魏王顯然沒有叫人,沒有人聽到魏王出門叫下人的聲音。他沒叫人,看著自己兒子暈過去了,反而拿起杯子喝了茶水。這樣的舉動,說明他非常肯定自己絕對沒有事,喝了茶水也絕對不會出問題。”

     “因為茶水裡的藥根本就是他下的,所以他才這麽肯定。”趙邢端說。

     楚鈺秧點頭,說:“我一直在奇怪這個問題,實在想不通魏王為什麽會喝那杯讓他致死的茶。如果茶壺裡的藥是他下的話,那麽就能說的通了。”

     楚鈺秧仔細的分析說,魏王很可能在魏王世子進來之前,就在茶壺裡下了所謂的毒藥,為了保險起見,他謹慎的下在了茶壺裡,而不是某個杯子裡。他怕世子不喝那杯茶水,或者起疑心,所以整個茶壺裡的水都有“毒藥”。

     不過這並沒有什麽,因為魏王還是有“解藥”的,他又把所謂的“解藥”下在了自己的茶杯裡。

     結果就是,當世子喝了茶水暈倒過去的時候,魏王以為自己成功殺死了世子,計劃成功欣喜若狂,高興的喝下了那杯自己下過“解藥”的茶水。

     茶水下肚,魏王還在欣喜的笑著,但是他突然發現不對勁兒,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他發現“解藥”不管用,但是來不及了,他臉上的表情來不及僵硬,人已經沒力氣倒了下去。

     楚鈺秧說:“這也是為什麽,魏王手指上會有毒藥粉的原因。因為下毒的人根本就是他。只是他把蒙汗藥當做了毒藥粉,把真正的毒藥粉當做解藥,結果世子暈了,他死了。”

     趙邢端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好像忘了一個問題。”

     楚鈺秧說:“什麽?”

     “你還記得,”趙邢端說:“那日我們進宮,從魏王世子身上掉下來的那包毒藥粉嗎?”

     楚鈺秧說:“當然記得。”

     趙邢端說:“是誰嫁禍他的?難道是魏王?”

     難道是魏王以為魏王世子死了,把毒藥粉塞進了他的袖子裡,想要做出魏王世子服毒自盡的假象?

     楚鈺秧搖頭,說:“我不知道你的設想對不對,不過我覺得這樣的合理性太差。”

     “的確。”趙邢端承認。

     魏王世子服毒自盡,這事情傳出去魏王臉上肯定不好看,已經是很丟人的事情了。若是再傳出,魏王世子在魏王面前服毒自盡,恐怕傳出來的說法就更五花八門了,指不定有人就會說是魏王逼迫世子服毒自盡的。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不放這一包毒藥粉,說是有人下毒殺了世子,反而更簡單。

     楚鈺秧說:“你記得嗎?當時世子的毒藥粉掉了出來,神情非常的激動,一直在喊不是他,他沒殺人。”

     趙邢端點頭。

     當時大家都覺得魏王世子有問題,因為他的反應實在是太激烈了,這麽急迫的去撇清關系,讓人幾乎肯定,那包毒藥粉其實根本就是他的,他只是想要掩蓋事實而已。

     “如果那包毒藥粉就是他的呢?”楚鈺秧說:“他那麽緊張就能說通了。”

     “什麽意思?”趙邢端覺得自己都要被弄糊塗了。

     楚鈺秧說:“不論什麽原因,爹要殺兒子,那肯定是積怨很深了。虎毒都不食子的。魏王對他兒子積怨這麽深,他兒子能不知道嗎?”

     趙邢端說:“你的意思是……魏王世子帶了毒藥粉其實是想找機會殺了魏王。但是沒想到魏王比他還快,早就下好了藥。”

     楚鈺秧點頭,說:“魏王世子暈過去的時候,恐怕覺得自己死定了。他沒想到,自己還能醒過來。而且醒過來之後,給他下了毒藥的魏王卻死了。而且死狀似曾相識,是自己手中的毒藥所致。但是他又發現,自己手裡的毒藥粉根本沒有用過!”

     趙邢端皺眉,說:“可是這麽一來,實在是太巧合了。”

     楚鈺秧一拍手,說:“對,如果這麽一來,新的問題就來了,就是毒藥粉。魏王和魏王世子為什麽都有這種毒藥粉,難道這種毒藥粉已經常見到爛大街,下毒必用了嗎?”

     顯然並不是這樣,禦醫已經檢驗過了,說這種毒藥粉很難得,因為裡面毒物非常多,需要配齊都不容易,解藥更是難以配出。

     楚鈺秧說:“不可能是巧合。魏王更不可能巧合的把毒藥和解藥搞錯。這些都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故意設下的全套。那個人是誰呢?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他故意給了魏王世子和魏王同一種毒藥,然後又騙了魏王。魏王和魏王世子鷸蚌相爭,真正的凶手才能坐收漁翁之利。他設下了一個借刀殺人的迷局。”

     楚鈺秧又說說:“一會兒回去問一問鴻霞郡主,打聽一下魏王世子和魏王最近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

     趙邢端說:“如此一來,想要找到這個凶手,恐怕是大海撈針了。說不定凶手很早以前就設下了這個局,只是魏王和魏王世子遲遲沒有動手,而是趕在京城裡動手了。”

     楚鈺秧一笑,說:“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凶手布下了這麽一個破朔迷離的借刀殺人妙計,怎麽舍得不親眼瞧著這個計劃生效呢。如果換了是我,一定舍不得離開,會藏在一個不容易暴露,又並不遠的地方觀察。而且,你不要忘了,魏王和魏王世子對弈的結果是魏王死了,而最後,魏王世子也沒有活著,他也死了,也是種了這種毒藥。”

     旁邊就躺著兩具屍體,趙邢端想忘也忘不了。

     楚鈺秧說:“還有那隻帶茶漬的杯子。我還是覺得,用過那隻杯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凶手必定和魏王世子很熟悉,又和魏王很熟悉,而且方便在這兩個人身邊走動,不容易被人發現。而且魏王和魏王世子都對他有些信任。”

     趙邢端問:“那吳氏是怎麽回事?”

     楚鈺秧搖頭,說:“不知道,或許她知道了什麽?或許她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只是跑了。這個要等抓她回來才知道了。我說不好。”

     趙邢端說:“那我們現在,做什麽?”

     楚鈺秧笑眯眯的說:“我忽然想到一個還挺合適做凶手的人,不如一會兒我們去套一套話?”

     “你想怎麽套?”趙邢端挑眉。

     楚鈺秧說:“這次不用你的美人計,要用我的聰明與才智!”

     “那成功的可能性更小了。”趙邢端說罷了就往外走,也不回頭,衝他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讓他跟上。

     楚鈺秧炸毛了,衝上去說:“你難道是在鄙視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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