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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生 - 第39章 凶手他死了3 (2)字體大小: A+
     
    把人背在背上,雙手托著他的臀部。楚鈺秧舒服的往人身上一趴,說:“端兒,駕!我們走吧,回去的路還真有點遠,有了端兒,再也不用擔心路遠了。”

     趙邢端:“……”

     趙邢端有種現在把他丟回墓裡的衝動。

     兩個人從墓園離開,然後就一路回了江家去。

     在江家門口的時候,正遇到了蘇樺絮。蘇樺絮似乎也剛出門回來,臉上有點著急的神色。

     楚鈺秧眼睛一亮,就從趙邢端背上跳下來了,然後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問:“蘇公子,你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了嗎?”

     蘇樺絮說:“是楚公子,可有看到我妹妹?”

     楚鈺秧立刻說:“有啊有啊,她出門逛街去了,帶著兩個護院呢。”

     蘇樺絮聽了松了口氣,對著楚鈺秧笑了笑,說:“多謝楚公子相告。最近我這個妹妹越來越頑皮了,總是喜歡往街上跑到處去玩,都是被江公子給慣壞了,這又是一天見不著人,著實讓我擔心。”

     楚鈺秧說:“不用擔心,出不了事情的,剛才我們還碰到她了呢。估摸著一會兒也就回來了。”

     蘇樺絮點了點頭。

     趙邢端在旁邊極為的不爽,伸手拽了一下楚鈺秧的後衣領。

     楚鈺秧立刻回頭,哀怨的說:“端兒你幹什麽啊,勒死了。”

     趙邢端為了將楚鈺秧的注意力拉回來,隨便指了指放在大門旁邊的掃帚,說:“我在想案子……”

     “啊?”楚鈺秧聽得一頭霧水。

     趙邢端腦子轉的也夠快,隨便說道:“……那些腳印。腳印只有出來的一排,墓葬裡又沒有人藏在裡面。難道是有人拿著掃帚一類的東西,將之前的腳印掃掉了,再踩了新的腳印走出來?”

     楚鈺秧看了一眼掃帚,說:“端兒你好笨,用掃帚肯定不行啊,那裡是細砂,掃帚掃過的地方會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跡,雖然能掃掉了腳印,但是做假的痕跡就太明顯了,很容易被發現的。我出來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下,留下腳印的細砂都很平滑,並沒有一道一道的痕跡。”

     趙邢端:“……”

     趙邢端本來就是隨便說一說,哪裡想的這麽多。

     蘇樺絮聽他們說起腳印,也是滿臉的不解和疑惑。

     “樺絮,你在這裡。”江旬義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蘇樺絮叫了一聲,走過來說:“我正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蘇樺絮說:“什麽事情?”

     江旬義看到楚鈺秧和趙邢端,客氣的打了個招呼,說:“你跟我來罷。”

     蘇樺絮點頭,就跟著江旬義往裡走了。

     兩個人走的遠一點了,江旬義好像說了句什麽,蘇樺絮睜大了眼睛,然後立刻搖了搖頭。

     楚鈺秧只能看到他們大致的表情,已經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了,好奇的問:“江公子說了什麽話啊,蘇公子好像很不讚同呢。他們吵架了嗎?”

     趙邢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是人家的私事。”

     楚鈺秧一聽眼睛都亮了,八爪章魚一樣的抱住趙邢端的腰,說:“端兒你耳朵那麽好用,肯定聽到了是不是,快告訴我快告訴,不然我會被憋死的。我最愛聽人家的私事了。”

     趙邢端被他抱得一怔,趕緊製止楚鈺秧在自己身上亂蹭,這光天化日的自己要是起了反應,那實在就難看了。

     趙邢端被他央求的沒辦法,說:“江旬義說趁著客人都在,想要重新辦一場被打斷的婚宴。”

     楚鈺秧眼睛又瞪大了幾分,眨了眨眼睛,說:“重新辦?哎呀呀,我覺得江公子對蘇公子是真愛啊,肯定是因為最近的流言蜚語,所以才打算重新辦的!”

     最近外面的確很多流言蜚語,多半是蘇家小妾傳出來的,說蘇樺絮是掃把星,在蘇家的時候害死他母親,到了江家入門第一天,就把江東儒害死了,江老爺的魂魄也不得安寧。

     上次的婚宴一半就被打斷了,雖然那個時候江旬義和蘇樺絮都已經拜過堂了,不過在外人眼裡,蘇樺絮的身份開始不尷不尬的,所以江旬義打算重新辦一次婚宴。

     楚鈺秧捧著自己的臉搖來搖去,說:“端兒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兩情相悅的啊?咦,不過我怎麽覺得,蘇公子對江公子不怎麽熱絡呢?江公子叫蘇公子就是樺絮樺絮的,而蘇公子就是稱呼江公子為江公子。”

     趙邢端不搭理他,抬步就往房間去。

     楚鈺秧追著他繞來繞去,說:“端兒你怎麽不理我。”

     趙邢端進了屋關上門,將人壓在門板上,說:“你怎麽不對我們的事情,這麽上心。”

     楚鈺秧滿臉委屈的模樣,說:“我很上心啊。”

     趙邢端低頭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一番啃咬吮吻,將楚鈺秧弄的身體都軟了。

     楚鈺秧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鈺秧喘了幾口氣,說:“要憋死我了。”

     趙邢端低笑,說:“怎麽還沒適應?”

     楚鈺秧臉有點略紅,不過瞧見趙邢端笑了,頓時被迷得暈頭轉向。他伸手往下一拉,然後主動的吻上了趙邢端的嘴唇。

     楚鈺秧覺得自己的嘴唇肯定被啃腫了,嘴皮上有些刺痛。趙邢端總是含住自己的嘴唇來回的啃咬吮吸,好像在吃紅燒肉一樣,他又不敢掙扎,一吻下來都漲漲的舒服。

     楚鈺秧也咬住了趙邢端的下嘴唇,含在嘴裡來回的吮吸,還用舌頭在上面蹭來蹭去,心說這回也要把趙邢端的嘴唇也咬腫了才行,不然不公平。

     趙邢端摟著他的腰,倒是沒有反抗,對於楚鈺秧這麽熱情的吻非常的受用。

     別看趙邢端的嘴唇薄薄的,其實口感很好,軟的出奇。楚鈺秧好像發現了新玩具,咬起來就沒完了,心想著怪不得趙邢端自己咬自己的嘴唇,原來這麽好玩。

     趙邢端呼吸越來越粗重,被楚鈺秧用盡渾身解數的挑逗,弄得欲望一下就從腹下竄了起來。

     趙邢端忍了又忍,想要結束這一吻。不過楚鈺秧不肯,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一副非常熱情的模樣,就是貼著趙邢德嘴唇不松開。

     趙邢德終於忍無可忍,將人一下子抗在肩膀上,然後就扔到了床上去。

     楚鈺秧立刻打挺翻身就要跑,說:“端兒,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幹什麽?我腿疼,我手疼,我胳膊酸,我腰疼,你別動我。”

     趙邢端:“……”

     趙邢端是頭疼,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對楚鈺秧做到底,怎麽楚鈺秧一開口哪哪都疼?只不過是用手幫忙解決了問題而已。

     趙邢端按住他的腰,楚鈺秧就哎呦一聲爬不起來了。

     趙邢端在他耳朵邊吹了一口氣,說:“那你今天別動,我隻讓你屁股疼,怎麽樣?”

     楚鈺秧臉騰的就紅了,用力掙扎說:“不好不好。”

     趙邢端只是跟他開個玩笑,看著楚鈺秧可憐兮兮的模樣,雖然自己腹下有些難受,不過也不會現在做什麽了,就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兩下,說:“再滿口的蘇公子江公子,就讓你立刻屁股開花。”

     楚鈺秧委委屈屈的爬起來,一副小媳婦的樣子,趁著趙邢端不注意,對著他聳了兩下鼻子。

     楚鈺秧大義凜然的說:“江家出了命案,我這不是想要找出凶手嗎?所以江家任何一點消息,我都不能放過啊。”

     趙邢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楚鈺秧眨了眨眼睛,爬到趙邢端身邊,往他旁邊一坐,說:“端兒,我覺得你好像知道些什麽,不如你說給我聽聽啊!”

     趙邢端面無表情的瞧了他一眼。

     趙邢端是來查江旬義和江氏有什麽關系的,所以江旬義是查的一清二楚,絕對不會放過一點消息。

     江旬義雖然外表給人的感覺冷冷淡淡的,不過他對蘇樺絮的態度是很好的,並不像是外面傳的那種單純的交易關系,並不是只是單純的為了敷衍江老爺的遺願,才不得不隨便娶個男人。

     就單單從江旬義要補辦婚宴這一點,楚鈺秧都能看出來了,其實他對蘇樺絮是挺上心的。

     江家也有些人覺得少爺對蘇樺絮很好,不過都覺得或許是因為蘇公子長得實在很好看,所以少爺難免相處久了就會喜歡一些。

     其實江旬義和蘇樺絮很早之前就認識了,不過這些記憶恐怕只有江旬義一個人記得,蘇樺絮並不記得。

     這件事情還和江氏有關,所以趙邢端才知道的。

     當年江旬義還是個不大的孩子,江氏跑到江家來要錢,江老爺念在骨肉至親簡直有求必應,本來想把她留下來,但是江氏不願意,江老爺隻好給了她錢,然後給她置辦了一處大宅子。

     江氏拿著錢離開,還把宅子給賣了,並不想讓江家的人找到她似的。因為江氏她娘對她的長期灌輸,江氏對江家的人都非常厭惡,尤其是江旬義的母親和江旬義。

     江氏覺得自己父親拋妻棄女,見著年輕的姑娘就把結發妻子趕出家門,這麽年來讓她們母女兩個寄人籬下,受盡白眼,兩個人連個下人都不如。

     江氏本來打算離開,卻又覺得不甘心,想要報仇。她覺得自己差點被賣掉,也應該讓江旬義嘗一嘗這樣的苦頭。讓江旬義和他娘為自己吃的那麽多苦付出代價。

     江氏想了一個辦法,偷偷地去了江家,趁人別人不注意的將江旬義給叫出來了。

     江旬義年紀還不大,他爹娘都給他說江氏是他姐姐,他娘還說,如果他爹要把江氏接回來住,一定要好好對姐姐,不能欺負姐姐。所以那時候江旬義對江氏當然沒有敵意和防備。

     江氏就把江旬義偷偷帶走了,想要把他賣給人販子。不過江旬義穿的太好,又是江家的小少爺,遠近誰不認識,哪裡有人販子敢買走他?

     江氏賣不掉他,非常生氣,就把人帶到荒郊野外去了,想把他扔掉,讓他餓死或者被野獸吃掉,自生自滅。

     江旬義被丟在荒郊野外,又還是一個小孩子,當時很害怕,獨自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人。他不認得回去的路,只能摸索著往回城的方向走。只是他越走越偏僻,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簡直又餓又累,心中還滿是委屈。

     就這麽過了三天,江旬義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然而就在第三天的下午,江旬義遇到了人。

     他遇到的就是蘇樺絮,蘇樺絮是跟著母親到附近的廟裡上香的,下午丫鬟帶著他在山腳附近玩耍,就遇到了立體不支,躺在大石頭邊睡著的江旬義。

     蘇樺絮覺得他可憐,還以為他是小乞丐,就讓下人把他抬到廟裡去,給他弄點吃的。

     江旬義醒了之後,瞧見的第一個人就是蘇樺絮。那個可愛的小男孩,睜著大眼睛瞧著他,還叫他大哥哥。

     江旬義當時就在想,恐怕這個人的模樣和聲音,他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蘇樺絮的母親瞧江旬義的衣服雖然髒,卻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孩,便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江旬義講了個事情大概,請蘇樺絮母親回城的時候將自己捎帶上。

     那天晚上,江旬義終於睡了個好覺,還有一個跟屁蟲一樣的小男孩追著他喊他大哥哥,讓他陪著玩。

     事情早就過去許多年了,蘇樺絮當年年紀太小了,他根本就不記得這件事情,只有江旬義一直記得。

     楚鈺秧聽完了歎息不止,說:“哎呀呀,我就說嘛,是兩情相悅啊!”

     趙邢端抬眼,問:“最多是單相思。”

     楚鈺秧不以為然,說:“江公子真是老謀深算啊,人都娶回家裡來了,還怕蘇公子不喜歡他媽?時間久了,溫水煮青蛙,蘇公子絕對會淪陷的。江公子簡直溫柔的不行不行的。”

     趙邢端瞧他眉飛色舞的,說:“我不夠溫柔?”

     楚鈺秧差點就點頭了,不過偷偷看了一眼趙邢端,諂媚的一笑,說:“怎麽會呢,端兒最溫柔了!”

     心裡卻一個勁兒的吐槽,趙邢端就是大變態大鬼畜,溫柔就見鬼了,自己兩腿之間還腫著呢!

     “那你淪陷了沒有?”趙邢端問。

     楚鈺秧又嘿嘿一笑,說:“端兒對我拋個媚眼,我瞬間就淪陷了,不用那麽複雜的。”

     “哦?”

     趙邢端喉嚨裡發出一個低沉沙啞的疑問聲,然後往前一探,挨近了楚鈺秧,斂瞼瞧著近在咫尺的楚鈺秧。

     楚鈺秧被他一瞧,渾身都軟了,根被抽筋了一樣,心臟騰騰猛跳,恨不得鼻血都要瞬間流下來了。

     楚鈺秧沒忍住,伸手快速的勾了一下趙邢端的下巴,然後摟著趙邢端的脖子來回蹭,說:“我家端兒真是美啊美。”

     “咦?等等!別推我啊!”

     楚鈺秧蹭著蹭著,趙邢端呼吸都粗重了,將他一把就壓倒了床上去。

     楚鈺秧想抗議,又撓又踢的,把趙邢端的束發都給弄散了。

     趙邢端乾脆將腰帶一抽,然後就把人的雙手給困在了頭頂上,又繞在床頭,頓時就困得結結實實的。

     楚鈺秧:“……”

     捆綁什麽的,哪裡溫柔了!

     楚鈺秧心中大喊著,不過他不敢嘴硬,生怕趙邢端還有更鬼畜的,趕緊求饒,說:“端兒,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趙邢端低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啞聲曖昧的說:“你還怕我喂不飽你嗎?”

     楚鈺秧聽了他這句話,頓時半邊身子都麻軟了,實在是色氣滿滿,而且充斥著一種神經病的氣場。

     楚鈺秧覺得今天趙邢端的鬼畜程度簡直爆表,實在沒忍住嘴賤,作死的開了口。

     楚鈺秧說:“端兒,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會一無所有了!”

     趙邢端一愣,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說這個,心中卻有不好的感覺。

     楚鈺秧立刻大聲的繼續說:“因為你有病啊。”

     趙邢端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

     “我我我……錯了!”楚鈺秧哀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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