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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生 - 第37章 凶手他死了1 (2)字體大小: A+
     
    ,就甩袖子離開了。

     “讓兩位見笑了。”江旬義怒氣未平,趕緊收斂了神色,抱歉的對楚鈺秧和趙邢端拱了拱手。

     趙邢端見江旬義的態度還算好,也就不再與他計較了,帶著楚鈺秧從花廳出來。

     江東儒氣急敗壞的走了,不過他卻不是有骨氣的離開了江家,而是氣哼哼的回了自己房間去。

     楚鈺秧和趙邢端在回去的路上,看到有丫鬟捧著衣服往主院去了,衣服上蓋著大紅布,看起來應該是喜服。

     楚鈺秧覺得好奇,伸著脖子瞧了兩眼,說:“明天或許會很熱鬧呢。”

     因為江東儒的事情,談生意又往後推遲了半天,中午江旬義又設宴給楚鈺秧賠罪一番,蘇樺絮也來了,還是坐在江旬義的身邊不怎麽說話。

     吃過了飯,運送布匹回來的下人也到了,江旬義就邀請兩個人到布莊去看貨物。

     楚鈺秧本來不是真的想買,只是做個樣子,不過江旬義的弄來的貨竟然還不錯,瞧得楚鈺秧眼花繚亂的。尤其中間一匹白色的錦緞,上面用同色線秀了花紋,看起來並不非常奢華,倒是很淡雅脫俗。

     楚鈺秧一瞧,立刻喜歡的不得了,心想著這塊錦緞實在太適合他家端兒了,或上去涼絲絲滑溜溜的,手感也是一級棒,如果穿在他家端兒的身上……

     楚鈺秧一個人悶頭嘿嘿嘿怪笑,就差流口水了。

     趙邢端哪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過看他愛不釋手的樣子,乾脆就將所有布匹都買下來了。

     江旬義嚇了一跳,沒想到這筆生意這麽快就談好了,根本就沒有說幾句話,趙邢端意外的爽快。

     趙邢端買下了布匹,楚鈺秧還不知道,他走過去,說:“喜歡帶回去給你做一身衣服。”

     楚鈺秧搖頭,說:“我穿白的肯定不好看,像睡衣。端兒穿這個才好看。”

     趙邢端聽了他的話,嘴角微微翹起。

     楚鈺秧後知後覺趙邢端將所有的布都買下來了,心疼的不行,小聲說:“端兒,好多錢呢。你要把這些布幹什麽用啊,穿一輩子都穿不了。做官不是不能經商嗎?你留這麽多熬著吃啊。”

     趙邢端說:“買了送給你,誰說要賣了。況且你又不做官,若是喜歡做生意,可以開個鋪子。”

     楚鈺秧越聽越覺得他家太土豪了,不過還是心肝好疼。

     生意的事情非常快就談下來了,不過明日江旬義要成親,他當然就留了兩個人繼續住下來,好明日喝一杯喜酒。

     楚鈺秧從善如流,立刻就點頭答應了。

     在現代楚鈺秧都沒參見過兩個男人的婚禮,沒成想穿到了古代,竟然有這樣的機會,他當然要留下來瞧瞧什麽樣子。

     江家有錢,雖然江旬義要娶個男人,不過旁人都不敢多嘴,該送禮的送禮該道賀的還是來道賀。

     第二天一大早,送禮道賀的人就在江家門口排上長隊了。

     那些個送禮的瞧見江旬義親自迎著到沒什麽不對勁兒,卻瞧蘇樺絮也跟在他身邊,心裡頭有點納悶,這蘇樺絮的地位是不是太好了點?

     楚鈺秧在一旁看熱鬧,說:“端兒,我怎麽覺得這位江公子對蘇公子其實挺好的啊。”

     “怎麽說?”趙邢端說。

     楚鈺秧說:“你看啊,蘇樺絮是嫁過來的男妻,按理來說成婚之前都不能見人的,不過江公子走哪裡都帶著他,又讓他出來見客,這不是挺尊重的嗎?說不定其實江公子早就對蘇公子一往情深了呢!”

     趙邢端的確覺得江旬義的態度不一般,不過至於什麽一往情深之類的說辭,那就不能肯定了,純屬楚鈺秧的無限腦補。

     楚鈺秧一個人又嘿嘿嘿的樂了起來,說:“端兒你瞧,那兩個人穿紅色的衣服還挺好看的。我覺得端兒穿紅色的衣服,肯定更好看。”

     “想不想穿?”趙邢端忽然問。

     楚鈺秧擺擺手,說:“你要跳出去扒了人家的衣服嗎?”

     趙邢端:“……”

     趙邢端說:“我們也成親。”

     楚鈺秧沒來得及回答,江旬義和蘇樺絮已經走過來,親自請他們往宴廳去,時間差不多了,要準備去觀禮了。

     宴廳非常的大,之前江府重新修過一遍,還是江東儒找人來修的,不少房間都重新翻修,江東儒從裡面撈了不少油水。

     這間宴廳修好之後還不曾用過,裡面的擺設全都是全新的。被小廝丫鬟們布置的張燈結彩,非常好看。

     宴廳的頂上吊著很多非常大有非常繁瑣的吊燈,上面插著一堆的蠟燭,把整個宴廳照的燈火輝煌。

     宴廳裡是一水的酒席,江家不愧是有錢人,看起來江旬義花了不少心思,顯得特別的大氣。

     楚鈺秧連連稱讚,說:“好大的派頭呢,江旬義這麽用心,我覺得他和蘇樺絮肯定有一腿。”

     蘇樺絮顯然沒有參與過布置宴廳的事情,跟著江旬義進門的時候,有些嚇了一跳。

     江旬義找上他的時候,蘇樺絮非常奇怪,不明白為什麽江旬義會找他。不過後來江旬義說了江老爺的遺願,蘇樺絮這才明白,原來他們只是互相利用一下。也是因為這樣,蘇樺絮才同意了江旬義的邀請,他們只是互相利用,一年後各奔東西互不相欠。

     蘇樺絮一直覺得,他們成親的時候,或許都不會讓外人知道,草草了事就完了。不過江旬義卻大發請帖,邀請了遠近有錢有勢的人來觀禮,甚至還往蘇家發了請帖。

     蘇樺絮不明白江旬義的想法,可是在他們的交易裡,江旬義才是主導,他沒有說話的權利。

     賓客滿座,宴廳裡非常熱鬧,眼看著兩位新人就要準備行禮,忽然外面一片吵鬧。

     “哎呦,好大的排場。”一個打扮的特別富貴的女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打手,瞧著就不像是來道賀的,反而像是來砸場的。

     蘇樺絮一瞧,臉色瞬間有些不好。江旬義倒是沒什麽不愉快,臉色不變,只是伸手捂住了他的手。

     女人用帕子捂嘴而笑,說:“這麽大的排場,我還以為江公子是要娶哪位千金小姐呢,沒想到是娶一個硬邦邦的大男人。”

     蘇樺絮終於忍不住了,語氣非常生硬,說:“這裡不歡迎你。”

     女人更加囂張的笑起來,說:“哎呦,你見了我連娘也不叫了,還要轟我走?真是無法無天了啊?”

     原來這女人就是蘇家正得寵的小妾。

     江旬義拉住蘇樺絮,說:“請柬發到蘇家,蘇家來人自然是客,沒有轟出去的道理。今日是我和樺絮的大喜日子,良辰吉日千載難逢,若是有人故意搗亂,江某人也是不會手軟的,到時候真被哄了出去,這裡坐著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想必以後在大家面前,她也抬不起頭來不是嗎?”

     江旬義不急不忙,但是顯然有維護蘇樺絮和威脅那女人的意思。

     女人氣得手抖,她今天就來砸場的。但是現在被江旬義的話一堵,整個沒轍了,萬一鬧大了以後蘇老爺在生意場上抬不起頭來,這不時要賴到自己頭上來?

     女人不甘不願的就要隨便找個桌子坐下,不過江旬義立刻就讓人把他請到首席上去。

     女人一出場本來就是焦點,這會兒被請到首席上去,簡直就像是被人免費觀賞的猴子一樣,大家明面上什麽也沒說,不過背地裡都小聲議論著。

     楚鈺秧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江旬義,說:“端兒,江公子真是好帥……”

     他的話沒說完,就感覺趙邢端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楚鈺秧立刻閉了嘴巴,不敢繼續說下去了。只是敢怒不敢言的瞪著趙邢端。

     沒人再來搗亂,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眾人觀禮之後,就開始坐下來推杯把盞。蘇樺絮還是沒有進新房去,而是跟在江旬義身邊。

     楚鈺秧坐下來就歡歡喜喜的開吃,吃的滿臉紅光,非常滿意。

     趙邢端瞧他喜歡什麽,還頻頻的給他夾菜,根本不需要楚鈺秧伸筷子。

     楚鈺秧差不多吃飽了,忽然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走了進來。他仔細一瞧,原來是江東儒。

     江東儒這回才到,正頂著一張被打成豬頭的臉,這麽一張臉出現在哪裡都挺顯眼的。

     江東儒做賊一樣,滿臉都是心虛的樣子。他走進來就看到了楚鈺秧,臉上變了變,本來就扭曲的臉更扭曲了。

     不過江東儒還是走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這位公子,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之前我是喝多了酒,喝多了酒,是在撒酒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也就別放在心上了,原諒了小人這一回罷!”

     趙邢端冷眼瞧他,不知道江東儒葫蘆裡賣的什麽藥。這才一天的功夫,之前還氣得兩眼翻白,現在就笑的兩眼眯成一條縫了。尤其他這幅假惺惺道歉的模樣,讓人瞧了就覺得有鬼。

     楚鈺秧瞧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原諒你?”

     江東儒點頭。

     楚鈺秧說:“原諒你是佛祖菩薩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讓端兒送你去見佛祖啊。”

     江東儒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他哼了一聲,不再理楚鈺秧,就往江旬義和蘇樺絮的那邊去了。

     楚鈺秧歪著頭,加了一個花生米放在嘴裡,說:“端兒,你猜這個江東儒準備幹什麽壞事?”

     “不知道。”趙邢端搖頭,不過就像楚鈺秧說的,江東儒絕對是不安好心的。

     江東儒擠到了蘇樺絮和江旬義身邊,估摸著也在道歉。那兩個人到沒有像楚鈺秧這麽不好說話,畢竟是一家子人,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也只有作罷了。

     “哎呦喂!”

     忽然一聲尖叫,是蘇家那小妾的叫聲。

     楚鈺秧嚇了一個激靈,立刻抬頭望去,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情,結果就看那小妾一臉嫌棄的站了起來,說:“江旬義,我說你怎麽這麽好,竟然請我吃酒席,原來是要害我的!你看,你在我的菜裡放了渣滓!我的牙,哎呦,我的嘴是不是都流血了?”

     楚鈺秧:“……”

     那小妾捂著嘴哎呦呦尖叫個不停,楚鈺秧覺得自己差點就給她跪了,簡直比自己胡攪蠻纏的技能還要厲害。

     那小妾顯然就是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非要變著方法的鬧場才行。

     蘇樺絮立刻就惱了,江旬義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江旬義乾脆真的叫來了護院,讓人不用顧忌臉面,直接把這女人扔出去,還要改日到蘇家找蘇老爺討個說法。

     女人一聽有點怕了,但是梗著脖子,還是不肯低頭,一刻不停的尖叫著。

     護院進來直接將女人帶走了,大家指指點點的。

     蘇樺絮的表情不太好,江旬義就握住他的手輕輕拍了拍。蘇樺絮覺得有些奇怪,用不解的眼神去瞧他,不過江旬義還有很多人需要應付,並沒有注意。

     鬧吵的人被趕走,楚鈺秧伸著脖子往門口瞧,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直接被扔出大門口的。

     不過護院們走的遠了,實在是看不到的。

     楚鈺秧看到一個鵝黃色的身影,偷偷的溜了過來,竟然是那個叫做蘇玲的小姑娘。

     蘇玲是個女孩子家,而且還沒出閣,所以不便拋頭露面。不過她聽說那個小妾跑來鬧場,心中擔心她哥哥,於是就偷偷溜過來瞧情況。

     宴廳裡太熱鬧了,沒人注意到她。

     她溜進門來,就藏在了門後面,露著一個小腦袋伸著脖子瞧。

     楚鈺秧好奇的眨了眨眼睛,那小姑娘正好看到了她,有點羞澀的對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楚鈺秧對著蘇玲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回應了一樣。

     趙邢端當然發現有人溜進來了,伸手捏住楚鈺秧的後脖頸子,說:“老實點。”

     楚鈺秧相當不服氣,說:“男人不讓瞧,怎麽小姑娘也不讓我瞧。”

     趙邢端木著一張臉,說:“不讓瞧。”

     楚鈺秧:“……”

     端王爺太理直氣壯了,楚鈺秧一時竟然想不到如何應對。

     蘇樺絮很快就發現了探頭探腦的蘇玲,他吃了一驚,跟江旬義說了一聲,就要過去找蘇玲。

     江旬義說:“沒關系,我陪你過去。”

     楚鈺秧小聲說:“端兒,你看人家江公子多溫柔。”

     趙邢端:“……”

     江旬義當下拉著蘇樺絮就往門口走,宴廳裡人很多,敬酒的人也多,大家推杯把盞也沒注意到別的。

     江旬義這一離開主席位,坐在旁邊的江東儒忽然站了起來,滿臉驚恐害怕的樣子,突然兩眼盯著門口“啊!”的慘叫一聲。

     這一變故實在是太快了,眾人都是嚇了一跳,有人望向門口,有人望向打攪的江東儒,都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這般驚恐害怕,只是門口什麽也沒有。

     然而,就在江東儒大叫的下一刻,更大的變故發生了。

     “轟隆”一聲。

     就瞧江東儒頭頂的一個龐大吊燈,忽然就毫無征兆的一歪,直接掉了下來,轉瞬之間就將正下方的江東儒給砸中了,還將旁邊兩個椅子給砸碎了。

     宴廳裡頓時變得嘈雜起來,離得近的人們紛紛散開。

     吊燈很大,上面插著好多蠟燭,這一掉下來差點把桌布給點著了。

     主桌本來有幾個人,不過江旬義蘇樺絮兩個正巧離開了,另外幾個人在和旁邊桌的人敬酒,只有江東儒坐在那裡。

     眾人全都愣了,江旬義反應過來,趕緊帶著人跑過去,將巨大的吊燈搬起來。

     江東儒是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是被砸暈了。他頭上有血,顯然是被吊燈砸破了,不過出血並不多,也沒有別的傷口。

     大家瞧見都松了一口氣,覺得這吊燈雖然很大,但是並不至於砸死人,多辦也就是給砸暈了而已。

     楚鈺秧被趙邢端護在身後,他們離得也不遠,剛才有碎瓷片飛過來,差點傷到了楚鈺秧。

     楚鈺秧探頭去瞧,忽然就聽老管家說道:“不對勁兒。”

     老管家和一個小廝將江東儒扶起來,讓他靠坐在椅子上。結果老管家一低頭,就嚇了一大跳,江東儒的鼻子和耳朵裡竟然流出一股股的黑色血水,緊接著嘴巴裡也流出一股。

     “死了?!”

     老管家往江東儒的鼻子前面一探,一點呼吸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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