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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生 - 第14章 惡鬼尋仇3字體大小: A+
     
    滕捕快人高馬大力氣也很大,拉著楚鈺秧,就像是放風箏一樣,帶著他就快速的跑出了酒樓。

     楚鈺秧被他拽的頭暈眼花,也掙脫不開,隻好嘴裡說著:“慢點慢點,要撞門框上了。到底怎麽回事啊?”

     趙邢端心中一凜,也快步跟了上去,想去看個究竟。

     滕捕快冷靜了半天,終於走的慢了一點,嚷嚷著說:“楚老弟,好像真是惡鬼尋仇來了!”

     楚鈺秧一臉無奈,說:“那你拉我幹什麽去,應該找個茅山道士去救場啊。”

     滕捕快一愣,憨笑了一聲,撓了撓後腦杓,說:“周大人讓楚老弟去驗屍,楚老弟你可比道士有本事多了。”

     楚鈺秧問:“通知淮水了嗎?”

     滕捕快說:“淮水已經過去了。”

     “那就好。”楚鈺秧點頭,雖然他懂一點驗屍的知識,不過還是個二把刀,這種事情還是要淮水上的。

     趙邢端從後面跟上來,問:“到底怎麽回事?”

     楚鈺秧將自己的手腕從滕衫手裡抽了出來,然後可憐兮兮的舉到趙邢端面前,說:“你看你看,我的手腕都紅了,可疼了,你幫我吹吹。”

     趙邢端只是瞥了一眼,伸手將他的手臂掃開。

     趙邢端和滕捕快在說正事,都沒工夫搭理楚鈺秧賣可憐。

     滕捕快說:“就剛才,我送了百柳回衙門……”

     “等等?百柳?”楚鈺秧立刻跳起來說:“你們才見面就喊得這麽親熱。”

     滕捕快被他嚇了一跳,半天才說:“楚老弟,百柳是我遠房親戚,我們以前就認識的啊。”

     楚鈺秧拉住趙邢端的袖子,說:“我們也以前就認識,為什麽叫的這麽見外。”

     趙邢端挑眉,問:“我怎麽不記得以前和楚先生認識?”

     楚鈺秧說:“在琴台縣的時候啊。”

     明明就是一天前,這也能叫以前……

     趙邢端一陣無奈,然後就聽楚鈺秧繼續說話了。

     楚鈺秧說:“叫名字也不顯得親近。不如你叫我秧兒,我叫你端兒吧!比龍兒和過兒還順口的。這顯得多親密。”

     趙邢端莫名的打了個寒顫,頓時額角抽痛不已。他已經不想再和楚鈺秧說話了,甩開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楚鈺秧連忙追上,死皮賴臉說:“要不,你叫我鈺兒也行。”

     滕捕快一本正經侍衛說:“楚老弟,這麽叫不好啊。那邊問春苑裡就有一個花姑娘叫玉兒的。”

     問春苑是什麽地方,單聽名字就知道了,是這小地方尋歡作樂的青樓,滕捕快說的玉兒姑娘還是挺有名氣的。

     楚鈺秧回頭瞪了滕捕快一眼,然後繼續追趙邢端。

     滕捕快將他們帶到了城南去,這地方本來就小,根本走不了一會兒就到了。

     在路上的時候,滕捕快給他們說了一下大體情況。原來死人的那戶人家,就是五年前搬回來的張公子這家,死的是張公子的續弦妻子許氏。

     滕捕快說:“聽說張公子本來不想報案的,不過許氏死的太蹊蹺,當時瞧見的下人就給嚷嚷開了,這才不得不報案。不過就算報案了,大家也都說是惡鬼報仇來了。”

     趙邢端問:“為何不報案?”

     滕捕快“嗨”了一聲,說:“大戶人家,總要臉面的,覺得報了案臉上不光彩,尤其是這種死的特別玄乎的。”

     楚鈺秧好奇的問:“你總說惡鬼尋仇,到底怎麽個玄乎法?”

     滕捕快說:“楚老弟,我們進去瞧瞧就知道了。”

     張公子這院子不算小,門口已經守著幾個官差模樣的人,見到他們過來,打了個招呼就讓他們進去了。

     滕衫帶著他們往裡走,就有管家迎了上來。

     管家看起來並不老,還是個年輕人。管家說:“幾位怠慢了,老爺受了刺激,不方便出來招呼各位。我帶幾位過去吧。”

     楚鈺秧好奇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場景,難得沒有廢話,就跟著管家過去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淮水已經在裡面了,正蹲在屍體身邊檢查。

     發現屍體的房間看起來像是一間放東西的儲物室,沒有窗戶,只有門,和另外一個很小的氣窗。

     滕捕快說:“邪了門了。這許氏就死在這間屋子裡,沒有窗戶,大門鎖上的,外面掛著一把這麽大的銅鎖,鑰匙只有許氏一個人有。而且這種鎖,還是將軍不下馬,就是鎖不合上,鑰匙是取不下來的那種。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殺了人再鎖上門是不可能的。”

     滕捕快指了指屍體,說:“因為唯一一把鑰匙就在許氏身邊。楚老弟你說是不是很邪門,沒人能進這個房間啊,不知道是誰殺了許氏,真的跟惡鬼尋仇一樣啊。”

     楚鈺秧說:“密室殺人?”

     滕捕快聽了連連點頭。

     楚鈺秧不急著走進房間,站在門外看了一會兒,問管家說:“屍體誰先發現的?”

     管家說:“夫人失蹤了好幾天,不知去向,老爺很是著急,派人去找都沒找到。後來有下人打掃房間,發現這件儲物室裡有奇怪的氣味撒發出來,老爺就說讓人打開瞧瞧,但是大家都沒有鑰匙,老爺就讓人把大鎖鏈子鋸斷,下人們鋸了好久,結果打開門一看,就看到夫人死了……這邊好幾個下人全都在場。”

     楚鈺秧說:“好多人發現的。”

     淮水在裡面似乎已經檢查好了屍體,站起來說:“師父,我看的差不多了。”

     楚鈺秧這才走進來,走的很慢,左右看了一圈,然後蹲在屍體面前。

     滕衫走過來,“嗬”了一聲,說:“這太殘忍了,為什麽把許氏的左眼珠子挖下來。”

     許氏看起來還不到徐娘半老的年紀,死前長得應該還算不錯。打扮的也很仔細,頭上插著各種金製的發簪,手腕上也帶著玉做的手鐲。

     只是現在她死了,還被人挖掉了左眼珠,看起來就沒有一點美麗可言了。

     許氏臉上的表情很扭曲,看起來是受了很大痛苦的,她的左眼珠被挖掉了,呈現出一個血窟窿的樣子,臉上有一些血。不過應該是死後才被挖掉的,不然流的血會更多。

     淮水說:“許氏身上的最大的傷口是在胃部附近,是被利器刺入的,手法極為乾淨利落。”

     楚鈺秧托著腮幫子出神,說:“的確很像是尋仇呢。”

     “啊?”滕衫嚇了一跳,說:“真的是惡鬼尋仇?”

     楚鈺秧翻了個白眼,說:“我說的是尋仇,沒說惡鬼尋仇。”

     “哦哦……”滕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杓,說:“可是門上有鎖,唯一的鑰匙在許氏手邊,不是鬼怪殺人,我還真想不出來是怎麽把許氏殺死的。”

     楚鈺秧擺了擺手,說:“這個一會兒再說。”

     楚鈺秧指著許氏身上的傷口,說:“端兒端兒,你的武功這麽好,快來幫我看看。”

     趙邢端臉上肌肉一抽,轉身就想離開這裡。不過已經被楚鈺秧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長衫下擺。

     楚鈺秧一臉可憐兮兮的說:“趙公子……”

     趙邢端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蹲下來查看屍體,說:“的確,應該是會武功的人,劍法還不錯,傷口整齊,進出的時候沒有猶豫,手很穩。”

     楚鈺秧讚許的看著他,說:“對,而且把握的很好,一分不深,一分不淺。”

     趙邢端說:“這是什麽意思。”

     楚鈺秧指著屍體的傷口,說:“如果想要乾脆利落的殺人,直接給她脖子或者心臟一劍不是更簡單嗎?但是凶手選擇在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是一個延緩死亡的可怕位置。凶手給了她一劍,但是深淺拿捏的正合適,疼痛和出血已經很折磨她了,但是這並不是最要命的致命傷口,這一劍不足以讓她立刻死亡。最要命的是,凶手這一劍刺破了她的內髒,讓她的胃酸滲了出來,然後胃酸就會滲到她的其他地方,灼燒她的胸腔,讓她自己把自己毒死。”

     他解釋完了,大家都打了一個冷顫,楚鈺秧則繼續說:“自己毒死自己的這個過程,大概能有十五分鍾……呃就是一刻左右,這種中毒的痛苦可是不小的,更何況,她要再加上皮肉傷和出血的折磨。而且這位許氏可能並不懂這些,她覺得自己中了一劍,但是很幸運,因為她還有意識,並沒有立刻死去,沒準能找到救她的人。可能還覺得自己失血不多,於是雙手按住了傷口減少失血,你們看她的雙手,全都是自己的血。不過她應該很快就不覺得自己幸運了,她感覺到了莫大的痛苦,臉部表情都扭曲了,在巨大的希望之後變成了深度的絕望,臉上的表情才會這麽痛苦。”

     眾人此時已經全都閉著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不用楚鈺秧再多說,大家已經深刻的理解了,為什麽楚鈺秧剛才說很可能是尋仇。這種手段,只是聽著就覺得很殘忍了。如果說凶手和許氏沒有仇怨,他們都不敢相信。

     趙邢端忽然開口問:“那為什麽要挖掉她的一隻眼睛。”

     楚鈺秧搖了搖頭,說:“眼睛明顯是死後才被挖掉的,不過我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原因。”

     趙邢端聽他說想不通,心裡竟然有點愉悅。總是將別人耍的團團轉的楚鈺秧竟然也有想不通的事情。不過面對著一具屍體,他並不能把愉悅表現在臉上。

     滕衫顯然更關注是不是鬼神殺人。

     楚鈺秧笑了笑,說:“密室殺人是最不明智的作法。我一直都很不明白,密室殺人的意義何在,難道真是要把凶手的嫌疑嫁禍給鬼怪嗎?說出來都感覺太好笑了。”

     “什麽意思?”趙邢端說。

     楚鈺秧說:“如果一個人死在了野外,殺他的方式可以有千萬種。但是一個人死在了精心安排的密室裡,殺他的方式就被嚴重壓縮了。因為密室本來就有很多的限制,滿足這些限制殺人,本身就是在給自己製造難度,難度越高,露餡的幾率就會越大,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趙邢端說:“聽你這麽說,好像真的很愚蠢。那你發現了什麽破綻?”

     楚鈺秧站起來,湊到趙邢端身邊,說:“端兒你對我這麽有信心啊。”

     趙邢端:“……”

     楚鈺秧不再耍二皮臉,拉著趙邢端蹲下來,將屍體往旁邊挪了一點點,說:“你摸這裡,是不是有一條細細的痕跡。”

     趙邢端伸手去摸,皺眉,點頭說:“的確。像是劃痕,但是並不像是刀子一類的劃痕。”

     “我覺得像很堅韌卻又極細的線的劃痕。”楚鈺秧說。

     趙邢端說:“你這麽說也有道理,我聽說有一種兵器叫做青絲劫,是一種比頭髮還要細的絲線,非常鋒利,可以輕易割下人的頭顱。”

     楚鈺秧說:“如果有一根結實的線,一端壓在屍體身下,就是這裡。”他手指著劃痕的地方。

     “然後一直將線從那邊的氣窗拉出去。”楚鈺秧又指著身後的氣窗,說:“他殺完了人,出門,將銅鎖鎖上,取下銅鎖上的鑰匙,然後找到從氣窗穿出來的線,用細線穿過鑰匙孔,拉住細線,只要稍微傾斜一抖,鑰匙就會順著傾斜的角度,按照細線的軌跡劃入房間,最終被屍體阻攔住,落在屍體身邊。這個時候,只要將細線拉出來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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