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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特殊溝通技巧 - 第199章字體大小: A+
     
    第200章 幫助

     圍觀了每日必看的秀恩愛之後,小黃機忍不住感慨:「你們真是太肉麻啦。」

     「這哪裡肉麻了。」楊綿綿自覺已經走出了從前那段黏糊糊的感情進程,如今早有了巨大的進步!

     要知道她從沙漠裡回來的那一段日子,兩個人就是連體人,基本上沒有分開過,哪怕是分開,荊楚也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好像只要一眨眼,就會害怕對方消失一樣。那樣忐忑的心情如果沒有親身經歷過,是永遠無法感受的。

     相比之下,現在簡直已經進入老夫老妻的模式了呢。

     「老夫老妻……」小黃機深感槽多無口,還是放棄這個話題吧,太艱難了,熱戀裡的情侶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肉麻,它明智地轉移了話題,「我們還是來說說這個案子吧,你覺得有線索了嗎?」

     楊綿綿遺憾地說:「線索還是太少了,你們覺得,兇手還會在這家酒店裡嗎?」

     「我覺得很有可能。」楊小羊沉寂了半天之後終於冒頭了,「老實說,我們都沒嘗出來水有怪味對不對?」

     楊綿綿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別說這個,我犯噁心。」

     「噁心又不是懷孕,」楊小羊不以為意,「其實我剛剛留心聽過了,那個女人說有怪味純粹是因為她那邊的水管鏽了,和水箱沒什麼關係,不過是巧合而已。」

     「如果是這樣……你的意思是屍體才剛剛被拋屍水箱?」楊綿綿一個激靈,「我們去找水箱問問看。」

     「上面都被警察給封住了,我們可以讓水管去問問。」

     水管表示非常樂意接受這項至關重要的委託,並且在一分鐘之內就傳來了回音:「水箱說是昨天晚上有個人過來把屍體拋進去的。」

     那也就意味著,兇手是因為某種原因才決定拋屍的。

     「難不成是因為我嗎?」楊綿綿作為事故體質的重度患者,已經深深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求別自戀_(:з」∠)_」

     無論如何,至少確定了兇手的確極有可能還在酒店裡,這讓楊綿綿興奮極了,恨不得立刻掘地三尺把人挖出來。

     她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跑回房間,然後大聲宣佈:「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啊,我是說你們!就是你們,電視機你別八卦了,還有你,別聽隔壁的牆角了,我就是在和你們說話!」

     「幹嘛呢?」

     「你要說什麼?」

     「今天太陽真好我想睡覺!」

     「哇塞,隔壁的那個美女身材好辣噢!」

     「我和你說我和你說啊,走廊最那邊的房間裡是3P噢!」

     楊綿綿:「……」心好累。

     突然好懷念在南城一呼百應的時候,那會兒她只要說一聲「大家來幫個忙」就有的是小夥伴呼朋喚友來幫忙,找遍南城都不在話下。

     現在想請一個酒店的幫忙都那麼難,這待遇簡直是一邊天上一邊地下。

     折騰了十幾分鍾,還是沒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楊綿綿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怏怏不樂:「好吧,願意聽我說的就聽一下,這個酒店裡應該躲了一個殺人犯,就是殺了水箱裡面那個女孩的,你們要是有線索,或者朋友有線索,就和我說一聲,什麼時候都行,謝謝大家了……」

     沒人理她。

     果然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請大家幫忙都比在國內難得多的多,又或者說,國內的小夥伴有樣學樣,比較愛看熱鬧?

     「它們是靠不住了,我們還是靠自己吧,我去找找鮑勃。」楊綿綿就喪氣了一會兒,很快打起精神來,作為一個有點名氣的編劇,鮑勃為了取材而查找資料總比她說要去找兇手靠譜多了。

     更不必說,她這個外國人的身份不管做什麼事都很不方便,至少她不是一次兩次碰壁了,好一點兒的就是裝聽不懂的樣子,更有激烈的人會直接指著她罵。

     相比之下,鮑勃真的是太和藹可親了。

     聽聞了她的來意,鮑勃也很感興趣,他先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雖然我對你朋友的事感到非常遺憾,但是的確她為我帶來了不一樣的靈感。」

     「我可以理解,我在國內拍戲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人。」鮑勃那樣的算啥,她變態都不知道見過幾個了。

     而且對於旁人而言,胡嵐的死不過只是談資罷了,人人都只關心自己的事,就好比酒店裡的人壓根不關心胡嵐是怎麼死的,只關心他們是不是喝了泡了屍體的水。

     世態炎涼,本就如此。

     鮑勃願意幫忙,楊綿綿已經覺得非常高興了。

     不僅如此,鮑勃和酒店經理居然還是高中同學,就是在一次聊天之中,鮑勃萌發了寫黑色大麗花劇本的事情。

     「我想寫一個黑色大麗花重現的故事,講的就是伊麗莎白死了七十多年以後,有個女孩子找到了真相。」鮑勃一開始只是有一個朦朧的概念,但提筆寫了開頭以後卻遲遲找不到靈感,所以才想著搬到酒店裡來住,看看能不能聽到一些有趣的事。

     而胡嵐的死卻好像冥冥之中在給他指引一條道路,鮑勃想到這裡,不禁產生了一種極為荒謬的想法,難道上帝在暗示他幫助這個可憐的女孩子找到兇手?又或者,黑色大麗花死亡的秘密也能借這個機會被揭開?

     如果楊綿綿知道,她肯定會吐槽,這年頭編劇的腦洞也太大了。但等到事情結束再想一想,這哪裡是腦洞啊,這分明是野獸般的第六感啊。

     兩個人閒聊的功夫,已經到了經理辦公室,他正焦頭爛額地接著電話,壓根沒看見他們,等他掛了電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鮑勃才聳聳肩笑:「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亞瑟。」

     「唉,別提了。」亞瑟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現在報社的記者一窩蜂地過來,問是不是黑色大麗花的兇手出現了,這怎麼可能!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

     鮑勃一攤手:「我覺得他們一直把這件事當做是個靈異事件。」他也不多廢話,直奔來意,「亞瑟,我現在有了靈感,就看你願不願意幫我忙了。」

     亞瑟苦笑:「有什麼不行的,不過我有的資料都已經給你了,恐怕沒什麼可以幫你的了。」

     鮑勃看了楊綿綿一眼,她也沒客氣,問:「經理,我想請你幫個忙,能不能讓我看一眼昨天酒店的入住人員名單?」

     這事也不為難,亞瑟稍稍猶豫一下就答應了下來,但囑咐他們絕對不能透露出去,楊綿綿一口答應,順便再要了酒店工作人員的名單,打算翻翻看能不能找出線索。

     鮑勃和她一起在資料裡翻找,並時不時發出感慨:「居然有人在酒店裡已經住了十年了,真是太令人驚訝了,我之前聽說有人在這裡住到病死,還以為是假的。」

     「什麼病死?」楊綿綿隨口問。

     鮑勃說:「酒店裡有個老員工,在這裡待了三十多年了,他說大概也就是三十年前吧,他剛剛到這裡來工作,有一天房客投訴一間房裡有怪味,他敲了半天門沒人應,拿了鑰匙開門進去一看,裡面屍體都腐爛了,爬滿了蟲子,白骨都露出來了。」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這就是電影《血色雙姝》的第一幕,原電影名的直譯應該是「染上血色的兩朵花」,除了黑色大麗花伊麗莎白之外,鮑勃以胡嵐為原型擬定的角色名字叫做「Lily」。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彼時,楊綿綿卻的確在這裡找到了興趣,追問:「然後呢?」

     「酒店的工作人員收斂了屍體,但始終不知道死者是誰,他也沒有留下任何具有辨識度的物品,因為那間房在走廊盡頭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後來酒店就把它騰空作為雜物間,一直沒有再投入使用。」

     「哪間房?」

     「14-44。」

     「這真不是一個吉利的數字。」

     鮑勃笑了:「是你們東方人的禁忌嗎?」

     「是的。」楊綿綿已經看完了所有的名單,並不能從哪些鬼畫符一樣的英文單詞裡找出任何線索,她有點失望。

     沒想到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說了話:「14-44房的住客是個很奇怪的人,我只聽以前的前輩說起過,可我們都太新了,我們到的時候,那邊早就不住人了,不過我聽說之前有個奇怪的東方人曾經在那裡停留過一段時間,大家還說他在裡面挖出了什麼寶貝呢。」

     楊綿綿一驚,立刻坐直了身體,也顧不得和鮑勃解釋:「既然那麼有趣,我就去那裡看看,放鬆一下眼睛。」

     鮑勃也丟開了手頭上的資料:「那你去吧,我正好有了一點靈感,如果你還需要任何的幫助,歡迎你來找我。」

     「謝謝您。」對於陌生人這樣無私的幫助,楊綿綿還是十分感激的。

     14-44早就已經不存在了,門牌號到1443就結束了,走廊的最底端是一間蒙塵的雜物間,裡面亂七八糟地堆放著什麼桌椅指示牌廢棄的床單等等。

     「我覺得我是在有求必應室裡找一個王冠。」面對著灰都積了幾層的雜物室,楊綿綿深深感覺到了無力。

    第201章 日記

     就好像人類社會一樣,萌物們的性格脾氣各不相同,唯一和人類不一樣的是它們不會撒謊,高興就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所以和它們打交道並不累,可……也並不能算是輕松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別人家的地盤以後“人”生地不熟,楊綿綿弱弱地問了一句有沒有什麼人從這里拿走了東西,但大家都不鳥她,甚至竊竊私語。

     “咦,有個奇怪的人來了。”

     “之前不是听說有個女孩子在找什麼凶手麼?”

     “凶手是什麼東西,好吃嗎?”

     “她該不會是小偷吧?”

     心好累。她嘆了口氣,拔高了嗓門︰“我說,認真听我講行不行,有個人死掉了,殺掉她的那個人可能在這里出現過,並且拿走了什麼東西,你們就當是幫幫忙好不好,告訴我他到底拿走了什麼?”

     大概是她嚴肅的語氣感染了它們,大家嘀咕了一會兒,一張破了個洞的舊絲絨椅子說︰“我記得之前……大概是一個月以前了,好像是有人來過——如果你說的不是清潔工的話。”

     “我听說他拿走了什麼東西?”

     “噢,是一本本子,它被藏在地板下面了,幾十年來一直都沒有被發現,它知道很多故事……但現在它被人帶走了。”

     楊綿綿原本還抱著僥幸的心理,現在只能遺憾地問︰“它有什麼特別的嗎?”

     “它知道很多的故事啊。”門鎖說,“不像我,永遠都只能在這里,這間房都不住客人,我不像其他小伙伴一樣可以看很多有趣的事。”

     “它以前的主人是誰,你知道嗎?”

     “以前的主人就是以前住在這間房子里的人啦,不過因為太久了,我們都沒有親眼見過,只是听它提起過,說它的主人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

     楊綿綿有點意外于這個詞︰“了不起?”

     “對啊,它說它的主人是受到神明指引的人,它說的大概是指上帝?要他來淨化人間的罪惡,其中一個被附身的——它是不是那麼說的——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死在這里的那個女的,它說它的前半部分其實是寫了很多他們之間相遇的事情,那就像是一個很美好的愛情故事,他們相愛了,但是那個女人想要去當明星,所以和他分手和另外一個據說可以幫她演電影的人好了。

     他覺得她肯定是被惡鬼附身了,所以用一種特殊的儀式要驅除惡鬼,惡鬼被殺死以後,那個女人也死了,听說這件事非常有名啊,你听過沒有?我都听說好多次了,叫什麼黑色大麗花,那是一種花嗎?我沒有見過,听說花園里有很漂亮的花,春天還會有蝴蝶,冬天會有雪,我真的好想看看噢。”

     又是一個有浪漫情懷的小伙伴,然而重點是不是跑得有點偏了。楊綿綿只能把話題再拉回來,再一次確認︰“以前住在這里的那個人是殺害黑色大麗花的凶手?”

     “它是那麼說的,它說那個女人被附身了,只有殺掉惡鬼才能救回他喜歡的人,”如果門鎖可以搖頭晃腦的話那早就搖擺起來了,“所以它的主人就把她殺掉了,它主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記在它身上,然後藏在地板下面,他一直在這里,突然有一天就死掉了。”

     所以說,殺害黑色大麗花的凶手其實和伊麗莎白曾經是戀人,因為伊麗莎白想要演電影而分手,然後那個男人就神經錯亂了把她殺了,這也就算了,他還多年來都沒有離開這個酒店,一直住在這里,人干事?這變態程度簡直和蕭天有得一拼啊。

     不過,這件事畢竟已經過去半個多世紀了,楊綿綿更關心是誰殺害了胡嵐︰“那你知道那個拿走本子的人去哪里了嗎?”

     “不知道啊,他是個挺奇怪的人。”門鎖看來很高興有人陪它聊天,絞盡腦汁回憶能夠幫得上她的線索,“他好像是躲警~察然後才躲到這里的,或許他是個壞人?他長得和你一樣,都是黃皮膚黑眼楮的,我很少看到你們這樣的人啦,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噢。”

     作為一個話嘮,門鎖的敘述里夾雜了很多沒有用的信息,都是它的個人見解,楊綿綿恨不得喊一聲“說重點”,但又怕它不說下去了,只能默默忍了。

     “他好像就是那個時候發現本子的,把它從地板下面撬了出來,地板說它老疼了,它很少會有這樣強烈的感覺啊,因為這麼多年總是換新的,它的記憶力超級差的,而且基本上都不講話,我們都覺得它快要死了,但是很奇怪啊,它還是好好的一整塊地板,但是你說它所有的木板都被換成新的了,它還是它自己嗎,是不是另外一塊地板了?”

     楊綿綿一臉震驚,作為一把鎖,它居然在開始思考特修斯之船的問題了,也是服了。

     “額,但那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人。”

     “噢,對,那個人,那個人很奇怪啊,他在這里看完了所有內容,然後大笑了兩聲,說了兩句我听不懂的話。”

     楊綿綿簡直要抓狂了︰“你沒听懂?不是吧!”最關鍵的地方掉鏈子真的大丈夫?!

     “我听得懂。”說話的是一本字典,關鍵是還挺新的,大概注意到了楊綿綿的目光,它有點靦腆,“我的主人是這里的清潔工,休息的時候她會在這里看書學習,最近她在學中文,她很棒哦,她說要去中國看一看,因為她媽媽的媽媽就是中國人。”

     峰回路轉,楊綿綿精神一震︰“他說了什麼?”

     字典想了一想︰“他好像是說了什麼‘以前我一直堅信父親的教導,但他所說的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那個時候我所做的一切並沒有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父親?錯誤?中國人?楊綿綿心里升起了相當糟糕的預感︰“那你們知道他住哪里嗎?”

     “住哪件房不大清楚噢,不過是住這一層樓的。”門鎖對此表示肯定,“那天警察要來查什麼東西,他就急匆匆地從房間里跑出來跑到這里躲起來了,我沒看見他是從哪里出來的,但肯定不是從樓下跑上來的,樓下也有雜物間嘛。”

     躲警察?難不成是……偷渡來的?楊綿綿心里的預感越來越糟糕了。

     “謝謝你們。”她匆匆告別,回憶著剛才看到的酒店入住名單,14樓一共43個房間,入住了26位住戶,她對英文名並不敏感,好半天才有了一個懷疑對象。

     sad。

     悲傷的。她琢磨了一下,吳樂這個名字本來就有點奇葩,人家姓吳都取名都沖著無憂無慮這一類詞的諧音,但無樂卻反其道而行之,沒有快樂,不就等于是悲傷嗎?

     楊小羊更謹慎,不肯下結論︰“我覺得吧,外國人的名字都很奇葩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鐵匠啊土豆啊叫悲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但是,太巧了啊。”楊綿綿總覺得自己的預感會成真,“我都能踫上蕭天了,怎麼就不能踫上吳樂啊。”

     “那你可以去買彩票了。”楊小羊自我吐槽,“這運氣就真的太坑爹了。”

     楊綿綿嘆口氣︰“這都四點鐘了,一天都要過去了,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明明知道他可能就在酒店里暗暗窺視著她,明明知道他們的距離並不遙遠,但她卻無法找到他。

     “我覺得我們的思維不用這樣,你被荊楚傳染了。”楊小羊冷不丁開口,“他是警察,要有證據才能抓人,但我們不是,我們懷疑吳樂是主觀推斷,但的確是因為他和所有線索都對得上,既然沒有任何突破口,不如就把他當做凶手來推演吧。”

     楊綿綿有點心動,但想了會兒還是搖頭︰“符合條件的太多了,不能用這個往別人身上套啊,這是本末倒置了。”

     “我們不是警察,我們又不抓人,”楊小羊強調了一遍,“我想的是,不如用排除法試一試,假設吳樂是凶手,那你覺得他為什麼要殺掉胡嵐?”

     楊綿綿想了想,不大確定︰“她死的時候一件衣服都沒有,不一定是紅衣服啊。”

     “我覺得專挑紅衣女人下手是樂文和周大志的毛病,吳樂沒道理延續樂文的癖好啊,他們是因為害怕所以想要殺人,但吳樂對樂紅的事情應該是不知情的,而且他也說了,父親做的是錯誤的,他做的是對的。”

     楊綿綿冷汗都要下來了︰“他唯一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好像就是我吧?”雖然之前一直調侃自己是女主有事故體質,但真的被一個變態殺人犯盯上的感覺可不好,尤其是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更是讓她如芒刺背,坐立難安。

     “老實說,”楊小羊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我覺得胡嵐長得和你有點像啊……”

     楊綿綿干笑一聲︰“你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姒筱雯給我們看的照片是她們之前拍的,胡嵐是栗色的長卷發,但是你注意到沒有,看到尸體的時候胡嵐好像是黑色長直發吧,據我目測,她的身高體型也和你挺相似的。”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楊小羊定格她的記憶,根據水箱的長寬高為參照物,添上輔助線,很容易就算出了尸體的長度。

     楊綿綿︰“……我頭一次恨自己過目不忘還有超強計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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