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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在征服情敵 - 第48章字體大小: A+
     
    4847.46.9.28.更新

      如今時節已近12月份,與赤道白沙灘的炎炎日光相反,帝都的梧桐樹,金黃落葉已經鋪滿了一地。

      所以開著教室門上課真的很冷啊……

      尤其站在講臺上,簡直是迎風而立的靶子……

      靶子許盈沫憂鬱地望著門外出神,把手縮進袖子裡,迫不及待想回座位上。講臺下,教室裡的學生圍坐成環形,老師坐在教室中間,聽學生一個接一個發言。

      「我覺得,許盈沫她們組的劇本,故事性不強,結尾沒有力度,太散了。」發言的女孩紮著馬尾,聲音在安靜的教室裡,格外清晰,連教室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組的劇本,講的是寢室裡三個女生,有一個女生丟了錢,要求打開抽屜檢查,而剩下兩個人中,必然有一個是行竊者。女生a原本行的端坐得正,坦然地打開了衣櫃,卻忽然發現,自己衣櫃裡,多出了五百塊錢,這時才看到b得意的眼神……她想方設法把錢塞了回去,過了一會兒b發現了,再塞回來。然後就是兩個人怎樣你來我往,把錢塞給對方,擺脫自己的嫌疑,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人物的動機也相當莫名其妙,行竊者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藏好錢,而是嫁禍,太奇葩了吧,那她偷錢是為什麼?」

      對這種雞蛋裡挑骨頭的問法,許盈沫解釋了一下,「就不許人家栽贓嗎?你也寫過很多小說了,勾心鬥角這種挺好理解吧。」

      「我寫的可沒有這麼弱智。這個情節像是你們組的人,嚼著口香糖,玩接龍,一人來一句,這樣編出來的,給我一種很敷衍的感覺。」那女孩繼續不客氣地指點道:「而且很俗,來來回回就是偷錢找錢的,能不能有點新意?」

      這話相當刺耳,許盈沫微微蹙眉:「焦子玉,提意見我採納,人身攻擊恕不接受。無論你再怎麼不喜歡,也是我們組五個人認真討論出來的,請懂得尊重別人的心血,課上不要帶私人恩怨。」

      焦子玉被噎了一下,一攤手,什麼話也沒再說。

      教室門口有個高高的身影一晃而過,儘管只是餘光瞥見,卻還是熟悉,許盈沫心中一緊,隨後手機震動,她掏出來看了一眼。

      系主任聽完後點頭:「其他人還有意見嗎?……好吧,你可以下來了。」

      許盈沫回到座位上,趁著下一個組的代表上臺講劇本時,所有人都聽得全神貫注之際,躡手躡腳走出了教室。

      走廊上有些冷,她豎起毛衣領。電影學院好在比較自由,偶爾逃一兩節課也不會落下什麼課程。

      底樓連著一片露天自習室,幾排長椅上空蕩蕩,上課時段沒什麼人。謝斯哲站在臺階下,似乎是等了一會兒了,在她走來後,卻沒有急著說正事,隻關心道:「剛剛有人在和你吵架?」

      「怎麼?」許盈沫怔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

      「我聽到了。」

      留學生院今天沒課,其實謝斯哲在門外已經等了一會兒。然而方才,許盈沫站在講臺上,台下那個女生言辭尖銳,讓她看起來像是在受審一樣。

      在他印象裡,她一向是個春風化雪的人,而此刻獨自一人站在那裡,這給了他一個錯覺,仿佛她只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存在。

      無端的想打破這一幕。所以才會忽然任性,讓她蹺課吧。

      許盈沫恍然,無所謂地道:「是『挑刺兒』,我們今天上創作實踐課,這節課就是這樣的風格。」

      創作實踐課是比較自由的交流課,40人分成8個小組,每個小組討論出一個劇本,然後接受其他人的□□。不過像焦子玉說得這麼毫不客氣的從來沒有,大家總要顧及情面。

      並且,焦子玉也只是對著她一個人不客氣。

      謝斯哲看她:「可你現在不高興。」

      「剛才確實不高興,」許盈沫笑了一下,「看到你之後就沒了。」

      謝斯哲一怔,明明是句聽起來顯得親近的玩笑話,為什麼聽在耳中,會覺得心頭微動?

      「我也不是吵架,是老師為了訓練我們的『鬥性』。」許盈沫解釋,覺得外專業的人很難懂這其中的門道,乾脆模仿老師的口氣,聲情並茂道:「啊!同學們!」

      「你們~不要不好意思開口,覺得同班同學不想得罪。以後進入這個行業,遇到的人,可比你的同學強硬多了。如果你不能學會給別人挑刺兒,不能學會強勢和壓制別人,你們就會被人壓制——你們會被人欺負啊!」

      她模仿的很像,謝斯哲差點被逗笑——

      但是,等等,他們不是正在蹺課嗎?

      附近幾個教室都很安靜,在這個空曠的露天場所說話,教室裡的人都會聽得清清楚楚。有蹺課還這麼囂張的嗎?

      見許盈沫還很入戲,他拉住她的胳膊,往外面走去,在她耳邊湊近:「你們教室的人都要聽到了!」

      許盈沫:……

      左耳朵……麻了。

      麻完了之後是嗡嗡作響,不知是因為模仿老師搞怪被發現,還是因為謝斯哲這「親密」的舉動。

      離開了露天自習室,旁邊是條小路,路的後面是一個人工湖,綠油油的水裡飄著殘荷敗柳,冬天的湖面格外枯寂。

      謝斯哲才鬆開了手,帝都十二月的小涼風趁機灌來,許盈沫打了個噴嚏。

      走在前面的人回頭,看了她一眼,把圍巾解開,在許盈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圍巾在她脖子上纏繞了兩圈。

      羊毛圍巾遮住了下巴和鼻尖,呼出的熱氣都在面料上凝結出水珠。

      明明天氣很冷,但奇怪的是,圍上圍巾後,她的臉都熱起來了,全身的血流也仿佛加快,耳內轟鳴。

      謝斯哲見她突然沒聲兒了,奇怪道:「你怎麼了?」

      許盈沫摸摸發燙的臉,誠懇道:「你這一條巴寶莉,頂十個波司登啊!」

      謝斯哲:「……」他好笑地看了許盈沫一眼,自然看得出她是以玩笑,掩飾心中的不自在。

      有什麼不自在呢?似乎她和其他女孩一起時,並沒有這樣的無措。可是私下,他卻喜歡看這樣的她。

      「不過我發現,其實你還是挺接地氣的嘛。」

      謝斯哲不明所以,系個圍巾就很親民嗎?

      「我以為你這樣的人一般都會穿高定吧,沒想到你也會和我們一樣買名牌。」許盈沫遠目道:「這讓我覺得,我們的距離都被拉近了,你我不再遙遠。」

      謝斯哲服了:「你的腦回路……」

      「???」

      「不,沒什麼。」他微笑著轉開頭,心想,你的腦回路長得比哥斯拉還奇怪……

      他把手裡的文件遞給她:「我前天晚上說的,紀錄片大賽的名單。」陸曼琪的人脈,辦事效率極高,幾個電話吩咐下去,名單就送了過來。

      至於這點小事,為什麼還要勞動她蹺課,為什麼會拉著她離開教學區,來到這罕無人跡的地方,其實謝斯哲心裡也有一絲迷茫。

      大概因為難得看到她一個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身邊沒有其他的朋友。

      想他們重逢至今,每一次見面,許盈沫周圍至少都有一個妹子,好不容易有一次獨處,還是在淩晨三點起床,迎著呼嘯的北風上山下山……

      現在她一個人,站在他的面前,鬼使神差的,他不想這麼快結束,總希望這樣獨處的時光能綿長一點。

      可貴?誠然可貴。

      一個獨處的機會,放在別人身上多麼簡單。可是他們倆,要嘛就是半夜三點起床,要嘛就是蹺課跑出來,這是怎樣的來之不易啊。

      然而即便是來之不易,許盈沫依然很不解風情。

      她翻了翻名單,一共十七部紀錄片。這些入圍作品裡,有關注醫院產科、反映生命降臨的感恩情懷;有取材於失獨老人,留守兒童的現實隱傷。或有獨特的立意,或有十足的技巧,或者擅長煽情,總之必有亮點。

      「唉……」她長歎一聲,手摩挲在紙面上,凝眉深思:「謝謝你。」

      謝斯哲順便正要說一會兒一起吃晚餐嗎,許盈沫下一句:「看來我晚上,得去找趙婷。」

      「……………………」

      「但是真的,」許盈沫再次抬頭,凝視對方:「謝謝你,幫我這麼多忙。」

      有些話,不需要出口,心意相通即可。

      她能感受到謝斯哲的用心,可是眼下,所能說的,最多的還是謝謝。

      趙婷手裡拿著參賽初選名單,目光卻是落在許盈沫的脖子上。

      她系的那條圍巾,是一件男款;她拿過來的名單,是謝斯哲所送。

      趙婷心裡升起一點隱隱的危機感,心情又莫名複雜。

      因為如今,她已經沒法把許盈沫當做情敵來看了。

      她知道,在自己和謝斯哲之間,許盈沫其實對自己更好。不是偽裝,而是發自內心。

      她們認識快有一年,她一直都是如此。趙婷雖然眾星捧月,但並不會把別人待她的好當成理所應當。細節一點一點,彙聚成流,她很難對許盈沫起什麼敵意。

      所以,在喜歡的人,和「朋友」之間,感情難免矛盾。

      趙婷輕輕歎了口氣,許盈沫以為她是看了名單覺得壓力深重,安慰道:「不要太擔心,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這些紀錄片都是經過了各大學術機構的預選,已經被專業地淘汰了一輪,獲得這個參賽資格,足夠證明它們的水準。趙婷浮起一個冷靜的微笑:「你知道,這種比賽,都有內情麼。」

      無論看起來多麼公正的獎賽,內情必然都是有的。譬如有些劇本獎,實際上只不過是給各大學術機構分配的名額。今年分到這個導師頭上,手下學生就可以獲獎;明年分到那個頭上……

      正是因為站的高,所以看得清楚。趙婷也不想大家浪費力氣,乾脆提前給許盈沫打個預防針。

      然而……

      許盈沫:「我知道啊。」

      趙婷:「……」你就這麼淡定?

      正常人難道不是聽了以後大歎現實黑暗,然後義憤填膺,怒而棄權嗎?

      「可你想想,如果我們無論做什麼,比賽也好考試也好,都覺得一定會有□□,從而放棄,豈不是永遠都一邊罵社會,一邊給自己找藉口?」

      趙婷竟然無言以對。

      果然她從來沒有看錯此人,這豈止是手腕狠絕——這是一邊心機深沉著,一邊充滿希望地傻白甜啊!

      能夠將此二者渾然融為一體,達到這樣的境界,這是天賦,後天修煉不來的!

      這樣的戰友,萬萬不能錯過。

      她可以陷敵人於尷尬之境,也可以明知此路不通,依然滿懷憧憬。

      而自己,竟然被激勵了。

      這樣正能量的朋友。

      趙婷,好感度1。

      見她神色緩和,許盈沫又解釋道:「至於那天晚上聚餐,你跟何潤萱意見不合……我想說,紀錄片是我們一同付出心血的作品,這就是我的態度。」

      趙婷點頭:「我也知道,何潤萱不會影響到我。」

      她不屑於爭這種小名利,可她的驕傲,不允許付出心血卻被人否定。

      為了挽救趙婷跟何潤萱的友誼,許盈沫放出了大招:「我那天晚上,也跟何潤萱談了。」

      趙婷終於流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卻沒有開口,如果不是一些倒楣囧事(→_→),她永遠是這樣的遊刃有餘。

      「咱們是朋友,對吧?」

      「當然。」趙婷點頭。以前這話多半是敷衍,不過經歷了彩排事件和狗追事件,她漸漸從心裡接受了對方。畢竟談笑甚歡的朋友再多,抵不過一個在你危急之時,出現在身邊,給你安全感的朋友。

      「所以,她也會努力,把你當做和我一樣的好朋友。我說過我很欣賞你,」這裡日常任務順便日一下,「其實,她心裡和我一樣的看法。只不過,我這人臉皮厚,她人有點傲嬌啦,其實她人很好的。」

      許盈沫一邊說一邊內心os:要不是坑爹的系統,我也是很高冷的女神啊!

      系統:【……】

      趙婷聽著許盈沫對何潤萱各種不絕於耳的讚美,她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許盈沫,什麼時候,會像維護何潤萱一樣,維護自己?

      「你看,我和她曾經是情敵,現在都成了這麼好的朋友,你也可以和她成很好的朋友的!」

      趙婷心想,我們也算半個情敵呢,我們不也成朋友了嗎?

      歸根結底在人身上,是你的原因,不是她呀。

      「好,我會為了你試一下的。」趙婷微微一笑。

      她的人生,從來沒有樹敵一說。

      雖然,也沒有非交不可的朋友。但可以嘗試,不是麼?

      要是周圍有認識趙婷的人,聽到這句話都要驚呆了。

      這才發現,平時待人矜持的趙婷,隨隨便便一句話,其實很有殺傷力啊!

      【為了宿主試一下?這還是趙婷第一次說出這種話吧!為什麼有一種不真實的甜蜜啊!】

      看著許盈沫一臉感動(其實是驚呆了)的表情,趙婷垂眼,目光落在紙面上。她是一個無比清楚自己要什麼,該走什麼樣的道路,才能有最大把握,從而摒棄一切紛擾,專心致志收穫目標的人。

      換言之,她是個能找准生活重心的人。

      而世界上太多太多不如意者,十之*都是找不准重點導致的。

      譬如你想要這個,又想要那個,你去爭取的過程中,總會被混淆了重點,該捨棄的不去捨棄,該抓穩的卻被其他事物吸走了注意力……

      然後奔波顛沛,辛苦疲累,末了發現到手的東西,其實無足輕重。

      對趙婷而言,或者對很多聰明女人而言,當今社會的規則下,嫁個有錢又疼愛自己的男人,過上幸福的婚姻生活,其實是最好的出路,無論再怎麼拼搏事業,再怎麼呼朋喚友,再如何光鮮亮麗、萬眾矚目,多少人心中還是終歸此途。

      原本,趙婷根本不會把重點放在交友上,人的精力總是有限,她要讓自己更加優秀,能夠配得上謝斯哲,想方設法抓穩他的心,即便得不到他,退而求其次,他的世家圈子裡總還有其他符合條件的豪門公子。

      交友都是雙向的。不交心給對方,對方哪怕是來自火山的熱心腸,幾次三番也就淡下去了。

      可是,許盈沫這個人,她的心靈大概madein地心,灼熱,不會消退。

      也幸虧如此,她們才能有今天的交集吧。

      所以,也應該主動一些了。

      她淡淡地呼了一口氣,目光轉向窗外,沒有再糾纏話題:

      「我們得加快時間進度。等譚爺爺的素材拍的差不多,介紹詞也可以開始動筆了,我們學院有播音主持系,我可以找人來朗誦,宋琢言把錄音棚準備好就行。」

      許盈沫順勢道:「好,我在現有素材的基礎上,寫份臺詞。其實,我們系倒是有一個……」

      她頓了頓,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她們班有一個文筆很出眾的女生,兩輪筆試都是全國前三名,要不是數學拖後腿,上不了光華的投檔線,也不至於來藝考。

      那女生從小學就出書,不是許盈沫出錢印著玩的那種,而是真正的出版社找上門來,一入校就成了校報的專欄作者。

      只不過,她們今天還在課堂上針鋒相對。

      「焦子玉,是嗎?」趙婷問道。

      趙婷認識此人,許盈沫毫不意外。有才華的人永遠不缺乏知名度。

      「你們電影學院有名的才女啊,說起來……」趙婷撐著下巴,忽然問道:「要不請她來入夥?名人效應哦。」

      ---

      處於她們話題中心的人,此刻正在寢室裡,打開了文檔,出版編輯的聊天視窗一閃一閃,在那頭興奮問道:「還有嗎?美哭,照片再來一發!」

      沒錯,今天看到謝斯哲出現在教室門口的時候,焦子玉靈光一閃,新的構思誕生了。

      她自然認識此人,只不過她們和留學生院沒什麼往來,也只是偶爾在校網上,看到有人拍的照片而已。

      也最多花癡兩下,感歎老天還算溫柔,周圍有這麼個濁世佳公子。

      在她的印象裡,謝斯哲應該是那種教養很好,但既不開朗也不毒舌,言情小說男二號的存在。本以為他是朵高嶺之花,可是當他出現在門口時,她沒有漏過他對著許盈沫的笑容。

      雖然只有一瞬間。

      坦率說,焦子玉被驚豔到了。隨即在課堂上腦洞大開,再也顧不得和許盈沫互掐,回到宿舍後就打開電腦,此刻手指翻飛,在鍵盤上很快敲下了一行人設。

      男主,世家公子,待其他人疏離淡漠,唯獨對女主,一笑紅塵唯見你。

      女主,自強不息,母親改嫁兩次,只管生不管養,是她靠著寫作稿費,養大了兩個異父妹妹,這堅韌的精神感動了男主……

      各種情節簡直是文思如尿崩,她又打開校網,收集他的各種照片,提供靈感,順便和編輯分享。

      這個剛剛從豪車上下來的照片不錯,很有世家公子范兒。

      那個走下學院臺階,身後似乎有人叫住了他,於是頓足回首,驀然一瞬,很有舊時光的優雅氣息。

      還有這個坐在嘉賓席上的……

      啊這個側臉也很唯美……

      正右鍵得不亦樂乎,宿舍的門忽然被敲響,隨即推門,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咦,沫沫還沒回來呀?」

      焦子玉來不及遮住螢幕,轉頭看向門口。

      來人是表演系那個系花,何潤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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