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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與意難平共處180天 - 第39章字體大小: A+
     
    第39章 第二次公演(一)

      陳逸和曲游都決定回宿舍思考,楚江生根本不打算思考,只想回去睡大覺。

      我覺得練習室設備多,氛圍也更好一些,宿舍太安逸了,沒准我一回去也想趴在路擇遠哪兒睡大覺,便打算留下。路擇遠理所當然也留下陪我。

      胡笛和羅鼕鼕年齡接近,剛認識就交上了朋友。鋼琴被安置在牆角,倆人就坐在那兒叮叮咚咚彈個不停。

      攝影機留了兩台在練習室,我趴在地上咬筆帽,盯著白紙看了半天還是一個字兒沒動,路擇遠回了趟宿舍幫我拿吉他,順便帶了些吃的回來,還有那本看到一半的樂理書。

      第一次公演完那天晚上,他被夏夏叫走,凌晨才回,還背了個大包,當時情況太複雜,忙著捋那些兒女情長,沒工夫管他都帶了什麼回來,潛意識里默認是什麼貴重物品。結果第二天打開,滿滿一包零食和特產,我尋思他根本不是被叫走談話,沒准是回鄉探親。

      我倆都沒什麼吃零食的習慣,基本有1/3是周圖在消耗,楚江生和李卓一偶爾也來蹭點兒,但是到現在也沒吃完。

      路擇遠把零食跟胡笛和羅鼕鼕分了,剩下的水果和三明治拿來遞給我。

      我現在不餓,也沒什麼心思吃東西,接過來便把袋子在一旁放好,繼續對著我的白紙愁眉苦臉。

      路擇遠盤腿在我身邊坐下:「沒靈感?」

      「焦慮,」我把筆合起來,自暴自棄趴在地上:「連方向都沒。」

      路擇遠拿起書:「是不是不要打擾你會比較好?」

      「理論上是這樣,」我原地打滾翻了個身,離路擇遠又稍微近了些,胳膊剛剛好蹭到他的膝蓋,在別人眼裡應該不怎麼明顯:「但是你無所謂,咱倆關係好。」

      路擇遠也不看書了,俯**子側頭盯著我,笑了起來,確認道:「真的嗎?」

      「這能有什麼假?」我皺眉,又翻身回去,從紙上撕下一個巴掌大小的方塊,在上面歪七扭八寫了幾個字兒。

      「伸手。」我說。

      路擇遠便把手伸過來。

      我把紙片拍在他的手裡,一臉驕傲。

      「打擾許可證?」他念完紙上的字,又把它遞給我:「你得寫上路擇遠專用才行。」

      我嘴上說著「除了你也沒人會用」,還是趴回地上認認真真把他的要求加上去。

      路擇遠就全程把手掌伸在我面前,乾等,很急。

      他的手也很好看,並非羅鼕鼕式纖細修長,是我偏愛的那類骨節分明的好看。

      他的小指第二個關節那裡,有一道短短的疤,我把紙片再還回去的時候才發現,頗有些戀戀不捨的撫摸了它幾下。

      想起路擇遠前不久才用這只手摸過我的脖子,摟過我的腰,我就有些血脈僨張。

      真不是我變態,小時候踢球,我就三天兩頭掛彩,心裡多少覺得這是我男性魅力的體現,臥室牆上除了貼樂隊的海報,還貼了內斯塔在球場上染血的側臉。

      雖然這種心態聽起來特別直男,跟我現在的身份一點兒也不搭。

      我抬頭問路擇遠:「手是怎麼傷的啊?」

      他正在把我的小紙片夾進書里,對這個問題不甚在意:「跳舞不小心傷到的。」

      「想想就疼,」我說:「你怎麼就開始跳舞了?」

      路擇遠把書攤在腿上,回憶了一會兒:「當時剛出去,新認識的朋友在玩,莫名其妙就跟著一起玩兒了。」

      「噢,」我一隻手托著下巴:「以前你怎麼不交朋友?」

      路擇遠許久沒回應,我看他不想答,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問錯話,只好蔫蔫地繼續和那張被撕掉一塊的白紙鬥智鬥勇。

      他看我又趴在地上,也許是猜我在生氣,便俯**來和我趴在一起,湊在我身邊小聲說:「......因為你以前有很多朋友,我換了環境,也想試試看。」

      他不自在的抓抓頭髮:「......那時候就很好奇,你在過什麼樣的生活。」

      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路擇遠說完,低頭回去看書,我滿肚子情話要講,怕開了口便收不住,攝影機盯著,只能強迫自己注意力轉移回眼前的問題上。

      我的心現在太滿了,大腦就變得空白起來。

      羅鼕鼕學古典出身,創作上一知半解,和胡笛討論出幾個主題便高高興興回去吃飯。

      我寫寫划划,一直到午夜,攝像老師困得哈欠連連,來詢問我們打算什麼時候走,如果通宵的話他們安排人來換班。

      我勉強憋出八個小節,也不好意思讓人一直陪著,況且兩台機器杵在那兒,我壓力很大,怎麼寫都不太順手。

      路擇遠去跟攝像老師溝通,說我們收拾下東西,一會兒就走,讓他們不用等了。

      隨行的選管也困得不行,看我們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各做各的事,想說第一天可能的確沒什麼素材,便招呼攝影老師們下班,還把鑰匙給了路擇遠,囑咐他走的時候別忘了鎖門。

      「我想聽,」工作人員離開之後,路擇遠指著我那歪七扭八的幾個小節道:「可以唱給我聽聽嗎?」

      我順從地抱著吉他伴了和弦給他哼兩句。

      「聽起來怎麼樣?」我問他:「說實話。」

      路擇遠表情微妙:「......很熟悉。」

      我特別洩氣,把譜子揉成一團扔出去:「十首情歌里六首都是這個走向,平庸、無聊、沒勁。」

      「為什麼要寫情歌?」路擇遠一邊問一邊遞水給我:「你以前的風格不好嗎?」

      我擰開瓶蓋灌了幾口,心想您這不是明知顧問麼,我現在滿腦子deca joins落日飛車的旋律,心裡粉了吧唧甜滋滋的,還指望我能整出什麼東西來。

      「沒動機啊,」我說,把礦泉水瓶子遞給路擇遠:「我以前看見一束光,一隻蟲子,或者半夜去酒吧看完演出回家,頭髮翹起來幾根被路燈一照,映在地上有個影子,我腦子里就能跳出幾個樂句,來組成我的動機,可能那些都是我碰到的挺美妙的事兒。」

      「而且,被節目亂剪是有點倒霉,」我像是有意在跟路擇遠賣慘,話說出口又覺得害臊:「但是說實話,認識你之後,雖然大起大落的,總得來說還是比之前幸運太多了。再來看這些光啊蟲子啊影子啊什麼的,感覺就不對了,覺得它們又不夠好。」

      主要是,覺得它們都沒有你好。

      最後這句我沒機會說出來,路擇遠站在門口,關了燈,在黑暗裡親吻我。他接吻的時候很喜歡撫摸我的脖子,這次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小指上淺淺的疤痕摩擦著我的鎖骨。

      讓人血脈僨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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