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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肋骨之花 - 第41章字體大小: A+
     
    第34章

    他不安地在傾壓下來的黑暗裡閉上眼,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指是張開的,彷彿是在空蕩蕩的液體中、在虛幻的夢境中去捕抓什麼東西一般。

    一道紅色的光束從頭頂濾過他的週身,赫洛張開眼觀看著呈現在眼前的自己身體的透視圖,各項指數如常,也沒有檢查出被任何病菌入侵的徵兆。唯一不正常的,只有雙腿之間的東西的狀態。

    該死。

    假如換了平時他會毫不猶豫地替自己紓解,但此時他一想起此時自己是被什麼勾起了衝動,便如芒在背,渾身難受。

    頭有點暈。

    赫洛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一個按鈕,剝除了自己的衣服,打開消毒噴霧清洗全身。清涼的白霧像一團輕紗般籠罩了他,但絲毫未能消除身下的躁動。

    愈發強烈的恥意隨著眩暈感一併主導了他的大腦,他本能地在這個封閉而安全的空間裡側過身,像一隻受驚的小獸躲進了自己的巢穴,將濕漉漉的身體蜷縮起來,恍惚間卻像是回到了曾經那個他總喜歡窩著的衣櫃裡。

    此時的感覺竟然是熟悉的。

    連他的這種感受與這種舉動也是。

    他重新閉上眼,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道光,他窩藏的小小空間的門被突然地打了開來。

    ……

    「喂,小傢伙,你一個人藏在這兒幹什麼?」

    記憶裡的沙耶羅一手打開櫃門,低頭打量他,呼吸有些紊亂。

    昏黃的燈光從一邊斜斜地投在男人英朗的臉頰上,泛起點點潮濕的水光。他剛剛從浴室裡出來,脖子上還掛著毛巾,浴袍還半敞著,露出熱氣縈繞的結實胸膛,透出一種雨水洗淨後的大理石雕塑般的質感。

    他慌亂地抱住膝蓋,把自己埋在一堆衣服裡,卻被對方伸手摸了摸額頭。

    男人修長的手指還沾染著水汽,讓他不由打了個激靈。

    「臉這麼紅,不會發燒了吧?」他溫柔地壓低聲音,俯身握住他的一邊腳踝,把他從櫃子里拉了出來。

    「不!不!哥哥!」

    他緊張地蜷起腳趾,企圖掩住只穿著內褲的下半身,但很不幸的,此時令他難堪而恐懼的部位已經呈露在了男人的眼皮下。

    這是他第一次,而且是因為偶爾撞見沙耶羅在浴室打手槍的模樣。

    他像個懷春少女般耳熱心跳,更起了從未有過的生理反應,卻不敢學著對方一樣肆意對待自己脆弱的身體,只好像個慌不擇路的兔子一樣把自己藏起來。

    在男人瞭然的目光下他感到無地自容,羞恥地幾乎要哭了起來。

    「別看著我,走開!」

    他摀住燒得滾燙的臉,憤怒的喊聲從指縫裡溢出來,抗拒地蹬開男人抓著他的小腿的手,拚命地往櫃子裡鑽。

    男人先一步按住了櫃門,一隻手壓在他的頭側,嘴唇就挨著他的耳朵,聲音有些瘖啞。他的胸膛貼著他的脊背,沐浴過後微高的體溫散發著潮濕的熱度,灼得他的心臟都要停跳了。

    他凝住呼吸,羞恥無比的咬住了嘴唇。

    「小兔子,想逃回你的小洞裡?別害怕……男人總會經歷這麼一回的,我教你該怎麼辦,下次你就會了。嗯?」

    由不得他拒絕,一隻溫熱有力的大手便隔著內褲包裹住了他青澀的x,將他托抱到膝蓋上。

    他渾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炸了起來。

    男人骨骼清晰的手筋絡優美,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握著一把槍的姿態,永遠那麼從容而富有力量感,射出來的子彈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偏差。而他現在握著他的……

    那時來不及感受什麼快意,他眨眼間就痙攣著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

    「哭什麼,傻小子,你發育的比一般的男孩子晚,但很快就要進入青春期了,該知道怎麼解決這種事。」

    「你也看我這麼做過,不是嗎?」沙耶羅擦去他緊閉的眼皮裡溢出來的眼淚,又用那張紙巾弄乾淨他一片狼藉的雙腿間,輕描淡寫的把這樁讓他羞愧難當的「偷窺事件」給拎了出來,好像以性教育為由把他涮了一通。

    他怒不可遏地扭過身,狠狠地咬了沙耶羅的手一口。羞憤使他忘記了一切,只顧著揮舞著與海綿球無異的拳頭,砸向沙耶羅的胸膛,把他撲倒在地上,像頭被惹急了小浪犬一樣咬上了男人因發笑而滾動的喉結,用犬齒廝磨了幾下。

    他發誓他那時是無意的。

    他不知這樣做會激怒沙耶羅。他記得在他更放肆之前,男人一隻手就將他的雙手緊緊按在腰窩上,狹長的雙眼盯著他好一會,暗沉沉的眼底湧動著岩漿般的流火。而後他把他扔到床上,甩手便出了門,那一整夜都沒有回來。

    就從那天以後,他們的關係再也沒有了從前的親密。沙耶羅開始時常與他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最終毫不留情的離去了。

    他始終刻骨銘心的記得那天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沙耶羅佔有了一般,打上了某種烙印。

    也許沙耶羅曾有某一瞬也動過相同的念頭。

    這卻是他那時想也不敢想的。那時那刻的羞恥感似一道符咒印刻在了他的心上,讓他連每次起了衝動,每次自瀆時都會一遍一遍的回想起來。

    ——被沙耶羅觸碰著、掌控著的感受。既痛苦又甜蜜。

    可假如代價是疏遠,他寧可他們之間兄友弟恭,像是最尋常的親人。除此其他,再不做任何奢想……

    赫洛攥緊手中自己的東西,咬著牙關一口氣抵達了巔峰,被自己手掌上的薄繭蹂躪得一陣陣生疼。密閉的空間裡,他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聲激盪在玻璃之間,但幸好此時此刻沒有其他人聽得見。

    他對自己不溫柔,一點也不。

    有時近乎是自虐式的粗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迫使他忘記那隻手逗留在自己身體上的觸感。太強烈了。能夠輕而易舉地擊潰他六年來築起的堅硬外殼,把他變回那個極度依賴著哥哥的孩子。

    哪怕連打飛機,也要想像著是憑借對方的手,才得以順利的發洩出來。

    而除此以外,他則是極度嚴苛的自律著,如同一個寡情薄欲的僧侶。

    他渴望跟沙耶羅發生關係嗎?跨越那道名為「兄弟」的界限?

    他在昏昏沉沉中不禁思考著。

    答案是肯定的,但他又對這種深藏心底的情慾懷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這樁「罪」到底從何而來又無據可循。

    那僅僅是一絲不可名狀的、像是發自本能的自戒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愈發具有重量,壓得他越來越不敢奢想。這在他青春期萌芽的旖念,也扎根進了歲月的土壤裡,生長成了盤根錯節的愛意,在沙耶羅離去以後,更化為了荊棘般的思念,把他弱小的心臟一遍遍穿刺的鮮血淋漓。

    最後變得堅硬起來。

    他在黑暗中摀住自己的心口,聽見那一度被破裂了的東西急劇的跳動著,咚,咚,咚,一下一下,彷彿要撐破了胸腔。

    「而他卻把你當個替代品。」

    咚,跳慢了一拍。

    那是……什麼意思?

    安籐一定知道些什麼,知道沙耶羅從未與他提起的某些往事。他替代了誰的存在呢?也許這個問題的答案可以回答糾纏他十來年的一個疑惑——

    沙耶羅為什麼會領養他,為什麼對他那樣好?

    在孤兒院備受欺凌的童年使他不敢輕信人心,以及建立在這基礎上的情感。在沙耶羅出現前,他的內心對領養這種事既牴觸又嫌惡,認定沒有人會對沒有血緣關係維繫的孩子付諸真情。是沙耶羅的愛敲開了他如冰封孤島般的心。

    而也許……這份愛原本不是給他的,那麼,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赫洛的頭很脹,那種被壓在陰溝裡的抑鬱情緒又隱約翻攪起來。

    他強迫自己別挖掘得更深,按下開啟艙蓋的按鈕,猛地坐起了身深吸一口氣,將剛剛走到他面前的人猝不及防地嚇了個趔趄。

    鼻青臉腫的安籐盯著眼前寸縷不掛的青年,目光游過他胸腹上一道一道被什麼摩擦過後留下的紅痕,嘴巴打了個哆嗦:「你……你是怎麼回事?」

    「被襲擊了。不過沒什麼,我做了透視檢查,確認自己沒有被寄生。那個四維生物被我冰凍起來了,放進了絕緣箱裡,你最好快去看看。因為你亂做實驗,差點把我們倆都害死!」赫洛跳下醫療艙,取出一套全新的隔離服迅速套上,拉上拉鏈時他轉過頭,卻發現對方像見鬼一樣瞪著他。

    「你…你的腰上有個…人的牙印……」安籐伸手指了指他的腰窩位置。

    赫洛伸手一摸,頓時感到一陣刺痛,「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想起來了,剛才那個「人」,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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