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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的男后 - 第41章字體大小: A+
     
    第41章 雙更合一

      大家都比較熟了, 莊子竹就省了客套, 甚至請梁雅意和張文清一起幫忙繞線圈, 自己在一邊畫蝴蝶的兩個翅膀、削支架、剪鐵線。

      在梁雅意和張文清那讚歎的目光之下, 色彩斑斕的美麗蝴蝶在莊子竹的毛筆下呈現, 水墨暈染, 翅膀暈成了幻變的桔紅色, 又錯落地點綴著暗紫色的斑點, 看起來神秘而高貴。

      梁雅意一邊繞著銅線, 一邊好奇地問道:“這是在做紙鷂嗎?可是為什麼要把兩邊的翅膀分開畫, 而且都只有手掌這麼小。再畫大一點的, 飛上天好看見。”

      莊子竹神秘兮兮地說道:“不是做紙鷂, 要是製作成功的話, 過幾天你就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不過這蝴蝶還得等幾天,現在先讓你們看一個新武器。”

      在火器營鍛煉多時,莊子竹的木工也變得不錯了, 沒一會兒,木制蝴蝶的支架就做好了,用鐵線和柳釘相連接, 把畫好的蝴蝶翅膀黏上去。只要轉動位於尾部的手柄, 蝴蝶那手掌大的翅膀就能撲扇撲扇地上下揮動。

      不過這還不夠, 莊子竹給蝴蝶翅膀上的暗紫色的斑點打了兩個孔,量好尺寸, 想著用銅線當電線的話, 會比較重, 於是莊子竹就用鋁線焊了一個並聯電路,把焊好的電路安裝在木制蝴蝶的底下。

      雖然梁雅意和張文清對莊子竹的操作都看不懂,可這不妨礙他們在心裡崇拜,果然是火器營掌印,名不虛傳,不僅能做神器,木工的手藝也棒極了,不知那木制蝴蝶會帶來什麼驚喜。

      莊子竹的木制蝴蝶初步製作完成,那邊梁雅意和張文清的線圈也繞好了。加上放在轉動線圈中的磁鐵,莊子竹又用乾燥的木塊和布條做手柄的臨時絕緣部分,一個手搖式的小型發電機就做好了。

      到這裡,梁雅意和張文清手上沒有工作可幹,腦袋開始胡思亂想了。特別是梁雅意,心裡藏不住事,問道:“其實我們今天來是有急事的,子竹,你怎麼就能這麼沉穩呢!還能研究新武器,要是我肯定會把那姓薑的揍得誰都不認識!今天我爹下朝就說,有個晉國的二皇子拿著婚書要向你提親!”

      張文清也問道:“這還不止,聽我爹說,聖上的手上也有一張婚書,是要納你為妃的,所以朝堂上還鬧了起來,現在都傳開了。子竹,你沒上朝,知道這事嗎?”

      莊子竹把兩條銅線分別放在梁雅意和張文清的手裡,請他們在“口”字型的鐵芯左右兩邊繼續繞線圈,自己則在檢查小型發電機的電線連接,一邊回答道:“知道,那薑宸還曾經送禮來了,不過我都沒收。”

      梁雅意繞了兩圈就停了手,追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要我們幫忙嗎?可是陛下把姓姜的住的地方都圍起來了,進不去,不然我們可以去套麻袋揍他。”

      莊子竹被逗笑了,說道:“不用不用,婚書這事好辦,他被查到德行有虧,讓我爹拒婚就行了。”

      張文清的銅線也繞不下去了,問道:“那子竹你是要進宮為妃嗎?聖上的不好拒婚吧?可是怎麼你卻當了官呢?進宮以後那你的官還能繼續當嗎?”

      莊子竹本來想說是,可是聽清了張文清的問話,他進宮又不是當妃子的。想到這裡,莊子竹就說道:“這事還沒完全定下來,現在說不準,以後就知道了。反正我肯定是要繼續研製新東西的。文清你再繞五圈,這樣升壓變壓器就做好了。把它們連在一起——可以了,我們先看看新武器的威力。”

      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成功,莊子竹還有點小雀躍。讓下人去抓了幾條小軟蟲進來,房間內有地暖,小軟蟲進了屋,從冬眠睡覺的僵硬狀態變成了會爬的狀態。

      莊子竹把相對鮮嫩的竹葉放在它們面前,確認它們會啃了,就興致勃勃地舉起兩個電極,說道:“看好了,新武器的威力!雅意,你轉動那個手柄不要停。”

      看到莊子竹如此輕鬆,梁雅意認命地給他轉動發電機的手柄去了。張文清看著地上的那條無辜的小軟蟲,無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臨危不懼呀!”

      張文清剛說完,莊子竹沒有回答,把兩個電極分別放到小軟蟲的頭尾。本來還在開心地啃葉子的小軟蟲,被電得絨毛豎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著。小軟蟲被電得久了,張文清和梁雅意都聞到了一股焦味。

      莊子竹鬆開了電擊,放過了毛絨絨的小軟蟲,讓梁雅意不需要繼續搖動手柄。小軟蟲癱在地上,不會動了。

      梁雅意嘴巴都合不上了,放開了手柄,蹲了下來,用手指戳了戳不會動的小軟蟲,在小軟蟲的底下,一灘液體滲了出來。梁雅意問道:“它這是怎麼了,頭和尾都燒焦了?可怕,要是弄到人身上會怎麼樣。”

      莊子竹看到小害蟲的慘狀,抿了抿嘴唇,說道:“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電到人身上會怎樣具體還說不準,而且機器也不夠大,人應該是安全的。而這條小蟲這是被電久了才會這樣,我們可以試試電魚看怎樣。”

      說罷,莊子竹又讓下人找了條半根手指長的小魚進來,把小魚放在碗裡。這次把電極放到小碗的水中去碰小魚,沒一會兒,小魚就翻了身,浮水面上不動了,過了半刻才重新活了過來。活了以後,小魚遊起來都暈頭轉向了,數次撞在碗壁,顯然還沒正式恢復過來。

      張文清也張大了嘴巴,說道:“天呐,它怎麼就不動了?子竹你也太厲害了,不就繞點銅線嗎?這能在水中讓下面的水性好的人也暈過去嗎?”

      相對于張文清的驚訝,莊子竹平靜地回答說:“暫時不能,這是小型武器,要大型的才可以。所以現在才先用小蟲子小魚兒來試,大的電力不夠。”

      張文清拍著莊子竹的肩膀說:“這武器做好了,子竹你肯定又要立功了!要是早幾年做出來,我們就不用和洛國握手言和了。”

      莊子竹問道:“怎麼會這樣說。”

      梁雅意補充說:“洛國小島多,他們人水性好,我們這邊旱慣了,水軍打不過他們,船都經常被他們鑿穿了。不過他們上岸了也打不過我們,所以半年前洛國進貢了他們最美的王子過來,就是以琴聲聞名的洛妃了。”

      張文清歎了口氣,說道:“子竹,說句真心話,我真覺得,如果你進宮的話,不能埋沒了你的才華。你知道嗎?傳聞洛妃在宮裡彈琴惹得聖上不喜被禁足,前些日子,有幾家宮妃的娘家人進不去宮裡,行事也收斂了許多,後來才傳出有幾個宮妃都被貶了。就連在陛下潛龍邸裡當側妃的陳妃也被貶了,他的父親以前以國舅自居,行事像那昌樂縣主一樣囂張,還有太后當後盾,如今也不出門了。宮裡規矩森嚴,不能隨意出外,頭上有太后和未來的皇后壓著,每天相對,子竹你要好好想想。”

      梁雅意左右看了一下,也附在子竹的耳邊勸道:“而且聖上多年無子!”

      莊子竹“哦”了一聲,有點哭笑不得,安慰他們說:“無論如何,陛下已經准了,我的研究能被大力支持,跟不事生產的不一樣。”

      至於宣恒毅他多年無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找機會試一試。如果沒問題的話,他能研究出來的新鮮事物源源不絕層出不窮,又不是把火器研究出來,他就沒用了。現在看起來宣恒毅對他還好,就算以後宣恒毅變了心,或者感情淡了,他也能憑著能力站穩,沒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章國接連五年大旱,需要休養生息,就算小型發電機製作成功了,要馬上大力發展電力也不實際,以後用銅線來廣布電網更不實際,因為很可能會有人去偷電網來制銅錢。工農業的電力機器不是不能做,但做出來成本高,推廣以後也會讓農民和手工藝人的生活受到嚴重的衝擊,所以目前先把精力放在運輸和軍工上得了,總得讓章國位高權重之人嘗到一點甜頭,才能有財力物力繼續研究下去。

      章國最位高權重的嘛——那就是宣恒毅了。

      感情也是需要小禮物小驚喜維繫的,在梁雅意和張文清告辭之後,莊子竹稍微琢磨了一下,想到了在春節來到之前可以做什麼送上去。

      這小禮物他在大學時期幫室友為他的女朋友做過,現在再做一次也容易。託管事尋慶典的曲譜、磁鐵、水銀、磷、石灰等物,尋火器營結識的工匠做相對精細的齒輪、滾筒等等,自己又親自出門逛店鋪,去找有沒有合眼緣的玉雕竹子。

      而宣恒毅那邊,取了莊子竹的時辰八字,吩咐好欽天監那邊占卜大婚的婚期,給莊子竹安排好加倍的守衛,吩咐完這些,宣恒毅一刻都耐不住,又出宮尋莊子竹去了。

      此時莊子竹正在看玉雕,竹子梅花等都是有的,玉雕的小白菜小花生看著也十分討喜,留在鋪子裡走不動路。在對面的茶樓雅間內,兩個玳國來的人盯著下面,一邊喝茶,一邊竊竊私語。

      一個中年男人責備道:“十三十四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失蹤就失蹤了?還沒查出他們去哪了嗎?培養能歌善舞的可不容易,怎麼現在一點消息都收不到。”

      另外一個稍微年輕點鬍子少點的男人唯唯諾諾地說道:“主子爺,已經查出來了,前些日子小胡同被徹底清洗過,稍微有點嫌疑的被直接收監,十三十四和一些我們花大力氣買通的官員都被抓住了,那些官員的夫人都在大牢外面哭,似乎要判死刑,年後問斬,我們要去劫獄嗎?打聽不到十三十四在牢中如何。”

      中年男人無情地說道:“要是你被抓住了,會如何?”

      “咬、咬舌自盡,小的絕對忠心耿耿,半點消息都不會洩露出去!”年輕者急忙保證。

      中年男人看了他幾眼,開口道:“那就是了,劫什麼獄,他們守衛森嚴,絕不能輕舉妄動,把我們的人都折進去。那十八到四十去哪了?難得有偷人的機會,還能安在晉國頭上,他們又去偷酒喝了?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人。”

      等了又等,鋪子裡的莊子竹讓店家把要買的小物件包起來了,茶樓上的中年男人才等到了一個氣喘吁吁的人。

      “主子爺不好了!人去樓空,十八到四十都不見了,人去樓空,還有官兵埋伏,十五十六都被抓進去了,只有我一個人沒被發現逃了出來。”

      年輕者低著頭,顫顫巍巍地稟告說:“小胡同被清理的那天,有聽說全城都開始被嚴密搜查——”

      一個茶杯砸在年輕者的額頭上,熱茶把他的額頭都燙紅了,頑強的茶杯滾落到地上,中年男人罵道:“現在才說!要你何用?!”

      一直安穩地當顧客的莊子竹完全不知道有這件事,把買來的小玉器都放到馬車上,準備奔向下一個店鋪去。剛上馬車,沒過多久,卻被另一輛馬車攔了路。

      撩起車簾,見還沒到地方,莊子竹便問道:“我們不急,別人需要就給他們讓路吧。”

      馬夫回頭說道:“不是,主子,您看看對面。”

      莊子竹好奇地撩起門簾,看到了站在雪地之中對他微笑的宣恒毅。

      上午才見過,宣恒毅居然又換了衣服。他一身大紅,繡著游龍的暗紋,穿得十分喜慶,走在雪地上像個大紅包似的。加上宣恒毅近來在美容養顏方面頗有成效,米白色的肌膚泛著光澤,在紅衣的映襯之下,顯得人也精神奕奕,看上去就像個新郎。只是衣衫有些單薄了,單薄的紅衣勾勒出健美的線條,看上去流暢又優美,給宣恒毅那張嚴肅剛毅的臉添了幾分妖冶。

      “怎麼穿得這麼薄?”莊子竹掃了一眼,說道:“上來,別冷著了。”

      宣恒毅乖巧地上了馬車,稍微解釋了一下:“剛剛練武場上活動,流汗,熱,就換了衣服,還熱著,不冷。”

      莊子竹忽然想起了宣恒毅多年無子的毛病,眼睛向下飛快地掃了一眼,若無其事地伸出右手,向宣恒毅遞了過去,問道:“是嘛?來握一下,試試你的手是不是真的熱?”

      “這,這可以嗎?”宣恒毅眼睛向下,看到莊子竹那骨節分明的手,右手輕微地動了一下,卻沒有真的握上去,捏了捏手指,把手掌向下,按住自己的大腿,說道:“或許,會冒犯了。”

      莊子竹把腦袋湊過去,正面看著宣恒毅的臉問他:“上午不是說要娶我嘛?”

      “當然會娶的,子竹不必擔心。”宣恒毅屏住呼吸,把腦袋往後靠了靠,同時別開視線,不敢細看,只敢盯著車簾,似乎車簾上那簡單的波浪花紋,比莊子竹的臉還要更加好看。

      莊子竹見宣恒毅這個樣子,都忍不住在心裡失笑了,嘴上卻不顯,只保持語調平穩,說道:“手掌伸出來。”

      “哦。”宣恒毅把右手的手掌乖巧地平伸,又不敢碰到莊子竹,於是只能把視線轉回來,看好距離。盯著自己那平攤著的大手掌,嘴上雖然說了不要,心裡卻升起一點小期待。

      莊子竹卻只把食指伸了出來,點在宣恒毅的手心之中,探了探溫度,點頭道:“嗯,的確是熱乎乎的。”

      宣恒毅有點小失望,耳尖卻微紅,跟著“嗯”了一聲。

      “我也有些熱了。”莊子竹說著,另一隻手掌對著脖子扇了扇。

      馬車中狹小的空間內,莊子竹湊了過去的清新體香擴散到宣恒毅的鼻尖,宣恒毅視線下移,還能看到莊子竹那優美白皙的脖頸上,隱在衣領中的小巧的喉結……

      宣恒毅呼吸一窒,都似乎有些醉了。此時馬車顛簸,莊子竹的指甲趁機撓了撓宣恒毅的手心。

      如同羽毛在敏感的掌心上輕掃一般,不知是馬車的顛簸造成的,還是莊子竹故意的,總之都好像在心上撓他一樣,受不住,又覺得力度實在太輕微了,希望能更猛烈一些。不行!宣恒毅突然收回手掌,緊握拳頭,又鬆開,把兩隻手的手掌都放在大腿上,目不斜視,正襟危坐起來。

      如果光看臉的話,看著比朝堂上的他更加可怕,一副隨時都要發怒的樣子,嚴肅得像是結了冰一眼,連目光都凝固了,不會眨眼。

      莊子竹好整以暇地也收回手指,眼神迅速向下瞄了一眼。

      喲,本錢還挺雄厚的嘛。

      不過這也太經不住了吧?這麼容易就這樣了?

      可是總算知道他沒什麼毛病了,莊子竹定了定神,說起今天的下午的成果來:“今天又研製了一種新武器,不過還在研發階段,暫時只能讓小魚在水中暈倒翻肚子。陛下等會來府中看看嘛?”

      “好極。”宣恒毅本來應該沒見過就能開始讚不絕口的,可是他現在話少得很,還駕輕就熟地在底下拉出一張小毯子來,蓋在自己的腿上。嚴實地蓋住了,宣恒毅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了一下:“剛剛還熱,現在有些冷。”

      莊子竹脫下雪披,蓋到宣恒毅的肩膀上,又把手爐塞到宣恒毅的手裡,故意在他耳邊問道:“微臣不冷,陛下現在還冷麼?”

      “……”雪披沾了莊子竹的特有的氣味,香氣不斷地鑽進宣恒毅的鼻間,耳邊還有莊子竹呼出的熱氣,害得他耳朵和腦袋都跟著被燙到了。宣恒毅嚴肅不安地向下掃了一眼,這下連小毯子似乎都掩蓋不住了,可宣恒毅還是把雪披脫了下來,問道:“子竹不冷嗎?”

      莊子竹用手指捏了捏宣恒毅的大拇指,說道:“不冷,熱著呢,陛下穿,我這還備著一件。”

      說罷,莊子竹把馬車上備著的雪披蓋到身上。而旁邊的宣恒毅得了允許,將莊子竹的雪披裹緊了,把自己掩蓋得嚴嚴實實的。甚至,宣恒毅還坐開了許多,貼著車壁,與莊子竹保持了一段距離,以前總是流連不已的眼睛,現在也不敢再看莊子竹一眼。

      這情況一直延續到馬車再次停下,來到另一家鋪子。莊子竹下了馬車去挑選石料,宣恒毅在後面跟著。他下了馬車,雪披依然裹得緊緊的,看起來冷得不行。直到莊子竹無心撩撥,與他保持一段距離,宣恒毅才松了一口氣,把雪披脫了下來,抱在手臂裡。

      莊子竹選到了需要的石料,回頭看了一眼,算了算時間。

      似乎也耐久的嘛,可以可以。

      可是他怎麼會多年無子呢?連這反應看著也像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還挺有趣的。

      挑完石料,莊子竹打量了幾眼宣恒毅,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那邊的宣恒毅眼神躲閃著,又期待,似乎又有些害怕,可面容看上去依舊嚴肅,很能唬人。

      掌櫃就被唬住了,又看到跟在他們身後的眾多侍衛,於是老老實實客客氣氣的,連說話的音量也不敢變大。

      今天來查帳冊的鄱陽侯林夫人也被唬住了,剛來店鋪裡就愣在當場,在他店裡買走一大堆石料的,不就是盛傳被晉國二皇子求親的莊子竹莊大人,還有只在冬獵和春宴時能有幸窺見天顏的聖上嗎!

      宮裡的林嬪,他生的哥兒,一直說陛下日理萬機,要不就御駕親征,入宮以後都沒能見過幾面,更別說侍寢了,只有太后賞賜的珠寶首飾安慰一下。然而林嬪口中每日事忙的陛下,能如此耐心地在陪莊大人買石料?!

      那難得窺見的天顏,百官朝拜的天子,那高大挺拔的龍體,居然像條小尾巴似的老老實實地跟在莊大人身側,要不是氣度威嚴,只看行為的話,就像個普通的高大侍衛了。

      林夫人不敢細看,吸了口氣,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

      還好是在買石料,不是買玉器,也不是在買首飾,這還能安慰是莊大人又在研製什麼軍中武器。要是在買珠寶——

      林夫人根本不想繼續想下去,對比太大了,為他生的哥兒感到心酸。

      而在京城的另一側,驛館內,晉國二皇子姜宸也十分心酸。吃差的用差的連炭火也不燒就算了,怎麼外面的人在這個關鍵時刻能這般不懂事,連看個人都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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