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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命女 - 第118章字體大小: A+
     
    118、天生不傻

      梁玉做事一向有條理, 認準了一個理, 輕易不會被人帶偏,到了楣州依然如此。她開坊並不是為了坊本身也不只是為了錢, 而為了她自己能將腰桿挺得再直些。與王刺史、蕭度的關係都處得不錯,也不是為了與他們交好,同樣是為了自己能混得開。

      她向蕭度請教關於取士、關於王刺史等等事, 沒有打算從此就聽了蕭度的話了, 只是為了獲取資訊,自己好做一個判斷。

      【看來王刺史是攀不上蕭司空這棵大樹了。】梁玉步出州府,扳鞍上馬。蕭家恐怕是瞧不上王刺史的, 放在蕭司空權勢焰天的時候, 不在乎多一個搖旗吶喊的。到了蕭司空韜光養晦的時候,必然不會再滾雪球招聖人的眼。

      王刺史又看不上樑府,梁玉也不想給桓嶷招個沒多大份量的刺史。桓嶷現在只要穩著就行,養自己的勢力也不用王刺史這樣的。

      【王刺史是真升不了官了, 明年開春他還得回來。】梁玉終於確定了對她未來兩年規劃有影響的問題, 主意放在了該放的地方, 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她說備年禮也不是胡說, 年禮要在過年前送到, 普通的家丁押著車隊走兩千里地,怎麼也得花上兩個月上下。也就是說, 到十月的時候東西就得都有個譜了,現在已是秋收完了,稀罕物難得, 提前準備並不誇張。唔,還得去找美娘。

      梁玉信馬由韁,馬也通人性,一搖三晃將她帶到了美娘的宅子。美娘與梁玉走得近,但因為是楣州楊氏的遺孤,該分的宅子還是給她分了一個。她家族的舊人、舅家的親戚僕從想見她的時候都往這宅子裡來,美娘總往坊裡泡著,每旬只有一天待宅子裡歇著。坊有門禁,外人進不去,想見她的人都等著這一天。

      秋收之後,又有些人來見她。今天這個時辰巧了,梁玉只見到兩、三個人一面搖頭一面往外走,很是惋惜的樣子。

      梁玉在門前下了馬,守門人認得她,小跑著上來給她牽馬、拴馬。梁玉問道︰「美娘在?」

      「是。」

      「還有客人嗎?」

      「早上來了幾個,才走,現在沒了。」

      梁玉點點頭︰「通報一聲吧。」

      守門人不敢怠慢,飛奔著進去。阿蠻見狀,伸手將梁玉的馬鞭接了來︰「拿這個進去,像什麼話呢?」

      「喲,學會教訓我了。」

      「呸,又來不正經了。」

      主僕二人笑談兩句,美娘已像隻小燕兒般飛了出來︰「娘子!」

      梁玉張開雙臂將她接住了,拍拍美娘的後背︰「怎麼啦?走,裡面說去。」美娘奔出來的這一段路已足夠梁玉看清楚了,美娘的臉色很不好,眼圈兒有點發紅,估摸著是與方才的人起了爭執。

      這事不難猜,美娘家正根正苗的就剩她一個了,舊部自然要來找她。美娘是個小小年紀就能認為叔叔豢養楊仕達很不妥當的人,現在也不至於犯暈覺得自己能做個女土司。剿滅楊仕達對土人的震懾是巨大的,一方面令人畏懼,另一方面也令人不安,不安就容易滋生種種陰暗。

      美娘將梁玉讓到書房,兩人在榻上對坐,美娘深吸了一口氣,小臉還是沒有緩過顏色來。她是個聰慧的姑娘,卻又早早的知道形勢比人強,聰慧有時候不頂用,還是得會很形勢。譬如她爹死了,叔叔當家,就要把她嫁了,她也沒個話說。現在又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看起來是擁她為主,實則最重要的這件事情不讓她做主。

      【凡事還是得看準了說話頂用的人才行!】美娘翻來覆去想了好幾個月了,朝廷肯定不會再同意多個土司,雖然從她的立場上來講自己當家做主是很好。楊仕達全家的腦袋為證,這條路走不通,她得再想別的辦法。只要留在楣州,叔叔楊信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楊信是主動,她卻是有可能被動捲入丟命。那必然要另尋出路。

      交給朝廷,很有可能是地方官給她選個婆家嫁了,全不由自己做主。算來只有梁玉合適託付,因為梁玉不必圖謀她什麼。【早晚都要投靠,不如早些表表明心跡,也好早早相處。】她不希望梁玉再用「撫孤女」的態度對她,她希望是「自己人」,梁玉對「自己人」一向是不虧的。

      今天,美娘又與上門來的舊僕爭執了一場,就下定決心找梁玉去表明心跡,哪知梁玉自己來了。

      美娘看侍女托盤奉了茶來,親自捧給梁玉,問道︰「娘子有什麼事要吩咐我?」

      梁玉接了茶,笑著反問道︰「我找你就非得有事?就不能來看看你?不看還不知道,這自己個兒委屈呢。」

      美娘笑笑︰「沒委屈的。」

      「坐下來慢慢說。」梁玉今天來是拿「幫我選禮物」做引子,問一問美娘對將來的打算。坊步入正軌了,正經該關心的事情也得辦起來了。

      美娘既打定主意要靠著梁玉,也就不藏著掖著,在梁玉面前一跪,抱著梁玉的膝蓋就哭了︰「娘子,你幫幫我吧。」

      梁玉茶沒喝上一口,趕緊將茶盞放下︰「這是怎麼了?快起來,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美娘哭得淚人兒一般︰「娘子,這道坎兒我再不過去,以後就過不去了!」

      梁玉將人提了起來,接過阿蠻遞來帕子給美娘擦眼淚︰「哭能哭過去嗎?」

      「那得看能不能將您哭得心軟了呀。」

      「噗,」梁玉笑了,「這是什麼話?什麼事兒?」

      美娘道︰「他們叫嚇著了,山下的種種生計他們應付不來,就想推我出來。我又不傻!楊仕達屍首還沒爛乾淨呢,我何苦去做這個事?」說一不二誰不願意?那也得先有命。

      想法與梁玉不謀而合,拍拍美娘的肩膀,說︰「你很明白呀。那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我以後就靠著娘子,行不行?」怕梁玉會錯意,美娘又加了一句,「以後您回京裡,也帶我去吧。」

      「真是孩子話,你就不想家麼?」

      「就剩我一個人,想什麼。」美娘有點賭氣地說。

      梁玉道︰「我想想。」

      美娘怯生生地問︰「是不是……不太好辦?」

      梁玉道︰「你要真下定了決心,以後就再也不能看楣州一眼了,你能做到嗎?」美娘的出身對朝廷來說就天然不能算是忠誠度很高,再跟故土有聯繫,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她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代價才能取信於朝廷。

      美娘靜默了一下,咬咬牙︰「能!」

      「那麼,我來安排,我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你一切還照舊。」

      美娘破涕為笑︰「我明天還去河邊兒,我喜歡那兒!」

      「好。」

      ~~~~~~~~~~~~~~~

      美娘的未來本與梁玉不相干,美娘是死是活也影響不到梁玉,接手了反而要擔些關係。不過做人也不能太絕情,一旦不管美娘,就容易落下個「刻薄寡恩」的考語,以後就甭想再混好人緣兒了。美娘又是一個會權衡情勢的姑娘,不需要太耗神。王刺史既然還要在楣州熬著,以他的脾性不至於從中梗,這件事情的難度就不會高。

      【操這份心是值得的。】

      馬了一路,回到縣衙的時候,梁玉已經決定要管美娘這件事情了。美娘想跟她回去,好辦,多一個美娘她還是養得起的。比較值得注意的是美娘長大成人之後怎麼安排,出嫁還是招贅,等等。

      跳下馬,梁玉先將將來的事情放在一邊,決定等下在寫給京城的信裡將美娘的事情提上一筆,不管以後怎麼安排,先埋個伏筆總是不會錯的。

      進門先去看兩位夫人,劉夫人與楊夫人都有些瞌睡,婆媳倆正在下棋。看到她風風火火進來,兩人精神一振,劉夫人笑道︰「你怎麼沒一刻是不精神的呢?」梁玉笑道︰「也有的,沒給您瞧見——王刺史要上京,問要不要捎信回去。」

      劉夫人了然︰「只問了你吧?」

      梁玉摸了摸鼻子。

      劉夫人道︰「他這樣也還好,總比一個什麼都不懂又什麼都想管的人好。」

      梁玉湊上前去,問道︰「美娘要是跟我們回京,您看怎麼樣?」

      劉夫人人老成精,聽到美娘要跟著回京,就說︰「她無依無靠,你要憐她孤苦,帶到哪裡也都沒關係。」撫養美娘的好處不是用眼看的,那是名望,劉夫人稱量了一下,認為是可行的。

      梁玉得了肯定的意見就知道接下來怎麼辦了,又對楊夫人道︰「總在家裡也悶得慌,不如出城散散心,許能精神些呢?水紡車立起來了,保管您二位看了要大吃一驚的。」

      楊夫人道︰「我也聽說你在造那個,成了?」

      「成了。」

      楊夫人對劉夫人道︰「阿家,要不我們去看一看吧。將阿先也帶去,我看他近來讀書又刻苦了。」

      劉夫人道︰「也好。」她也有些好奇水紡車是個什麼樣子的,值當欠了蕭度一個人情,隔著兩千里從京城押了木匠來。

      梁玉邀她們去看水紡車也是有目的的,她整天上躥下跳,得給兩位夫人一個交代。將來與她們就是一家人了,也得先顯點自己的能耐。楊夫人又要將袁先給帶上,也合了梁玉的意。也不知道桓嶷是不是故意的,給了袁先許多書籍,袁先從田裡出來洗淨了腳上的泥,一頭就紮進書房了。梁玉怕他累壞了。

      這一次出行,權當是袁先的郊遊。

      袁先人小鬼大,並不把出行當郊遊。楊夫人派了人來告訴他第二天出城的時候,袁先將將放下手中的書,起立聽完,答完,袁先又坐下來接著讀書,絲毫不像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那樣的活潑。

      次日也是照著日常的息起身,世家大族的正經子弟起床都不晚,袁先洗沐畢,問安、用飯,再跨上一匹溫馴的騸馬,與梁玉都跟在兩位夫人的車外往城外去。

      袁先特意走在梁玉身邊問東問西︰「那個錢同是蕭司馬給找來的人嗎?」、「蕭司馬那天過來,是與阿爹有事商議麼?」、「府君要上京,楣州的事務是由蕭司馬暫代了嗎?」、「阿爹要做什麼事,是須得知會他了嗎?」

      句句總離不開蕭度。

      梁玉答了他許多個問題,搶著個空隙笑問道︰「你很喜歡蕭司馬嗎?」

      袁先還要問的句子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誰喜歡他啊?!」【我又不瞎!】

      他對蕭度並無好感,蕭度那個人,一大把年紀了做事還不著調,真是士人之恥!但是!梁玉近來提到蕭度的頻率有點高,這讓袁先有點警覺。他還盼著梁玉順順當當當他娘呢,可不能跟蕭度這個傻子混在一起,萬一給帶傻了可怎麼辦呢?再欠傻子的人情,誰知道傻子捅個什麼漏子讓你還?不行,不可以!

      梁玉道︰「唔,我還在想,與你爹和兩位夫人商議,能不能讓你多見見他,好跟他學點東西。」

      袁先一臉的驚恐︰「傻子不是學出來的,是生出來的,我天生不傻!」

      因他這一句話,梁玉從城門口一直笑到了河邊。笑得楊夫人都好奇了︰「叔玉,有什麼好笑的事情?說出來我們也樂一樂。」

      梁玉驅馬湊近了車窗,笑道︰「阿先真是太可愛了。」跳下馬來,看著僕役搬來長凳、兩位夫人扶著侍女的手下車。楊夫人道︰「淘氣!」梁玉給她搭了一把手,讓她站穩,才說︰「是好事。」又伸手,與楊夫人一邊一個將劉夫人攙下車,道︰「我剛才在想,要不要趁這個機會,讓袁先多與蕭司馬相處一下?」

      劉夫人問道︰「為什麼?」

      梁玉道︰「機會難得呀,那可是一個在蕭司空身邊長大的人。阿先要是學他,恐怕出息不大,但是聽一聽他從蕭司空那裡學到的東西,還是大有收獲的。我這些日子總找機會與他說話,他不犯傻的時候,學問是不錯的。」

      劉夫人面露凝重之色,似在權衡。袁先緊張地拉了拉曾祖母的袖子,劉夫人問道︰「你不願意?」袁先慢吞吞地道︰「他不大禮貌。」

      梁玉嗔道︰「你說話又繞彎子了。那是蕭司空噯,我剛進京的時候,都當他要完蛋了,人家硬是活轉回來了,厲害不厲害?他的教誨,你上門去請教也求不來。想知道政事堂是怎麼想事情的,等你爹做到那個位置上,摸清了,再教你,你怕不得四十歲了。那時候再學,晚了。你管他是聰明是傻,能學到對你有用的,就當師傅敬著又怎麼樣?學東西,還想要臉嗎?」

      劉夫人聽她這一長串話,句句都有道理,句句無可辯駁,可心裡就不是很服,直到聽了最後一句才恍然。【原來是這樣!】梁玉本人,為了學東西是真的可以不要臉的,進了京就敢敲袁府的門,送的那點禮物說出去一定會惹人笑話。可她就幹了。

      劉夫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梁玉道︰「你辛苦啦。」

      袁先小小聲地道︰「那……要是丟了臉他還沒教我什麼東西呢?」

      「一碗米,有人蒸成了香噴噴的飯,有人把它燒成了炭,我信你能看出門道來。要不這樣,咱們問問你爹?」

      劉夫人含笑看了袁先一眼,袁先癟癟嘴︰「那、那好吧。」

      「反正娘子是不會拿我箍馬桶的。」袁先小聲嘀咕。

      楊夫人聽完,問道︰「我回去就備禮,阿先,你要尊敬蕭司馬。」

      「啥?還拜師嗎?」梁玉連連擺手,「那不是個『世叔』嗎?做人佷子的去看望看望他就行啦。」她打的是個白佔便宜的主意,如果要正式拜入門下,且不說蕭度這學問夠不夠當人師傅的,單就蕭度那股紈褲勁兒,梁玉第一個不答應袁先有這個老師。

      楊夫人萬沒想到還能這樣︰「這、這……」這不出話來了。

      梁玉笑道︰「就這樣好了!正式拜了師傅,他一準就不會講你想聽的了,得會自己套話。」她這主意與君子之道十分不和諧,楊夫人看一看孫子︰「這怎麼行?立身要正呀!」

      梁玉道︰「夫人,從權。啊,您看這水紡車,不是自己動手搖、動腳踩的,它紡出來的也是線,照樣能織布呀,不能因為是水轉的,它出來的就不是活計了。」

      楊夫人被繞暈了︰「那以後蕭司馬要做什麼事情,你們也要幫他。」

      「那是當然的。」

      劉夫人想了想,這道理好像也對,袁家幾十年沒有出過高官了,除了自己磨煉,也確實需要收集種種資訊,遂默許。抬手指著水輪問道︰「水紡車真的好用嗎?」

      梁玉笑道︰「您這邊請。」

      兩位夫人相扶去看水紡車,看那個巨大的水輪也隻贊其大,看到二十四支紗錠飛速旋轉的時候才走心地驚訝了起來。楊夫人掩口,目光中透著驚疑,回頭問梁玉︰「這、這若是晝夜不息,能紡出百斤紗線了吧?」

      夫人也是操持家務的人,袁樵、蕭度需要梁玉去解說,兩位夫人看一眼就知道這好處了。楊夫人心道,怪不得拿這個來舉例子,若阿先能像這樣,那我無話可說。

      ~~~~~~~~~~~~~~

      梁玉征得了兩位夫人的同意,再與袁樵去說袁先的事情。

      袁樵毫無障礙地接受了︰「這主意不錯。只有一條,蕭度又不是真是個傻子,過於功利他必能察覺得出來,還是不要太頻繁的好。唉,能偶爾聽一聽已是不錯啦。」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事兒你去辦?」

      袁樵笑道︰「我去辦。」秋收之後,楣縣的庫房又厚實了一些,到底沒把耗子餓死。王刺史行將離開,袁樵也鬆了一口氣。王刺史人不壞,也不算瞎搞,只是每每將手下喚過去問東問西,就緊盯著那三條,令人很吃不消。袁樵比宋義倒楣,宋義跟王刺史打個照面就卷起包袱去了烏縣,袁樵跟王刺史住同一條街上,王刺史見他比吃碗蒸菜還容易。

      【我能過個輕鬆的年了,真好。】

      梁玉嘲笑道︰「出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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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出息又不是用在這裡的。」

      「得啦,王刺史不算壞了,百姓得能到這樣一個長官,也算是運氣好了。對了,他還答應給我捎家書去京裡呢。你要不要一起?」

      袁樵無可奈何地看著梁玉,梁玉摸摸鼻子。袁樵這一枝雖然現在有些沒落了,使的人手是從來不缺的,真有急事早自己派人送信去了,壓根兒不用等王刺史「順便」。梁玉也是這個道理,楊仕達殘部被清剿,此後道路通暢,她手上的騎士健僕也都不是一般人。王刺史這一手,還是以試探京城關係為主。

      梁玉不想與他交惡,就真的寫了封給梁府的家書,請王刺史代為轉交,袁樵只當不知道這件事情。

      梁玉親自跑了一趟州府,將家書送重其事地交到王刺史手上︰「有勞府君。家裡人不識禮儀,您見到了千萬海涵。」

      王刺史接到家信,一捏,不厚,估計也沒有再另裝一封給東宮的書信,自然也談不上推薦他之類。王刺史也看得開,以為既然有家書,梁府就知道是他代捎的,難道梁家人見到太子的時候說起這件事,還會不說他的名字嗎?

      王刺史雖多愁善感,也是一個做到刺史的人,同樣明白自己的處境不可盲目樂觀,能小蹭一點就可以了。自己能為太子、為蕭司空做的有限,就不奢求他們會大力提攜自己,【還是得把楣州治理好了,有了政績一切好說話。】

      王刺史滿面笑容︰「一定原樣送到府上。府上要是不識禮儀,怎麼會養出三娘這樣的奇女子呢?必有過人之處,三娘不必謙虛。」又問有什麼懷念的京城的物產需要捎帶。梁玉道︰「不用啦,他們要向您問起,您就說,我什麼都不缺,讓他們別擔心。」

      王刺史也答應了。

      過兩日,蕭度的家書也親自送到了王刺史的手裡,接著,王刺史便動身上京。

      楣州從司馬往下的官員放了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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