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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道門都欠我一個人情 - 第219頁字體大小: A+
     
      他年幼時,方離尚書府,又入風陵山,父母琴瑟和諧,師父自成風流,師弟妹們可愛活潑,他未曾見過險於山川的人心,亦未曾蒙過俗世塵埃。

      因此,他的愛恨都是淡淡的,心思更是純直。

      不管封如故說什麽,他都會信。

      從封如故那裡吃過定心丸後,他放下心來,道:“如故,我為你梳頭吧。”

      封如故是師父領回山、常伯寧一手帶大的,連道門發冠都是他教著戴的。

      尋常梳發,自是不算什麽。

      常伯寧坐在床頭,將封如故一頭烏發放在膝頭,細細理好後,取了把舊木梳,自髮根梳起。

      他輕聲問:“丁酉他們該怎麽處置才好?”

      封如故饗足地臥在常伯寧膝頭,活像一隻被捋順了毛的小貓:“該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啊。師兄定吧。我不管這些閑事,我懶得很。”

      常伯寧微皺眉頭。

      常伯寧的心事實在太好看穿,封如故繞了一綹頭髮玩兒,抬眼看他:“師兄到底在介懷什麽?”

      常伯寧的確有些私心。他覺得,若是以苛刻手段對待眾多魔道,萬一將來他沒能護好如故,如故墮魔,那他身為現如今的風陵之主,又要如何處置如故,才會叫人隻非議自己,而不非議風陵?

      常伯寧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過荒唐無稽,於是答道:“無事。”

      封如故卻一語道破他的心事:“師兄,我還未變成魔道,何必替我物傷其類?這些都是作惡之徒,該殺便殺,沒什麽可容情的。”

      常伯寧低頭認錯:“嗯,是我想岔了。”

      經此一夜,常伯寧確信,師父的擔憂是正確的。

      如故方一下山,便時時遭人算計,先是被唐刀客逼他落水,又遇丁酉算計性命,現在還被一個無名之人窺破了身中魔氣之事。

      即使有如一相護,他也不能放心了。

      何況,不知怎的,看著如一對如故好,他不開心。

      常伯寧摸摸自己一陣陣兒發酸縮緊的心,幾番躊躇後,俯身帖耳道:“如故,回家去吧。師兄去找那幕後之人。你已盡了力,道門之人也挑不出你的錯來的。”

      如一端著藥碗,走至房門前時,見到的便是二人頭碰頭湊在一起、低低喃語的樣子。

      常伯寧還挽著封如故的頭髮,二人看起來親密得刺眼。

      他的手一緊,藥杓磕在了邊緣,發出一聲清脆的響亮。

      這一點響動讓封如故看向了門口。

      如一邁入房中,放下藥碗,恭敬地對常伯寧行禮:“義父,雲中君肺經有損,氣行不暢,需得平躺靜修。”

      封如故插嘴:“我暢得很。”

      如一冷冷看了封如故一眼。

      封如故嬉皮笑臉地拉著常伯寧往他身後躲:“師兄,小和尚瞪我。”

      如一轉身去端藥碗,聞言心中不快:“何來一個‘小’字?我今年已二十有三。”

      封如故:“我可比你大五歲呢。”

      如一斂袖皺眉,一遇上封如故,他便變得不像自己:“五歲也不算很多。過來喝藥。”

      他不願被封如故視作晚輩,是以有此分辯。

      強行分開二人後,如一代替常伯寧在他身旁坐下。

      封如故看起來還想耍些花腔,被如一滿滿一杓藥給硬懟了回去。

      常伯寧有點兒心疼,提醒道:“慢點,會燙。”

      如一答:“義父,這是溫好的。”

      封如故直咧嘴:“……苦。”

      如一皺眉,似是嫌封如故過於嬌貴:“良藥苦口利於病。雲中君喝的是藥,非是糖水。”

      說著,他將一塊備好的蜜餞輕塞到封如故口中。

      一杓藥一口蜜餞,正是常伯寧提過的、喂封如故喝藥的方式。

      如一心中嫌他嬌生慣養,真正喂起他來,心中一點不見膩煩。

      用小匙子刮掉他嘴角的藥液,如一問:“義父,傷人者可捉到了嗎?”

      常伯寧搖頭。

      封如故咽下一口藥,道:“師兄,其實你大可放心,那人很可能逃不掉的。”

      常伯寧看他:“為何?”

      封如故笑而不語,偏衝如一輕佻地一眨眼。

      如一心中努力地不屑著:不修善德,放浪形骸。

      但他已然明白了封如故所設下的局。

      那唐刀客要時時關注封如故,保證局面在自己控制之中,因此定然會隨封如故而動,來到青陽山,並混入其中,以觀事態發展。

      他先是借丁酉之手,想傷封如故,若是計劃失敗,便親自動手。

      不管是丁酉成事,還是他親自動手,他都需要趁亂從青陽山離開,以免事後排查更細,夜長夢多。

      那人是個周全人,既然做好了親自動手的準備,那自然也做好了被人追殺的準備。

      因此,在繪製‘儡’陣時,他反倒不會將傳送地點設得太遠,以免在逃跑時受傷,力有不及,靈力不足以啟動“儡”陣,那便不妙了。

      總而言之,傷重的他不會走得太遠。

      而在青陽山外圍,封如故反利用了此人的縝密心思,安排了另一步暗棋。

      如一微垂下眼睛,對封如故不讚同地搖一搖頭:你早將自己當做棋盤上的一子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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