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bsp;13

　　記得上輩子說的最多的話是等老子實現財務自由了先當個去亞馬遜拍紀錄片的生物學家的拖油瓶或者打雜跑腿的，然後找個沒人的林子蓋個木屋放滿了書隱居，依我朋友的話就是：這瘋子要去深山老林當野人啃樹皮。結婚？想都沒想過。說是等著一見鍾情的人，一等等到了30多歲，結果連個人毛都沒見到，更加堅信他絕對是在投胎的路上灰飛煙滅了。你問我開心嗎？那我大半夜拼命忍笑腦子比抽了兩包煙還清醒是幹嘛呢？

　　可能是我捂嘴的動作弄醒了charlie，他托起我的脖頸輕輕將我面向他按進他懷裡，手慢慢放在我腰上似乎是怕吵醒我。

　　被他這個動作甜的一塌糊塗。

　　jane，請你把出息撿起來好嗎？

　　不！真愛面前不需要出息！

　　~皿~

　　這兩天一家相聚其樂融融。india依然繃著臉活在世界之外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包括我們。如果沒有一系列□□的話她很可能不會殺人，但是未來怎樣誰又說得清楚呢？我只知道她對charlie感興趣。那晚我和charlie的小情趣被偷窺了我們都知道，不然charlie也不會早早結束。當然，擁有承諾的開心是大於隱私被偷窺的憤怒的。畢竟我們無法質問india什麼。india喜歡窺視。我心裡清楚，charlie則是不在乎。電影裡當india看見charlie與她母親evelyn親密時候她是吃醋了的，包括對她母親背叛的憤怒，所以有了接下來一系列事件，如對男女關係的好奇而在夜裡給她的異性同學whip以暗示，後反悔險些被whip逼\激an，接下來charlie解救了她並將whip殺死，india的嗜殺欲\望由此被激發。

　　可當電影中最後被india殺掉的警官出現在日chard家的門外並詢問whip的去向時候，我的心猛地一沉。

　　警官稱whip的朋友說india去找了whip，可以說在有目擊者的前提下india是whip失蹤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

　　我在腦中漸漸屢出思路，難道是india昨晚看到我與charlie親熱的場面吃醋？或者被刺激？然後就走劇情了？但是她一個女孩怎麼殺得了那麼一個大男孩？而且charlie從未與india走近，他除了跟日chard釣魚打獵就是抱著我，牽著我，摸著我的手指，只要他的皮膚不離開我的皮膚。charlie沒有連著18年每年送她一模一樣的鞋子，也沒有寫那些曖\昧不清的信，甚至沒有跟她說超過五句話，其中一句還是「生日快樂」。india如何會對他產生感情？

　　電影中dia做謊言後盾，因為india無法圓謊。但是現在，日chard站在她的身後，她卻對答如流，仿佛是個精於打交道的政客。

　　是啊，從今早開始她就變得不一樣了。從原來苦行僧似的表情變成了輕鬆愉悅。甚至開始主動為charlie遞果醬，加入她父親和小叔的打獵團隊……是什麼導致討厭親近別人的人突然間轉變行為？

　　我仔細琢磨著，會不會是她殺了whip？

　　既然所有的原因都已經被我橫插一腳扼殺了，那就不該會是她。那為什麼whip這個路人甲還走了劇情失蹤了呢？

　　任何結論都需要證據。

　　所有人都沒把這個小插曲當回事，事實上日chard夫婦還認為india長大了。當日chard提議中午去溪邊釣魚野餐的時候我以要看老同學為藉口推辭了 ，並讓他們四個玩的開心點。我要去找總惹india的那位男同學，ch日s•pitts。原片中dia時被whip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只不過他不是救，只是收了個尾。dia不順眼，事實上整個學校都認為她是個怪胎。charlie為了india入住亡兄家的事被小鎮上的人認為是「母女侍一男」的亂\lun醜聞，ch日s以此來取笑india，india在他拳頭砸來的時候直接用削尖了的鉛筆用力插了回去。whip就是這個時候到場的，不然ch日s很有可能對india拳打腳踢，更何況他們在偏僻的學校後門，ch日s身邊還跟著三個男孩子。

　　charlie聽到我的理由淡淡瞟了我一眼，複又低頭仔細整理釣竿等漁具。他當然知道我在說謊，而且他生氣了。

　　可能是怪我對他隱瞞了的事吧。確實，隱私是不會要求雙方公開的，但是當他面撒謊這回事明擺著不是隱私而且還沒有事先告知……

　　「charlie，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我儘量不露出狗腿的討好表情看著他。

　　可是我的眼睛已經習慣成為犬科眼了。那種討好、善良（？）、主人至上、絕對忠誠的眼神……

　　我拽著他走到不遠不近但是聽不清楚我們說話的位置，輕輕貼近他，但是很明顯某人不給面子並不彎腰也不低頭。

　　我要是也長個6英尺應該就沒啥問題了。

　　我拉起他的手，緩緩摘下他的手套，將我食指上帶了十多年的簡單的銀質指環調整好大小，緩緩套在他左手無名指上，並抬起他的手輕輕吻那枚指環。西元前三百餘年，西歐各國實行帝制，而被允許親吻國王的戒指被視為國王賜予對方的殊榮，現在如果能夠親吻梵蒂岡城教皇的戒指仍然被視為是被賜予的無上榮耀，而且是被上帝賜予的。我保留了戴戒指的習慣，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緣分是奇妙的東西，對我來說第一眼見到有特別感覺並想要擁有的戒指是守護神，戴在左手食指上，直到遇到我的靈魂伴侶。要知道將戒指套到對方無名指上是我上輩子夢想著一定要做的事。只要那個人是我第一眼看見了心跳加快全身發軟腦子裡叫囂著「就是他了」的人。

　　現在我碰到了。

　　charlie抬起眼直直看著我，眼中的汪洋波濤洶湧，純粹的狂熱表情再次浮現在他臉上，嘴角緩慢地牽起，露出一個很多東西雜糅在一起的笑，圓滿？驚喜？癡？或者是滿到馬上要溢出的甜到能膩死人的25度的糖漿？看見他的手指似乎止不住地去撫摸那個戴了戒指的地方我的心輕的快要躍出我的身體飛到天上去了。

　　「今早發現了點東西，我需要去求證一下，防著india，等我回來告訴你所有的事。」我知道我現在的表情就像是浸在charlie眼中的糖漿，甜得不行。但是總歸要幹正事不是嗎？雖然相對比下原劇中死了8人個現在隻失蹤了1個，劇情可以說是很大程度的偏離，但是我不想拿charlie的命做擔保！

　　他是india的第一個試驗品！

　　去他的試驗品！她敢把他做成藝術品我就敢把她的腦袋擰下來縫在她的屁股上掛在樹上讓烏鴉啄食！很抱歉我想出這麼粗俗的點子不能像漢尼拔和宗教信徒一樣搞成個魔鬼&天使之類的東西，而且這一定不可能發生！

　　charlie一定要比我還安全！

　　他緩緩收了笑，拉住我的雙手，眼中帶著擔心，「我跟你去。」

　　「不，你留在這裡，放心，我只是去見一個學生。」我需要他待在這裡轉移注意力。如果真的是india所為，那她絕對不會想到我知道她的一切。她會自信地認為這一切都是隱秘的只有她一個人知情。

　　當我出現在ch日s面前的時候他的表情十分的詫異，跟剛剛他父親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

　　「請問你是……」他結結巴巴開口。

　　「我是jane•young，我是india的朋友，想問你些事情。」我鄭重跟他握了手。

　　「我的老天！我還以為你是哪個我ke\藥之後誤上的某個女人，而且你也沒那麼小，我老爸等下一定會教訓我……」他碎碎念地搔頭，「等下，你是那個怪胎的朋友？」這下直接交疊手臂抱在胸前，心理學上是防禦的姿態。

　　「你在最近有跟她發生過衝突嗎？」我公事公辦地問。

　　他看見我的態度知道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又放下了手臂，「啊，是有，就在昨天，我們經常會……但是是她太奇怪了你知道嗎？而且那天不過是像以前一樣拿她的名字開了個小玩笑，結果她上來就用鉛筆戳傷了我的手。」邊說還邊拆開左手手掌側面的繃帶，一個鉛筆直徑那麼大的洞，如果再向手掌外側偏一點估計會刺出一條大口子，周圍剛剛結痂，中間還露著被消毒水洗白了的肉，「然後whip來解了圍，我們就走了」，他邊說邊重新將手上的山口包好。

　　回去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

　　即使charlie並沒有入住india家給她們母女帶來名譽上的損害，這一幕還是發生了，ch日s挑釁，whip解圍。ch日s為了不承擔太大責任說的話自然有水分，但是既然沒有什麼大的玩笑可以激怒india，她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她一直將這些無聊事視為由於他們年齡小而做出的愚蠢行為不是麼？

　　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想，因為charlie就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同齡人甚至一些比他年齡更大閱歷更多的人大部分很愚蠢。並非趾高氣昂和傲慢，原因是前者的一系列無法理解的幼稚行為和後者群體大部分存在的民粹主義。這我都知道，他只是沒說而已。他聽到政客們利用民族主義拉選票的新聞會微微皺眉，書架上也擺了相關的書籍，我後來也買回來研究了下。

　　沒錯，我想知道他的一切，樂於知道他的一切，跟著他的思維，時刻琢磨他在想什麼，並用盡方法挖掘更多……

　　他是我的熱情所在……

　　不過這不是重點！

　　等等，昨天？偷窺事件是在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