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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爾虞我嫁 - 第七章 公孫喜字體大小: A+
     

    ……盛家這邊如今正全力以赴的為來年的婚禮準備,自然無暇打聽高密王府關於聘禮的愁煩。

    不過真正對此一無所知的,實際上也就是盛惟喬這班小輩。

    老太爺老夫人跟老爺夫人這兩輩人,不用打聽也是心裡有數。

    畢竟馮家跟宣於家故意加大給盛惟喬的陪嫁,目的就是逼著高密王府提高聘禮,幫容睡鶴敲高密王一筆。

    因為高密王妃主動將聘禮定在了一百萬兩,這個數目已經是高密王能夠接受的上限了,所以盛惟喬的一干長輩們都沒作聲。

    實際上如果高密王堅持不肯答應的話,他們也會掐準時機找上門去,想方設法的逼著高密王出血!

    反正,從盛惟喬跟容睡鶴的婚事敲定起,巨額聘禮,是要定了!

    對此,馮老太爺一干人沒有半點愧疚:誰叫高密王對容睡鶴不安好心,不這麼做,這位王爺十成十,不會給容睡鶴任何產業!

    就算給,估計也是邊角料,賺不了什麼錢還特別耗費時間、麻煩一大堆的那種。

    盛惟喬要是不嫁給容睡鶴,對於盛、馮、宣於還有徐家這四家人來說,容睡鶴隨便遭遇什麼樣的不公正的待遇,他們頂多感慨下這位郡王命真苦,也就算了。

    但既然盛惟喬要嫁給這人,夫妻一體,容睡鶴的利益也等於盛惟喬的利益,容睡鶴遭受的虧待也等於盛惟喬吃虧……這怎麼行!!!

    徐家也還罷了,馮老太爺、宣於馮氏跟盛蘭辭那都是生意場上摸爬打滾的好手,一個賽一個精明能幹,怎麼可能肯叫疼愛的晚輩平白受這份委屈呢?

    你高密王不是不肯給小兒子東西、還使勁兒防著他、還努力打壓他么?

    我們就偏要逼著你出血!

    還要看著你這兒子拿著你出的血茁壯發展!

    不知道一干長輩在背後操的心,盛惟喬看到聘禮單子的時候,稍微翻了翻也就放下,說道:「這麼長,不看了。」

    宣於馮氏笑罵她:「這聘禮以後還是要給你們的,你居然也不上心?你爹娘也真是心大,這樣子居然也放心你出閣!」

    「有姨母啊!」盛惟喬聞言,撲到她懷裡,摟住她脖子撒嬌,「姨母幫我看,教我怎麼做唄?」

    「我還能教你一輩子?」宣於馮氏點了點她額,到底叫人把聘禮單子給自己拿過來,打算邊看邊指點這不省心的外甥女。

    只是單子才拿到她手裡,外間卻有丫鬟臉色鄭重的來稟告:「馮老夫人、縣主,宮裡來了人,說是皇後娘娘召見縣主!這會兒咱們家老太爺老夫人、親家老太爺老夫人,還有大老爺都不在,還請馮老夫人跟縣主拿個主意?」

    聞言姨甥倆都是一驚。

    雖然盛惟喬之前跟孟皇后關係不錯,這次抵達長安后,給各處送土儀時,也沒忘記宮裡的皇后、太后。

    但從她跟容睡鶴是一對的消息傳開后,必然就被劃到了高密王一派。

    那麼與孟皇后之間的情誼,又怎麼可能繼續呢?

    這會兒皇后要召見盛惟喬……誰知道是什麼目的?

    盛惟喬就算相信皇后不會立刻跟自己翻臉,也沒法相信孟氏的。

    而皇后如今也不過是孟氏的棋子……

    「你先躺帳子里去!」宣於馮氏當機立斷,「對外就說你因為連日預備出閣之事,不慎染了風寒……我出去瞧瞧!」

    這就是有可靠長輩在的好處了,萬事都不必自己操心。

    盛惟喬聽話的進了帳子。

    而宣於馮氏則匆匆回到自己住的屋子,用最快的速度換了身見客的衣裙,去見望春宮來的中官。

    中官人很和氣,雖然宣於馮氏沒有任何封銜在身,還是口稱「夫人」,且主動行禮,末了說:「我家娘娘與康昭縣主素來要好,聞說縣主回來有些日子,想著縣主這邊行李應該安置的差不多了,心中想念,故此命奴婢來請縣主入宮一敘別情。」

    這話倒是合情合理,但宣於馮氏還是露出歉然之色來:「皇後娘娘召見,甥女兒本該立刻前往。只是實在不巧,那孩子這兩日忙著預備出閣的一些東西,竟染了風寒,這會兒若是進宮,過了病氣給貴人們,這……」

    中官意外道:「縣主病了?要緊么?」

    宣於馮氏生怕皇後日后還要來請,但又擔心臨時裝病,家裡連副葯都沒抓,傳了出去露餡,就含糊道:「要緊是不要緊的,就是這孩子自來被我們慣壞了,只怕要多躺幾天。」

    「但望縣主快點好起來才是,不然娘娘知道了,定然十分擔心。」中官憂心忡忡,噓寒問暖了一番才告辭。

    走的時候推辭了兩回宣於馮氏的荷包,但在宣於馮氏老辣的勸說下,最終還是猶猶豫豫的接了,接下之後,下意識的捏了把,卻是軟綿綿的。

    宣於馮氏恰到好處的低聲解釋:「金銀錁子太硬,擱荷包里硌人,所以裡頭放了銀票。」

    中官怔了怔,臉上就露出喜色,本來作為皇後跟前的侍者,不該這麼沒見識,更不該這麼沉不住氣的。

    但底下人總歸是跟著主子走,孟皇后在娘家的時候,就沒怎麼得意過,哪怕是她被確定為繼後人選的消息在孟氏中間小規模的流傳開來后,由於嬌語母女的存在,以及鄭國公本身對向夫人的厭煩,也遠遠稱不上呼風喚雨。

    進宮之後,才大婚就被舒氏姐妹落了面子,到現在都沒給宣景帝侍寢過。

    這樣的皇后也就是仗著孟氏的存在,才不至於過的形同被打入冷宮而已。

    那麼皇后的侍者,又能風光到哪裡去呢?

    這中官是專門出宮傳話的,也不是沒拿過好處,卻沒拿過很豐厚的好處……畢竟這時候的孟皇后,還沒顯赫到讓人家給她門下大把塞銀子的地步。

    這段時間長安到處都在議論容睡鶴跟盛惟喬的婚事,由於這兩人聘禮跟嫁妝的豐厚,都是國朝以來從未有過的,以至於輿論的主流,都從「兄妹成親於理不合」,變成了「如此盛況國朝未有,能夠一睹這兩位大婚當日的排場,死都不枉了」。

    中官人在宮闈,也聽說過盛惟喬有個出手闊綽、慷慨送出五十萬兩銀子添妝的姨母,心知宣於馮氏給的這銀票一準數額不小,高興之下,忍不住問:「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也沒什麼。」宣於馮氏本來以為皇後跟前的人應該比較難以收買的,這會兒看這中官的樣子倒是怔了怔,才回過神來,笑著道,「就是我家喬兒一直說跟皇後娘娘關係好,但我們遠道而來,也沒拜見過皇後娘娘,想著六宮之主,心頭到底是敬畏的。就想知道下皇後娘娘這次召見我家喬兒,除了敘舊之外……真沒其他吩咐?」

    宣於馮氏這麼說時,不動聲色的從袖子里又摸了個荷包出來。

    中官見狀,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坦然了,小聲道:「其實確實有其他事情的,看您是康昭縣主的嫡親姨母,我就跟您說聲,也請您幫忙給縣主轉個話,等回頭縣主好了,千萬儘快進宮……」

    宣於馮氏聽到這裡心中一個「咯噔」,正以為麻煩來了,不想中官繼續道,「畢竟密貞郡王上次從南風郡回來后,就跟皇後娘娘提過要將盛喜侍衛調回密貞郡王府的話,這會兒盛喜侍衛不肯走,我們娘娘也是左右為難,這不,打算請縣主進宮,好好計議一番?」

    「盛喜?」宣於馮氏聞言呆了呆,她當然知道公孫喜,畢竟這人常伴容睡鶴左右,對於一度一心一意要為妹妹跟外甥女剷除心腹大患的宣於馮氏來說,容睡鶴的近侍哪裡能不弄清楚?

    不過這人怎麼成了侍衛,還是皇后的侍衛了呢?

    宣於馮氏心念急轉,問道,「不知道盛喜侍衛……到底怎麼讓娘娘為難了?」

    中官做了個「不知道要怎麼說的表情」,攤手道:「這事兒奴婢也插不上嘴,還得縣主見了娘娘才成。」

    宣於馮氏尋思著多半問不出更多的了,將拿出來的荷包遞了過去,親自送其到門口,又寒暄了幾句,看著對方登車遠去了,這才轉身回府。

    一進門,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去找到盛惟喬問:「盛喜怎麼回事?!」

    「阿喜?」盛惟喬都快把公孫喜給忘記了,被姨母問到了才想起來,說道,「怎麼?他托宮人給我帶口信了?啊,不對,密貞怎麼還沒把他從望春宮調走?」

    宣於馮氏不滿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來跟我問長問短呢?!這到底怎麼回事?!」

    盛惟喬見姨母要生氣了,忙爬坐起來,小聲把經過大概講了一遍,又不解道:「……按照皇後娘娘當時跟密貞的約定,阿喜他早就該調離望春宮了啊!這會兒怎麼還在望春宮做侍衛呢?」

    「這還用說嘛?」宣於馮氏皺了會眉,就冷笑了,「那宮人都說了,密貞想要他去郡王府來著,他不肯,皇後娘娘大概礙著他是救命恩人的緣故,也不好硬趕……我看這小子八成是生出了野心,不願意在密貞手底下做事了,這是打算端著皇后救命恩人的身份,打算投靠孟氏呢!」

    「……不太可能吧?」盛惟喬聞言,想了想,遲疑道,「就算孟氏那邊不知道,阿喜他是打小跟著密貞的,但沖著阿喜出自我盛家這點,再加上我如今又同密貞訂下婚約,他投靠孟氏,能被信任么?」

    何況公孫喜的能力,主要在刺殺之類,這種人才,孟氏發家這麼多年,還有個鄭國公世子坐鎮北疆軍中,斷不至於說緊缺。

    公孫喜投靠過去……能得到什麼重用?

    怎麼想,都是繼續給容睡鶴做第一心腹好吧?

    「他跟密貞是一塊長大的?」不想宣於馮氏聞言,臉色頓變,「難道他向孟氏出賣了密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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