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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媵寵 - 第137章字體大小: A+
     
    136

      還別說, 蘇家人就是沒見識。

      上次去看新賜下的府, 因著是內務府的人領著, 隻去了蘇海和蘇大田,潦草一看回來了,家裡的婦人都沒見著是什麽樣。

      本來苗翠香一直慫恿蘇江說去看看,姚金枝不讓他們出去,說是外面最近鬧得沸沸揚揚,還是少出門爲宜, 也免得顯得蘇家人太沒見識。

      終於忍了十多天, 連姚金枝都忍不住了, 索性一家人都去。

      御賜的伯爵府就是不一樣, 首先規制就不同了, 之前蘇海不過是個從五品的武將,有許多逾制的東西都不能用, 如今成了伯爵府,首先正堂的構架就不同了,五間七架,看著就闊氣。

      更不用說這府裡的花花草草了,還有那些梁棟上的雕花和鏤刻, 一切極盡華美之能事。

      蘇家人看得心花怒放,喜笑顔開。

      府裡還有些下人, 是跟著宅邸一起賜下的,據說是宅子的上個主人搬走後,就一直留在宅子裡負責日常灑掃的, 這下連下人都能省下不少。

      齊全了,齊全了,到時候把蘇府裡的被褥和日常用物搬過來,就算是齊全了。

      當然這也是蘇家人的想法,實則一個府邸運轉,光憑這點怎麽可能齊全。且不說這裡,等蘇家人回到家後,就聽門房說了,承恩侯夫人上門了,可惜家中無人,又走了。

      她來做什麽?

      蘇海回來後,給家人解了惑。

      「我以爲她說上門道歉,就是說著玩的。」姚金枝道。

      蘇海皺著眉,顯然正在思索著什麽:「陳家人會上門,恐怕和最近的風頭有關。」他把最近在外面打聽來的事,和家裡人大致說了說。

      如今蘇海身上沒有差事,成天還這麽忙,自然是忙著熟悉京裡的情况,和打聽各種事。他雖在京裡沒有根基,也不認識什麽人,但架不住他身上有一層蘇貴妃親哥哥的光圈,走出去多的是人套近乎。

      這種情况,龍蛇混雜,就需要一定的分辨能力了,幸虧蘇海當初在揚州,三教九流也算都見過,自然不懼這些套路。蘇家其他人看著他每天回來都是酒氣熏天,還以爲他是與同僚喝酒,實則都是和這些人打交道去了。

      他也會挑揀對象,都是些身份不是太高,但相對消息很靈通的人,所以對如今朝中的局勢,以及陳家的動向,也算是有些瞭解。

      關於立太子的事,蘇海沒跟盤兒商量過,甚至兩人根本沒有說過這種話題,且以蘇海目前的能力,也根本做不了什麽左右朝堂的事,就只能是保守爲本,若是再能給陳家使使不著痕迹的絆子,那就更好了。

      因此轉頭蘇海就跟姚金枝他們說了,讓他們最近不要待在府裡,既然伯爵府那邊什麽都要安置,就多去那邊。

      蘇大田他們還有點不明所以,倒是姚金枝很快就明白兒子的意思了。

      見蘇江連著問怎麽了,她極爲不耐地道:「什麽怎麽了,就是不想碰見陳家人,你想他們這種時候上門幹什麽?肯定黃鼠狼給鶏拜年,沒安好心。要是她來了後,回去冤枉我又打了她怎麽辦,又沒有個見證人,可又不能人在府裡却不見人家,傳出去肯定不好聽,老二是這個意思吧?」

      姚金枝話糙理不糙。

      蘇海點點頭。

      蘇江三人恍然大悟。

      既然商定好了,接下來的日子裡蘇家人就起早貪黑的出門,反正那邊的永順伯府大,隨便折騰點什麽,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而這一邊,二夫人在第一天受挫而歸後,自然是不甘心的,於是第二天又上門來了。

      可蘇家人還是不在。

      她就不服氣上了,難道連著三天都不在,次日再來,誰知還是不在。

      問門房,門房說老太爺和老夫人他們剛進京,一些衣裳用物都不是很齊備,所以這幾天都在外頭採買。讓二夫人又是一通鄙夷,破落戶就是破落戶,真正的富貴人家買什麽東西還用出門,讓下人去打聲招呼,自有人上門來。

      可鄙夷完,她想見的人還是沒見到,最後還是翡翠在一旁插了句嘴,夫人是不是給蘇家提前遞個拜帖,這樣一來他們就沒理由出門避著不見了。

      二夫人這才想起還有拜帖一說,也是她打心底就沒瞧得起蘇家,覺得遞拜帖就是抬舉他們了。在她的想法裡,她上門了蘇家人就應該在那兒等著,可惜現實完全不如她預想的那樣。

      沒辦法,二夫人只能讓人準備拜帖。

      這次她學聰明了,沒有再親自上門,而是讓人遞了拜帖,打算定下見面的時間,再親自上門。

      誰知道派去的人回來却說,蘇府那邊說最近暫時沒空見客,因爲要忙著挪府搬家。

      搬家?

      二夫人被氣得不輕,但也沒辦法了,她上門人家不見,遞拜帖人家搬家。

      本來她對上門道歉這事,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既然沒辦法了,她就去找老夫人。將事情大概說了說,老夫人陷入沉默中。

      半天才說了句,「這蘇家也是個不好對付的。」

      可不是不好對付,這群人出身底下,自然不講究臉面什麽的,反正你挑理也沒用,人家就是不要那份體面,你能怎麽辦?

      老夫人只能讓二夫人回去,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了。

      而同時,朝堂上也不甚平靜,越來越多的朝臣加入進來,或是本就憂心江山社稷,或是出於別種目的,總而言之立太子的風潮越來越大,漸漸激起了一股浪潮。

      甚至連著幾天,都在因爲這件事而爭吵著,弄得其他政務都無法當朝處理。

      可宗琮依舊沉默著,朝臣們吵歸他們吵,他却一直沒有表態,直到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尚書,當朝跪了下來,幷取下官帽,叩著頭哭道立太子乃國之根本,儲君不立,國將不穩。

      此人正是工部尚書閆本清,爲人正直清廉,却因爲上了年紀而顯得有些腐朽僵化。要說他有什麽私心,宗琮倒不信,他就是腐朽派的領軍人物,將三綱五常奉爲上。

      這樣的人對朝廷忠心歸忠心,但有時候就是有那麽點不識趣,每次宗琮若是做出點出格的事,這群人首先就跳出來了,告訴他陛下不能這麽做,這麽做會如何如何。如果宗琮還要堅持,他們就會哭□□皇帝,哭太上皇,再不濟還有自脫官帽,當朝撞柱冒死進諫一出。

      而這群人也恰恰是立太子的中堅人物,也是最難對付的一群。

      因爲他們其實是沒有什麽私欲的,就是覺得理應如此,新帝登基本該早立太子,而立太子自然除過中宮嫡出不做他想。

      「閆大人,你先起來吧,你這般如此,難道是逼迫朕?」

      「老臣不敢逼迫陛下,老臣不過是憂心江山憂心社稷,儲君不立,國將不穩……」

      宗琮站了起來:「放肆!難道我堂堂大周,竟會因爲儲君未立,就江山社稷皆不穩了?」

      「老臣幷沒有此意,可近日朝中風向不恰恰是證明了此言,如今朝臣們哪有心思關心政務,關心百姓民生,反而都是拉幫結派爲了立儲一事爭論不休。」

      這恰恰也是這群人難對付的地方之一,不怕得罪人,這種明擺著是得罪人話都敢說。可試想,皇帝都不怕得罪了,難道還怕得罪大臣們?

      所以這也是這群人能存活於朝堂上的原因,哪怕有時候再不受皇帝待見,皇帝也得忍著他們,不然朝堂上都是一片阿諛奉承之輩,誰敢對他說真話。

      宗琮複又坐了下來,盤了盤腕上的珠串。

      他沒有說話,而是掃視著下面這一衆大臣們,直到有些人禁不住他目光中的重壓,一一都垂下頭去,才出聲道:「閆大人所言,你們可是聽明白了?」

      「你們身爲朝臣,食朝廷俸祿,當爲朝廷效力,而不是該爲一己之私置於江山社稷不顧。」

      聽了這話,衆多目光紛紛移到左上首第一位的站排。

      那裡就站著陳首輔陳鑒。

      陳鑒只覺得老臉上一片片火辣,不管陛下此言是不是意有所指,當所有人都覺得是在說他,那就是說他了。

      「立儲之事,朕心中自有酌量,爾等以後不要再議。幾位皇子尚且年幼,心性未定,朕初登大寶,有利於社稷之事一件未做,暫時沒有打算立皇儲。朝廷嚴令禁止朝臣結黨營私,望爾等牢記,若有下回,朕定不輕饒。」

      說完,宗琮就走了。

      隨著司禮太監高呼一聲退朝,代表著下朝了,下面頓時響起陣陣議論聲。

      閆本清直接蒙了,跪在那兒也不知道起來,他原本是想勸諫讓陛下早立皇儲,萬萬沒想到竟會被陛下借此申斥大臣們結黨營私。

      直到有人來拉他:「閆大人,您快起來吧。」

      「這、這事弄的……」

      回他的不過是一聲聲嘆息。

      就在後面不遠處,第一次下朝時陳鑒身邊沒聚人,似乎都有意的暫時忘了他的存在。

      *

      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瞬時就傳遍了朝野內外。

      以前陛下不表態,現在終於表態了,竟然以皇子們心性未定,自己初登基爲由,暫時不打算立儲。

      這句話看似拒絕了這件事,恰恰也透露出很多信息。

      若是屬意大皇子,當不會說幾位皇子年幼心性未定,既然是幾位皇子,說明陛下心目中對儲君的人選,包括但不限於只是大皇子。

      如此一來,裡面的意義就豐富了。

      可不管如何,陛下如今已經表明態度,再拉幫結派當朝提出立太子之事就是結黨營私。

      風頭正大,誰也不敢觸犯,哪怕是閆本清這種持反對態度的大臣們,一時間都沉默非常,不再敢在人前提起此事。

      南三所裡,宗鐸聽到這個消息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誰也不讓進。

      何年知道他是個心思重,也不敢耽誤,就把這消息遞到了坤寧宮。

      坤寧宮裡,陳皇后正在發怒,却也顧不得生氣了,忙趕到去了南三所。

      「母后。」

      本來進來後,見書房裡一片昏暗,陳皇后還有些擔心,正讓人去掌燈,宗鐸從昏暗裡走了出來。

      等燈點燃,書房裡明亮多了,一種溫暖的光芒。

      陳皇后在椅子上坐下,複雜地看了兒子一眼道:「你父皇不立太子,有他自己的酌量,確實你年紀也太小了。」

      「父皇五歲被立爲太子,兒子如今已經七歲了。」

      這個理由確實不怎麽好,可陳皇后該怎麽跟兒子說,說你父皇心目中屬意的太子不是你,而是那個賤人生得賤種。這些不好的話,陳皇后幷不願在年幼的兒子面前說。

      「其實母后你不說,兒子也知道,父皇想立二弟當太子。只因爲我是中宮嫡子,越不過去,才會推說不想立太子。」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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