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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媵寵 - 第134章字體大小: A+
     
    133

      事情已經發生過了, 陳平武自然也不好做什麽,不過扭頭他就賞了白姨娘許多東西。

      這麽一來,在下人眼裡,就成了老爺爲了白姨娘和夫人兩個打擂臺。

      於是二夫人就更鬱悶了,想想這事的源頭是誰?自然是那蘇貴妃。

      大抵也是抱著傾訴的心態,順便也是想給皇后通個氣,說說最近陳家發生的事,所以二夫人就進宮了。

      自打上次那事後, 琥珀就被二夫人冷待了,雖然現在還攆走,但琥珀既然敢幫著陳平武背著她幹了這麽多事,二夫人肯定不能留她, 這次進宮二夫人就帶了翡翠。

      她進宮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自然不需要有人領著, 主僕二人進了承光門, 就順著御花園裡的路往坤寧宮走去。

      之前在神武門那兒, 二夫人就聽說今日蘇貴妃的娘家人也進宮了,這儼然是新仇舊恨加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走到御花園這種沒那麽多宮女太監來來去去的地方了,二夫人就衝翡翠抱怨了幾句。

      大意就是說野鶏翻身當了鳳凰, 就仗著皇上寵,現在破落戶也進宮了之類的。

      具體的霍嬤嬤也沒聽清楚,因爲姚金枝在前頭,姚金枝聽見後就衝了過去, 等她趕上來,兩人已經動起手了。

      是姚金枝先動手的。

      她嘴上功夫向來厲害,但一般都是在和她能吵在一處的人的面前才能顯現厲害,二夫人儼然和她就是兩種人。

      她衝上來問道你說誰。

      二夫人雖然不知道她身份,但也不怵她,就回了句:「你是誰?我說誰關你什麽事,難道你就是那破落戶?」

      本就是一句話,誰知偏巧就是正主。

      姚金枝也意識到自己動嘴就是潑婦駡街,太損形象,那就動手吧。

      二夫人哪裡遇見過這種人,上來話都沒說兩句,她就被人按在地上,扇了兩巴掌。

      姚金枝邊打邊駡:「讓你嘴賤,你才是破落戶,你全家都是破落戶。」

      霍嬤嬤趕上來,大驚失色道:「打不得,打不得,這是皇后娘娘的母親。」

      不聽這話還好,畢竟姚金枝也不想惹事,打人完全是衝動了。一聽這話倒好,原來這就是那壞了心腸把盤兒扔了的嫡母啊。

      新仇舊恨加一起,姚金枝也不理霍嬤嬤了,悶頭就是扇巴掌。翡翠上前來要阻止,被後來的苗翠香攔住了。

      苗翠香被累得氣喘吁吁,還不忘給婆婆幫忙。

      別的她不知道,她就知道今兒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讓婆婆吃了虧,回去後蘇江肯定饒不了她,說不定要把她送回揚州。

      她胸脯子一挺,攔住翡翠:「幹什麽呢幹什麽呢?兩個老婦人打架,你插什麽手。」

      「讓開!」翡翠急了,去撞她。

      「呦,你這小娘皮還挺潑辣的,沒吃過虧長過教訓是不是?」苗翠香擼起袖子也上了。

      等霍嬤嬤終於叫來人把人拉開,幾人早已是鬢亂釵橫,身上滾得都是草屑殘花。二夫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也流血了,翡翠也被打得不輕。

      姚金枝臉上就是挨了幾下,但相對來說情况要好一點。不過苗翠香就不好了,翡翠是丫鬟本就是服侍人的,力氣也大,兩人打得是旗鼓相當,頭髮被拽得亂七八糟,臉上也被抓了好幾道血口子。

      這下事情鬧大了,霍嬤嬤一面在心裡想著自己的下場,一面著急讓人去景仁宮報信,當然還有坤寧宮。

      這事已經不是她能解决的了。

      *

      事情傳得比想像中更快,宗琮竟然也知道了。

      也因此等胡淑妃等人紛紛趕至御花園時,已經換了場地,挪去了坤寧宮。

      坤寧宮裡,二夫人一邊讓陳皇后看著臉上的傷,一邊小聲啜泣著。再配著邊上站著被打得臉上都是血口子的翡翠,場景十分慘烈。

      而另一邊就是一臉無奈的盤兒,和理直氣壯站在那的姚金枝和沒比翡翠好到哪兒去的苗翠香。

      宗琮坐在首位,看不清臉色如何,問道:「誰來說說怎麽回事?」

      聽到這話霍嬤嬤就琢磨上了,她本就是奉了貴妃的命令辦差,蘇家人是她引進宮的,如今路上出了這種事,不管怎麽樣她逃不了一個失職的罪名。承恩公夫人傷成這樣,皇后娘娘肯饒不了她,她現在只有抱緊貴妃娘娘的大腿,說不定還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這些念頭不過一瞬間閃過她的腦海,面上霍嬤嬤則是恭恭敬敬,甚至還有點難言之隱的樣子,看了陳皇后一眼。

      「事情發生的太快,奴婢在後面,好像是承恩侯夫人說了些不中聽的話,被蘇老夫人聽見了。」

      「你血口噴人!」二夫人斥道,同時因爲扯到嘴角的傷口,疼得她忍不住抽氣。

      霍嬤嬤被嚇得就是一哆嗦,忙又道:「具體的奴婢也沒聽清楚。」

      再之後就不出聲了。

      也不用她再說了,事情已經明擺著,一個進宮一個出宮,無緣無故怎麽可能沒有緣由就打起來。一個是世家夫人,一個是貴妃的親娘,都是有身份的人,難道就不顧體面?

      可體面對於姚金枝這種人來說,就是暫時還沒悟透的東西,在她眼裡現在體面還不值幾個錢,人能受氣,心不能受氣,這是她一貫的宗旨。

      也是她太不按套路出牌,換做平常的世家夫人,就算聽見了二夫人背地說自家不是,也只會忍氣吞聲,事後從別處找補回來。她倒好,上來就大打出手,除了把二夫人打蒙了之餘,也把場面打得不可收拾了。

      陳皇后本來聽說這事,就想著怎麽才能掰成有利於自己的局面,最好順便再給景仁宮吃個排揎最好。

      可惜事情鬧得太大,連陛下都驚動了,宗琮人還在乾清宮,就發話讓福祿來了,直接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坤寧宮,她自然也來不及和二夫人對說詞。

      只能不說話,盤兒也不清楚具體情况是怎樣,默默無言。

      倒是姚金枝說上了。

      「陛下,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位什麽夫人確實是民婦打的,她說話太難聽,還拿話譏諷民婦,民婦不過是個市井婦人,也不會說什麽道理,動嘴不贏那就動手了。」

      二夫人好像抓住了什麽把柄,立馬道:「陛下,您看她主動認罪了,就是她先動手打得臣婦,臣婦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她上來就動手,臣婦在京中這麽多年,還沒見過如此肆無忌憚之人,在宮裡就敢動手打臣婦這一品誥命夫人,還請陛下給臣婦做主。」

      陳皇后半垂著眼簾,似乎很是傷心道:「陛下,臣妾入宮多年,一直無緣在母親身邊服侍,沒想到今日母親竟在臣妾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別的話臣妾也不好說,還請陛下秉公處置。」

      話說成這副樣子,盤兒再不說話就不像話了。

      「陛下,按理說臣妾該避嫌,但臣妾素來瞭解母親,若不是有人欺人太甚,她是絕不會做出這般事情的,還請陛下明鑒。」

      宗琮將目光移到姚金枝身上,問道:「蘇老夫人,你還有什麽話想說?」

      姚金枝就在這兒等著呢。

      這種讓人評理的場合她見識過太多,不過平時評理的大多數都是街坊領裡,也不是像現在這樣打了誥命夫人,而是鄰裡之間扯皮拉筋。

      就算評理之人換成皇帝,但萬變不離其宗。其實方才說那話,姚金枝就是故意給人挖坑的,這叫什麽來著,欲揚先抑,她是莽撞不假,但她可不蠢。

      「民婦沒什麽想說的,但是民婦想請陛下給貴妃娘娘做主。民婦就是個鄉野村婦,沒見過世面,也不懂什麽規矩,可民婦也知道一個夫人沒有貴妃娘娘大。這位叫什麽的夫人在御花園裡說貴妃娘娘是野鶏翻身,還說蘇家是破落戶,就仗著野鶏翻身如今也進宮了。

      「說蘇家也就算了,蘇家本就是貧民出身,對於貴人們來說就是個破落戶,可貴妃娘娘跟在陛下身邊多年,皇子公主都給陛下生了幾個,貴妃娘娘是野鶏,那貴妃娘娘生的皇子公主是什麽?民婦當時聽了實在氣不過,就衝上去質問她,她還說關民婦什麽事,難道民婦就是那破落戶?民婦才跟她動了手。

      「打人不打臉,駡人不揭短,她當著民婦面就這樣。民婦打人確實是民婦錯了,陛下如何懲治民婦,民婦沒有二話,但是此人對貴妃娘娘不敬,還請陛下替娘娘做主。」

      說完,姚金枝就往地上一跪,盤兒去拉她都沒拉起來。

      索性也不拉了,盤兒跟著跪了下,含著泪道:「沒想到承恩侯夫人言辭如此之粗鄙,簡直讓人……陛下,臣妾什麽都不說了,您看著辦吧,要罰就把我們母女都罰了,最好把臣妾攆出宮去,也免得臣妾這隻野鶏污了皇宮的地方。」

      陳皇后面露震驚,低聲問二夫人:「娘,你真這麽說了?」

      「我沒有……她聽錯了,她污蔑我……」這邊二夫人還在想著怎麽解釋,那邊苗翠香又說上話了。

      「陛下,你可別怪民婦插嘴啊,不是她說得這麽難聽,民婦的婆婆一大把年紀了,至於能跟她動手?有些人就是嘴上不把門,喜歡背地裡說人壞話,被人抓到現行還死不認帳。

      「碰到這樣的人,我們能怎麽辦?說理說不贏人家,沒人家會說,能紅口白牙前脚說的話,後脚就自己嚼嚼咽了。咽下這口氣,可這話聽著多侮辱人,是個人也咽不下去啊,這不就動上手了。」

      她口氣凉凉的,還邊說邊往二夫人陳皇后那兒斜眼睛,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說的那有些人是誰。

      一旁的宮女太監們都憋著笑,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可把陳皇后給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二夫人也一口氣沒上來,她靈機一動,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富春忙叫了兩聲夫人,陳皇后也大驚失色去搖她,却沒把人搖醒,只能急著讓人去叫太醫。

      事情到了此時,已經完全淪爲一場了鬧劇。

      宗琮清了清嗓子,陳皇后轉頭看了他一眼,忙回身跪了下來。

      他也不說話,陳皇后却不能不說話。

      「陛下,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孰是孰非也說不清楚,可母親她已經傷成了這樣……」意思也就是說看在二夫人傷成這樣,姚金枝又沒吃虧,要不就這麽算了?

      宗琮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皇后,承恩侯夫人是得管管了,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想必不用朕來說,這事若是傳揚出去,成了什麽樣子?恐怕貴妃丟臉的同時,皇后臉上也不好看吧。」

      畢竟是承恩侯夫人先口出穢語的。

      陳皇后低垂著頭:「陛下,母親回家後一定會在家閉門思過,等她傷好一點了,臣妾就讓她去蘇家請罪。」

      宗琮點點頭:「既然皇后已經有了决斷,朕也就不多言了,就是委屈貴妃了。」說著,他看了盤兒一眼。

      盤兒心道他肯定看出自己是裝的了,小聲說了句臣妾不委屈,但明顯就是礙於皇后的身份,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場面算是圓過來了。

      之後不是坤寧宮的人自然得離開,宗琮沒有多留,回了乾清宮,盤兒則把姚金枝和苗翠香領回了景仁宮。

      普通的傷藥宮裡都是常備,讓宮女們服侍著二人梳洗整理好了衣裳和髮髻,又在臉上擦了藥,盤兒才道:「你聽見了也就聽見了,跟她動什麽手。」

      「這種人不教訓教訓她,還不知道她能說出什麽更難聽的話。」

      「你一把年紀了,身體又不好,跟人動手若是吃虧了怎麽辦?」

      「吃不了虧,就她那樣走個路都得讓人攙著的,我一個打幾個。」

      母女倆誰也沒看誰,就這麽說著話,彆扭是不用提了,但也多了幾分之前沒有的熟稔。

      似乎又回到了往昔,那會兒盤兒已經懂事了,每次姚金枝在外頭跟人吵架動了手,她都會這麽抱怨著,一邊還不忘給她看傷。

      苗翠香在旁邊,東瞄瞄西瞄瞄,也沒敢插嘴。

      「那個,陛下不會因爲這事怪你吧?」姚金枝看了盤兒一眼,道。

      盤兒心裡複雜起來,瞅了瞅她臉上的傷,才撑起精神答:「沒事,陛下不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你放心,不會拿我怎麽樣。」

      「那就行。」

      坐了會兒,吃了盞茶,姚金枝站了起來:「耽誤了這麽久,也該出宮了。」

      「我讓人送你。」

      等人走出去了,盤兒才似乎想起什麽吩咐青黛,讓她把傷藥帶幾瓶,以姚金枝的性格,這種小傷肯定不會找大夫。

      過了一會兒,送人出宮的白術沒回來,倒是馮海來了。

      馮海臉上帶著笑,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方才陛下下了旨,封老太爺爲永順伯,旨意如今已經遞出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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