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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系暖婚 - 帝後番外9:以身相許正確打開方式字體大小: A+
     
    陸啟東被霍常尋掛了電話,罵了兩句狗犢子。

    「常尋呢,怎麼還不來?」

    問話的是齊家的老三,也是一個大院的,年紀比陸啟東還要小兩歲,一群公子哥們都喊他齊小三。

    陸啟東一臉操蛋的表情:「他不來了。」

    齊小三坐在牌桌上,拿了一把牌,翹著個二郎腿:「我就愛跟他玩牌,他不來就沒意思了。」瞧了眼沙發上的人,「容歷,來玩兩把。」

    包廂裡十幾個公子哥,玩牌玩骰子玩飛鏢,因為容歷來了,都沒帶女伴,怕汙了他的眼。

    容歷不喜歡聲色場,一來二去的,大院裡的公子哥們也摸到他的喜好了。

    「不玩了。」他起身,拿了外套,「我先走了。」

    今天這局是陸啟東組的,專門給他那從國外鍍金回來的堂弟接風洗塵,霍常尋沒來就算了,容歷也要撤。

    陸啟東不肯了:「幹嘛啊,一個兩個的,都不給我面子。」

    包廂裡烏煙瘴氣的,容歷擰了擰眉:「有事。」

    霍常尋也說他有事,肯定是在溫柔鄉,陸啟東信他有鬼:「你也搪塞我。」

    容歷一雙眼清俊得過分:「真有事。」

    陸啟東摸了一把剛理的板寸頭,哼哼:「什麼事?」

    「我還沒有追到我女朋友,要去追她。」

    陸啟東:「……」

    這種操蛋的感覺!

    陸啟東有種預感,容歷栽了,霍常尋也要栽了,以後就留他孤家寡人一個,淒淒慘慘戚戚……

    容歷走到門口,回頭:「視頻原件弄到了嗎?」

    陸啟東心塞塞:「明天就能給你。」

    消防員打人那件事,網上熱度還沒退,容家老爺子親自打了電話去消防總隊,還不夠,容歷的意思是要以牙還牙。

    這個老婆奴!

    泰康牙科醫院。

    已經七點多了,何涼青還沒有下班,蕭荊禾從消防總隊過來等她。

    何涼青給她溫了一杯牛奶:「還有一個預約病人,你再等我一會兒。」

    「嗯。」

    來電鈴聲響,是容歷,何涼青抿唇笑了笑,去了診室。

    蕭荊禾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夜裡醫院安靜,她聽得到自己的回聲:「喂。」

    他的聲音從聽筒裡傳過來,輕輕柔柔的:「阿禾,你在哪?」

    他問得很自然。

    真奇怪,分明認識還不到一個月,她卻覺得很熟稔。

    她告訴他說:「在朋友這裡。」

    電話那頭安靜了會兒,他呼吸很輕:「我能不能去?」未等她答覆,他低低地念了聲她的名字,說,「我想見你了。」

    這聲音有蠱。

    聽得她耳朵發熱,就猶豫了一小會兒,便報了地址給他。

    快八點,預約的病人才過來,本來是約了下午四點,陶歡歡卻被社團的姑娘拉去搞活動了,這一搞,就搞到了六點半,碰上了下班高峰期,堵車又堵了很長一段時間。

    為此,寧也給了他一路的臉色看。

    陶歡歡進門就先道歉,態度十分誠懇:「對不起啊何醫生,讓你等到這麼晚。」

    何涼青是個極好的脾氣,一點怒色都沒有:「沒有關係。」她戴上手套和口罩,拿了工具過來,「往後躺一點,我先給你檢查一下牙齒。」

    陶歡歡非常配合,直接躺下了。

    「出現過很嚴重的出血情況嗎?」檢查的時候,何涼青問道。

    是寧也代為回答的:「嗯。」

    陶歡歡鄙視,為了泡妞,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苦了他的牙了。

    「沒有很大的問題,我給你開點葯。」詳細檢查完,何涼青開了方子,又囑咐洗牙患者,「這兩天吃清淡一點,不要用舌頭舔牙,也不要用手指去摸,刷牙的時候力道盡量輕一點,豎向刷,每天兩到三次,吃完食物後要漱口。」

    何醫生好溫柔啊。

    陶歡歡賣乖:「知道了。」

    然後,他的腳被旁邊的人『無意』踩了一腳,旁邊的人站起來,擋住他:「我也要。」

    陶歡歡:「……」幼稚!

    何涼青疑惑地抬頭:「嗯?」

    寧也結巴了一下:「我、我也要洗牙。」

    那一臉的嬌羞啊,大佬人設崩得陶歡歡都不忍直視了。

    何涼青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嗎?」已經快八點了。

    寧也眼睛亮了亮:「周末,我周末過來。」他抓了一把悶青亞麻的頭髮,無意露出的耳尖紅紅的,「能跟你預約嗎?」

    那期待的小眼神啊,陶歡歡再次扶額,不忍直視!

    何涼青點頭,說可以。

    寧也嘴角揚起來,露出了左邊尖尖的小虎牙:「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有。」

    何涼青說完,他順著就問了:「要不要一起吃?附近新開了一家火鍋店。」他看過她的朋友圈,她喜歡吃辣,喜歡火鍋。

    一直沒吭聲的陶歡歡覺得他該表達一下重要意見了,牙齒漏著風,說:「我的牙『此』不能『呲』辣。」

    他要『呲』清淡的。

    寧也回頭,皮笑肉不笑:「你不是和你爸約好了嗎?」

    陶歡歡回以懵逼臉:「……」

    什麼時候?他老爸還在濟州啊。

    他的大腦高速運轉了一下,隨即扯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哦,我想起來了,我爸他叫我回家吃飯。」為了期末的答案,忍。

    然而——

    「不好意思,」何涼青婉拒了,「我去不了,我朋友還在等我。」

    未經大腦,寧也脫口而出:「男朋友嗎?」問完,他懊惱地抓了一把頭髮,他太急躁了。

    何涼青只是笑而不語。

    從診室出來,陶歡歡去方便了,寧也懨懨地等了他一會兒,沒忍住,去走廊裡繞了一圈。

    果然,有個男人,背著光站著。

    個子很高,人模狗樣的!

    寧也舔了舔後槽牙,沖著那個『人模狗樣』的後背問了一句:「你是何醫生的男朋友?」

    那人轉過身來,燈光剛好打在他臉上。

    寧也傻了有十幾秒:「舅舅?」

    外套被他搭在手臂上,他一隻手插兜,走近了:「看牙科?」

    「嗯。」耷拉著頭,悶青色的劉海蓋下一片陰影,落在眼裡,寧也看上去很頹很頹。

    寧也在家脾氣不是很好,公子氣十足,什麼都要人依著,性子被爺爺奶奶慣壞了,除了容棠的棍棒,他最怕容歷這個舅舅,小時候他一調皮搗蛋,他媽就拿容歷來嚇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怕什麼,反正就是怕,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沒看見他舅舅笑過,不管是做派還是神色,都像個刻板嚴肅的老古董,比他爺爺、外公還威嚴。

    「早點回學校,別玩到太晚。」眼裡沒什麼喜怒,容歷囑咐了句。

    寧也不敢忤逆:「哦。」他欲言又止了很久,支支吾吾,「舅舅,你跟何醫生……」

    容歷言簡意賅,表態:「你舅媽姓蕭。」

    寧也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時,容歷抬頭:「阿禾。」

    比之剛才的語氣,這兩個字喊得怎生溫柔繾綣。

    寧也跟著看過去,不是何涼青,他放心了:「舅媽。」

    蕭荊禾:「……」

    她有點窘迫,看容歷,容歷卻看地,摸摸鼻子,不說話,不糾正,默認了寧也這聲『舅媽』。

    晚飯五個人一起,去了一家中餐廳,容歷挑的地方。

    用完餐之後,何涼青找了個理由先走,讓蕭荊禾和容歷獨處,容歷讓寧也去送,陶歡歡說他爸來接,先撤了。

    沒有開車,兩人漫步在燈下,也不急著回去,走走停停。

    容歷突然問道:「何醫生是哪裡人?」

    蕭荊禾說:「汀南。」她看他,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何意。

    容歷解釋給她聽:「寧也小時候被拐賣去了汀南,是一個女孩子救了他。」他見過那個女孩子一面,當時她才十幾歲,又過了這麼久,並不大記得樣子,只是對那女孩子一口吳儂軟語有些印象。

    「涼青嗎?」

    容歷也只是猜測:「應該是。」

    不過,很顯然,何涼青對寧也一點印象都沒有,但也說得過去,寧也被拐賣那年尚且年幼。

    蕭荊禾不禁失笑:「你們家的人都喜歡以身相許嗎?」晚飯間,寧也看了何涼青不下二十次,她自然看得出來當中的意思。

    容歷也不否認:「若是喜歡的,便以身相許,若是不喜歡,」他想了想,回答得很正經,「就用錢報答。」

    若是喜歡……

    她臉有些熱,隻覺得路燈下的人輪廓都好看得緊,風吹得也儘是溫柔。

    容歷走在她身側,隔了一個人的距離:「腳還疼不疼?」

    「不疼了。」

    「我看看。」他走到她前面,蹲下,將她褲腳往上提了些,「還有點腫。」伸手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腳踝,他抬頭看她,「痛不痛?」

    不痛。

    被他指尖碰過的地方,冰冰涼涼的,沾染上了他的溫度,她隻覺得癢。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驚擾了氣氛,蕭荊禾不動聲色地退開了一步,接了電話:「喂。」

    是聞崢的電話,問她能不能出任務。

    她回:「可以。」

    打人那件事情,不知道為何局裡不了了之了,甚至局長親自打了電話給她,讓她不用放在心上,不過她沒打算就這麼算了,已經聯繫了律師,起訴的流程還在走。

    「我二十分鐘後到。」說完,蕭荊禾掛了電話。

    容歷緊張地看她:「是要去救火嗎?」

    「嗯。」

    他蹙眉,默了許久,如履薄冰般,問得小聲又小心:「可以不去嗎?」他是真怕了,怕她一去不回。

    他的阿禾不是尋常的女子,上一世是將軍,這一世,依舊在最危險的一線。

    蕭荊禾搖頭,說不可以。

    她是消防員,得對火場裡的生命負責。

    容歷便沒有再勸,目光癡癡纏纏地看了她許久,輕嘆:「我送你。」

    「好。」

    蕭荊禾到的時候,消防總隊的人已經準備好了,她的裝備還在消防車上,爭分奪秒,她邊解安全帶,邊對容歷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你先回去。」

    他伸手幫她解:「我等你。」

    她隨他去了,打開車門要下去。

    容歷按住了她的手,聲音低沉又壓抑:「阿禾,一定要出來。」

    他目光裡,有畏懼,惶恐與不安,還有悲涼,交雜在一起,很混亂,顯得無措。

    她心頭一軟,重重點頭:「好。」

    容歷鬆開手,看著她下車,奔跑進了消防車上。他從主駕駛裡出來,站在擁擠的人群裡,遠遠看著高樓大廈,看著濃煙與烈火,看著他的阿禾穿了一身橙黃色的消防服,沒有回頭地跑進了火裡,不曾有過半分遲疑與猶豫。

    人群裡,有人在哭。

    一位老人家站在容歷身側,紅著眼問他:「你的家人也被困在了火裡嗎?」

    容歷搖頭:「她是消防員。」不是不驕傲,可更多的是畏懼。

    她跑進火裡,沒有怕,怕的是他,天底下的消防員或許都這個樣子,要爭分奪秒地去救人,沒有時間去害怕惶恐,而一直在擔驚受怕的,是他們的家人與愛人。

    這一句話,讓老人家熱淚盈眶。

    對面大廈上的廣告牌亮了二十二次,她才出來了,在一群男消防員裡,最瘦弱的就是她,跑在最後面的也是她,因為溫度一冷一熱的驟變,她身上的防護服升騰著霧氣。

    容歷走過去,伸手想碰碰她。

    她躲開了,她身上的溫度太高,會燙手。

    他眼眶都紅了,聲音顫著:「有沒有受傷?」

    她把消防頭盔拿下來,一張小臉被高溫蒸得通紅,唇色卻一點殷紅都沒有:「沒有。」

    他手垂下,掌心全是冷汗,輕聲地問:「阿禾,能不能不當消防員?」像是央求,眼裡無助、無措。

    蕭荊禾沒有回話,沉默不語。

    是他貪婪了,想要她的身心,還想要她的自由,他抬手,用手背輕輕擦她臉上的汗:「好,我不勸你了。」

    要是哪天她犧牲了,他就殉葬好了。

    不遠處。

    消防隊的田光得空了,上下打量站在蕭荊禾身邊的人:「那個男的是誰?」他很是驚訝,小隊長身邊除了消防隊的老鐵們,可從來沒有出現過異性。

    而且,舉止親密!

    小松猜:「小隊長交男朋友了?」如果不是男朋友,怎麼可能碰得到小隊長的臉。

    田光撓撓頭:「那我們聞隊——」

    聞崢從後面踢了他一腳:「都很閑?」

    田光和小松訕訕閉嘴,趕緊閃退。

    聞崢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遠處,他見過那個男的,昨天他來過消防總隊,公安七局的正副局都出來迎接了,是為了蕭荊禾來的,本來因為打人,局裡要給她停職處分,他來了一趟,這件事就壓下了。

    帝都容家,容歷……

    救火搶險結束後,蕭荊禾跟隊回了局裡。

    聞崢接了個電話,讓大家先留下:「小宗,三棟204的受害人是你去救的?」

    小宗正敷著臉:「是啊,怎麼了?」

    204的火勢最大,小宗的經驗與實戰最好,所以由他負責。

    「刑偵隊那邊懷疑這起縱火案是人為,受害人還沒有意識,你仔細想想,你進去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

    這個案子,除了204的受害人,並沒有其他傷亡。

    小宗想了想:「是有點奇怪。」

    聞崢問:「哪裡奇怪?」

    「我進去的時候,受害人已經昏迷了,她腳上穿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哦,還有一瓶指甲油放在旁邊,也是紅色的,蓋子還打開著。」

    火燒了也有一陣子,受害人這個狀態,沒有任何逃生跡象,是不太正常。

    聞崢擰眉思索了片刻:「還有呢?」

    小宗撓頭,回憶了很久:「房間裡在放音樂,是一首英文歌,對了,桌上還有一杯紅酒。」

    咣——

    蕭荊禾手裡的杯子落地,應聲而碎了。

    聞崢看向她:「怎麼了?」

    她愣著。

    「荊禾。」

    她徐徐抬起眸,臉色蒼白:「是連環殺人。」

    「鈴鈴鈴……」

    內線電話響了,聞崢接通,通電時間很短,他掛斷後,說:「204的受害人在醫院被人殺了。」

    果然,是縱火殺人。

    聞崢吩咐:「小宗,你去刑偵隊做個筆錄。」

    「我這就去。」

    小宗走後,聞崢問她:「荊禾,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她臉色很不好,沉默了很久,抬頭,額頭上都是汗:「你聽過汀南縱火案嗎?」

    「嗯。」

    那是一起連環殺人縱火案,死者總計三十六個,當時,轟動了整個汀南。

    「我是那個案子的第一位受害人。」蕭荊禾盡量鎮定,「那一年,汀南發生了六起縱火案,都有同一個特點,紅色高跟鞋,指甲油,還有紅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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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介:藍若重生前是陸寒圈養的寵物,替他生兒育女,甘願失去自由,只因他答應過她,會保住她父親的公司,誰知道殺死她父親,害她弟弟,與繼母狼狽為奸還說要迎娶她繼妹的人就是他。

    知道真相,她恨極陸寒,在逃離陸寒身邊時,走投無路縱身跳崖扎入大海,寧死也不回到他的身邊。

    老天垂憐,竟然讓她重生回到七年前,父親與弟弟還在,一切都還來得及挽救。這一生,她不想依賴他人,可是前世她恨極的男人,今生提前闖入她的世界,對她千依百順,死纏爛打,怎辦?

    有時候認為的真相併不一定就是真相。

    (這是一個背了兩輩子殺人黑鍋的苦逼男人重生苦追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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