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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枝驕 - 第38章字體大小: A+
     
    第38章 038

      在暖閣之外,蘇錦繡停住腳步,走在前面的宮女向守在暖閣外的宮人輕聲稟報,過了會兒,裡面走出了個生的十分俊俏的宮女,笑著請蘇錦繡進去。

      進門後裡面很暖,紗簾映襯下,隔欄後頭是一張南湘木的鏤花坐塌,塌上坐著個美人兒,肌膚如雪,一雙眼眸清澈如皎月,有著蘇錦繡這般年紀的天真,靈動可愛,又高貴動人。

      不似宮裝的繁瑣,這位郡主穿的清麗脫俗,還有幾分鄰家小姑娘的純真。

      此時她正坐在那兒笑盈盈看著蘇錦繡,眼底透露出來的親近,又顯得那麼真切。

      說來好笑,兩世加起來,這竟然是蘇錦繡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個『前世情敵』。

      「你就是錦繡吧,快過來坐。」季舒窈很開心的想下來迎接蘇錦繡,一旁的嬤嬤快一步提醒了聲郡主,於是她就朝蘇錦繡招手,讓她坐到坐塌上來,半點郡主的架子都沒有。

      「見過郡主。」蘇錦繡行了個禮,在一旁宮女準備的墩子上坐下,隔著這些距離,蘇錦繡晃了下神。

      許多人心中都可能有這樣一個存在亦或者虛幻的人,她什麼都比你好,比你溫柔嫻熟,比你貌美貼心,比你家世優越,比你更討你心愛的人歡心,而你,卻從未與她正面爭鋒相對過。

      娉婷郡主在蘇錦繡的前世裡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她從未與她交手,甚至見面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遠遠一見,幾乎是沒交談過多少話,她卻是蘇錦繡嫁給施正霖之後一根挑不開拔不掉的刺,時時刻刻紮在蘇錦繡的心中。

      他們之間極少提及這位受盡寵愛的郡主,施正霖也從未當著她的面提過他喜歡的是郡主,可生活中她卻似乎無處不在,到最後滿上都城的人都知道了郡主和施正霖是兩情相悅的,那時的蘇錦繡才恍然大悟。

      她不過是做了個插足者,用救命之恩求了道聖旨,活活拆散了人家這對苦命鴛鴦。

      所以他才會對自己如此冷淡,所以不論她做什麼他都不喜不悲。

      她死了之後,對他們而言應該是成全。

      按著蘇錦繡的想法,她與這位之前打不著照面的郡主談不上有仇,可也絕不會是想認識的人。

      八竿子打不著邊的,眼下把她請到這兒來,莫不是為了上回她救人的事?

      果真,蘇錦繡想罷,季舒窈笑著提起她之前在鐘樓下救了施正霖一事:「還未好好感謝蘇姑娘救了子凜,得知你在宮裡,我就差了人去請你過來,想當面謝謝你。」

      那天的賞賜不算感謝?

      用得著時隔好幾個月後特地請自己過來一趟再謝一回?

      於是蘇錦繡淡淡回了句:「意外而已。」

      相較於蘇錦繡的疏離,季舒窈卻是熱絡的很,玉潤珠圓的大眼睛一直看著蘇錦繡,好奇道:「蘇姑娘是在鐘樓那邊逛街嗎?」

      「我也不想。」蘇錦繡很不習慣她這麼看自己,眼神飄開去,「認錯人了而已。」

      季舒窈一怔:「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為了救子凜才攔馬車的。」

      蘇錦繡眉宇一動,回答的理所當然:「我又不認識他。」

      不認識就不救麼,季舒窈兩條細眉蹙在一起,皺起來也十分的好看,她忍不住為施正霖辯駁:「蘇姑娘,他為人正直,才學頗豐,若是出了事,就是朝廷的損失。」

      蘇錦繡懶懶看她:「朝廷覺得他重要,為什麼不派人把他保護好?」

      季舒窈話語一滯,想說什麼卻又反駁不了蘇錦繡的話,最後軟軟說了句:「事先並不知道有人要加害於他。」

      「現在知道了也不晚。」

      季舒窈認真的看著蘇錦繡,末了笑彎了眼:「蘇姑娘,你可真有趣。」

      「……」那她現在可以走了麼。

      一旁的宮女上了點心,季舒窈貼心的要蘇錦繡嘗嘗:「宮宴上一定沒怎麼吃吧,每年都是如此,大家都當那些是擺設,回去之後肯定都會餓。」

      看她掩嘴輕笑著,坐在那兒細細小小的人兒,偶爾還有幾聲咳嗽,柔弱的樣子是容易讓人起保護欲,這個萬千寵愛於一身,比幾位公主還要來的受寵的郡主,看起來養的甚是單純。

      過去不熟,這會兒蘇錦繡更不想熟,正要開口找理由離開,季舒窈先開了口:「蘇姑娘,你的身體這麼好,一定能經常出去走動,你能和我說說好玩的事嗎,我從小到大都沒出宮過幾回,就算是出去了身邊也總跟滿了人,十分的無趣。」

      季舒窈的語氣裡有些委屈,一旁侍奉的嬤嬤笑了:「若沒有這些人跟著,皇上也不放心讓您一個人出宮啊。」

      「所以才覺得無趣嘛,你們一群人跟著,去哪兒都不好玩。」季舒窈禁不住羨慕蘇錦繡,「我要是有蘇姑娘這麼好的身手,就算不像她這樣,只要身體好一些,也能出宮走走。」

      「郡主,您要想出去,下回可以請蘇姑娘作陪。」

      原本壓根不打算出聲的蘇錦繡,忽然被這麼點了名,懵了下後抬起頭,那個叫齊嬤嬤的正笑盈盈看著她,用十足肯定的語氣詢問:「蘇姑娘您說是不是。」

      齊嬤嬤說完後季舒窈也起了些興致,眨眼看著蘇錦繡。

      蘇錦繡頭大了,當然不行,這主僕是不是有病。

      季舒窈懷著興致問:「你喜歡去哪兒。」

      「我呀,我沒事就喜歡女扮男裝逛逛畫坊聽聽小曲,偶爾去牛角巷逛逛,那裡多的是稀奇玩物,要不然就去西柴市角那兒的練武場玩玩。」蘇錦繡說罷,頓了頓後提了句新養的黑蜘蛛,「牛角巷裡前幾日據說還有天價金蛇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聽到這些季舒窈倒沒顯得多害怕,好奇問她:「天價金蛇,有毒嗎?」

      「有啊,可惜我去晚了,沒看著,要不然就算買不起,見識一下也不錯。」

      一旁的齊嬤嬤和兩個宮女的臉色都變了,看蘇錦繡的眼神裡一下多了抹異樣,隨即這位齊嬤嬤的口風也跟著變了:「蘇姑娘看起來很忙的樣子,我看還是不要叨嘮她了,郡主想去哪兒,等小世子回來陪您去也不遲。」

      提到季璟琛,季舒窈的臉上露了一抹微羞,顯然是想到了別人:「哥哥說等從鄴池回來,他們會一起來看我。」

      「是啊,到時候郡主讓他們陪你出去走走也是行的。」

      在鄴池的人有很多,但看她這神情,蘇錦繡一下就猜到了這個他們是誰,這郡主,還真是一派天真,好哄的很。

      「蘇姑娘,我在宮裡沒什麼朋友,你能常常入宮來看我嗎?」

      蘇錦繡還未回神,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忽然被起身的季舒窈給握住了,正好捏在了她的手腕上,忍不住縮手輕嘶了聲。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季舒窈忙鬆開手,剛剛她也摸到了,手腕上似乎纏著什麼,於是連忙拉了下她的袖子,「呀,你受傷了。」

      看著蘇錦繡左手腕上的紗布,季舒窈感覺十分抱歉:「我不知道你受傷了。」

      她的袖子又沒有長到連手掌都蓋住了,有必要往手腕上握麼,蘇錦繡不是好騙的人,心裡又疑著郡主請她過來的緣由,便忍不住猜想,這位娉婷郡主該不會是在試探她吧。

      周家三小姐冒充一事鬧的沸沸揚揚,雖然不知道到底誰才是那個救命恩人,但到底是有幾點可以確認的,是個與周家三小姐身形相仿的女子,功夫不俗,傷了右手。

      蘇錦繡曾救過施正霖一回,和周采薇年紀相仿,前兩條都符合了,上都城中不少人猜測過她,但也僅是猜測罷了,若真是試探,未免也太刻意了。

      於是蘇錦繡撥下袖子掩了手:「小傷。」

      「我能問問這是怎麼傷的麼。」季舒窈坐了回去,眼裡閃著關切,「看樣子傷的還挺嚴重的。」

      「與我表哥過了幾招,沒注意收手,不小心割了一下。」蘇錦繡笑了笑,「其實只是破了些皮,我娘非要讓我包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蘇夫人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女兒家最重這些。」季舒窈命人回一趟綴錦閣,「我身子不好,磕著碰著就容易起淤青,宮裡的御醫給我配了清淤的藥膏,用來去疤也特別好,你拿去用,可千萬別留疤。」

      「多謝郡主好意,不過我娘已經幫我準備了不少,一點小傷,不用塗它也不會留疤的。」

      「這樣的事怎麼能馬虎。」季舒窈喜歡她大大咧咧的性子,有什麼說什麼,倒是比這宮裡的人相處起來舒服,「我與你聊的很開心,就當是與你交朋友,贈你這些又有何妨。」

      很快的,宮女就從綴錦閣取回了藥膏,未免再延伸出些什麼話題來,蘇錦繡即刻告辭:「郡主,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

      「險些忘了時辰,問琴,快送蘇姑娘回宴客廳去。」

      蘇錦繡離開後,暖閣內安靜了一會兒,齊嬤嬤怕郡主受寒,叫人把對面的窗戶關了一扇,詢問道:「郡主今晚可是要歇在這兒?」

      從蘇錦繡走後一直在沉凝的季舒窈緩緩開口:「嬤嬤,你說是周家三小姐說了謊,還是子凜他不想讓人知道誰救了他。」

      「那周家三小姐冒名頂替不說,還四處宣揚,妄圖以此挾恩讓施家報答,她這樣的人能說出什麼真話來。」齊嬤嬤對周家三小姐那樣的人十分的不屑,什麼時候上都城有了這種風氣,這些世家小姐平日裡學的都是些什麼,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嬤嬤說的是。」

      季書窈微微鬆了口氣,齊嬤嬤笑了:「您是在想蘇姑娘是不是救施公子的人?」

      「嬤嬤,我是羨慕她。」季舒窈輕輕搖了搖頭,有些遺憾,「若是我有那樣的身手,我就不會被困在這宮裡,我也能時常見到他。」

      「我的好郡主,你說什麼傻話,你可是身份尊貴的人吶,怎麼能學那些武夫的東西,您這細皮嫩肉的,萬一傷著些不是要心疼死我們,再說了,姑娘家可不該是蘇家小姐那樣的,知書達理才是諸多世家心目中兒媳婦該有的樣子。」

      齊嬤嬤聽那畫坊啊酒樓啊就頭疼,正兒八經的世家小姐哪兒會去那種地方,還養什麼蜘蛛金蛇,決不能讓郡主與她走的太近。

      「可是,我真的有好久沒有見到子凜了。」她就是想見見他,知道他好不好,上回受傷她沒能去看他,這回又出事了,「太子哥哥為什麼不多派些人給他…咳咳。」

      「郡主,殿下做事自有主張,您不用擔心。」齊嬤嬤見她咳嗽,忙給她撫背,「世子不是說了,這一趟回來就與施公子一起入宮來看您,您不是想去寺裡上香祈福麼,在這之前啊,您要養好身子,才好讓世子他們陪您去。」

      伺候身邊多年的人最瞭解她的心思,季舒窈果真好了,細柔著聲:「那再派人查查,看是誰救的子凜,得好好謝謝人家才是。」

      ………

      蘇錦繡回到了宴客廳,宋氏已經等了她好久,再要不來就親自去找了,見她時不時打冷戰,抬手捂了下她的臉:「你冷啊?」

      她不冷,就是一路回來想起娉婷郡主說的話,忍不住豎汗毛打哆嗦。

      「我聽孫家小姐說,娉婷郡主請你去了暖閣。」宋氏牽著她朝出宮的方向走去,不免疑惑,「你認識郡主?」

      「不認識。」蘇錦繡從來沒想過要和這個郡主有什麼來往,上一世都沒什麼交集,現在更不想有關係。

      「皇家枝葉繁茂,這麼多孩子裡面,她備受皇上寵愛。」宋氏拉緊女兒的手告誡,「你還是不要與她走的太近,宮裡的人金貴,你這粗枝大葉的性子,怕是相處不來。」

      「還是娘瞭解我。」不想提這些事,蘇錦繡抱住宋氏的胳膊撒嬌,「爹這一趟回來,有沒有對劉莞兒的事說些什麼?」

      「你這丫頭。」宋氏抬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沒出嫁呢,怎麼成天鑽研這些。」

      說罷,又歎了口氣:「你爹的意思是,不用替她謀親事,過完年就把人送回黔城去,在這兒住了半年,再往下拖,年紀一大還得讓劉家說不是。」

      「爹說的對啊,人家父母健全,兄弟都在的,這麼大的事憑什麼交給我們來做主,再說了,就算祖母真的有心要替她找一親事,最後還不得劉家點頭。」

      「就怕你祖母不答應。」宋氏自然知道什麼辦法最省力,但按女兒說的,老夫人要懷著的是那樣的心思,怎麼會輕易送回去。

      「到時候她不答應也得答應了。」蘇錦繡嘴角一仰,那寧延受她這麼一刺激,保不齊已經派人去黔城了,這一來一往的,都不用等爹把人送回去他們就會有動作了。

      「你啊,這陣子老實點,你受傷的事我還沒告訴你爹。」宋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從小到大就是這樣,藏不住事兒的時候就是這幅表情,得意勁兒。

      「娘,既然沒說就別說了,反正過完年爹要去鄴池,等他下次回來我就全好啦。」蘇錦繡眨巴眨巴眼睛,靠著她撒嬌,「你要是能再給我生個弟弟妹妹就更好了。」

      「沒個正形。」宋氏掐了她一下,自己也跟著笑了。

      出宮後上了馬車,回到蘇府已是深夜。

      不比往常,上都城裡的年三十,煙火能放上一宿。

      這時辰許多人家已經在前去寺裡的路上,蘇老夫人在一刻鐘前已經由劉莞兒陪著出發去了嚴華寺,府裡倒顯得安靜。

      芳澤院內,宋氏進屋,見蘇承南還未睡,命人去廚房煮宵夜,輕輕拿起他手裡的圖紙:「這麼晚了還看。」

      「在等你回來。」蘇承南握住她的手,有些涼,「再叫她們添個暖盆。」

      宋氏嗔了他一眼:「添什麼,我才從外頭回來的。」

      不添就不添罷,蘇承南拉住她的雙手往自己臉上捂,溫熱中還有些胡茬扎到的微癢,宋氏連忙抽回手,微紅著臉:「都看著呢。」

      這一回頭,原本在屋內侍奉的如墨和如珠不知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在了。

      蘇承南朗笑:「宮宴如何?」

      「和往年一樣。」年年宮宴都會有花樣事兒,但與她們無關,「明年要給太子殿下選妃,倒是有幾家小姐受了皇后娘娘的賞。」

      「蓁蓁呢。」

      「蓁蓁啊。」宋氏拉他起來,替他解扣子,一面笑道,「那丫頭年年如此,不過這回進宮,娉婷郡主請她過去坐了會兒。」

      「已逝南亭王的女兒?」

      「是啊,我讓蓁蓁與她不用走的太近,宮裡的人都金貴。」蘇家和宮中的貴人們走的不近,宋家也是如此,宋氏以前做姑娘的時候就不太喜歡入宮去,在外閒散管了,並不喜歡滿是規矩的地方,動不動磕頭行禮,話都說不利爽,多難受呢。

      「是該好好養養她的性子了。」

      蘇承南背過身去,宋氏將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維護著女兒:「我看她性子挺好,就是擔心她一個人這些年來會不會過的太無聊了,比起別人,這家裡也怪冷清。」

      宋氏說起今天出宮時女兒撒嬌的話,說著說著便笑了:「真要有弟弟妹妹,她這做姐姐的,比我們都會維護。」

      蘇承南垂著眼眸深思了一陣,拉起她的手語氣溫和:「明早還要去拜祖先,早些休息。」

      ………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起來後用過早食,蘇承南去了祠堂,宋氏則在屋裡準備。

      如墨端了一碗湯藥進來,輕輕吹了吹後放在桌上:「夫人,藥好了。」

      宋氏端起碗幾口喝完,末了才覺得奇怪,抿了口碗裡剩下的藥汁:「怎麼是甜的?」

      「夫人的藥都是老爺準備的,不會有錯啊。」之前的藥煮完了,今早管事給了她新的,和往常一樣煮好給夫人送過來,中途都沒離身過。

      「以前的有些苦。」這湯藥她喝了十來年,從蓁蓁生下後就開始服用,雖說中途換了幾次方子,但沒像現在的這麼甜。

      「應該是之前大夫來把脈,給夫人開的新方子。」如墨將碗拿下去,給她取來披風,「祠堂那兒已經準備妥當了。」

      「大小姐呢,起了沒?」

      「夫人您忘了,年年初一大小姐都起得早。」

      宋氏笑了,並未在意湯藥的味道:「她就貪那點紅包。」

      出了芳澤院後前往蘇家祠堂,蘇老夫人也才剛到。

      原本年初一該回黔城去拜祖先,但這一趟來去甚遠,蘇承南如今又走不開,只能在府裡另辟的祠堂內祭拜蘇家列祖列宗。

      劉莞兒扶著蘇老夫人站在祠堂外的供桌旁,吩咐管事點香,對蘇承南道:「好好拜祭列祖列宗,保佑咱們蘇家平平安安,順順當當。」

      蘇承南接過香後走進祠堂,宋氏和蘇錦繡都是女眷,不能進祠堂去,和蘇老夫人一起站在外面拜祭。

      祠堂內列著不少排位,蘇老夫人望著其中一個,再看兒子是一個人在祭拜,禁不住眼眶濕潤:「老爺子,承南到現在為止膝下無子,你可得保佑蘇家人丁興旺啊。」

      蘇錦繡禁不住犯了個白眼,年年都要提一回。

      宋氏輕拉了下女兒,蘇錦繡垂下頭去輕哼,看吧,等會兒爹出來,肯定還會說。

      果然,蘇承南在祠堂內祭拜完後出來,蘇老夫人又提了一通蘇家香火的重要性,平時蘇老夫人十分能忍,也不會當著宋氏的面說什麼,可每年一回拜祖先一回清明,蘇老夫人必定是要提的,提的時候必定是說自己對不起祖父對不起蘇家列祖列宗,最後必定是由林媽媽扶著回了榮園。

      等到了晚上爹就會過去安慰一番。

      不過今年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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