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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 - 第108章字體大小: A+
     
    ☆、108 晉江文學城1015

      又過了數日,景岳終於來到了三界寺,此時,四象山莊的事已經傳遍了,三界寺的小和尚一見他,忙帶他去見了空妙。

      當景岳將淨悟的舍利和木牌交給空妙時,空妙長歎口氣。

      “他七歲入寺,一轉眼已經這麼多年了。我還記得,淨悟是被父母送來的,當時他生了大病,藥石無醫,是他娘夢中得佛祖指點,說淨悟與佛有緣,這才讓淨悟做了和尚。他們原本只想讓淨悟在寺中呆十年,哪知十年以後,淨悟卻不願離開了……”

      空妙感慨一番,喚來個小和尚,讓對方領景岳去菩提照心壁。

      景岳剛一出門,就聽見了空妙低低的誦經聲。

      他忽然想起淨悟的俗名一順,取名的人多半是希望淨悟一生平順,可惜一旦踏上修行路,又怎會平順?

      菩提照心壁依舊如上次所見,有許多僧人觀壁入定。

      景岳望著石壁上自己的倒影,想到多年前他曾在此築基,不禁有些恍然。

      他定了定神,閉上了眼。

      意識逐漸模糊,他聞到了百花香。

      白霧峰上,處處是吉祥的紅。

      景岳一身喜袍,正接受來往賓客的恭賀。

      一葉半哭半笑,哽咽道:“真沒想到有生之年竟能見到師尊的結道侶大典,徒兒我……沒什麼好送的,只收集來這一箱寶貝,以供師尊……參詳。”

      景岳用神識一掃,只見箱子裏堆滿了玉器,但每件玉器都不可描述,屬於一旦描寫就會被口口遮罩那類。

      他深吸一口氣,很想打人,但好歹是大喜的日子,還是忍了。

      流風也上前道:“咱們寒雲宗萬年多來,第一次舉辦結道侶大典,弟子真為師尊高興,特此獻上一本雙修寶典,請祖師笑納。”

      景岳:“……”

      他一甩袖,直接將幾人關在大殿外。

      可他依舊能聽見不孝弟子的聲音——

      “祖師真是著急。”這是流風。

      “可以理解,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是一葉。

      “整整兩世,終於遇見了心儀之人,祖師也不容易……”這是流雲。

      景岳加快腳步,腦子裏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要去哪里,只是下意識往內殿走。

      頭頂的藍鳳今日打扮得也格外喜氣,腦袋上紮了一朵紅花,它高興道:“景景,嘰嘰想為你出一本書,就叫《老祖起居注》,為你記錄房事,你覺得好嗎?嘰嘰文采超棒的!”

      景岳假裝沒聽見,他把藍鳳丟在殿外,推開了內殿的門。

      入眼處處掛滿紅紗,風吹來,輕紗層層掀起,好似紅色的浪潮。

      紗幔之後,有一張木床,床沿坐著一人,頭上罩著喜蓋。

      景岳心裏“噗通”狂跳,有些緊張,又有種說不出的期待。

      他慢慢靠近對方,小心翼翼地挑起蓋頭。

      然後,他看見了一雙寒夜藏星的眼睛,眼裏有他的倒影,照出他此時的驚恐!

      “噗——”

      菩提照心壁前,景岳噴出一口血。

      他一抹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周圍的僧人們也驚呆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觀壁能觀到吐血,寒雲宗的老祖果真不凡!

      景岳渾渾噩噩地離開,臨走前又見了空妙一面,對方關切道:“老祖,聽說你……”

      “沒事!”景岳立刻道:“你放心,日後我不會再來借壁,也不用你賠償精神損失。”

      說罷,他像一抹幽魂般,飄出了三界寺。

      望著度城一環套一環的城樓,景岳陷入了迷惘,他來菩提照心壁,為的是尋找魔道行事異常的線索,可為什麼……

      為什麼……

      不行,不能再想。

      景岳調神靜氣,努力摒除雜念,就當一切都是幻象。

      畢竟,他上次照出的前世,也並非他的真實經歷。

      等他做好一番心理建設,就聽藍鳳道:“景景,我們要回去了嗎?”

      他剛想應是,突然間,心中升起一抹異樣,景岳掐指算了算,渾身一震,竟是呆住了。良久才道:“不,我們去樂城,去九天書院!”

      他的語氣有掩飾不住的欣喜,還有幾分難以察覺的悵然。

      十日後,樂城裏出現了一名青年道士。

      此時,景岳正悠閒地走在樂城大街上,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頗有幾分懷念,就連往日讓他聞之色變的某條小巷,也忽然間倍感親切。

      他此次來雖有大事要辦,卻一點不急,因為他算到的那份機緣還要等上幾日。

      如今,距離景岳離開書院已過了二十年,往日的同窗應該還在書院中,但他一路上並未見到熟人。

      不知不覺,景岳來到了九天山腳下,發現山腳有不少修士,一些已成築基,一些還只是練氣階段。

      他算了算日子,今日並非九天書院開山之日,為何有這麼多人聚在此處?莫非書院發生了什麼事?

      景岳就近找了一人,“這位道友,你們為何等在此地?”

      對方一見到他就呆了呆,但顯然並沒有認出他,只道:“道友莫非不知,再過幾日便是藏書閣對外開放之日,我們怕到時候人多,便先來等著。”

      景岳這才反應過來——每隔十年,九天書院最負盛名的藏書閣都會對外界開放三日,也就是說,這三日內,哪怕不是書院的學生,也可入書院觀書。

      因此,這三日也是七方界低階修士的盛會,素來熱鬧,沒想到竟被他趕上了。

      景岳想到自己所等的那份機緣,又覺得理應如此。

      他對回話之人道了謝,就要往山上走。

      “道友,你現在上去不但進不去結界,若是被書院中人發現了,還會被驅趕。”那名修者好心提醒道。

      景岳笑道:“沒事,我是這裏的學生。”

      說罷,他從乾坤袋中取出九天書院的權杖,當年他突遭變故,權杖並沒有還回去。

      修者一愣,就見景岳直接上了山,他不禁嘀咕:“奇怪,書院的學生竟不知藏書閣開放的事嗎?”

      他的懷疑景岳已聽不見,不久後,景岳進了九天書院的山門,此時正是課時,書院裏十分安靜。

      他一路往藏書閣走,途徑一座大殿時,見外牆上掛著一排排畫像,比他記憶中多出幾幅。

      這裏是九天書院的“名人牆”,所謂“名人牆”,並非是指書院裏有名氣的學生,而是那些對書院貢獻極大的人。第一幅畫自然是書院創始人洛真君,後面還懸掛著十余張,最後則分別是林真君、五道真人、秦燕支,以及他。

      景岳頓時有點尬,雖然知道是因為他們救了九天書院數百學生,但就這樣被掛在牆上隨時供人瞻仰,還是略感羞恥。

      然而藍鳳卻不這麼認為,它高興道:“景景!景景你終於被掛牆頭了!”

      藍鳳興奮得一身毛都在抖,但突然又不高興了,“哼!這幅畫一點都不像,都沒有嘰嘰的,明明嘰嘰一直和景景在一起!”

      景岳:“……”掛牆頭?聽起來不是什麼好詞。

      等他到了書閣,卻見書閣大門緊閉,他想起來每次藏書閣開放前都會封閉,由各真人們輪值整理閣中書籍,以便稍後來書閣的人取閱。

      而這段時期,書院也會收到大量“投稿”,稿件內容繁雜,大多是一些功法,還有秘聞、秘笈等,也需要真人們嚴格甄選。

      一旦被選中,投稿人就能得到書院一份薦函。

      當然了,這種新奇的模式也是由洛真君所創。

      景岳思忖,自己從虛空劍塚的劍魂口中學了不少異界功法,大多都交給了寒雲宗,其中一些功法簡單實用,不如投給書院,讓這些功法有更多傳承人,也算幫劍魂們了了心願。再說,還能為寒雲宗多換些舉薦名額。

      他默默思索著合適的功法,而此時的書閣內,幾位真人正在整理投稿,忙得□□乏術。

      其實書閣日常都有人打理,無需他們操什麼心,之所以忙,是因為投來的稿件各種亂七八糟的都有,選稿工作量龐大又繁瑣,偶爾還讓人心驚膽顫,就比如此刻……

      “砰——”

      長鬍子金丹真人猛地將幾張紙拍在書案上,怒道:“簡直胡鬧!”

      他身旁微胖的真人問道:“張道友,瞧你這暴脾氣,又怎麼了?”

      張真人“哼”了聲,抓起紙像扇風一樣甩了甩,“這裏頭竟敢編排景元道祖,說他當年和魔道妖女有糾葛,一葉老祖其實是他與魔女的私生子。你說這這這……要是不小心放入書閣,被寒雲宗的弟子看到,咱們書院還不得被寒雲宗給拆了!”

      微胖真人笑道:“這也值得你生氣?不如學學老道,每次見了敏感詞就自動遮罩,根本不看內容。”

      張真人正要說話,一名小童抱著堆紙鶴小跑進來,“各位真人,這是剛剛收到的十幾份稿件。”

      這些紙鶴是一種符籙,書院的所有投稿都以紙鶴傳信。

      張真人沒好氣道:“先放一邊吧。”

      “是。”

      小童將紙鶴放入一個空竹框中,他見到旁邊還有十多個裝得滿滿當當,排了整整一排的竹筐,不禁有些同情真人們。

      等到張真人將書案上的稿件處理完,隨手一攝,一個竹框飛到他腳邊,恰好是小童剛剛放紙鶴的那個。

      張真人揉揉眉心,一臉疲憊地撿出只紙鶴,漫不經心地審閱起來。

      然而片刻後,他的神情漸漸變得慎重,口中喃喃自語,到後來,竟是盤膝修煉起來。

      微胖真人餘光瞄見了,有些好奇地轉過來,可同時間,他又聽見有人在背後叫他。

      微胖真人一回頭,竟見張真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他一驚,又看向張真人原本的位置,發現那裏依舊坐著個“張真人”,一直未離開,但他仔細一看,卻發現書案旁的只是個假身。

      “這是什麼功法?”

      他身後的張真人一臉喜色,“是一種遁術,以土靈氣幻化假身,真身則能借機逃走。儘管只是築基功法,金丹修者稍稍用心就能發現不對,但若距離遠了,敵人又毫無防備,還是很能唬人的!”

      張真人越說越興奮,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我從未聽過這種功法,你們呢?”

      書閣中十來位真人均是搖頭,他們同樣興致頗高——每次見到有新功法誕生,他們都會感到榮幸,畢竟,這些功法是經過他們的手被甄選而出的,人人只覺一身疲憊盡去,又是精神百倍。

      張真人:“很好,這份投稿絕對值得上一份薦函!”

      他忙去翻找稿件的署名,心道多半是位有名氣的修者,可紙鶴上卻寫著“白霞道人”,名字非常陌生。

      “白霞道人?”滿屋子的真人都沒印象,微胖真人道:“會不會是哪位常年居於山中的散修?”

      張真人:“不知道,先不急,且讓我看看還有沒有出自他的投稿。”

      他將一筐子紙鶴都倒出來,其餘真人也幫忙查閱,越看,眾人越驚,從最初的喜到後來的敬,又變成現在的畏。

      ——十多隻紙鶴!十餘種聞所未聞的功法!

      儘管他們沒有一一試過,但只看功法的修煉記述,就知道一定不假!

      雖然署名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都是他們根本沒聽說過的名字!

      張真人抖著嗓子道:“這些紙鶴一定來自于某位隱士高人,上面的字跡一模一樣,至於署名不同,很可能是他不屑于名利,只想教化天下,因此用了他人的化名!”

      其他真人都覺有理。

      張真人:“不行,我得立刻向山長稟告此事!”

      於是他抱著一堆紙鶴,轉瞬衝出了書閣。

      由於張真人走得太急,並沒有注意到書閣不遠處的涼亭裏坐了個道人,此時正懶洋洋地以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麼?

      書院上一任山長是修界聞名的秦燕支,但自他消失後,書院等了一年不見他歸來,只得換了一位山長。如今的山長來自紫霞派,正是當年帶隊紫霞派入書院,本想為難景岳,卻被景岳狠狠打臉的魏長老。

      魏長老……不,魏山長原本正在房中修煉,聽了張真人所說之事,他也沒心思入定了,隨手拿起一隻紙鶴,展開來便見到上頭記載了一種名為“風來”的劍法,等階不高,但催動時可引風力,使劍法威力提升一倍有餘。

      魏山長當即帶劍去了院子裏,照著紙鶴所述輕輕一斬,狂風吹來,院中綠植劇烈搖動,飛葉漫天。

      一劍過後,原本翠茂的大樹竟變得光禿禿,地上更有一道深長的劍痕。

      “好!”魏山長喜不自勝,問道:“這些紙鶴是從何處投來?”

      張真人一愣,他剛剛興奮過頭,居然忘記查閱寄件位址,於是重新打開紙鶴,就見紙鶴翅膀上寫著——來自於:九天書院。

      ??高人在九天書院??是誰?

      張真人第一眼看向魏山長,但轉念一想,肯定不是此人,魏山長素愛在人前顯聖,若他真懂得如此多鮮見的功法,只怕早就宣傳得修界皆知了,何況剛才魏山長的興奮也不似作假。

      魏山長對上張真人的眼神,嘴角抽了抽,道:“書院裏大都是些築基弟子,修為最高也就你我這些師長,誰都不像啊?難道是有外人進了九天書院?”

      可說完又覺不對,就算有人能破九天書院的結界,也不至於一點聲息也沒有吧?

      若書院真脆弱到這份上,其他大門大派也不敢將核心弟子送來了,那不是擺明給仇家機會嗎?魔道又何至於費勁心思在葬星海伏擊他們?

      魏山長想不明白,只能道:“不然我們把紙鶴寄回去?投稿人既然就在書院,我們只需將神識烙在紙鶴上,就一定能找到。”

      張真人:“如此會不會得罪了高人?”

      魏山長:“他既然來投稿,又留下了地址,想來也不至於為這點事就生氣了。若他真不願現身,肯定有本事抹去神識,也不耽誤什麼。”

      張真人一想也是,便同意了。

      紙鶴本就可來回使用,九天書院的薦函也是通過紙鶴回寄,張真人一施法,只見紙鶴煽了煽翅膀,轉瞬消失。

      片刻後,張真人“咦”了聲。

      魏山長一急:“找到了嗎?”

      張真人面色古怪,“找是找到了,可,怎麼是在藏書閣?”

      兩人面面相覷,但得知對方不反感他們的舉動,又高興起來,魏山長整了整衣衫,肅容道:“不要想了,先去看看吧。”

      一路上,魏山長對高人有了種種猜測和幻想,然等他真正見到“高人”,只剩下一臉便秘的滄桑。

      張真人也一眼認出景岳,他可沒魏山長那麼複雜的心路歷程,頓時又驚又喜:“景老祖?您怎麼回來了?”

      景岳半開玩笑道:“我來交還書院權杖,順便再為書院做點貢獻。”他又看向魏山長,“咦,你是書院現在的山長麼?”

      魏山長臉色漲紅,甚至感覺景岳肩上那只小藍雞都在鄙視他,他有氣無力道:“見過老祖。”

      景岳明知故問:“你們找我何事?”

      魏山長當年被景岳害得丟盡臉面,到現在還時時有人拿“天劫功法”說事,而且只要一提,他必然會躺槍,因此他對景岳的觀感並不好。

      只是這些年寒雲宗勢大,尤其流風晉升渡劫後,紫霞派以往的心思不得不暫時歇下,再加上葬星海上景岳也就救了不少紫霞派弟子,對紫霞派有恩。

      如此種種,他的怨憤之意倒是沒了,可尷尬還在。

      心中暗暗歎口氣,魏山長道:“敢問這些紙鶴都是老祖投遞的嗎?”

      景岳:“是啊,薦函我是不需要,我想用它們換寒雲宗的舉薦名額,兩份功法換一個,沒問題吧?”

      魏山長心情酸爽不已,這些功法哪一個都值得回贈薦函,但景岳若想將薦函改成舉薦名額,當然……“沒、沒問題。”

      景岳:“那就好,這幾日我都會留在書院,想起來什麼功法就投稿啊?”

      魏山長竟不知是悲是喜,“……好。”

      於是,景岳就在書院裏住下了,但他以不願被打擾為由,請魏山長和張真人保密。

      否則,他只怕住不清淨了。

      五日時光一晃而過。

      九天山下,人流如潮。

      盧生花了一年的時間,從上南州一座小城,走走停停,終於來到了九天書院。

      仰望著巍峨的九天山,他對同伴道:“小黑,你也不必太擔心,聽說書閣藏書萬千,一定有適合你的功法。”

      被喚作小黑的人年約十三四歲,生得一臉老實樣,眼神卻有幾分陰鬱,他低聲道:“希望如此吧。”

      盧生歎了口氣,他這位同伴也是可憐,雖出身有名的修真世家,可生來就是五靈根,天賦奇差無比,十幾年來還只是練氣二重。小黑父親一死,族裏更是將小黑娘倆趕去外地,任他們自生自滅。

      小黑家從來到小城就和他成了鄰居,幾年來,對方的努力盧生看在眼中,當然希望小黑能得償所願,只是他也知道,希望渺茫。

      由於兩人兩日前才趕到,稍有些晚了,前頭還排了不少人,他們足足等了一天一夜,才被允許進山。

      有書院的學生帶他們前往書閣,盧生偷眼看著這些天之驕子,不由得心生羡慕,若是他能找到那份功法,或許有朝一日,他也能來。

      九天書院的書閣外間看上去只是一座小樓,但進去之後,會發現內裏無比廣闊,無數的書架整齊排列,沒有盡頭,滿室都是書墨香氣。

      其實對於保存來說,玉簡才是最合適的,但創始人洛真君卻認為,既然是藏書閣,當然得藏書。

      因此,藏書閣一直沿用了最古老的模式。

      書閣裏人雖多,卻安靜得可聞針落。

      盧生和小黑對視一眼,分別根據書閣導視玉牌去尋找自己心儀的功法。

      盧生所修煉的是一本祖傳功法,很適合他,可惜功法不全,只有殘本,他希望能從書閣裏找到另外的部分。

      他找了足有一天半,終於在一座書架上發現了本看上去眼熟的,盧生緊張地取下書,等他翻開書頁一看,果真就是他想要的,而且還是全篇!

      盧生興奮不已,恨不能仰天狂笑,他哆哆嗦嗦地開始翻閱,一個字也不肯放過。

      書閣裏的書都不允許帶走,也不允許被抄錄,他只能靠記憶。

      好在修士記憶都好,等他看完整本書,功法全數存入他腦海,那一刻,他感覺眉心膨脹,明明沒有修煉,竟是突破了!

      這時,他忽聽有人道:“書閣開放日已結束,請諸位將書放回原位,安靜離開。”

      書閣中立刻傳來一片歎息聲,但誰也不敢造次,一一放好書往外走去。

      到了書閣門前,盧生找到了小黑,本想問問對方情況,可一看小黑的臉色,他還是忍住了。

      顯然,小黑並沒有如願。

      盧生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欣喜,只能沉默地跟著小黑走,突然,前方一位道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道人生得極為好看,盧生不禁有些失神,就見對方揚起笑意,笑容裏似乎藏有懷念和欣慰。

      他聽見道人對小黑道:“我一直在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小黑是誰?感覺很明顯!

    紙鶴署名不同,因為景景用的是功法主人的名字。

    ……吐血!我還沒改錯啊!又一次時間設定失敗的錯誤。

    因為雙更也沒存什麼稿,今天該寫的還沒寫完,寵愛不成你們了,就當這是8點才更的吧哭唧唧。

    再也不要設置時間是聊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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