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戚點了點頭。
“回去之後缺什麽都和我們說， 你想要買什麽東西， 都隨便買。”舒母說道，轉身把一張卡遞了過來， “上次都忘記給你了。”
宋戚接了過來， 也沒有拒絕，說了句謝謝。
“因為還有幾天高考，我請了老師到家裡來幫你補習， 不要太緊張。”
舒望月在一邊扯了扯嘴角：“沒事， 要是考不好可以再來一年。”
舒母回頭看了眼舒望月， 有些不高興。
宋戚看了眼舒望月：“你現在在哪兒上學？”
“北戲。”舒望月的下巴微微揚起， “當年我考進去的時候，第一考進去的。”
“嗯，恭喜。”
“我記得你貌似北戲的藝考沒有過？”
“嗯。”宋戚點了點頭。
舒望月又笑了。
“望月！”舒父不高興地提醒道。
說實話， 舒望月很好奇，這次宋戚可以考多少， 畢竟中途已經隔了一個世界了，而且隔了不少時間。
“爸媽，我覺得我自己複習就可以了。”宋戚說道， “不用找老師。”
她不喜歡被人管著。
“可以嗎？”舒母有些擔憂， 她之前查了一下陸南音的成績，一直都是普普通通，而且因為錄製節目什麽的，學習掉下來太多，雖然宋戚拿的藝考證都只要分數過某條線就可以， 那線也不是很高，但她還是有些擔憂。
雖然再考一年也不是不可以，但又害怕宋戚的壓力太大。
“放心。”宋戚笑了笑，頗為自信，“我學習一直沒有放下。”
“好吧，要什麽都和我說，不要不好意思，我讓人去幫你買。”舒母也沒有強求。
“謝謝媽。”
半個小時之後，她們終於到了舒家大宅。
宋戚看著眼前的宅子，也差不多了解了舒家的財力，雖然它這幾年才剛剛躋身進入頂級豪門的行列。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舒家人看上去還是挺接地氣的。
裡面走動的傭人很多，看到宋戚之後都帶著一臉溫柔的笑，給了她最大的善意。
舒父迫不及待地帶著宋戚去看了房間。
房間朝南，很大，和衣帽間連在一起，衣帽間裡已經放了不少衣服和首飾，看樣子都是給她準備的，還有一個小平台，是個適合喝下午茶的地方。
“謝謝，很漂亮。”宋戚看了眼十分緊張的舒家父母，有些無奈。
舒父松了口氣，臉上多了幾分笑容：“要是有什麽不滿意不習慣的地方都可以改。”
“沒什麽不滿意的。”宋戚坐在自己的床上，“我不怎麽會說話，但是我真的很喜歡。”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下去吃飯吧，餓了吧。”舒父拍了拍宋戚的肩膀，“吃完飯我帶你看看其他房間，望月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事情可以找她。”
“好的。”宋戚看了眼舒望月。
舒望月扯了扯嘴角，別開了腦袋，不去看她。
飯桌上大部分菜色都是陸南音喜歡吃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之前了解過原身的喜好。
一頓飯的時間，舒父和宋戚說了一下有關舒家的事情，還帶了一些其他豪門的事情。
“等你高考完，給你辦升學宴，到時候把你介紹給其他人認識。”舒父說道。
宋戚點了點頭：“好，不過可以先不公布給大眾嗎？”
“可以，這不是一開始就答應你的事情嗎？”舒父笑了笑。
“謝謝爸。”
吃完飯已經十一點半。
舒母倒是很想拉著宋戚講話，但是她自己有些撐不住，也體貼宋戚累了，就讓她早點去睡覺。
宋戚洗了澡剛準備躺下，就聽到門口的敲門聲。
她皺了皺眉頭，起身去開門。
敲門的是舒望月。
“有什麽事情嗎？”宋戚看著她。
舒望月盯著宋戚：“沒什麽，就來提醒你一下，知道嗎，有些地方不是你想融入，就可以融入的。”
“哦，謝謝提醒，還有事情嗎？”宋戚點了點頭，然後也盯著舒望月的眼睛。
“我才是舒家的大小姐。”舒望月繼續說道。
宋戚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你確實比我老。”
舒望月：……
“你可以去睡覺了，不然就要爆痘了。”宋戚說完後退了一步，關上了門，順便上了鎖。
舒望月看著門，揉了揉太陽穴，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日常任務達成。
宋戚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睡過去了。
畢竟這地方安全，沒人會隨便闖進來給自己一劍。
早上五點的時候，宋戚自動醒了。
家裡的傭人還都沒有起來。
她收拾好自己，背了個書包，出了門。
因為是夏天，天已經有些蒙蒙亮。
小區很大，房子和房子之間隔了很大的距離，保證了隱私。
這是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距離市中心還不是很遠，鬧中取靜，交通方便。
她找了個小亭子坐了下來，拿出了幾張試卷。
“宿主，你沒必要一定要出來寫吧。”
“這地方讓我感覺很舒服。”宋戚又摸出了一盞小台燈。
系統對於宋戚的先見之明也不知道如何評價。
一直寫到了七點半，宋戚才收了東西回去。
到家的時候，傭人都起了，看到宋戚回來有些驚訝。
“小姐，您什麽時候出去的？”
“五點多，出去轉轉。”
“這麽早啊。”
宋戚點了點頭，朝著趙姨笑了笑：“是啊，習慣了。”
“您沙發上坐坐，早飯很快就好了，餓了吧。”趙姨搓了搓手。
“是有點餓了。”
趙姨看著宋戚：“要是早上早起學習和我說一聲，我也好準備早飯。”
“沒事，五點多我也吃不下東西，現在剛好。”宋戚笑了笑。
趙姨搓了搓手，跑進了廚房。
宋戚坐在沙發上，對著自己剛才寫的試卷答案。
八點多的時候，舒父也下來了，看到吃早飯的宋戚有些驚訝。
剛準備問，趙姨就開口了，滿眼的歡喜和誇讚：“小小姐可認真了，五點多就起來學習了。”
舒父有些驚訝：“睡夠了嗎？”
“夠了。”宋戚有些無奈。
“床舒服嗎？”
“非常舒服。”宋戚誇讚。
舒父拍了拍宋戚的肩膀。
宋戚和舒父一起吃了早飯，又把他送到門外，之後又回了房間繼續準備學習。
趙姨給她準備了一堆吃的，在她眼中，學習又消耗腦力又消耗體力。
差不多到十點鍾，舒望月才起來。
宋戚聽到了她的動靜，但是沒高興出去。
之後也就舒母來過一次，看到她在學習，問了兩句就出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舒望月也不在。
貌似又被經紀人接走了，畢竟剛剛成團，事情還很多。
她雖然請假，但是後天還是要去拍一組照片。
時間完全不夠。
“系統。”
“嗯？”
“我有沒有什麽金手指之類的？”
系統：……
您自己就是個bug一樣的存在，還想要金手指？那您怕不是要掀了天？
當然，它不敢這麽說。
“不好意思，我們系統不提供金手指服務。”
宋戚有些嫌棄地扯了扯嘴角，果然是沒什麽用的破系統。
她放下筆，看著自己批改下來只有一百三十六的數學卷子。
有點煩躁。
接下來的幾天，宋戚學到了一種瘋魔的程度，每天差不多隻睡四五個小時，吃飯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舒父舒母看著她擔憂，但是也不敢說什麽。
拍照片的等待時間，也在刷題。
系統好幾天都沒敢說話，宋戚的這種狀態，讓它覺得有些可怕。
她在攝影棚裡的樣子也不知道被誰拍了下來，放在了網上。
嘲諷的人不少，大部分都說她作秀，還讓她乾脆別上學了。
很多人對於明星總是存在著一種天生的惡意。
宋戚都沒有關注。
舒望月這幾天也沒有找事。
宋戚進考場的前一天，睡了十個小時。
舒母還讓整個家裡的傭人都穿了紅旗袍，黃馬褂，看上去格外喜慶。
舒望月也被逼著穿了旗袍，臉臭了一天。
宋戚進入考場的時候，還看到了記者，她這幾天上了幾次熱搜，很快就被兩個記者注意到了。
她今天也沒化妝，穿著打扮也朝著簡單的去，很素淨。
“對今天的考試有信心嗎？”
“我對自己一向有信心。”
“有什麽想說的嗎？”
“現在沒什麽想說的，可以先放我進去嗎？”宋戚看了眼時間，“再見。”
說完就繞開人走了進去。
兩個人記者對視了一眼，不過畢竟不是娛記也沒有糾結什麽。
又是長達三天的考試。
宋戚為了不被記者堵住，基本上都會提前來，去準備室待著。
最後一天考完的時候，記者更加多了不少。
她混在人群中，快速離開了現場。
“今天晚上想去哪裡玩？”舒父看著宋戚，臉上帶笑。
“啊？”宋戚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
她又沒有什麽朋友：“沒什麽想去的地方，明天我回一趟陸家，我請假貌似就到後天，之後又要回去了。”
“多休息幾天再去工作吧。”舒父皺了皺眉頭。
宋戚搖了搖頭：“沒事，也算是放松了。”
想起自己的偶像工作，她就有些煩躁，她們的隊名就讓她很想吐槽，叫什麽花間少女。
不知道為什麽宋戚感覺這個名字有一種鄉土氣息。
因為宋戚不想出去玩，舒父就帶著舒母和她出去吃了一頓。
第二天的時候宋戚回了趟陸家。
剛好是周日，陸家夫婦在醫院，只有陸南彥在家，他看到宋戚有些驚訝。
“考得怎麽樣？”
“還不錯。”宋戚去了沙發坐著。
陸南彥自動自覺地幫宋戚洗了一些葡萄：“舒望月有沒有欺負你？在舒家過得怎麽樣？”
“挺好的。”宋戚靠著沙發，拿了個葡萄，“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總感覺你的氣質變了好多。”
“是嗎？”宋戚將手上的汁水抹在了陸南彥的手背上，這是陸南音經常乾的事情，“因為我成長了。”
陸南彥愣了一下，下一秒暴起，扯著宋戚的胳膊，把手背朝著她的臉上蹭了過去。
宋戚下意識地一扭，把陸南彥摔在了沙發上。
陸南彥懵了一下：“臥槽，你的力氣什麽時候這麽大了？”
“最近吧，畢竟我成長了。”
陸南彥揉著自己的胳膊，看著宋戚一言難盡：“現在我一點都不擔心你被欺負了。”
“放心。”
下午的時候，陸家夫婦回來，看到宋戚愣了一下，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晚上也是在家吃的，一切都和陸南音上學回家沒有什麽區別。
只是宋戚晚上離開的時候，陸母還是忍不住哭了。
宋戚抽搐了一下，給了她一個擁抱。
她很少主動抱別人：“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嗯，有時間回來看看。”
宋戚上車的時候，還看到三個人站在門口。
她看著他們，感覺還算不錯。
花間少女的住宿地址是某小區的一棟別墅。
宋戚來過一次，她進門的時候，大家很給面子地表示了一下歡迎，幾個人幫著她把行李拎上了樓。
“話說，你們最近在做什麽？”宋戚看著石心語。
“準備一個團綜，然後去一些綜藝裡面做飛行嘉賓。”
宋戚若有所思：“專輯的事情呢？”
“讓我們別急，說正在選歌。”石心語歎了口氣。
“話說，你家裡有錢，想要唱歌的話，沒必要走選秀吧。”
石心語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哦，我來是因為舒望月來了，我看她不順眼，本來想壓她一頭，鬼知道最後她名次比我高。”
“你這個理由真的挺好的。”
“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嘲諷我。”
“知道就好。”宋戚給了石心語一個眼神，下了樓。
一樓的某些公共區域有固定的攝像頭，不過平常不開，每周會有固定地開一個小時，也算是一個小節目了。
“考得怎麽樣？”幾個人看著宋戚。
宋戚也分辨不出來是真的想知道，還是想看她笑話。
“一般般。”宋戚在沙發上坐下。
“話說，你準備去哪個學校啊。”
“還沒有想好，等分數出來再說吧。”宋戚笑了笑。
舒望月在一邊淡淡地說道：“她沒拿什麽藝考證，怕不是還要複讀。”
眾人對視了一眼，場面有些僵硬。
“反正肯定比你好。”石心語嗤笑了一聲。
宋戚朝著舒望月看了一眼：“要是複讀，就希望姐姐可以幫幫忙了。”
“對了，話說三天之後要開始錄團綜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一個女生看著情況不對，立刻開了個話題。
眾人立刻開始七嘴八舌地逃論，石心語和舒望月對視了一眼，她們兩個人越發水火不容。
舒望月每次看到石心語站在宋戚身邊，就很想上去隔開她們兩個。
她又看了眼宋戚，現在對方對她的印象貌似已經差到了極點。
她最近在思考如何不違反系統地規則，和宋戚打好關系，順便暗示她自己也是和她一樣的存在。
這種要動腦子的事情實在是不太適合她。
宋戚抬頭看了眼舒望月，注意到對方看著自己發呆，皺了皺眉頭，不再注意她。
另外一件事情，她發現到現在男主都還沒有出來，她估計會在那個升學宴上遇到，根據系統所說，是個霸總。
也不知道多大了，還是不是個憨憨。
團綜最後被通知是一檔旅遊類型的綜藝，要去五個不同的城市，都在國內，還是直播的形式，要直播二十天。
直播很累人，畢竟沒有剪輯，要隨時隨地表現出自己最好的狀態。
出發的時候，宋戚的行李是最少的，她就帶了一個箱子。
像舒望月帶了三個箱子，石心語帶了兩個箱子，外加一個袋子。
兩個人都是大小姐，節目組也不好直接提醒，畢竟得罪不起，只能多帶了幾輛車。
“怎麽這麽多東西。”宋戚掃了一眼。
“你東西怎麽這麽少？”
“我感覺沒什麽需要帶的。”宋戚把箱子放上了車，又幫著石心語將東西放了過去。
舒望月提了一下箱子沒有提起來，看了眼宋戚。
宋戚掃了她一眼：“要我幫你嗎？”
“謝謝。”舒望月把箱子推了過去，表情有些別扭。
“舒大小姐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連個箱子都搬不上去？”石心語在一旁嘲諷道。
“又沒有讓你幫忙。”舒望月瞪了眼石心語，“你不是也讓她幫了嗎？”
“誰讓我們關系好呢？”石心語手搭在了宋戚的肩膀上。
宋戚看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默默地拿起，丟掉了。
舒望月不厚道地笑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火光四濺。
她們要去的第一個城市是D市，以山水風景出名。
她們唯一的任務就是去各個地點拍照打卡。
每個城市要停留四天，十一個人的生活費二十天一共一萬元，一天五百，五百塊錢要管十一個人的吃住，有些地方還有門票費，顯然不夠，之後去其他地方還需要她們自己買車票。
但是節目組沒有管他們，把人丟在第一個城市，就跑了。
就留下他們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宋戚作為隊長，此刻被十個人盯著，她扯了扯嘴角。
“一萬塊錢，分開來放還是放在一個人的身上？”
“都放在你身上吧，我們相信你。”一個人說道。
其他人立刻點了點頭，都並不是很想管錢。
宋戚扯了扯嘴角，掃了眼箱子多的幾個人：“你們箱子準備怎麽辦？”
舒望月的表情有些難看：“節目組要是早說這樣我就不帶這麽多東西了。”
如果打車的話，錢怎麽都不夠花。
宋戚歎了口氣：“分著拿，坐地鐵走。”
石心語立刻像見鬼了似地看著宋戚：“你要我去擠地鐵？”
“不樂意的話，你也可以走著去。”宋戚抓著信封，“或者我們可以把一萬塊錢分成十一份，自己拿自己的，錢不夠了也自己想辦法。”
石心語閉上了嘴巴，看了眼舒望月，沒想到這個大小姐居然沒有發脾氣。
最後結果還是坐地鐵。
機場出來的人很多。
宋戚把錢塞好，去買了票。
“話說我們去哪裡？”
“青旅。”
石心語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是我查下來最便宜的了，過去看看能不能再還價，三十五一個床位。”宋戚說道。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
彈幕也已經炸了，滿屏幕的問號，大部分都是在辱罵節目組的。
十一個人排著隊進入了地鐵排隊，被人側目，雖然現在人氣不顯，但畢竟十一個顏值高於普通的人少女隊伍，放在普通人中，依舊顯眼。
再加上旁邊還有攝影機在拍。
還有些人認出了她們。
宋戚買好了票分給了其他人，從排隊到真的上地鐵就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還沒位置坐下來，已經有幾個人出現了疲態。
舒望月靠著宋戚站著，還是有些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宋戚抬頭朝著她看了一眼，沒說什麽，低頭看著節目組給的紙。
“你在看什麽？”
“看看有沒有什麽空子可以鑽。”宋戚說道。
節目組：……
石心語來了興趣。
“不能花錢，不能借錢。”宋戚摸了摸下巴，“如果別人送錢給我們呢？”
“哦，我可以暗示一下讓人送錢過來。”石心語說道，笑了。
“不能售賣自己的東西。”
石心語歎了口氣。
“如果賣別人的東西呢？”宋戚看了眼石心語身上背著的包，“你這個應該可以賣不少錢吧。”
石心語：？？？
舒望月默默地把自己的包，也放到了宋戚看得到的地方。
彈幕已經炸了。
【笑死我了。】
【鬼才。】
【節目組真的有毛病，五百塊錢十一個人要怎麽過？】
宋戚默默地收起了紙：“嗯，現在不怕沒有錢了。”
石心語嘴角微微抽搐，看了眼宋戚。
“賣出去之後，我們再湊錢給你買個一樣的。”
“不用。”石心語看了眼自己的包，“我不缺包，這個包也過了我特別喜歡的時間。”
舒望月在一邊等了半天沒等到宋戚看自己，清了清嗓子：“可以賣我的，我的是限量版，估計能換不少錢。”
宋戚看了眼舒望月，又看來眼她的包：“之後錢不夠再說吧。”
“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換一家酒店住？”石心語問道。
“錢不夠了再說，總不能一點規則都不遵守。”宋戚摸著自己包裡的錢，“不應該給我們現金的，放在余額寶裡，每天還能有點利息。”
宋戚頗為可惜地說道。
從機場到宋戚找的那個青旅差不多兩個小時，還好三站之後，地鐵上有了空位置。
舒望月感覺自己的腿已經快要廢掉了，她看了眼身邊閉目養神的宋戚，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一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