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看見唐鶴川的臉,蘇眠失禁了。
無法輓回,窮途末路。
蘇眠覺得自己大概是快死了,或者是瘋掉了,才敢做這樣真實放肆的夢。
唐鶴川站的那麼近,貴的要死的皮鞋下面是一灘體液,放蕩的,不堪的,不可控正瀝瀝變多的,那些體液。
失去知覺的膝蓋有種絹紗輕撫的觸感,不辨溫度,也知道自己,臟透了。
這樣死掉了也很好,蘇眠這麼想著。
下一秒鎖鏈解開,跌進一處溫暖,臉被單手托起,過分柔軟安全的力度,符合所有回光返照的想象,無比幸福。
然後有個聲音說:「蘇眠,看著我。」
飛花落雪,一秒就把他拉回了現實。
不是別人,不是夢,一瞬間所有麻木的傷口同時喧囂的刺痛起來,蘇眠睜大了無法聚焦的眼,疼得再也流不出淚來。
唐鶴川把昏睡的人抱到vip房,大浴池邊上墊了厚厚的毛巾,才小心地放進溫度適中的水池里。
蘇眠腹背臀間都有新添的鞭痕,水一浸,顯得格外的紅。
唐鶴川眉間陰鷙,輓著襯衫袖子探身給他擦拭腰和腿,睡得死死的人突然就軟綿綿哼了一聲。
嘩啦水聲中,唐鶴川的白襯衫濕了個徹底。
蘇眠意識不清,在溫水里攪動著腿,上半身卻纏抱過來,勾著唐鶴川的脖子把臉往他頸邊去貼,小聲嗚咽著,粘人,像發了情的奶貓。
臥槽?
周肆忘了跟唐鶴川說,蘇眠的藥效至少還有一輪才能消停,這玩意兒也沒法子解,非得前後都滿足了才算完。
突然被投懷送抱唐鶴川也一陣好懵,小朋友不安分的厲害,沒辦法繼續清洗,只好環著腰先抱了出來。
蘇眠幾乎是反射性地攀緊了,纏住了,腰腿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勁兒,發著粘就往唐鶴川腰上盤。
這回濕了個徹底。
唐先生直呼臥槽,手心裡托著軟綿綿還直打滑的屁股肉,非得抓緊了再往上顛兩下才能把不停蹭動的人給抱穩,頸邊濕熱黏糊的哼叫催命似的,這他媽誰扛得住。
唐卯本來在浴室外頭候著,眼見著自家老闆抱著人匆匆出來,嚇得趕緊垂著頭退了出去。
周肆在門外正發愁,跟唐卯打了個照面,倆人突就有點兒心照不宣。
「一小時?」周肆試探。
唐卯抱臂睨他,「你這是瞧不起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