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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深院 - 第107章字體大小: A+
     
      106皇宮裡的皇后生活(3)

      「皇后好忙啊王府深院。」何慶成穿著朝服,由宮人引著進來,伏地請安道:「參見皇后,娘娘千歲。」

      夏安去扶的一步踏出去後,猛記起方夏同的話來,止了步,吩咐宮人們出去,只留彩月一旁伺候。

      待宮人們散盡,夏安才笑眯眯扶了何慶成起來:「何大人請起。」

      何慶成上下打量夏安,笑道:「行啊,長進不少,看來皇后這個位置果然是鍛鍊人啊。」

      哪裡鍛鍊的著。雖說皇后這個寶座是高處不勝寒,可是這高處不是還有個容離的嘛。夏安悄悄吐吐舌頭,吩咐彩月去準備茶水。

      夏安將看過的賬簿,整理好遞給何慶成,囑咐了許多話,才回身坐到主位上喫茶。

      「茶都涼了,容奴婢再換一盞來。」彩月抿著嘴退下。

      何慶成道:「您的謹慎性子倒還是沒變,放心好了,微臣哪裡敢在這樣的緊要關頭給皇上惹事。」

      「朝政上的事我不懂,但光是商舖的事,就已經夠麻煩了,何大人還要在戶部做事,辛苦了。」夏安微微頷首,對奉茶的彩月道:「何大人做事辛苦,你去準備些解乏的熏香,給何大人帶走。」

      何管事起身跪地:「謝皇后賞賜。」

      「沒外人,快起吧。」

      送走何管事,宮人來問到哪裡用午膳。夏安方覺日頭正午,叫宮人佈置湖中亭,趁著夏意未濃,好好欣賞一番□美景才是。

      「皇上那裡可用過午膳?」

      早有宮人將容離吃食休息的動靜告訴彩月,就等著夏安問呢。這是容離親自吩咐的事,嫌夏安一天幾次打發宮人來問,等回話會等的焦急,於是索性安排了宮人,專門將自己的行動告知彩月,到時,若夏安問起時,也好立刻回答,以免夏安掛心。

      「用過了。和幾位大臣一起用的膳,皇上還惦記著,怕正午日頭足,您會厭食,叫人備了酸梅湯給您開胃。」

      夏安點點頭,沒有多言。但容離安排彩月伺候他的心意,他瞭解些。微黃雖好,可心中有人,不能時時照顧他。四婢亦是任務纏身,到底不能似平常的奴婢。彩月既懂醫術,又聰明伶俐,最善解人意,主子一眨眼,她便知道該怎麼做。

      有她和微黃夏安也不至於連個貼身辦事的都沒有。

      還沒走到湖中亭,又有宮人急匆匆來報:「善德宮福大人求見。」

      阿福在護送他來京的路上受了重傷,若不是老神醫醫術高明,恐怕那次真的就要小命不保。後來便一直躺在床上養傷,據說是連床也不能下,怎麼今日就跑到他的宮裡來了?

      「快扶過來。」夏安也往回迎。

      「參見皇后。」

      「快起來,腿上的傷還沒好呢。」夏安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快步過去扶住阿福。「搬椅子過來。」

      「謝皇后賜坐。」阿福如今身著銀白色暗雲紋長袍,頭髮也束的齊整,雖然臉色不甚好,可看著要比以前在王府時光鮮亮麗有神采的多。

      夏安問道:「怎麼不派人同我說一聲,我過去看你便可。有什麼要緊的大事,非要自己跑過來。」

      「啟稟皇后,微臣身子已大好,作為外臣,實在不宜長住宮中。微臣想早日離宮。」

      夏安蹙眉:「何時?」阿福走了,他在宮裡的朋友便更少。可是阿福說的確實有道理,外臣住在宮裡的確不方便。

      「即刻。微臣此次便是來向您辭行的。」

      「馬上就要走?」夏安大致明白過來,笑道:「恐怕不行,我得跟容離說一聲,你也知道,他現在正忙,不便打擾。等晚上他回來,我同他說說,再給你備些出宮的東西,宮外也得打點齊全,住哪兒,吃什麼,什麼人伺候,通通需要時間安排。」

      「不必。微臣可以自己打點一切,還望您放行。」阿福揮袖,惱怒之態顯露。

      夏安只得好言勸道:「不是我不放行。你是我的好大哥,我不向著你,還能向著總找我麻煩的總管大人不成?」

      「那為何每次您去善德宮,都捧他而壓我?」

      夏安道:「就是因為向著你,才每次都把總管哄高興了。難道你還看不出,總管那個人就是個孔雀性子,你總與他對著干,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段與你示好的。不過他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要你先伏低,他也不會扭著脖子不理人。」

      「難道我便要一直被他壓著不成?」阿福不滿。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被壓」,也不知誰才是那個真正被壓的人。夏安笑道:「我和容離也見你不容易,所以封官的時候,故意讓你的官位比他高了兩級,這樣他總不能太過欺負你吧。」

      「多謝皇上皇后苦心。」阿福仍是倔道:「只是,微臣實在難以忍受與他同住一宮,微臣今日定要出宮,還望您放行。」

      「真不知你二人原先是如何看對眼的。這樣不對盤的脾氣,見面就惱,那當初又是怎麼注意到對方的?」夏安嘆氣。

      阿福怔了怔,輕聲問:「您可願聽聽微臣和他當年的事。」

      「自然。」夏安求之不得。他早問過容離,但容離對以前的阿福都沒什麼印象,還是許卿睿同容離說了恨阿福之後,容離才知道這二人原來還發展過一段少年青澀的感情。

      「我 入宮當少年侍衛的第三年,宮裡買入了一批下人,是要充太監的小男孩。我負責看管他們,並順道教他們些規矩。卿睿那時才八歲出頭,和當時的七皇子差不多大。 他是富家少爺出身,被人販子拐賣,幾經轉手,才賣入宮中。脾氣大的很,經常哭鬧,還砸東西,我怕他被大公公責打,時常在私下裡哄勸他想開些,還給他開小灶 補身子。」

      「他從來都不給我好臉色看,哪怕是吃著我帶去的燒雞,也從未言謝,甚至還叫我『狗奴才』。不過後來他看到我習劍,竟一 改惡脾氣,乖乖跟我學習武功,雖然仍是免不了愛佔些嘴皮子上的利頭,可我看得出來,他對我與其他人是不同的。有時,我值任務累了,還會主動幫我打掃房間, 當然嘴上要刻薄我兩句。」

      「那一個多月過的真快。等刀師傅認為可以動刀,大太監就將他們通通帶走了。他那時明明害怕,卻不肯掉眼 淚,只是拿眼瞅著我,那眼神,倒像是我要砍他一刀似的。我也不忍心他就這麼斷了根,去賄賂了幾個識得的大太監,可當時宮裡正好丟失了批名貴字畫,查得緊, 他們也不敢收。」

      「就當我以為他要變成太監的時候,因緣際會下,他竟被一位太監總管給救下了,提拔做了少年侍衛,偏巧了分在我手下帶著。不過,他因我幫著太監們抓他,而記恨於我。除了在七皇子那裡當值外,便是跟我學習武藝,無論白天黑夜,訓練或是休息,從不肯多理我兩句。」

      「就在我心涼的時候,有一次,我犯了上頭的忌諱,要被杖斃。他知道後,求了七皇子,七皇子為人心善,當下請了皇后娘娘為我免罪。我從那次才知道,這孩子只是脾氣大,到底心裡唸著我的好。」

      夏安聽的不由插嘴:「既然當年你們那麼好,容離出宮的時候又是一起跟隨。為何……」

      阿福垂首苦笑:「還不是因為那對天家父子。先皇丟皇上(七皇子)入河的時候,是我綁的皇上。卿睿要去救人的時候,我也曾出手攔著。直到先皇走了,我才放任他去救人。他大約是認為我忘恩負義、貪生怕死吧,從此對我的恨意便一發不可收拾。」

      「皇上出宮落府時,我本不是近衛,按理不用跟隨出宮,皇上卻點了名要帶我走,這恐怕便是他的主意。落水事件後,他跟皇上走的特別近,幾乎就是王府裡的第二個主子。我的境遇自然好不到哪去,他不再照顧我,反而故意刻薄我,讓我到思恩院做事,還時不時的總刁難我。」

      「原來是如此,跟我想的差了不少。」夏安笑道。

      阿福挑眉:「皇后想的是哪般?」

      夏安道:「我以為你二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相愛卻又是相恨。」

      「您想多了。」阿福總結道。

      夏安嘀咕:「就因為綁了恩人,便被總管大人記恨到如此地步。你想容離何等的脾性,他都沒報復你,總管反倒唸唸不忘。」

      阿福道:「恐怕皇上對我根本記不起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的一個奴才而已,皇上是主子,自然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於主子,不過是活動的工具罷了。」言罷,卻發現自己失言。急忙站起,低頭解釋:「微臣失言,請皇后恕罪。」

      「無妨,我能理解你的意思。」夏安請站立不穩的阿福快坐下。「只是,你要走,確實要問問容離。不過你放心,容離不敢偏幫總管的。你二人的恩怨繩結,既然是由容離而起,那便讓容離和我幫你們解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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