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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深院 - 第74章字體大小: A+
     
      74

      書房的門緊緊關上了半日,中間連茶水都沒叫送過。夏安依次拜見了方府其餘親戚,被拉著熱熱鬧鬧的吃了個午飯。方夏同和容離都未出來吃,夏安想去瞧瞧,方老爺子卻不許他去。

      吃過午飯,方老爺子帶著夏安去祠堂祭拜祖先。這一忙活,就到了申時。容離和方夏同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夏安二人也剛回到正堂大廳。

      「方老爺子近來身子可好?」這老頭倔的厲害,他不低頭,容離就只好自己先服個軟,總不能教夏安夾在中間難做人吧。果然聽他這麼一開口,夏安感激的目光就望過來了。

      「好的很,不用住大牢,只是舉家遷徙從北到南,又從南迴到北邊,有什麼能對身子骨不好的。」方老爺子自己坐了上位,毫不理會容離貴為王爺的尷尬和方夏同的惶恐和擔憂。

      方夏同經過快兩年的時間,認識到清閒王爺其實並不像表面上那樣無權無勢,甚至要比其他的皇子更要有權勢。今日閉門一談,他又一次推翻自己的想法,清閒王爺不止有權勢這般簡單,手段和頭腦更令人遍體生寒。

      是的,對於一位性格殘暴的厲害人物,絕對會讓人在敬佩之前先生出一股懼意來。

      容離並不惱,他如何能惱,拉著夏安坐到一側,笑道:「方老爺子身子好,夏安就能放心了。他自知道您還健在,就一直跟我叨嘮著要來給您請安。」

      堂堂王爺屈尊降貴跑過來話家常,方老爺子也不是找死之人,給個台階也就順著下來。畢竟自家孩子的賣身契在王爺的手中,得罪深了,人家連方家的面子都不看了,暗地裡虐待夏安怎麼辦。

      並且夏安之前與他說過的話,他可是聽到心裡去了。既然孩子願意,口口聲聲保證會照顧好自己,不願意離開王府。他不能給夏安找麻煩。

      「此時回王府肯定在天黑之前趕不回去,府小室陋,不知王爺嫌棄否?」方老爺子開口相邀,他自是想讓夏安多在方家待一會。

      夏安卻搶著答道:「今晚肯定是要叨擾了,還望伯父收留一晚。」容離待他說完,彼此相視一笑,才對上說道:「正是,有勞方伯父與方兄弟了。」

      對於夏安的擅自做主和容離的改稱,方家父子也對視一眼,交換各自的驚訝。「既如此,還請王爺別怪草民等招待不周就好。夏同,王爺還未用午膳吧,你去準備,叫下人們好好備上一桌席面。」方老爺子勉強「客氣」了一下。

      「不必了。」容離起身,夏安便跟著起來。「小侄還有事,想跟夏安出去走走,到晚膳時刻回還。」

      「夏安也去?」方老爺子的不情願在臉上寫的清清楚楚。

      夏安不知道容離要去做什麼,雖然他也很想跟方家父子說說話,但容離說想跟他出去走走,他拒絕不了。晚上的時間再給親人好了。「我陪容離走走,很快就回來。」

      兩人出了方府,並未騎馬或坐馬車,而是一前一後地走著。天雖冷,但晴朗無雪,鎮子上的百姓為了生計,都出門忙活,是以大街上十分熱鬧,夏安便說什麼也不肯讓容離牽手。

      「買紙錢做什麼?」夏安看著容離掏出一錠銀子,買了紙錢香燭。

      容離出了店舖,與夏安說道:「自然是去拜祭你父親,我的岳丈。」

      夏安呆愣,他父親葬在京城南郊還要往南,離此地不遠但也不近。他沒想到還能去跟父親見上一面。「太遠了,容離。」並不單是遠,夏安難以面對父親,他心裡竟裝了一個男人。

      「不遠,走路自然要一天,可是騎快馬一個時辰便好。」容離拉著夏安走出城門,一聲尖嘯,一匹通身純白的馬「噠噠」跑來。容離抱人飛身而上,疾馳而去。

      果真一個時辰左右,兩人就到了京郊。不用夏安指路,容離竟熟門熟路的找到墳墓,夏安震驚的看著那修建的莊嚴高大的墳墓,好久才回神,跪在了墳前。

      容離跪在他的身側,握著他的手,先出聲說道:「岳父這個稱呼不好,夏安是男人,我就隨他叫您一聲『爹』吧。爹,我和夏安來看您了,先給您老磕個頭。夏安過的很好,您不用擔心他。」

      「爹,孩兒不孝,三年未來看您。孩兒……」夏安哽咽,難以開口。容離讓他靠著大哭了一場,兩人跪的膝蓋下方的雪化去,夏安才恢復過來。

      容離等他好些了,就牽著馬遠遠站開。夏安肯定有許多要說的話,對著他不方便。

      夏安自從被容離嘲笑總哭哭啼啼之後,便一直克制自己不能跟個孩子似的愛抹眼淚,但是每次都忍不住,尤其昨日與今日。掏出香燭紙錢,點好,夏安發現容離還細心的準備了一罈酒,原本是拴在馬上的。

      他將酒倒在墳上,想要笑卻是大顆大顆的落淚:「爹,要是孩兒不能給方家留後,您別怪孩兒啊。幸好孩兒和伯父一家相認了,堂兄的孩子也是咱方家的後代,總算方家還有後。」

      「爹,孩兒會幸福的對吧?」夏安將酒倒在墳上:「爹最喜歡大口喝酒,孩兒居然都沒想到。呵呵,別瞧他性子暴躁,其實心挺細的。」還好,他沒有見到父親這裡荒涼一片,否則心中必定羞愧難當。

      「或許跟著他不一定能有好下場,但是孩兒願意跟著他走下去。祝福我們吧,爹。孩兒下次來又不知何時,或者不知還能不能再來,不管如何,爹知道孩兒幸福,放心便可。孩兒拜別了。」

      夏安一瘸一拐的朝容離走去,後者上前將他打橫抱起,笑道:「跪的腿麻了?上馬,我幫你揉揉吧。」

      「喝點酒暖暖身子。」容離解下拴在馬側的另一罈酒,遞給坐在馬上的夏安。後者仰頭灌入一大口,他也接過來,就著夏安喝過的地方,仰脖一口。

      兩人輪流喝了半壇,冬日的寒意祛除大半。夏安側坐在馬上,突然彎下腰抱住容離的脖子,身子前傾,容離就不得不接住他。

      「我們做吧,來的路上有一棵樹,我覺得很好。」夏安輕聲建議道。

      「好,但只能一次,你慾求不滿的話,我也不會幫你的。」容離被夏安一個勁兒蹭,話說到最後,呼吸熱的燙人。這小妖精,幾下子就能挑逗起他的慾望來,太危險了,必須吃掉。

      上馬,兩人迅速奔行到夏安挑中的歪脖子樹上,容離將大氅墊在下面,解開夏安的外袍,中衣,褪下他的裡褲到膝蓋處,啞聲道:「還是坐姿?」

      「不,我躺著。」

      「這次可不是本王逼你了啊。」容離笑著含住小夏安,口齒不清說道:「先獎勵你一次。」

      被溫熱包圍,夏安舒服的躺在大氅上,神思剩下最後一點清明前,他在想,呵,就這麼跟了這個男人吧。然後被慾望淹沒,拋開身心所有束縛,他開始本能的隨著快樂而扭動腰身。

      這個姿勢,容離還是頭一次受到夏安主動的待遇,愈加興奮,吞吐更是賣力。不一會,夏安就已經出來了。容離搖搖頭,吞下嘴裡的殘留,太快了不好,回頭一定得想辦法給夏安糾正過來。

      容離搓搓手,拿出隨身攜帶的藥膏,正要俯低尋找讓自己享受極樂的地方,卻突然頓住,然後聽到兩聲短促的哨聲。

      將藥膏一丟,提上夏安的褲子,用大氅將人一裹,躍至馬上,一拉韁繩,馬便要疾馳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夏安從頭到臉都被裹著,容離的手似鐵鉗,他根本掙扎不出來。他在氅中大聲問發生何事,容離只是將人抱的更緊,隨口說道:「無事,只是有不挑時候的宵小之輩罷了。」

      容離口中的宵小之輩卻厲害的緊,兩人還未走出多遠,便看見好幾具屍體,皆是黑衣,但有黑布蒙面和銀面遮臉之分。

      夏安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容離身上的冰冷寒氣越來越足。忽然身子被抱高,耳邊是馬嘶鳴的聲音,他猜測容離抱著自己離了馬跳起。他越發的擔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清閒王爺,好久不見。」一個戲謔的男聲響起,夏安屏住呼吸,豎起耳朵細聽。「上次是我小瞧您了,沒想到一個不得勢的皇子竟然有一身的好本事。這次我可是將手底下的大將全帶來了,不知這次您還能不能有上次的好運氣?」

      容離不怒反笑,笑聲伴隨著林中突起的大風,格外令人發抖:「很好,上次與你打成平手,回去後也是十分懷念你這個對手。」

      「既然王爺喜歡,那這次可就別逃了。」

      「好,本王不逃,那簫幫主敢不敢跟本王一對一?」

      簫塞輕笑:「王爺是天下人痛罵的惡夫,我又怎麼敢在王爺面前作正人君子模樣。」

      「主子。」兩個暗衛現身,跪在容離身後,其中有一人受了傷。

      容離咬牙,將夏安丟給暗衛,他什麼也沒說,暗衛會明白他的意思。他出門前便吩咐過,遇到危險,要先護著夏安,他次之。那時只是以防萬一罷了,沒想到二哥真的會動手。而且居然準確的掌握了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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