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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深院 - 第72章字體大小: A+
     
      72

      由於被點了睡穴,夏安被人裡裡外外扒個精光,吃遍了豆腐,又重新換上乾淨衣服,被人抱,坐一路馬車,以及被扔在床上,都毫無知覺。

      在床上皺了皺眉,接著睡。容離給他蓋上牡丹錦被,放下幔帳,坐到軟榻上拆閱密信。洞中的主管接到主子來的信,匆匆聚集到主子寢室門口,不敢敲門,跪著朗聲請安。

      「進來。」容離提筆在密信上批閱。

      「見過主子。」幾個主管進門又要拜,被容離制止,並示意他們壓低聲音。

      容離道:「我只歇一晚,你們去準備準備,明早你們的另一個主子要上山頭賞雪看日出,我想順便教他瞧瞧你們的雄姿。」

      幾人皆是訝異,領頭的傅博生問道:「敢問主子,另一位主子可是您與屬下提起過的那位?」

      「正是。」容離看向層層幔帳後的模糊人影,眸中儘是寵溺。

      傅博生道:「如此,屬下定不負主子心意,明早定有一場盛演。」

      「不必,操練兵馬這塊,他什麼都不懂,揀幾個會些江湖把式的,能哄他開心便罷。」容離這麼說,卻無一絲不屑。他的夏安,不需要會打天下,只要會享受天下即可。

      「主子,蘇杭那一片的私鹽官鹽已全部到手,今年上交的銀錢是去年的三十倍。但幾乎全用在當地招攬人才兵馬中,算下來,還倒貼了不少。」傅博生從袖中拿出一份單子,呈給容離瞧。

      容離細細看過,不怒反喜:「想不到你竟把杭州知府拉下馬了,他可是二哥的心腹。哼,二哥如今在南在北已經沒什麼爪牙了吧。」

      「明面上到處是,其實被十五王爺拉去不少,還有一大部分有志之士,皆投靠了主子。」

      容離笑道:「再叫他們起起鬨,鼓弄二哥早些造反,本王著實等的不耐煩了。還有,杭州油水最足,可是塊寶地,你們別瞧著現在撈不著什麼,那是咱們的勢力剛發展開,花銷太大,等以後牢牢掌控住,可瞧著蘇杭寶地怎麼與全國比富吧。」

      「蘇州知府,給戶部郎中賀藤宣吧,他財政管理上道道最多,派他去最合適不過。有他在,其餘富商大戶很快會自願歸屬咱們的。」容離將單子折起,放在一側的梨木桌上:「他與本王交好,這事倒有些麻煩。你讓人在十五弟那吹吹風,由他舉薦了去。」

      「主子英明。」眾人免不了恭維。傅博生卻問道:「屬下覺得是不是在南方投入的人力財力太大了些,其實將精力放在西北不是更好,那裡的強壯兵馬才是立國只本啊。屬下愚見,還望主子解惑。」

      容離道:「打仗誰不會,可天下三四年能打的下來麼?打下來之後,城破國敗,還有什麼好玩的。兵權向來難奪,咱們何苦在這個上面費力不討好。本王早就說過,與其奪兵馬,不如奪糧草。你在西北待的時間長,帶感情做事本王不怪你,但你得仔細想想,本王岳父大人可是三代都守在西北,咱們如何搶的過他?」

      「屬下愚笨。」傅博生曾在西北打過五年的仗,在金陵駐軍一年,對南方絲竹享樂生活十分不適。

      「你呀,好好帶兵吧。事成之後,西北的十幾萬兵馬就全歸你帶。」容離說著話,手下已經批閱了好幾份密信。他將批好的放在一旁,對幾人說道:「還有什麼事情都拿來吧,這兩天本王出去,有什麼今晚全解決了。」

      傅博生道:「那恐怕主子一夜不得睡了。」

      「無妨,燒些濃茶來。」

      「屬下陪您?」

      「不必。」容離勾起嘴角:「本王有人陪。」雖然他睡著,但只要他在不遠處,就不會覺得乏。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似乎解決完心事,輕鬆不少。夏安伸伸懶腰,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床、這幔帳都不是他見過的,而且樸素簡潔的很,並不像是皇族的規格。

      他不是睡在容離寢室了麼,這裡是什麼地方。夏安不禁有些慌,掀被子要下床。容離的聲音伴隨著他掛起帷幔的動作傳來:「醒了,我正尋思著要叫你起床呢。」

      「容離。」夏安頓時放下心來。

      「站起來,我給你穿衣服。」容離從屏風上取過外袍,給夏安穿好。「大早起的,臉紅什麼?」

      還不是被你伺候的。夏安嫌容離繫帶子的手不老實,接過來要自己系,掃見手上的玉扳指,也不驚訝,問道:「你給我帶的吧,很漂亮,不過我帶著它怎麼幹活,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還有這衣服,不是說過別用這麼好的料子麼?」

      容離點他的小鼻頭:「大早起的囉囉嗦嗦,跟老媽子似的。」感覺真好,有了媳婦兒的樣子。

      「那是因為你不聽啊。」夏安據理力爭。

      「明知道我不聽你還說。」容離撒潑耍賴。「快起來穿鞋,咱們到山上看日出去。」說著,單膝跪下抓住夏安的腳。

      夏安一慌,急急去拍容離的手:「我自己來。」他如何能承受的起一個王爺跪地給他穿鞋,但是面對容離立馬黑下來的臉色,夏安咽嚥口水,很是識時務的往前伸腿,側過頭去,愛穿穿吧。

      「山上,什麼山啊?」怎麼想起看日出來了。

      「後山啊,你不是喜歡看雪麼?我帶你上山瞧雪景去。」容離拉著夏安站起來,又要給夏安梳頭。

      夏安皺眉道:「今天不是賞梅宴麼,你應該很忙吧。」

      「不忙,賞梅宴又不關我的事。」容離從包袱中掏出一個匣子,打開,取出一個小二龍戲珠金冠來。夏安從銅鏡瞧見,也無暇關心賞梅宴的主角該不該出席,嘴裡忙道:「這是金冠麼,我帶這個做什麼?」

      「出去見人。」

      見人?他一個奴才戴金冠要掉腦袋的呀,還是雕龍紋的。夏安伸手摀住頭髮:「不見人戴戴可以,我可還在奴籍,是不能碰金銀衣飾的。」

      「放手,去見的是我的手下,他們要拜見,你總不能還綁根布條露臉吧。」容離強硬的給夏安帶上。」

      夏安問:「我去見你的手下做什麼?」為什麼要特意去見一趟,還要這麼隆重打扮?

      「總要認識的不是麼,這裡的人不但是我的心腹,而且在以後還是開國重臣。」容離給夏安束好發,自己坐下來,從匣子中拿出一個大一些的金冠,花紋倒是一致,讓夏安給帶上。

      夏安忐忑的叫了句:「容離。」

      容離笑道:「別害怕,我知道你一直猜測我說的是不是狂言妄語,今天就是來帶你瞧瞧你男人我是個手把式還是個嘴把式。」

      洗漱收拾好,臨出門,容離拎出大氅來。夏安疑惑道:「這件似乎不是我那件啊,帶子換成黑色了?」

      「當然不是原來那件,算上這件,給你做了三件。」

      「啊。」那得多少銀子啊。

      容離敲敲夏安的腦袋:「啊什麼,你長個子能不換大些的衣服穿麼?」

      「我長個子了?」夏安喜道。

      容離道:「雖然長的不明顯,但是好歹過了我的肩膀,帶出去見人也不會被誤會是小孩子了。」

      出了庭院門,夏安才發現他們竟在後山山頂。沿著一處僅夠兩人並行的石鋪台階,不消半個時辰,便登上了真正的山峰頂。夏安凍得鼻尖紅通通,卻是被視野中的美景吸引,顧不得冷,拉著容離瞧著看那。

      彼時太陽半露未露,大地還瞧不甚清楚,只有微微白光,映襯著這雪白天地不沾一絲塵土。只有東邊初陽,紅的像火,燒的人心中激情澎湃。

      夏安靠在容離肩膀,挽著他的胳膊,看他指點江山,氣度華然。

      夏安心小,從未想過江山朝堂,最大的志向不過是能開幾件商舖,給父親養老,娶妻教育孩兒。

      若是容離真想吞下這天下,他卻該如何?勸,難道容離肯聽?管,莫非容離能讓他插手?順著容離指著的方向看去,巍峨的皇宮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四方正正,卻是讓人瞧的惶然。

      「你不問問我有沒有把握?」

      夏安摩挲著指上的玉扳指,半響才答話:「若是有危險,你定送我遠走。此刻,還有閒情雅緻陪我賞雪觀日,那至少暫時不會有事。」

      「出了事想走可不行,定要拿你墊棺材底。」容離低頭看著夏安凍得通紅的小臉,將人往懷裡摟緊。

      夏安氣道:「就不能兩人並排躺著麼?」

      容離身子一震,問:「你願意與我同生共死,你不怕死?」

      「怕是很怕,我是獨子,還沒有娶妻生子呢。」夏安忍著腰間被掐的疼痛,慢慢把話說完:「但是要是能助你,我倒是不怕死的。」掐的力道卸下,哎呀,疼死了。「我是想與你一同進退,是你不許我插手,可不是我膽小。」

      「……好,我叫人做個超大的棺材,你瞧後山的風水如何?」

      夏安忍俊不禁:「後山挺大的,就是裡面的凶獸太多,我瞧著害怕。」

      「怕什麼,我在它們還敢咬你不成,走,我讓你看看這後山裡藏了什麼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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