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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深院 - 第48章字體大小: A+
     
      48、總管審案 ...

      兩人被押著一路往地牢而來,先不進囚房,去了刑室。白蘇趁著齊婆子喚人端茶倒水準備刑具的時候,悄悄與夏安說道:「若避不過,往我身上推,莫逞強。」

      夏安不及理解,便被押著綁上了木架。

      那牢頭因伺候過王爺夜審夏安,以及夏安在牢裡住了三個多月,他時不時地巡視牢房,故認得出夏安來。王妃和齊婆子也是見過夏安的,但她們見得都是黑乎乎的夏安,所以沒認出現在的夏安就是那個搶著做蘭香公子恩人的那位。

      不過不管認不認得出,今晚夏安都得死。

      何管事的心腹都被青柏一一排擠掉,剩下的都跟青柏一條心,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夏安,說是何管事的親戚,哼,誰信,青柏和他相處了幾日,越處越覺得夏安不會只是投靠過來的親戚那般簡單。

      王妃娘娘懷疑夏安是王爺派給何管事打下手的親信,想要控制阿堵院,除掉何管事太顯眼,只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慢慢來,好在何管事這一傷,青柏絕對有把握能讓他一病不起。

      而除掉一個二等小廝,只要耍個小花樣,就能去掉何管事一心想要培養的心腹,還能斷了王爺在阿堵院的耳目。然後再除掉何管事,到時扶青柏坐上管事之位,阿堵院便會落入娘娘的手中,屆時王府到底有多少入賬可就門清了。

      劉復醇(劉主事)差人過來稟王妃,說是何管事身邊忽然多了兩個會醫術的副主事,他們雖不會阿堵院的活計,威脅不到青柏的地位,但既是王爺的人,最好還是除掉為妙。

      齊婆子吃著茶,也不審問,只叫獄卒拿鞭子狠狠地招呼兩人。

      那牢頭也是容離的心腹,不然也不會管著地牢這麼重要的地方。要說王府的地牢有多重要,便是王妃和幾位皇子也摸不清這裡面到底關了些什麼人。

      王妃試圖往地牢裡插人,可要不是怎麼也插不進去,就是好不容易插進去了,卻送不出消息來,再出來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齊婆子這次來也有心留意地牢裡的動靜,只這個牢頭,便眼神精明,慣是個圓滑的,說話滴水不漏。齊婆子耐著性子與牢頭說了半個時辰的話,一句正經的也沒套出來,得到的不是溜鬚拍馬的奉承話,就是膽小如鼠立馬噤聲。

      「齊媽媽,該審問了吧,再打下去犯人昏迷了可就不好問了。」牢頭看夏安慘叫的聲音都弱下去了,便心裡著急起來,這美人要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出了事,好色的王爺會不會扒了他的皮啊。

      「慌什麼,昏了潑冷水,再不行潑辣椒水,還怕他裝死不成。」齊婆子惱牢頭的謹慎,便撒氣在夏安和白蘇身上。「等打的他們知道怕了,自然會主動的認罪,省著咱們費口舌問了。」

      「齊媽媽說的是,可是我瞧著那個白白瘦瘦的少年,好像不太經打,莫給打死了,娘娘想問的話也就問不出嘍。」牢頭不認識白蘇,便想著勸齊婆子只打白蘇。

      哼,就是要打死呢。齊婆子岔開話題,又說了好長時間的閒話。

      夏安的聲音漸漸消失,齊婆子命人澆冷水潑醒再打。白蘇不敢再犟,喊道:「奴才招供,奴才什麼都說。」

      牢頭立刻吩咐獄卒:「既然肯招,還不快給他二人解開,押到堂前,好讓媽媽仔細問問。」速度快的齊婆子都來不及反應。倒更讓齊婆子肯定了,牢頭、夏安和白蘇都是王爺的人無疑。

      「說,是誰指使你使用妖術害側妃娘娘的?」齊婆子問道。

      白蘇辯解:「冤枉啊,奴才是拿禮單給總管瞧,之前根本不知道娘娘和側妃娘娘在啊,又這麼會設計去害娘娘呢。」

      齊婆子道:「卻原來你想害的人是總管,不管如何,以下犯上,王府斷留不得這樣的奴才。」

      被一桶冷水澆醒的夏安,剛巧在醒時聽到這句話,不禁感到好笑,這句話他聽了不下三遍,什麼都是王府容不下,留不得,一步踏錯就會要掉小命,這次更好,莫名其妙就被下了獄。

      牢頭在旁聽著不對,開口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去嚇總管的?」這罪名就小多了。

      白蘇不敢認罪,只要堅持,收到消息的王爺必定會趕回來,這樣他和夏安才能得救。如若此時為免遭毒打認了罪,反倒死的更快。

      「奴才沒有敢嚇總管,奴才冤枉啊。」

      「居然還不老實,給我拿板子打,狠狠的打。」齊婆子選了寬一尺半的鐵板,一板下去絕對傷及肺腑。

      白蘇急忙叩頭道:「奴才不敢了,奴才招。」

      齊婆子吼道:「說,為什麼要去使妖術謀害總管?」

      牢頭無奈,跟著糾正:「還不快招,是誰指使你去嚇唬總管的,可是有人對總管心生不滿,意欲驚嚇總管?」

      「是,就是有人對總管不滿,派我們去嚇一嚇總管。」夏安搶著答道。牢頭明顯是在給台階下,再不下非得被打死不可。

      「什麼嚇一嚇,出血是府裡忌諱,分明是邪術。」齊婆子不滿地瞪了牢頭一眼。「說不定側妃娘娘中了招,以後會走厄運。」

      牢頭賠笑道:「話可別亂說,主子們的運道哪裡是咱們下人能說道的。」

      齊婆子撇撇嘴不說話。

      牢頭繼續審案:「是誰主使你們去嚇唬總管的?」

      「奴才們招供的這些可會紀錄在文書上?」白蘇問道。

      齊婆子看時辰不早,也賴的耗下去,斜眼問:「文書是什麼,幹嘛要記下?」

      牢頭早明白過來白蘇的意思,順著解釋:「府裡但凡侍衛隊和地牢審人的過程都是要拿筆記下的,這也是為了案情紀錄保存,方便上頭查閱之用。」

      「不過兩個下人,還記什麼記,太麻煩了,直接審吧。」早些回去,說不定還能趕上娘娘未就寢,討個好去。

      「是府裡的規矩,齊媽媽,這兩個奴才雖卑賤,可畢竟嚇到了娘娘,事關重大,咱們得按規矩辦事啊。」牢頭一副「您最大,聽您的」諂媚樣,可話裡話外都壓著齊婆子一層。

      最後還是齊婆子勉強同意,牢頭忙差人去叫地牢的主事過來,並向齊婆子詳細解釋說,方才是齊婆子要先打後審,那管紀錄的主事餓的不行,去大廚房吃飯了,已經派人去催,馬上就回來。

      於是案子就先擱著沒審。齊婆子自是不願意審的,她趁著空隙思考該如何讓這多管閒事的牢頭不要插手,趕緊將人打死好結了事。牢頭也不願開口,他也沒什麼好問的,現在主要是為了拖時間,能多一會是一會,主事那邊他派人去給藏了起來,沒個把時辰回不來。

      然後,真的就在齊婆子的不耐催促下等了一個多時辰才等來主事,為此,齊婆子罰了那主事半個月的月銀。

      主事剛提起筆,刑室大門打開,總管拿著他那風流燦爛朵朵菊花開的扇子進來,眾人忙起身見禮。

      總管道:「我回頭想了想,這兩個奴才之前並不知道兩位娘娘會到華塢樓來,所以我仔細一琢磨,他們想對付的肯定是我。哼,想我管理咱們王府,盡心盡力,從不叫苦叫累,被人處心積慮的設計,如何能嚥下這口氣,所以我今天要親審這兩個奴才,來人,上刑具。」說完,趕走齊婆子,坐在了主位一側。

      齊婆子見總管面有怒色,心道,若能借總管的手除去這二人,豈不做的更乾淨,更不留痕跡。

      牢頭慌忙道:「怎敢讓總管坐下首,您請坐主位。」

      總管不肯,兩人又謙讓了好大一會。齊婆子再耐不住,也不敢衝著這位脾氣古怪小心眼的總管發火。

      最後總管還是勉為其難的坐到了上首,開始審案:「可有人指使你二人到華塢樓嚇唬本總管?」

      夏安渾身泛疼,心裡憎恨王妃一黨,咬牙說道:「奴才是奉了劉主事之命去嚇總管,卻不想嚇到了側妃娘娘。」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詫異。尤其是齊婆子,劉復醇是王妃的人,她自是不願意將劉復醇牽扯進來。娘娘有想讓劉復醇掌管份例房的意思,若因此折了劉復醇的名聲,壞了娘娘的大計,她一死都不足以恕罪。

      可她又不敢為劉復醇說話,容易惹人懷疑。

      「胡說,劉主事為什麼要嚇唬我?」總管不信,這讓齊婆子大大吁了口氣。

      夏安道:「就因著最近幾次禮單,總管不留情面的罵了他好幾次。劉主事快要調到份例房當管事了,自覺身份不低,總管不該這麼不給他留顏面,因此記恨在心。」

      總管拿扇子使勁敲桌:「哦?竟敢記恨我,來人,去把劉主事給抓來。」

      齊婆子眼皮一跳,言道:「總管怎麼能因這奴才一面之辭,就認定劉主事有害總管之意呢?」

      「我說我認定了麼,只是叫他過來問話,怎麼,可是不行?」總管挑起眉涼涼地問。

      齊婆子急忙道:「奴婢話多,請總管恕罪。」

      在等著劉主事來的路上,夏安編了個故事,大抵是劉主事記恨總管,如何派他去嚇唬總管。齊婆子問,禮單為什麼會出血?夏安推說,他只是個跑腿的,這個高難度的問題還需要劉主事過來解答。白蘇也附和,牢頭和總管擺出一副等人的姿態,堵得齊婆子沒話說。

      劉主事來了,自是叫冤。總管找茬的功力,雞蛋裡都能挑出骨頭來,他若有心往劉主事身上倒髒水,劉主事就是張一百張嘴也辨不過。

      夏安倒閒下來,看著總管審案。忽然發現,主位後面被拉開了個小格子,透過格子,正好看到王爺神色陰沉,髮絲有些凌亂,定定地望著自己。

      突然就懼怕的心平靜下來。夏安勾起嘴角,並不敢大幅度地笑,簡單的作個樣子,讓那人別太擔心罷了。

      白蘇的位置也剛好能看見王爺,其他人皆是背對著格子口。總管跟劉主事槓上,最終三人收監押後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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