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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深院 - 第26章字體大小: A+
     
      26、接下私活 ...

      「共有七樣材料總是出現異常。」夏安將七樣食材依次拿出擺好,高貴的王爺馬上堵住了鼻子,對外朗聲道:「進來。」

      門外背著光進來個黑影,走近了,夏安才看清卻是王御醫,當下不爭氣的吐了口氣。還好王爺沒有過河拆橋,他這條小命還要留給以後的青山綠水呢。

      王御醫驗了約莫有半個時辰,還是沒什麼進展。夏安等的都不耐煩了,面上強作鎮定,雙手放到前面,低頭看自己的腳尖,站在王爺的身後,一副好奴才的模樣。

      容離也無趣,但實在找不到話同夏安說了,便從一口石箱子裡拿出棋盤來,敲敲床沿,喚回夏安明顯神遊走了的思緒,道:「脫鞋,上床。」

      夏安乾脆利落的完成指令,反正只是下棋而已。

      「黑或白?」容離問。

      夏安好久都沒摸到棋盤了,心裡一激動,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白,我讓你三子。」話畢,還自得許久,再抬頭,就見王爺坐在對面眼神怪異,他慌忙笑道:「奴才的意思是,您執白,可否讓奴才三子?」

      容離虛榮心得到滿足,點點頭,示意夏安開始。

      很快,夏安慘敗,敗得那叫個落花流水慘不忍睹。容離看著夏安快手快腳的收拾棋盤,帶著些責備的意思又掩飾不住自己的得意,說道:「棋藝那麼爛,以後要好好練練,真是浪費本王時間。」

      居然說他棋藝爛?夏安抽抽嘴,言道:「王爺棋藝高明,奴才那點子微末伎倆,在您面前那就是班門弄斧。」

      容離不再多言。王御醫那邊卻有了動靜:「王爺,試出來了。是雲南的『無』毒。」

      「『無』毒?」夏安驚呼。

      容離側目:「你知道『無』毒?」

      夏安自知自己失態,若說不知道反倒會惹王爺相疑,便坦然道:「我父親曾有一個朋友,中的便是這『無』毒。此毒為慢性毒,服用期間中毒者無一絲異樣,只是記憶力減退,服用一年之後,中毒者將忘記所有,成為一個空白者,任人差遣。」夏安頓了頓,說道:「傳言,『無』毒無解。」

      這『無』毒還有一個厲害之處,便是無色無味,根本就驗不出來。這是夏安父親說的,但是依今日所見,分明驗的出來,連一隻狗都能嗅出來。

      「王御醫,您確定是『無』毒?」夏安問道。

      「肯定是。」王御醫言辭肯定,夏安便不說話了。

      容離吩咐到:「將這幾樣食材拿給卿睿。」王御醫上前拿了東西,躬身退下。夏安抱好「神醫」,也等待王爺說退下。

      卻聽王爺問道:「你方才所言是什麼意思?」

      夏安裝傻:「什麼所言,我父親的朋友?」

      「一句廢話就折你一根手指頭好不好?」容離握住夏安的手,自己的心開始「砰砰」狂跳。果然夏安被嚇住了,馬上老實交代:「據說此毒之所以叫『無』毒,是因為它,無色無味無可驗,無異無解無可留。」

      「本王知道了。」容離有點捨不得放開夏安,但被威脅的人已經開始打顫了。容離頓覺好笑,只消隨意威脅一句,效果就出奇的好,不知道是夏安的膽子太小啊,還是他的淫威太偉大?

      「你回去吧,這次你表現的很好,本王決定給你份賞賜?」放開夏安的手,容離往後退一步,他有些擔心自己的心跳聲被夏安聽到。該死的,怎麼會跳成這樣,莫非中毒了?

      夏安莞爾:「敢問王爺是什麼?」百兩紋銀?

      「回去你便知道了。」容離眨眨眼,俊美的容顏不再冷冰冰。

      夏安覺得自己眼神不好了,跪安後往外走,突然又轉過身來問:「王爺,後日還來麼?」應該不需要了吧,反正要他做的事情也已經辦完了。

      「來。」

      「做什麼?」夏安不怕死的問,他總覺得王爺很奇怪,辦事很奇怪,態度很奇怪,總之什麼都很奇怪。

      「下棋。」容離覺得自己的厚臉皮又多了一層。

      夏安奇怪道:「王爺門生……」

      「你再廢話一句試試看?」容離在自己臉紅之前成功逼退夏安。

      夏安奪門而逃,飛快的消失。

      回到飄香院,剛一進裡院,小金就撲騰著迎過來:「夏安,天大的好消息。」夏安真想問一句:可是我的賞銀到了?

      「夏安,王府居然給發炭了,所有下人都有。嘖嘖,這麼一大筆的開銷,咱們主子捨得,摳門的總管也能捨得下,還真是個奇蹟?」

      不是銀子,夏安略略有些失望,但馬上也心情開朗起來。王府就是大手筆啊,有哪個王公貴族富貴到給所有下人的房間裡都燒上火盆的?就算他們買的起炭,也絕對不會浪費在下人身上。

      夏安嘴角不自覺翹起,王爺的這份賞真是賞的好,他晚上可以暖暖和和的睡個安穩覺了。不過夏安還是有些遺憾的想,這麼一大筆銀子,還不如抽個零頭給他呢。算了,就當給大夥造福吧。

      放下「神醫」進屋,把屋門關緊了,往「神醫」的水盤裡倒水。

      「哦,對了,馬房的韓副管事來過了,沒時間等你,讓我捎句話給你。」

      「什麼話?」夏安剛剛怒放的心霎時收緊了,手一晃,水溢出了盤子。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再無反悔餘地。」小金緊盯著夏安瞧,可惜夏安面無表情,瞧不出什麼端倪來。

      夏安淡然道:「唔,餓了,你有什麼零嘴沒,我餓了?」

      小金挑眉道:「你每次不都帶糕點回來麼?」

      「對哦。」夏安笑笑:「我忘了。」伸手去懷裡掏,卻發現空無一物,今天王爺並沒有帶糕點給他。

      夏安仍是沒事的模樣,問小金:「私活的事如何了?」

      「後半夜帶你見識見識。」

      後半夜——

      夏安換了乾淨的衣服,一回頭,小金歪腦袋在桌子上,已經睡死過去了。他晃醒小金,逗趣道:「真懷疑你有沒有幹過私活,從來沒見你晚上出去過呢?」

      笑容有些僵,小金抵死嘴硬到:「你來了,我可不得收斂著點,再說了私活也不止一種,也有白天干的。」

      「嗯,你確實常常跑的不見蹤影。」夏安凍得跺跺腳:「咱們快走吧,莫讓領頭人等急了。」

      「無妨的。」小金笑呵呵,底氣又足了起來。

      小金帶著夏安往後山方向走,陰沉的夜晚月色幾近沒有。二人不是做賊卻類似做賊,自然不敢打著燈籠,只能黑漆漆的往前摸索著走。夏安被小金拽著,走不穩的時候都能被小金扶一把,一路上算是有驚無險。夏安凍得牙齒不停打顫,咬牙想到,等明日領了炭例,一定要把屋子燒的像夏天一樣。

      後山說不大也不小,說小卻也是座包容量奇大的山。王府無論誰裡幹什麼壞事好事都惦記著這裡。從王府往山上走先是極緩的山勢,到了半山腰,徒然變陡。錯過第一個山峰,是一個谷地,然後左右分派,各是兩個小山峰,與王府相對的另一面,極險,簡直就是直起直落的懸崖。崖下有水,夏安和王爺曾在那江流上坐過船。

      小金領著夏安上了緩坡,沒再往上走。若是要爬那陡峰,夏安肯定會扭頭回去,掙錢是為了活命,自是不能先白白將命丟了。

      撥開面前密實的灌木叢,夏安落了一身的雪,才進到小金說的秘密大本營——是個不大的山洞,裡面盤腿坐了七八個人,兩人進去,卻是連看都不看,都低著頭專心手裡的營生。

      洞裡燒著兩堆火,很暖和,也亮堂。夏安趕緊抖落抖落身上的雪,可不要一會化了把衣服弄濕。這空當,小金戲法似的變出了兩個厚蒲團,招呼著夏安往裡面的火堆旁坐。

      「小金,我們是來編草鞋的?」夏安看著他人流利的手法有些發怔。

      「對呀,你是個新人,怎麼可能接觸到更多的發財的好夥計。好好表現,這是在考驗你。」小金熟練的將東西理好,分給夏安一半。「為了你,我也得跟著編草鞋。你快編吧,我還想多掙個錢買甜橘吃呢。」

      夏安深吸口氣,集中精神打算好好學。編草鞋不難,夏安手指細長而靈活,很快便得了要領。但畢竟是第一次,他們到的也晚,天亮來人收鞋的時候,小金編了四雙,夏安兩雙,其他人四雙至七雙不等。

      每雙草鞋在外能賣十文錢左右。但是他們領到的手工費每雙只有兩文錢。在王府裡編草鞋,領頭的那個自然要抽大份,小金解釋說每雙鞋賣給外面是七文錢左右,這其中的四文錢利潤,割稻草、玉米桿的分得一文,管理收鞋發錢的人得一文,領頭人得兩文。

      夏安領到了四文錢,雖是不多,但也是憑他勞力第一次掙得的錢。歡喜的回去都一直都睡不著,拿著錢罐子「叮噹叮噹」地搖。小金被他擾的睡不著覺,指著外面快要落山的太陽,哀怨道:「你怎麼這麼沒出息,這點子小財就讓你睡不著了。告訴你,這哪裡是領頭的發財的門路,只不過是你們新人試水的活計罷了,有什麼值得好興奮的。」

      「還有什麼其他的活計,好小金,你就同我說了吧。」夏安黑眸亮的一點都看不出這是兩天一夜沒睡的主兒。

      小金爬起來,說道:「多的很,凡是外面賣的,咱們領頭的都加工。」

      「這麼厲害!」夏安坐在小金床前,蹙眉問道:「可是為什麼王府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什麼人這麼厲害,能攬這麼多的活計往外賣,他不怕被主子查到喂狗麼?」

      「哎呀,有錢掙不就得了,你怎麼那麼多事?」小金坐起,滿臉不樂意。

      夏安依然追問:「你就沒想過這些問題?」

      「好好,我一次性全告訴你吧,省著你以後還問東問西的打擾我睡覺。」小金狠大爺的手一指:「先去燒壺熱茶給我。」

      夏安聽話的端了壺熱茶回來,順便還打聽了什麼時候領炭。「別急著喝,快說。」

      「咱們王府下人多,可是大致上能分為兩種,一種是咱們這樣死幹活不掙子兒的人,一種是活計好清閒無事幹的人。咱們這種進府的時候,大多是被賣進來的,一窮二白,王府雖然管吃管住,可到底沒有錢不方便。後一種沒事幹心思就多,想著多掙點錢花花。於是,王府裡很多奴才私底下都有想掙錢的念頭。」

      「別人都說咱們清閒王府地勢不好,在京城遠郊。可我看啊,卻是好的很。王府在郊外,佔地就沒人管了啊,咱王府霸著座這麼大的山,這山裡可都是寶貝啊。領頭的就是看中了咱們王府有人手,有資源,才帶著咱們共同發家致富的。」

      「你可明白了?」

      夏安點頭:「嗯,不曾想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事。」反正有錢賺就好,夏安不再多想,巴著小金問他什麼時候能幹別的活計多掙些。小金不理他,接著埋頭苦睡。

      兩人正僵持著,門外有夥計大喊:「飄香院的炭例到了,大夥來領了啊。」夏安馬上放開小金,「噠噠」地跑了出去。

      一人一個火盆,一箱木炭,月月領炭例,到打春為止。夏安回屋就要開點,小金打著哈欠攔住道:「就領了這麼一點炭,你要是不精打細算,燒十來天就沒來。」

      「是麼,那等幹完活回來再點好了。」夏安燒過柴,沒燒過炭,不知道這一箱子炭到底能燒多久。「還是算了,等咱們編完草鞋再燒不遲。」

      小金打跌,扶額道:「今晚不去,你需要睡會。每天從後半夜燒到午前,咱倆的炭應該能燒足一個月。」

      「為什麼不去?」夏安苦了臉:「我一點都不困,咱們再去多掙幾文錢吧。我都下了決心,今晚一定要編上四雙。」

      小金說謊都不帶眨眼:「你以為你想去就能去的呀。好多人都幹這活,那洞才多點大,得輪流著來。我都說了,這只不過是領頭人考驗你們的活計,以後還會給你分配別的好活,保證你賺的錢袋子合不上口。」

      夏安一聽晚上不能掙錢了,馬上就失了精神,到床上窩著難過去了。就連小金叫他吃飯,也懶得動彈。最後,還是小金多帶了碗飯給屋裡的一人一狗吃。

      一覺睡得分外香,夏安醒來時,太陽已經偏西了。「神醫」坐在床上,拿那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他。夏安低低哀叫了聲,胡亂的穿好衣服,抱起狗就往外奔。

      到了石屋,王爺的酒罈子已經空了。夏安跪地告罪道:「王爺恕罪,奴才起的遲了。」

      微醺的容離背過身不理夏安。和他見面,居然還敢睡過頭去。果真他對這個奴才太好了,他竟然敢這般放肆。容離覺得自己作為王爺的尊崇受到了挑戰,這是一種上位者與生俱來的驕傲,不容侵犯,尤其是不容一個奴才侵犯。

      容離沒叫夏安起。他自己悶悶地想,該怎麼罰夏安好呢。打一頓板子?不行,打少了顯不出他王爺的威嚴,打多了,萬一真傷著了,他自己可能會重新嘗試一遍那日踹夏安之後的感受,應該就是心疼吧。

      刑堂是萬萬不能去的。成大方多狠,夏安送過去半條命就交代了。

      怎麼辦才好?要不抽幾個耳光算了?也不好,夏安是讀書人,最重臉面。好不容易夏安現在見他不抖了,能正常見面說話了,再打下去,以後懼怕他怨恨他怎麼辦?

      可是又不能不罰,作為一個合格的主子,他得讓奴才明白作為一個奴才就應該服從主子,不得有半點的違抗。

      容離想著想著,就順手拿起帶給夏安的桂花釀喝。喝完了,還是沒個好主意。心裡反倒越發煩躁,仿若有兩個聲音。一個叫他狠狠懲罰夏安,莫要教著奴才恃寵而驕了。一個卻叫嚷著心疼夏安,捨不得罰他。

      喝完酒,容離就扔棋子玩。越想越糾結,就越礽越用力。一顆黑子飛向石床,力道大而反彈,正好打在夏安的額角。只聽夏安一聲慘叫,手摀住額頭,鮮紅從指縫裡流出來,刺傷了容離的眼睛。

      容離現在哪裡還能想什麼懲罰的事,慌張的拿袖子去擦不斷湧出的鮮血,可是哪裡擦得完。他狠下心,咬破自己的內唇,用疼痛迫使自己冷靜。

      抱起夏安,將人放在石床上,使勁掰開夏安的手,前傾身子去查看傷口。夏安被制住手,痛的眼冒金星,一邊流血,兩面流淚,還不忘告罪,保證自己的小命不會再被追究:「王、爺饒命,奴才下、次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別亂動。」容離撕破自己柔軟的裡衣袖子,讓夏安自己拿著捂額頭。他按下石床上一個刻花的花蕊,床後發出一陣巨聲,再一看,竟開出一個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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