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但也並未說什麽。
晚些時候看著仲修遠拿了自己的醫書還有藥離開,他也沒了下山繼續忙的心思,幫著把他的藥爐和工具搬過去後,便一直站在院子裡看著那邊忙碌的人。
“哥……”仲漫路不安。
允兒摸了摸自己,被李牧那一下打紅了的額頭,一時間竟有些害怕生氣了的李牧。
“家裡的藥都是他自己做的,應該沒事。”李牧不知道是在說給仲漫路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家裡沒啥藥啊?”仲漫路越發的擔心。
他們家裡除了一些跌打損傷的,基本沒什麽藥。
李牧還想說些什麽,對屋的仲修遠已經一臉赤紅地開了口,“小路你去山裡幫我撿一些柴火回來。”
仲漫路不疑有他,“家裡有,我去抱些過去。”
“去山裡撿。”仲修遠不容拒絕。
仲漫路越發疑惑,可他哥說的話定然有他的道理,他又擔心地看了看對屋的幾人後,這才趕緊往山下跑去。
仲漫路走遠,已經漲紅了臉的仲修遠則是抬頭瞪了李牧一眼,以男人的身體承受,那些事上總是容易受傷,所以他一直都是自己配的藥自用,這是只有兩人才知道的秘密。
他學的那些東西,別人是沒用上他自己第一個用上了,這事兒他本來就窘迫得厲害。
現如今都這時候了,李牧他就不能記他些好?居然還和別的人胡言亂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