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服務員噗通一聲.跪在劉奇的面前.
「對不起.葯是朱少讓我下的.他讓我把這兩杯被下了葯的酒.給你和你的女伴的.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宴會廳里的人都死死的看著這裡.各個都是豎著耳朵.聽到朱慶竟然要是給歐陽蝶舞下藥.結果反被自己喝了.禁不住笑了出來.
「朱慶怎麼可能下藥.還自己喝了.肯定是做了手腳是不是.」老者突然對著劉奇吼道.
「也許是服務員放錯了吧.或是朱慶拿錯杯了.」劉奇滿不在乎說道.
「你……」
「你什麼你.你是哪根蔥.別在我前倚老賣老.是朱慶下藥.不是我.你有什麼資格問我.想知道具體的實情很簡單.當他和那女人完事了.我叫人把他們抓走.然後好好審問一下.」
劉奇突然一改剛才風輕雲淡的樣子.扳著臉給老者一頓說.
「你……」
老者沒有話說.明知道這是朱慶做的壞事.難道還得進警局不成.那樣朱慶搞不好還得被關好幾天.
「朴主任.朱慶要給我下藥.你一直盯著我男朋友不放.到底是什麼意思.」歐陽蝶舞陰著臉問道.
她現在後怕極了.如果不是朱慶誤喝了自己下藥的酒.那麼當場表演的就是自己和劉奇了.
到時候還怎麼在台里做人.這份工作也不可能在做下去.丟不起那個人.
搞不好朱慶那個混蛋不但不會讓人阻止.自己還得將這個畫面錄下來.這個可恥的人.在做出更可恥的事情.一點都不會讓人奇怪.
老者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事主呢.要是把歐陽蝶舞逼急了.人家上法院高朱慶.就算朱慶能夠打贏官司.也是超級麻煩的事情.
他惡狠狠的瞪了劉奇和歐陽蝶舞一眼.心裡在想著怎麼收拾歐陽蝶舞.扭頭離開.
看著老者憤憤離去.歐陽蝶舞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朱慶會給我們下藥.他怎麼又會喝了自己加了葯的酒.」
「哈哈.朱慶這個人看起來就是小氣的人.怎麼可能會主動認錯.除非他有陰謀.
你沒有發現朱慶叫服務員的時候.服務員和朱慶有個眼神交流嗎.
當服務員將酒杯放下的時候.他是先放的朱慶兩人的酒杯.那個時候他的手是很穩的.而放我們酒杯的時候.有輕微的抖動.說明他那個時候的心情很不平靜.
而朱慶有一再要與我們喝酒.你不奇怪嗎.
所以我先讓朱慶和他的女伴一起喝酒.以防止他們的酒里也被下了什麼東西.
事實證明.他們敢於喝下自己的酒.那就證明他們的酒里應該沒問題.那麼在叫過來的酒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我就借著看明星.當你們注意力被吸引走的時候.將四杯酒都調換了過來.
結果.就是你看到的樣子.」
劉奇笑著將事情解釋了一番.歐陽蝶舞這才恍然大悟.
宴會現在也開不下去了.誰聽著隔壁激情的聲音也受不了.兩人也起身離開.
至於歐陽蝶舞可能會得罪老者.劉奇並不擔心.他明天會聯繫杜青玉.讓他幫忙關說一下.省的有人給歐陽蝶舞穿小鞋.
車子行駛在風雨壇街的馬路上.劉奇專註的架勢.歐陽蝶舞很喜歡看他的側臉.是如此的堅毅.越看越有男人的味道.
這時.兩輛汽車突然快速的朝劉奇的車沖來.一副要撞翻車子的模樣.歐陽蝶舞瞪大眼睛.忍不住驚叫了出來.
看著前面瘋子一樣衝過來的汽車.劉奇的嘴角掛起一絲微笑.等你們好久了.
「把工具箱里的槍遞我.」
歐陽蝶舞看到劉奇輕鬆的模樣.就好像吃了定心丸.她都能夠在恐怖分子的基地救出自己.那麼應對這些人.應該是更簡單了.
打開手套箱.就看到一把手槍和幾個彈匣在裡面.她趕緊拿出來.全都遞給劉奇.
劉奇並沒有接過來.而是將槍放到歐陽蝶舞的大腿上.這個動作讓她臉色一紅.以為劉奇現在還有閑心卡油.
事實上.他確實沒有閑心做其他的事情.因為他現在掛上倒檔.全速倒車.
猛士的大燈.讓劉奇清楚看清對方.一輛哈弗H3里乘坐著兩人.另一輛雪佛蘭科帕奇里坐著三人.其中一個有著絡腮鬍子的男子.用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劉奇.
不用問這五個人肯定是那幾個剩餘的東突分子.他們竟然能夠『恰巧』迎頭遇到劉奇.
對於特種戰士.要想活的久.除了有過硬的戰鬥技能.還必須足夠小心謹慎.
所以現在倒車.這可不是玩什麼戰術.示敵以弱.而是劉奇擔心這幫東突分子.會在汽車上裝炸彈.
雖然東突這幫傢伙很少會玩自殺式襲擊.不過劉奇還是不可不防.畢竟人是會變的.何況看對面絡腮鬍子男人的模樣.像是劉奇侮辱他老婆一樣.看起來恨不得吃劉奇的肉.喝劉奇的血.
在幾乎的必死的情況下冒險.那是拼出一線生機.而在擁有完勝對手的情況下冒險.那明顯就是二逼.
而劉奇絕不是二逼.所以他現在降下車窗.拿起歐陽蝶舞大腿上的手槍.慢慢的伸出窗外.沖著絡腮鬍子露出殘忍的冷笑.
砰砰.
兩聲槍響.對面哈弗和科帕奇的左前輪同時爆胎.兩輛疾行的汽車突然失控.猛的像左側翻滾著飛出.
劉奇一腳死死的踩住剎車.在後退一段距離后.猛士停在路中央.劉奇和歐陽蝶舞就這樣看著前方的車在翻滾.
對方兩輛汽車內的五人.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汽車翻覆.而又無能為力.只能發出自己最大的吼聲.
隨著汽車叮叮咣咣的一陣響.兩輛汽車像是廢鐵般的摔在路旁.
「你在這裡等著.將車門鎖死.然後報警.」劉奇囑咐道.提著槍就跳下汽車.
對方的汽車已經翻覆.不過還是得確認一下.
汽車在路燈的照耀下.升起一絲輕煙.車頭部分也滴答滴答的流著不明液體.
劉奇舉著手槍.慢慢的走過去.隨時準備著給突然出現的人以致命的一擊.
隨著距離的接近.劉奇看到車裡面的大鬍子滿臉是血.現在的他是大頭衝下.看來他應該很遵守交通規則.竟然坐在副駕駛上還系了安全帶.否則的話.現在一定死翹翹了.
他也看到劉奇在緩步接近.他晃了晃頭.想要取出手槍.殺掉劉奇.
汽車的碎玻璃插在他的身上和胳膊上.他每動一下.都得忍受刺骨的疼痛.不過他還是強忍著掏出手槍.
砰.
子彈打在大鬍子的持槍的手上.手槍從他的手中滑落.
劉奇圍著這兩輛汽車自己的查看.發現除了一個大鬍子活著.其他人都已經在這場事故中死亡.而滿身是血的大鬍子.也不知道還可以活多久.
掏出刀子.將車子的安全帶划斷.劉奇伸手拽住大鬍子的脖領子.一把將他拽了出來.
車門上的玻璃並沒有全部掉光.還是鋸齒狼牙的直立著.這些再次將大鬍子的身體划的遍體鱗傷.
既然來殺自己.就得做好死亡的準備.反正他身上的傷已經夠多了.再多幾處劉奇認為大鬍子也不會在乎的.當然他在乎也沒用.因為劉奇可沒有照顧敵人的好習慣.
將大鬍子拽出來.劉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腳後跟猛跺他的左手.讓他左手也殘廢.以免出什麼幺蛾子.
啊.
左手的劇痛.讓他發出痛苦的哀嚎.
劉奇則是低頭拽起他的左腿.像是拉著貨物一樣拖著他朝旁邊走去.
歐陽蝶舞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劉奇的動作看起來很殘忍.不過當過戰地記者的她.看到過更多血淋淋的場面.所以對這一幕.她根本不反感.
「你們還有多少人.」
「去你媽的.」大鬍子對著劉奇憤怒的罵道.
「我就喜歡硬骨頭.這樣從你嘴裡得到情報.我才會更有成就感.」劉奇露齒一笑.
不過在路燈的照射下.劉奇的笑容在大鬍子看來.和惡魔的笑容是一摸一樣的.
「其實呢.我這個人最討厭暴力了.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知道的一切.」
劉奇掏出刀子.在大鬍子的褲襠那裡比劃著.
大鬍子呼呼的喘著粗氣.臉上因為疼痛而扭曲著.就算是看到劉奇有打算廢掉他老二的意圖.他也只是微微顫抖著.死死的閉緊嘴巴.
「不說話.真是讓我難辦呀.」劉奇嘴上說著難辦.手裡的刀卻是直直朝大鬍子的襠部扎去.
啊.
感覺自己襠部傳來的疼痛.大鬍子再次發出大喊.他弓起身子.嚇的眼淚都出來了.
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在乎自己的老二.誰也不想當太監.事到臨頭他還是萬分恐懼.
看到他的表現.劉奇輕輕的笑著:「我還沒有砍掉它.你嚎個屁.」
「你這個惡魔.還要騙我.我已經感覺到下體的疼痛.」大鬍子怒罵著.
劉奇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不好意思.剛剛下手不太准.將你的老二和袋袋都劃破了.不過還沒掉.還在你的身上.不會影響你今後的使用.」
將刀子上的血跡在大鬍子的臉上抹去.劉奇看著手裡的刀子.露出噁心的表情.
聽到劉奇的話.靜下心來.大鬍子能感覺到自己的老二還沒有與自己分家.不過他知道如果還不會答問題.恐怕下次就不一定還能與身體連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