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的花。”
南星微微睜大眼,慢了半拍,忽地想到什麽,打開個人面板……
-_-
從他左眼角到太陽穴,像繡著紋身似的,“怒放”著一支月季還是啥?很像女玩家愛貼在臉上的,叫啥來著?花鈿嗎?
嘶,娘炮!
當即就想到[稱號:招蜂引蝶],他趕緊先卸了……果然,臉部恢復正常了。
囧。看來不到萬不得已,往後還是少“招蜂引蝶”了!
莫名心累。
緊趕慢趕的,把道具成功提交了,老道士還沒個完,讓他們跑第二輪、第三輪……
阿牛說,五連環任務出一個“陰符經”;
可他們在兩天裡,刷了整整五十連環,累趴了快!
破老頭才不情不願交出東西,一邊還唉聲歎息——
“兔崽子沒良心啊,有好處就知道討好你可憐兮兮的師父了,不孝啊不孝!”
南星:“……”
想拿狗屎塞個他滿嘴巴。
偏偏宗聶耐心得很,跟老頭承諾,等這幾天忙完了,此後一個月,天天給他燉雞湯。
老道士這才心滿意足,隨即就不耐煩,趕人:“我這觀小,容不下三個人呼吸,趕緊走走走!”
南星腹誹:他算搞明白了,為什麽宗哥那位“悟能”師叔叛教出走,所謂得罪峨眉派、怕牽連道觀恐怕是假,肯定是他早對奇葩的師兄觀主忍無可忍了。
二人拿到東西,也不想耽擱,這便要離開。
“等等,小子!”老道士突然叫住二人。
南星心頭一緊,生怕破老頭再搞出什麽騷操作。
“我可聽到風聲了,這回的叛軍來自大王寨,明面有三五萬小兵,你們可得小心了。”
南星眼睛一亮,笑得一臉討好:“師父您乃不出世的絕頂高人,定然有一百個辦法救我等脫離困境。”
老頭哼了哼:“莫要給老道戴高帽了。”話語微頓,這回很乾脆,提醒,“大王寨的當家們自稱‘三聖’,他們手下有‘四大護法’,皆不是好相與的,以尋常對陣之法,不過是兔子搏鷹。”
南星露出憂慮的表情:“那可怎辦?”
老道士故作高深,捋了捋亂糟糟的胡子,笑得意味深長:“我這陰符經,可不同尋常。”
“怎麽說?”
老頭搖頭晃腦,跟念經似的:“太初生火,太始生木,太素生金,太易生水,太極而生土……以聖行布施,以梵行持戒,以天`行忍辱,以嬰行精進,以病行而止觀已。”
南星汗:老頭不是道家的嗎,怎說起佛了?
念頭飛過,他琢磨起對方的言辭,語氣不確定:“五行嗎?”
老道士沒回答,補充道:“徒弟你記住:置之死地而後生、陷之亡地而後存,絕處自然逢生,而扭轉乾坤。”
言罷,他一揮手:“去吧!”
南星若有所思。
“想到什麽了嗎?”宗聶溫聲問。
南星眉頭微蹙,沉吟半晌,歪頭反問男人:“你覺得呢?”
宗聶回:“陰陽遁十八局,除卻八個群體增益BUFF,五個隻加五行基礎屬性,剩余五個是減益效果……觀主的意思,恐怕是18個陣型都要用上。”
“我也是這麽想的……”南星笑,“五行那幾個陣型,加的屬性確實雞肋,但畢竟沒辦法提前檢驗buff效果,老頭如果不是在逗咱們的話,恐怕這五行屬性有額外的、文書上沒寫的作用。”
“那五個debuff……老頭是怎麽說的,置之死地而後生!或許就是要自傷八百、傷敵一千。”
歎息:“我先前想得太簡單了。”
宗聶輕頷首。
“主腦在這挖坑呢!”南星歎息,“18個陣型全部練起來,每個人至少記6種走位,其中有的宮位相同,buff效果不一樣,太容易出亂子了。”
宗聶想了想,道:“可需要再加四支隊伍?”
南星搖頭:“不用,至少文書說明裡的意思,只要四個隊伍……五行那個,你分析老頭的話,應該是四個陣型先同時激活金木水火,再集體激活土系陣。”
宗聶沉思片刻:“另外五個減益陣型,最後一個激活的是陰遁第三局吧?”
觸發“扭轉乾坤”,正對應老道士的說辭。
南星點頭:“很可能。”
忍不住歎氣:“都是猜測……感覺這回有點麻煩啊,不行,得跟阿牛他們說。不管怎麽說,先讓4個小隊把18個陣型練熟。”
“你們來得正好。”
阿牛收下“陰符經”,很高興的樣子,對宗聶笑:“繁華跟我們建議,明天總指揮就由老聶你來……你願意嗎?”
南星一時忘了自己想說的事,笑道:“宗哥絕壁能勝任的。”
宗聶沒拒絕或接受,隻問:“不是分組指揮?”
阿牛道:“總得有人總攬全局,本來是想讓繁華來的,他對指揮作戰很擅長,不過被他推辭了,說老聶你比他更厲害。”他笑著點頭,“我相信他說的。”
南星盯著他宗哥,星星眼。
宗聶迎上他的目光,輕輕笑了笑,便對阿牛說:“好。”很是果斷的,“我指揮的話,有些布置可能要作調整。”
阿牛毫無異議:“自然,一切聽總指揮安排。”
高層和精英們再度重聚一堂。
宗聶對著平戎萬全陣圖,作了些不影響陣型效果的改動:“左右翼太擠,從這裡、這裡各開兩個‘門’,中軍的‘門’開在中間,方便人員調動,同時減少衝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