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敘白雙手捧著楚瑤的臉,輕吻上她的眉眼。
情之所至,情不自禁。
甚至忘了眼前的是師尊,而是把她當做了心中最愛的女子,纏綿繾綣。
唇齒交纏間,就連楚瑤都有些架不住他這般熱情,感覺到他的寬大手掌,正往下遊移。
他輕咬著楚瑤唇瓣低吟道:“師尊真的一點都不生弟子的氣麽……”
聲音很軟,很輕。
鑽進楚瑤的耳朵裡,好像是羽毛輕輕掃過,讓她心頭有些癢癢的。
她不自覺地輕呼出一口氣來,抬眸對上那勾人的鳳眸,手指輕點在他薄唇上:“本尊要是生你的氣,還容得你近身麽?”
“師尊對弟子這麽好,弟子該如何才能回報師尊的千分之一。沈敘白吻上了她的耳廓。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最為敏感的地方,讓楚瑤的呼吸也為之輕顫。
別看小徒弟平時乖巧,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裡學來的這一套套撩人手段。
此時此刻氣氛正好,實在是很難讓楚瑤抗拒。
“今晚,弟子可不可以陪在師尊身邊。”
楚瑤又感覺他在自己的耳邊呵著氣,自己的耳朵癢癢的,似乎也開始變得滾燙,已經感覺到有些意亂情迷。
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沈敘白已經有些急不可耐。
緊接著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感,襲遍全身。
似乎今天的沈敘白格外心急想要表現,不斷喚著師尊,那柔軟的唇也不斷向下移動。
一切都好像順理成章,自然而然的就成這一發不可收拾的境地。
外面的天色都還沒有黑,但屋裡的兩人卻早已沉淪。
半夜裡,沈敘白在床榻上醒來。
看著躺在自己身側的師尊,眼神逐漸變得溫柔而多情。
他伸手幫師尊把被子拉上來了一些,又俯身在師尊的臉頰上,輕輕吻了吻。
雖然有些疲憊,但能夠趁著這個機會多看師尊幾眼,他的心情就格外滿足。
一想到馬上天亮之後就要去比試,他就特別興奮,更沒有了睡意。
乾脆起身離開了房間,拿上紫霜劍來到院子裡。
剛準備開始練劍,一道人影從牆壁上翻身躍下,站在他的面前。
那人身高和他相差無幾,但衣著布料卻十分奢華,看得出身份不凡。
對方緩緩轉過身看向他。
沈敘白沒有想到竟然是個樣貌極為出眾的美男子。
光是這張臉就足以讓人印象深刻。
更不要說他周身散發出的那股特別的氣質,與眾不同。
“你的身上有天青宗主的氣息,看來剛剛你們做過開心的事。”故如絮唇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
一聽到這個說話語氣。
沈敘白立刻就辨認出來,眼前之人,就是偽裝成藍裳初的奸細!
不到他真正的面貌竟是如此。
這張臉不知道師尊見過沒有……是否也讓師尊記住了。
他覺得故如絮費盡心思做這些事,就是為了引起師尊的注意。
目的就在於師尊。
一想到這個,就開始覺得這男子十分礙眼,神色也不自覺變得冷漠,帶著敵意的開口道:“師尊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也無權過問知曉。”
“呵,也不知道天青宗主知不知道你這副真面目。”故如絮笑得十分惡劣。
斜睨著將他上下打量,又搖了搖頭道:“我實在看不出你有何特別的,竟然能夠把天青宗主拿捏得這麽死,不如我們交換情報,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做的?”
“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趕緊離開這裡。”沈敘白冷哼一聲,便不想要再搭理他。
故如絮卻不依不饒道:“若是我把你今天刺傷天青宗主的事情,在宗門內傳揚開來,你覺得天亮之後還有機會參加比試麽?”
“卑鄙無恥。”沈敘白看他的眼神裡只剩下了厭惡。
這種人絕對不能讓他接近師尊。
否則一定會傷害師尊!
他努力變強就是為了保護心裡最在乎的人。
所以絕對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既然是故如絮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乾脆趁今天晚上把他解決了!
就在沈敘白準備出劍之時,耳尖地聽到背後有房門打開的聲音傳來。
轉身看去,師尊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袍,就站在門口。
“是不是弟子剛剛吵到師尊休息了?”沈敘白正要解釋。
在他身旁的故如絮開口打斷道:“天青宗主就這麽時時刻刻緊張著這個小徒弟,真是讓我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喜歡男人?”楚瑤冷聲嘲弄他道。
意外故如絮竟然好脾氣的絲毫沒有因為這句話生氣,反而笑道:“我隻對天青宗主感興趣。”
“同樣也想知道,沈敘白究竟有什麽樣的本事,能得到天青宗主的偏愛。”
“想知道?在進屋來本尊親自告訴你。”楚瑤說罷,轉身回房間裡。
房門敞開著,仿佛是在邀請故如絮進去。
沈敘白有些擔心地看著,但師尊已經出面,就容不得他來插手。
只能站在這裡,看著故如絮走到房門口。
在故如絮走進去之後,就反手把房門關上了。
屋內光線昏暗,並沒有點燈。
他看到楚瑤單薄的身子站在窗口。
從側面依舊能看到那張美豔動人的臉,幾縷發絲垂在耳際,纖細白淨的頸項,若隱若現的鎖骨,無一不吸引著故如絮的目光。
他微眯起眸子,走上前了幾步,並沒有大膽到直接逾越,而是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
“天青宗主如此主動邀請我進閨房,倒是我有些害羞起來。”他厚皮沒臉地說著調侃的話,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楚瑤側過臉來看向他,冷然道:“你最好是衝著本尊來的,這是再敢私底下動沈敘白的腦筋,本尊不介意在比試結束之前,就親自了結了你。”
畢竟沈敘白還有一層隱藏的身世。
她擔心的是,會不會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
這個故如絮出現的突然,目的也不明,身上有太多解釋不清的地方,渾身上下都是透著神秘感。
“哎呀,我既然都主動要求和天青宗主打賭,自然會尊重賭約。”故如絮收斂了幾分笑意。
話音一轉又道:“不過天青宗主聽到我的名字,當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