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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後我拒絕自己的人設 - 第15章字體大小: A+
     
    既然顧靜松人已經出現,剩下的劇情就好過了。

     景深一手抱著小妹,一手給徐谘羽打電話,“小妹找到了。”

     “好,我通知管家和工作人員,門口集合。”

     “嗯。”

     景深掛了電話,一旁的顧靜松微微笑了,“今天有人陪你一起?”

     景深對這個疑似小妹白月光的顧靜松沒有任何好感,但也沒有惡感,作者創造出來蹭“白月光”梗熱度的角色,和他這個“追妻火葬場”一樣,大家都是作者的工具人。

     景深冷淡道:“嗯。”抬腳邁步往墓園的出口走,他一動,小妹在他懷裡就不安分了,肚子鼓鼓,“嘰嘰嘰”地對著顧靜松的方向叫。

     景深低頭威嚴地看了小妹一眼,小妹烏溜溜的眼睛注意力全在顧靜松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抱著她的景深正處於不悅之中。

     渣狗本色盡顯。

     “交朋友了?”顧靜松跟了上來,對著小妹安撫一笑,小妹停止了亂動,眼珠還是離不開顧靜松。

     景深無意與他多做交談,既然劇情設定裡他對顧靜松非常特別,那他對顧靜松就越要冷淡。

     “嗯,是朋友。”

     顧靜松沉默了一會兒,才笑了一下,“真好。”

     墓園門口,徐谘羽和管家已經等著了,見景深抱著小妹從密林裡出來,神色都是一松。

     景深身後的顧靜松走出來時,管家和徐谘羽同時發出了“咦”的一聲。

     “顧醫生。”管家驚喜道。

     顧靜松揚起溫和笑容,“老朱。”

     景深腳步頓住,管家一直都沒有姓名。

     他不是沒嘗試過搞清楚慈祥又和藹的管家到底姓甚名誰,可是無論他怎麽旁敲側擊,總是得不到答案。

     管家歡喜地上前,顧靜松張開手臂和他擁抱,“胖了。”

     “哈哈哈,是胖了一點。”管家上下打量顧靜松,“顧醫生你一點都沒變,還和十幾年前一樣又年輕又帥氣。”

     “我老了,”顧靜松輕拍了拍老朱的肩膀,“胖了要當心三高。”

     老朱笑呵呵地點頭,忽然覺得身側有點涼意,扭過望過去,發現自家先生正冷冷地盯著自己,看上去心情好像不太好。

     呵,一個兩個……景深慢慢揉著小妹興奮的狗頭,內心已經把顧靜松這個人物從地圖上刪得乾乾淨淨。

     把小妹交給徐谘羽,景深選擇獨自去祭拜。

     “抱好了。”景深對徐谘羽強調道,千萬別讓小妹落入他人之手。

     徐谘羽領會精神,“放心,不會讓她再跑了。”

     誰能想到身邊最靠譜的是一個精神病人呢?景深無奈地想。

     “不用我陪你?”顧靜松輕聲道。

     景深頭也不回道:“不用。”

     墓園外樹蔭下,三人一狗坐在長椅上等景深出來。

     管家坐在徐谘羽和顧靜松中間,給兩人做了個介紹。

     “顧醫生,這是先生的朋友,徐谘羽先生。”

     顧靜松隔著管家伸出了手,“你好,顧靜松。”

     徐谘羽回握了一下,小妹趁機伸出前爪要往顧靜松那鑽,徐谘羽眉頭一皺,直接壓住了小妹的後背,讓她脫不開自己的懷抱。

     “小妹看到前主人太高興了,”管家呵呵地笑出了聲,揉了揉小妹的雙馬尾,“是不是呀小妹?”

     前主人?

     原來是七區執行官送的寵物,那就很有可能是間諜了。

     徐谘羽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懷裡被強製鎮壓的雪團子。

     間諜狗。

     管家和顧靜松聊了一會兒,問兩人餓不餓,雖然兩人都說不餓,管家還是起身去和司機一起出去給兩人買午飯。

     “徐先生看著有點眼熟。”顧靜松主動道。

     徐谘羽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我是演員。”

     “怪不得,”顧靜松歉意地一笑,“我很少有時間關注影視圈,一時沒認出來。”

     徐谘羽輕撫小妹的耳朵,緩緩道:“沒關系,我也很少關注精神病圈。”

     顧靜松一愣,隨即大笑出聲,“徐先生真幽默,怪不得能和景深成為朋友。”

     “沒有幽默感就不能和他做朋友了?”

     顧靜松的嘴角慢慢收了回去,“徐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谘羽對他勾唇一笑,“我開玩笑的,顧醫生不會沒有幽默感吧?”

     樹林裡蟬鳴大噪,日光如箭,從樹葉縫隙中穿插而過,將兩張風格迥異的英俊臉孔照得光彩異常,火花四濺。

     顧靜松也笑了,“不是。”

     管家提著精美的午餐回來的時候,隻覺長椅上的氣氛好像凝固了一般,他聲音都不由放輕了,“顧醫生,徐先生?”

     “辛苦了。”顧靜松率先起身,接過管家手裡的紙袋。

     “附近正巧有榮錦記,我打包了幾個菜回來,不知道你們吃不吃得慣。”

     “不會,我很想念地道的中餐。”顧靜松微笑道,把紙袋打開,從裡面掏出一雙竹筷遞給徐谘羽,“徐先生。”

     徐谘羽低頭看了一眼,“景深不愛吃這家,太油膩。”

     管家愣住,“是嗎?先生沒提過。”

     “嗯,他不愛吃。”徐谘羽慢悠悠地擼狗,“等他出來,我陪他出去吃,我現在不餓。”

     顧靜松伸出去的手慢慢收了回來。

     管家笑眯眯道:“徐先生和先生感情真好。”

     顧靜松目光一凝,挑起眼角望向管家。

     管家似乎發現自己失言了,忙解釋道:“好朋友,好朋友。”

     徐谘羽默默不語,淡定成佛。

     到了下午時,景深從墓園裡出來了,臉色很平靜,徐谘羽注意觀察了他的眼睛也沒紅,“餓嗎?”

     “還好。”雖然外表沒有什麽,景深的精神看上去還是疲憊了一些。

     找小妹花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又祭拜了父母,景深的精力的確有點透支了。

     “回去吧。”徐谘羽提議道。

     景深點頭,管家心疼地上前要去扶他,被景深擺了擺手拒絕了,“沒事。”

     來時三人一狗,走時也是一樣,景深抱回小妹走在前面,徐谘羽跟在他身後,還是管家惦記著一旁孤零零的顧靜松,“顧醫生,一起走嗎?”

     還沒等顧靜松回答,半個人探入車內的景深已經道:“不順路。”

     人影毫無留戀地鑽入車內,顧靜松靜靜站著,對面色尷尬的管家溫和道:“我還要祭拜伯父伯母,你們先回去吧。”

     管家點了點頭,景深和徐谘羽已經坐入了車內,他對顧靜松解釋般道:“先生交了新朋友,接在家裡住,不方便。”

     顧靜松靜默微笑,一臉平靜的了然。

     漆黑轎車絕塵而去,在空中留下幾聲隱約不舍的狗叫。

     顧靜松看著車子一直消失在視線裡,才轉身又走回墓地。

     車上,景深和徐谘羽同時打開了小說網頁。

     網頁上的內容果然又變了,景深和顧靜松見面之後,卻是近鄉情怯,先行離開,顧靜松留下祭拜,之後上門拜訪,後面劇情沒有變化。

     景深眉頭輕皺,麻煩,發生在楚歌和他自己身上,還有未出場的徐谘羽身上的劇情都好辦,因為他們是同盟。

     像顧靜松、楚佩這種配角都屬於不受控的,很難去左右他們的行為。

     顧靜松要來,他總不能提前和顧靜松說——你別來,我這兒不歡迎你。

     雖然他的態度已經夠冷淡了。

     懷裡的小妹哼哼唧唧地發出響聲,景深低頭看了她一眼,心中默默道:別做夢了,你已經不可能再回到他身邊了,你現在是我的小狗狗。

     徐谘羽對景深的煩悶看在眼裡,下車後趁管家走開了,悄然對景深道:“要讓我出馬嗎?”

     “你出馬?”

     “我去攔住顧靜松,讓他晚上過不來。”

     “你怎麽攔?”

     徐谘羽抬起手,平淡地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景深:“……”

     徐谘羽解釋道:“放心,隻讓他過不來,不會把他怎麽樣。”

     景深:“……用鷹之襲嗎?”

     徐谘羽道:“鷹之襲是強身健體之用,當然是用綜合格鬥更好,我可以蒙面。”

     景深挑眉點頭,邊點頭邊冷酷道:“不行。”

     開玩笑,一個精神病人,一個精神科大夫,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徐谘羽沒有堅持,只是面露遺憾。

     他一向對景深采取隨波逐流的態度,景深覺得可行,他就幫忙,景深覺得不行,他也不會強硬地想去說服景深。

     總體讓景深很滿意,是個很省心的精神病人。

     顧靜松要來,景深攔不住,景深決定自己走,吃完午飯先態度嚴厲地教育了小妹一通,小妹一直飽受溺愛,從來沒見過自己的主人如此疾言厲色,蔫頭蔫腦地趴在地上‘嗚嗚’地叫,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景深沒有沉迷‘美色’,依舊很堅決對小妹宣誓了主權。

     “我不管你以前怎麽樣,從現在到以後,你都只會有我一個主人,明白了嗎?”

     “嗚。”

     “明白就‘嗚’兩聲。”

     “嗚嗚嗚。”

     “……很好,這是非常明白。”

     教育完小妹後,景深安排管家去帶小妹出門做美容。

     管家不解,“先生,家裡不是有美容室嗎?”

     景深冷冷地看了小妹頭上的蝴蝶結一眼,“看膩了。”

     小妹:“……嗚。”

     徐谘羽要求留在景宅斷後,被景深也無情拒絕,他擔心萬一顧靜松來了,徐谘羽把顧靜松打了倒沒事,反正精神病打人不犯法,如果顧靜松把徐谘羽給忽悠走了,他之後就難辦了。

     精神科醫師得找,不能找顧靜松這樣的劇情人物。

     景深拉開車門,對徐谘羽開啟誘惑,“我帶你重溫一下血腥殺戮的感覺?”

     徐谘羽:“……”

     “先生,請問牛排你們要幾分熟?”

     “我七分熟,他三分熟。”景深指了指對面的徐谘羽。

     服務生記下,“好的先生,請您稍等。”

     徐谘羽雙手抱臂,“這就是血腥殺戮的感覺?”

     “三分熟,血腥,”景深提著刀叉對徐谘羽晃了晃,銀色刀刃在吊燈下一閃而過鋒芒,“殺戮。”

     徐谘羽嘴角要翹不翹,終於還是沒忍住笑了。

     這個笑容十分燦爛,光度堪比他們頂上璀璨的吊燈,甚至比那密密麻麻的水晶吊燈還要晃眼,笑意從他的眼角淌出,再蔓延到他的唇邊,來回滌蕩,款款溫情,他的笑容也並沒有驅散他與身俱來的憂鬱,是冰尖上的陽光,轉瞬的美好。

     景深默默低下頭,很可惜面前的人竟然是個精神病患者。

     如果對方是個正常人,那……一定很能掙錢。

     這張臉蛋和渾身的氣質,天生就該吃演員飯,而且必定紅得發紫,通殺娛樂圈。

     兩人享用了一頓不錯的午餐,景深想回公司,又怕萬一作者來個狠的,直接讓顧靜松來公司找他,今天做的努力就又白費了。

     “我們可以就去一個作者絕對無法安排顧靜松找來的地方。”徐谘羽道。

     城郊東盛機場。

     景深站在車前,面色無奈,甚至隱約覺得徐谘羽是不是故意在報復他。

     “這裡原本是我們四區的訓練基地。”徐谘羽目光悠遠,遠處飛機正在噴氣起飛,迎面向風,轟鳴聲傳入耳膜,震動耳膜的同時似乎連胸膛裡的心跳都變得更快了。

     西服下擺被四面八方來的熱風吹起,徐谘羽神情憂鬱而專注,竟然還真有幾分他口中所說的執行長官的模樣。

     “走吧,”景深拉開車門,決定給省心的精神病人一點獎勵,“帶你重溫飛行的感覺。”

     這次景深沒有逗徐谘羽。

     本市除了民用機場外,還有一個小型的私人機場,飛行要提前預訂,景深亮出身份,管理員直接放了行。

     主駕駛必須要飛行駕照。

     徐谘羽站在小型飛機前眉頭緊皺目光留戀,他當然有飛行駕照,別說飛機、戰鬥機、機甲他都是一級駕手,但這個演員徐谘羽沒有。

     這就不是景深的鈔能力能解決的范疇了,管理員態度謙和,原則問題卻是不能讓步,可以飛,但必須由他們的飛行員帶飛。

     “我有。”景深從手機裡調出電子駕照,回眸對徐谘羽晃了晃手機界面,微微笑了一下,笑容中隱含自信揶揄。

     徐谘羽怔住了一瞬,隨即也回了個微笑,“幸好。”

     兩人脫下西服外套,在工作人員指導後,簽了字就上了飛機,戴上航空耳機、墨鏡,徐谘羽仿佛真的回到了他熟悉的世界。

     “準備好了嗎?”

     通訊裡傳來低沉的聲音,由麥克風裡傳來,沙沙的,在耳膜上輕輕撓了個癢。

     “準備完畢,”徐谘羽肅聲道,“士兵,立即執行飛行任務。”

     景深扭過臉情不自禁地竊笑了一下,為徐谘羽的正經。

     飛機飛上了藍天,天氣很好,視野非常明晰,地面塔台也誇讚:“今天很試合飛行。”

     景深很早就拿了飛行駕照,那還是在他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飛行、馬球、滑雪、擊劍、潛水、跳傘,他幾乎什麽都學了,他潛入過深海,也在天空中肆意飛行,直到那一個夏天,他從天堂落入地獄,從此只在商海浮沉,沒有一刻停歇。

     “喂,”耳邊傳來徐谘羽略顯興奮的聲音,“我們現在跳下去,怎麽樣?”

     景深微一勾唇,“瘋子。”

     笑聲傳入耳中,透過墨鏡望見無窮的天翻滾的雲,內心的陰霾一點點被吹散。

     就在此刻,他是自由的!作者也無法控制他!

     飛行一直進行到傍晚,景深提出跳傘,被管理員堅決否定,當前的風向空氣濕度可見度都不足以支持他們這種臨時起意。

     徐谘羽一旁安靜聽著景深不斷和管理員交涉,內心越發覺得景深很像先世界生長的一種果實,外殼堅硬,內心柔軟,嘴上說著‘瘋子’,卻比誰都認真地在努力去實現他隨口一說的‘可能性’。

     景深被管理員說服,放棄了跳傘,“算了,有機會再說。”

     “好。”徐谘羽柔聲道,等上了車,徐谘羽興致勃勃道,“不如去阿摩拉的樓頂……”

     景深抬手打斷,“不行。”

     那是跳樓,跟跳傘完全是兩回事,精神病人才跑去跳樓。

     為了不讓作者有空子可鑽,兩人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城市中穿行,下午的飛行讓兩個人都心情不錯,此刻略顯枯燥的駕車也讓他們臉上不自覺地帶著愉悅表情。

     “想聽音樂嗎?”徐谘羽忽然道。

     景深一手扶著車窗,一手駕車,聞言瞥了他一眼,“你要唱歌?”可千萬別是什麽賣報歌之類的。

     悠揚的口哨聲在車內響起。

     景深先是要笑,之後笑容漸漸變得柔和下來。

     徐谘羽的口哨吹得很好聽,帶著蒼涼、寂寞的音調,綿長又自在,景深的面前仿佛浮現出了一幅大漠畫卷,疲憊的旅人牽著他枯瘦的駱駝,在沙地中步步向前,彌足深陷、絕不回頭。

     “很好聽。”景深認真道。

     徐谘羽道:“先世界裡沒有樂器,”他扭頭望向景深,“但有音樂,就像希望一樣,永生在我們的胸懷。”

     有那麽一個瞬間,景深幾乎產生了動搖。

     是否真的有那樣一個保護著他們的先世界?那裡充滿了戰鬥與硝煙,無名的英雄守護著他們。

     “還想聽嗎?”

     “好……”

     “我吹一首高興點的。”

     “都可以。”

     四二拍的曲調有節奏地在車內響起。

     景深面無表情道:“停。”

     徐谘語道:“不喜歡這首?”

     景深:“不是,已經很高興了。”

     試問哪個快三十歲的成年男性聽到《兩隻老虎》會覺得不高興呢?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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