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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科舉輔導師 - 第47章字體大小: A+
     
    第47章 書院拿人

     都是之前那一箭,簡直射在了她的心頭。

     宋問望了眼街口, 皺眉道:「必須想辦法, 廢了他們的馬。」

     林唯衍揮舞著長棍, 興致勃勃道:「我來。」

     宋問:「你還是別來了。別把人打傷。你背著他跑,快一點, 見巷拐巷!」

     丁有銘魂歸天外般的一聲:「啊??」

     三人繼續在街邊狂馳。

     後方舉著火把追來, 終於看見了三道黑影。就見對方倉惶的躥進巷口。

     將士夾緊馬腹, 揚鞭喊道:「追!前方何人,速速站住!」

     一眾人抵達巷口, 發現通道狹窄,馬匹不便入內。

     為首將士翻身下來,將馬匹留給同伴,追上前去。

     就在巷口盡頭處,一身著寬袍儒衣的學子,喊道:「喂!你們等等我!」

     而後足尖輕蹬,直接飛上牆頭。

     翻越過去,重新消失在夜色裡。

     眾人驚道:「好俊的輕功!」

     將士疑道:「那是雲深書院的衣服?」

     另一人:「莫非是雲深書院的學子?」

     「莫管他是誰人, 是何來意。小覷我禁衛軍不成?」將士喝道, 「你速去通知其他人, 其餘人接著追!」

     一陣嘈雜過後,數人散去。

     巷口蒙著黑布的竹籠, 忽然一陣輕顫。

     宋問訓道:「別動!保持安靜!」

     丁有銘縮成一團,淚目道:「先生,您膽子也太大了!」

     宋問:「這叫燈下黑。」

     丁有銘小聲道:「那能走了不?」

     「不能。等人來接。」宋問不屑道, 「就你和我,想走哪兒去?縣衙的牢獄,還是金吾衛的刑訊室。」

     丁有銘悻悻道:「哦。」

     林唯衍折了一圈回來,已是一個時辰以後。

     丁有銘哪吃過這苦,四肢僵硬,遍體發寒。持續的緊張與長久的奔跑,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俠盜……真的是這樣的?

     狼狽都先不說,慘,慘極了。

     多來幾次,他怕自己時日無多。

     俠?俠在哪裡?

     林唯衍掀開竹籠上的黑衣,將丁有銘背到背上。

     三人往唐毅府中趕去。

     宋問看著丁有銘的背影,覺著有些滄桑。

     她一點都沒得到自己性別應有的待遇。

     果然陽剛是靠對比的。

     所幸這邊離王府已經不遠。

     林唯衍帶著丁有銘翻過圍牆,又跳下來,帶著宋問上去。

     二人成功癱軟在唐毅家中的後院。

     林唯衍站直道:「三殿下。」

     宋問擺擺手:「不要打擾他。我們自便。」

     林唯衍琢磨片刻:「原來自便是這麼個意思?」

     宋問緩出兩口氣,坐正,抬起頭。

     深夜失眠的唐毅,正提燈站在他們面前。一臉陰晴不定。

     宋問:「……」

     唐毅:「……」

     場面一時非常尷尬。

     宋問能從唐毅的眼神中,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畢竟任誰在半夜,看見三個黑影,簌簌跟葉子般從眼前掉落,心情都是很難以描述的。

     宋問抬手,熱情道:「嗨?」

     唐毅:「……」

     宋問道:「是的沒錯,你現在在做夢。這個夢,是不是特別美好?」

     唐毅:「……」

     「在夢中,請給予你遠道而來的朋友一點關懷。」宋問道,「先請我們落座,好嗎?」

     唐毅:「……」

     沒有動手,已經是他最後的尊重。

     聞樂正從拱門下走出來,手上端著一個托盤。

     「公子!」聞樂喊道,「來喝點甜湯!」

     然後他一抬頭……張大了嘴。

     宋問忙喝止他:「別喊!我是你們公子請來的朋友!」

     唐毅依舊沉默。

     聞樂看他一眼,頓時明白。

     「方才外面吵吵鬧鬧的,感情就是在抓你們?」聞樂道,「公子,快將他們趕出去,這指不定犯了什麼事兒,要賴您呢!」

     「別胡說,我是來獻禮的。」宋問從腰間摸出扇子道,「偶得一扇,驚為天人。覺得只有殿下才能配得上它,所以來贈與殿下。」

     唐毅:「……」

     宋問道:「看,你們殿下多開心!」

     聞樂跳腳道:「我呸!」

     唐毅指著她,說出了今晚第一個字:「你……」

     「我?」宋問彎腰道,「我叫宋問!」

     唐毅深吸一口氣,怒斥道:「你究竟是誰?什麼身份?意欲何為?!」

     這個問題,宋問已經聽他問過許多遍了。

     奈何他就是不死心。

     「我們可以坐下來平靜的聊一聊。」宋問望向旁邊的甜湯,舔舔嘴唇道:「尤其是我現在非常渴。」

     唐毅頗感無奈。也是好脾氣,知道僵持在此並無用處。

     於是數人轉到了後院的涼亭處。

     宋問給丁有銘做了個介紹,便開始四處胡扯。

     唐毅聽得怒火中燒,端起茶杯就想砸她臉上去。

     宋問觀他神色,請求道:「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想出更好的藉口!」

     唐毅罵道:「你給我閉嘴!」

     宋問無辜聳肩。

     唐毅氣啊,可是也沒有辦法。

     總不能真將人丟出去。

     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惡人的。

     聞樂聽到工部,便彎下身問道:「你會修東西嗎?我們府中恰好有幾樣家具壞了。」

     唐毅不悅拍桌:「聞樂!」

     宋問:「一點王府有錢的氣質都沒有!」

     唐毅:「……」

     丁有銘愣了愣,糾正道:「工部不是修家具的!」

     聞樂:「你們還是出去吧。」

     丁有銘:「只是恰巧我會。」

     宋問聞言忙道:「我們早就知道殿下家中有東西壞了,所以深夜拜訪,以解君憂。」

     眾人:「……」

     就想知道,她能有多不要臉。

     聞樂差人去將東西搬了過來。

     先是一張桌子,看木材價值不菲,不知是哪裡壞了,一晃動便有聲音。

     丁有銘手按上去試了試,而後摸索了一陣。

     將背部那些詭異的木條都拆了,就開始上手敲打。

     還順手將邊角以及帶劃痕的地方給修了一下,刻成花紋。比原先的好看不少。

     未有多久便道:「好了。」

     聞樂驚道:「這樣……便好了?」

     上手去按了按,發現真的沒聲了。

     重要的是漂亮。

     宋問道:「三角形,是最穩固的多邊形。以後再加固什麼東西,別打那麼多槓槓。只要在角上插一根就成了。」

     聞樂還是不信道:「當真?」

     「……」宋問心痛喊道,「丁有銘學子!他在質疑我的專業性!」

     丁有銘學子:「我們先生很厲害的!」

     聞樂由衷道:「你才是真的厲害啊!」

     未耗多時,丁有銘便將府裡壞掉的家具都給修好了。

     他手實在很巧,宋問甚至都沒看出修補的位置在哪裡。

     只要重新上個漆,恐怕都認不住那是舊的。

     聞樂對他是刮目相看。

     宋問又想起他做的那一串稀奇古怪的裝備,問道:「你這麼有天賦,為什麼不去工部?」

     丁有銘:「先生,那您這麼有天賦,為什麼也不去工部呢?」

     「我也想的啊!」宋問道,「可是我怕死。」

     丁有銘:「……」

     丁有銘搖頭道:「我就是不樂意像我父親一樣做官。」

     宋問搖搖旁邊的人:「工部郎中,殿下認識嗎?」

     「略有耳聞。」唐毅道,「雖然他只是工部郎中,但前幾年修建的運河,還是京城許多工程,都是出自他手。只是他不大與人結交。」

     看來是個高端技術宅。

     「曾經我也覺得他挺好的,可是後來發現,我看錯了他。」丁有銘道,「成日裡只會與一些工具圖紙打交道,家也不顧,朝堂也說不上話,卻總是管我甚嚴。可是他做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不全都是枉然嗎?又幫助的了別人什麼?」

     宋問道:「你父親好歹可以堂堂正正的說,他是工部郎中,他一生都奉獻給了工部,他對得起他自己的俸祿和官帽。你呢?你能說自己是做什麼的呢?」

     丁有銘理所當然道:「深藏功與名啊,君子又不是在乎這些虛榮的。」

     唐毅心中很是不快,欲言又止。

     宋問朝他搖搖頭。

     有些人,撞不到南牆,是回不了頭。

     「你今晚的經歷,也叫深藏功與名?那應該叫深藏罪與惡。你父親那才是功與名。」宋問道,「何況你這樣說是不對的。我們這裡所有人……」

     宋問看了眼唐毅,覺得還是忌諱一些,改口道:「你那沉重的父愛,我們都求之不來。」

     丁有銘不說話了。

     夜深,眾人都有些發困。

     唐毅讓聞樂清了兩間空房出來,給這幾位不速之客休息。

     丁有銘與林唯衍睡著了。

     宋問坐在涼亭下面吹風,唐毅過來,滅了燈,也坐到她旁邊。

     唐毅問道:「你們今日究竟做了什麼,連金吾衛都惹上了?你為何半夜帶著學生出門?」

     宋問:「他說想做一名俠盜,厲害不厲害?」

     唐毅扭頭,不可置信道:「莫非你……」

     宋問點頭:「我就陪他去了縣衙。」

     唐毅大驚:「你瘋了?」

     「放著他不管,不知道他何時會衝動,會做出些什麼。」宋問道,「而且你看,過了今晚,你再問問他,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唐毅蹙眉:「那可不一定。」

     「不。」宋問道,「他還會說想。」

     唐毅:「……」

     「所以,趁他沒有準備,讓他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殘酷嘛。」宋問抖腿,「當然,禁衛軍,純屬意外。」

     她原本只想悄悄的來,再悄悄的走。

     之後借張炳成嚇一嚇他。

     唐毅嗤笑道:「對你來說,應該什麼是可以稱之意外的吧。」

     「哎呀,你怎麼那麼懂我?」宋問嬌羞推搡了他一把,「你看看,做先生很累的。」

     唐毅:「……」

     唐毅撣撣她拍過的地方,正色問道:「你究竟為何一直在接近我?」

     宋問仰頭:「接近你?倒也不是。」

     唐毅剛想開口,宋問又道:「我只是覺得好奇,像你這樣的人,究竟是活的累呢?還是活的輕鬆呢?」

     唐毅:「你自己不清楚嗎?」

     宋問看了他一眼,倏然笑道:「我也覺得我和你很像,那就是多管閒事,自找麻煩。看來你也是很瞭解自己的嘛。」

     「……」唐毅問,「那你是累,還是輕鬆呢?」

     「坦蕩的輕鬆,又心累的痛苦。」宋問將腿盤上來,笑道:「這世間原本就是這樣的嘛。不容易做的事情,總有信念支撐著你去做。所以才會有士。也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可以讓人置生死與度外的事情。」

     僅憑著月色,哪怕兩人離的很近,也看不真切各自的神色。

     只有湖面倒出粼粼波光,吹來的風中,也帶著一股濕意。

     唐毅低聲道:「你的學生,很信任你,也很依賴你。」

     「相互的嘛。」宋問抖眉,猥瑣笑道:「比如我也很需要李洵啊。」

     不然早也歸西了。

     唐毅靠上長柱,唏噓道:「被一個人需要,大抵,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讓人覺得不得不活下去不可,哪怕不是為了自己。」

     「殿下你也有啊。除了你,也不得不活下去的人。」宋問道,「聞樂啊。」

     唐毅:「聞樂?那是忠心。」

     宋問道:「那還有我啊。」

     唐毅微愣:「你?」

     宋問:「如果我下一刻就要死了,那我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

     「我?」唐毅悚道,「宋先生,沒什麼奇怪的癖好吧?」

     宋問:「嘖,請糾正一下你的措辭。嗜好與癖好是不一樣的。」

     唐毅重申:「癖好。」

     「……」宋問道,「因為我認識的人裡,沒有非我不可的人。哪怕丁有銘不懂事,他也有他父親會幫助他。其他的學生,也哪怕磕磕絆絆,也總能走下去。他們有親人,也有朋友。」

     唐毅呵呵道:「我也沒有非你不可,你在自作多情。」

     宋問道:「可我覺得你是。我說了,我是個喜歡多管閒事,自找麻煩的人。」

     唐毅只當她又開始胡扯,便不再理她,敷衍道:「你早些睡吧。明日早點走,別讓人看見。」

     宋問道:「沒關係。我就說是我帶他來參觀的。不會讓丁家惹上麻煩。」

     唐毅摸索著台階回了自己屋,宋問繼續坐在涼亭下面,抖腿望月。

     天色朦朦朧的時候,晨鐘敲響,解禁通行。

     丁有銘先回了書院,宋問回家洗漱了一番,才帶著林唯衍過去。

     宋問道:「今日可能有人會來書院,你就躲在學堂裡,別讓他們看見。」

     林唯衍點頭:「嗯。」

     張炳成卻比宋問想的還急很多。

     幾乎是掐著時辰,就迫不及待的找了昨夜守城的將士,一同來雲深書院拿人。

     彼時宋問是沒有課的,就坐在那壯觀而寬敞的長階上吃零嘴。

     遠遠就看見張炳成帶著十數人氣勢洶洶的衝上來。

     兩人四目相對,張炳成的眼裡冒出一絲凶光。

     卻是越過她,要徑直往上走。

     「且慢!」宋問拍拍手站起來道,「書院正在上課,外人不得打擾。請諸位見諒。」

     張炳成別過頭,不屑道:「朝廷辦案,閒人也敢插手?」

     「朝廷既然來我書院辦案,而我又是書院的先生,自然與我有關。過問也不可以嗎?」宋問走近他,摸著下巴道:「莫不是和上次一樣,是一件不可說的冤案?」

     張炳成橫眉:「宋先生慎言,污衊朝廷命官,你可知該當何罪?」

     「宋某一向很謹慎,哪裡說錯了嗎?那鄭會如今不是正在家中坐著嗎?」宋問轉而看向昨夜追捕的禁衛軍,「還是因為這一次,有了金吾衛?」

     旁邊那將士聽人將他們與張炳成等流相提並論,頓時怒道:「胡說什麼!我們這是來拿人!」

     宋問:「拿人?犯了什麼事?要拿何人?」

     張炳成是不願說的,他更願意看見宋問倉皇失措的表情,可旁邊那將士已經先說了:「工部郎中之子丁有銘。」

     張炳成道:「不必與她多言,不過是在這裡拖延時間。我們進去。」

     宋問側行一步,當他的面前。

     張炳成瞥她一眼:「這是要阻礙縣衙辦公?主簿!」

     趙主簿無奈上前,朝著她使眼色,厲聲道:「宋先生,請讓開!」

     宋問抱拳道:「宋某無意為難,自然也沒那個膽量。只希望各位官爺能理解理解,畢竟雲深書院,可是京城名院。書院裡,不止丁有銘一個學子。且事情尚未有定論,如此大張旗鼓的拿人,若是鬧出了什麼誤會。對書院,或是對學生,影響都是不好。何況,丁有銘的父親,是工部郎中。念及同僚的情誼,是否莽撞了些?」

     張炳成想訓斥他,那將士先行開口道:「你說的的確有理,你想如何?」

     宋問道,「這丁有銘恰巧,就是我的學生。不如我去喊他出來,咱們先問個清楚。以免打攪了別的學子。」

     將士:「好,你去吧。我們便在此處等候。」

     張炳成欲言又止,越感氣悶。

     正在進士科乙班上策論的先生,看見宋問闖進來,還有些疑惑。

     宋問朝他致歉,而後說道:「衙門現在要來拿來,正在門口等候。我有話要與丁有銘說,其餘人,請先出去。」

     夫子一驚。

     眾人紛紛望向丁有銘。

     丁有銘先是疑惑,而後神色一慌。

     李洵問道:「先生,與丁兄有何關係?」

     「我也想知道,只是還來得及沒問。他們這急著拿人呢,我好歹才勸住。」宋問又不咸不淡的補了一句,「張縣令也來了。」

     眾生頓時激憤。

     孟為拍桌道:「莫不是他故意找事來了?」

     趙恆急道:「先生,絕不能讓他帶丁兄走啊!那鄭會的前車之鑑還在呢!」

     隨後便一言一語的叫囂開來,將隔壁課堂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宋問吼道:「都別吵了!」

     策論先生也顧不得收拾東西:「我先去告知院長,宋先生,這裡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叫他們惹事。」

     宋問點頭。

     宋問揚手,對著眾生轟趕道:「我有話要與丁有銘說,其餘人先出去。」

     眾生磨磨蹭蹭的,不願起來。

     宋問給李洵打了個眼色,瞥向外間。

     李洵頓時意會,起身道:「都跟我來,別打擾先生。」

     「哦。」宋問叮囑道,「找個人,去通知工部郎中。」

     李洵應道:「是。」

     講堂裡瞬間便空了。

     丁有銘擰著衣角,朝她靠過來,慌道:「先生,難道是……」

     「你坐那兒。」宋問指向角落,「聲音輕點兒。」

     丁有銘乖乖照做。

     宋問坐到他的對面,神色凝重道:「這次怕是不妙,連你父親都要受到牽連。」

     丁有銘大驚:「什麼?」

     「畢竟留下的鐵爪,不是哪家都有的。」宋問道,「不過我想,你一定是明白的。俠盜俠盜嘛,自然是見不得人的。你父親是朝廷命官,你若出事,他豈能獨善其身呢?」

     丁有銘眼神飄忽:「我本意不是如此的。」

     「你不說,你都想好了嗎?」宋問道,「反正,你瞧不起你父親,先不管他了,我們先說說你自己。」

     丁有銘握住她的手,搖頭道:「不,先生先說清楚,我父親會怎樣?」

     宋問摸著下巴道:「兒子既然是個大盜,受人白眼排擠,那是必然。恐怕再無晉陞了吧。可是你父親原本就對前途無甚在意,也就無所謂了。你還是先想想自己吧。」

     丁有銘打量著她,搖頭道:「先生您是嚇我的是不是?」

     宋問認真道:「你為何覺得我是在嚇你?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丁有銘:「可昨夜是您帶我去的呀?」

     「可要做俠盜的人是你呀,是你自己想去的呀。」宋問道,「你們總是這樣,總是這樣。說是對自己負責了,卻不考慮對別人的傷害。事到臨了,才開始慌神,後悔,你說怨得了誰呢?」

     丁有銘搖頭道:「先生您一定是騙我的。」

     「來,你過來。」宋問拉著他來到窗邊,「聽,我這是在騙你嗎?」

     丁有銘臉色刷白,一時也鬧不清,宋問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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