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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滾遠了 - 第18章字體大小: A+
     
      第四章 暴風雨般的重逢(4)

      司佑苦著一張臉:「一定要上床嗎?我們這樣不也是挺好。」

      「唉,我又不是要你娶我,只不過上個床,難道我長得不夠引起你的性趣?」

      「當然不是!」司佑尷尬地道,「說真的,你長得真不錯。」

      馮心遠臉盤清秀,生得一對狐狸眼,眼尾上挑,笑起來時真是勾人魂魄,再配上一把低沈磁性的嗓音,在情場上能夠大殺四方也不奇怪了。

      如今熟了,馮心遠早就坦誠自己是個花花公子,感官至上者,不在乎感情,雖然一夜情玩得多,但也不會糾纏。如果發現對方有陷進去的傾向,就會果斷的抽身而退。

      司佑不認為一夜情是好事,但馮心遠這樣的人也算是對感情負責吧,至少比芮睿要好多了。他哭笑不得的發現,這世上的人再壞,和芮睿一比,就個個都是天使了。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以後你的擇偶面多廣呀,只要是個正常人你就覺得好!」馮心遠笑嘻嘻的說,「不過,你光是說這人壞呀壞的,就不能說說具體的?」

      「我不能說的。」

      「不能說?」馮心遠敏銳地眯起狐狸眼,「估計是有些犯罪傾向吧?」

      司佑一瞪眼:「如果他犯罪,我第一個送他進監獄。」

      「行了行了,說他幹什麽嘛,我不想做免費治療!」馮心遠歎氣,「我說,你又不討厭我,又不是陽痿,現在也有性趣……別否認,我聽見你昨天自慰了!」

      司佑頓時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昨晚他在浴室裡洗著洗著不知怎麽回事突然就硬了,等了半天也沒能消下火來,難受得不行,無奈之下只能用手釋放了出來。就為這事,昨晚他看馮心遠時還有些心虛,沒想到還是被聽到了。

      「你說你寧願自慰,都不願意來和我親密接觸一回,我這麽可上可下,技術高超,認真乾淨的人,你居然還不願意,真是讓我傷心死了。」

      馮心遠噘著嘴,盤子裡的牛排快要戳爛了,司佑也被逼得無可奈何,只得搬出一句殺手!來:「我真的當你是朋友。」

      馮心遠眼珠一轉:「是不是我在床伴和朋友間只能選一個?」

      司佑有些緊張,猶豫再三,忽然瞥到馮心遠目不斜視的眼神,立時明白過來:「你詐我?」

      「唉!」馮心遠遺憾的摔了刀叉,「你太敏感了!不好玩!一點兒也不好玩!」

      司佑笑了下:「沒辦法,從小被忽悠到大嘛。」

      馮心遠觀察了片刻,忽然抿出一個微笑:「你發現沒?你現在說起以前的事不再那麽一付苦相了。」

      司佑一怔:「有嗎?」

      「有。」馮心遠大力點頭,「前幾天啊,你一說起你的事,不管是什麽,嘴角都可以扯到這裡。」

      看著馮心遠把嘴角拉到下巴上,司佑忍不住大笑出來。胸中的鬱氣逐漸散去,他認真地對馮心遠道:「謝謝你,真的。」

      馮心遠表情一滯,呆了半晌,服了般歎了口氣,在兜裡掏出一張名片來,在反面寫上一排字,順著桌子推了過去。

      「既然是朋友,那就留個電話吧,都是一個職業圈的,說不定以後還能碰上。」

      名片上只有頭銜和名字,反面寫了一個位址和兩個號碼,是靠著B市的T市。

      「一個是工作,一個是私人的,你打私人的吧,一般都開機,不通再打工作的。」

      司佑順口道:「如果再不通呢?」

      馮心遠一瞪眼:「那我不是被綁架就是被殺人滅口了,你還不來趕快救我!?」

      司佑笑得很開心,握著名片想了想,道:「如果我答應和你上床,你還會不會給我名片?」

      馮心遠考慮了下,道:「說不好,如果我們在床上很默契,也許會給,但如果不默契,那是肯定不會給了。」

      司佑的大笑慢慢變淺,再度認真地說:「我很高興沒和你上床。」

      這算是變相表白「我想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嗎?

      這朋友卡發得真是高明。

      馮心遠托著腮,一臉牙疼的表情:「唉,我的情郎啊,你在哪裡,快點騎著白馬來找我呀……」

      司佑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笑得這麽開心了,他無比慶倖這一次旅行能遇上馮心遠,也許,這是老天對他的救贖,為這麽多年的苦澀結出一顆甜蜜的果子。

      幸運和不幸總是有起有伏的,當司佑享受著難得的快樂時,芮睿正身處地獄之中。

      一切都是如此相似,謝天韻是個好學生,還抱著相當積極的態度,他學習了司佑的一切,所有,包括那些複雜的細節:把碗按照順序標準放好,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每天預熱拖鞋,全部滿分。

      越來越寒冷的夜晚,芮睿抱著謝天韻時,有那麽幾秒,在剛清醒的瞬間他會把懷裡的人當成司佑,獲得心靈的滿足與安逸,但是只要謝天韻一醒,他就會清楚地感覺到這不是司佑。

      這時候,最需要做的就是來場「運動」。

      「我好煩,那些同事整天吱吱喳喳的,像畜牲一樣什麽都不懂。」在一場酣暢淋漓的午夜性愛之後,芮睿摸著謝天韻的頭髮謹慎地道,「有些人真討厭。」

      「就是。」謝天韻蹭著芮睿的胸膛,幸福的呢喃,「我的同學都像傻子一樣!」

      「看那些人的蠢樣,要是消失就好了。」

      「對!」謝天韻仰起頭低喊起來,「那些治不好的病人還活著幹什麽?浪費空氣嘛,自己也痛苦,早點解脫還不拖累家人呢!我要是得了重病就直接自殺!還有那些一輩子笨得像豬的人,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芮睿笑了笑,抱緊了懷裡的人,吻了下對方額頭,以示表揚:「說得好。」

      是啊,說得好,可是,為什麽我會覺得不爽呢?

      芮睿清楚地體會到內心的怒火再度高漲,但是他無法發洩。在試探的時候,他不知道期待中的回答是什麽,但無疑,不是謝天韻這種。

      他需要一個「砝碼」來平衡傾斜的內心,而不是加重一邊!

      這一刻,他清楚的體會到,不是誰都是司佑的,而他也想起另一個嚴重的問題,如司佑那樣的人會接受他嗎?

      一個沐浴在光明中,閃閃發光的英雄,會暢開懷抱,毫無芥蒂的接受他這個全身上下沾滿了黑泥的人嗎?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絕對不可能。

      像司佑那樣純粹正義的人只會離開,警惕他,而不是接受與幫助他。就算表面上裝作平靜的樣子,暗地裡也會露出帶刺的視線。

      司佑,是獨一無二的。

      也許,我該想辦法把司佑喚回來了,用某種手段,芮睿想著,收攏了手臂。
      第四章 暴風雨般的重逢(5)

      芮睿在等待著機會,而在這之前,他只能忍耐。每天重複上班、下班、吃飯和睡覺,無論做什麽,他都緊張無比,把神經繃得幾乎要斷掉也必須如此,他不能暴露,儘管內心的衝動像是毒癮一樣幾乎令他屈服,可是這麽多年辛辛苦苦建築起來的大好前程怎麽能就此終結?

      他不想去監獄,不想成為一個殺人犯,可是,要隱瞞自己的罪行一輩子並不是一件容易事,這其中有著運氣的因素。更何況,殺人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毒品,開了一個頭,就再也停不了手,而且會越來越升級。

      然而,內心的焦燥彌漫得比芮睿想像得要快得多。早上,他在買豆漿時路過了一個女人,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似乎看見自己正拿著球棒在大力揮擊面前女人的腦袋,一下接一下,直到腦漿四濺。

      在貨架前站了好一會兒,直到看見那女人結帳離開後,他才察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這一天開始得極不好,巡房完畢後,芮睿關了診室,在醫院裡遊蕩。不止一個人投訴過他的工作態度,醫院的領導卻對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看見。

      他漫無目的地逛著,走進一間單人病房,看著床上呻吟的病人發呆。

      病人醒了,那是一個老人,應該是癌症晚期,雖然掛著止痛針,但仍然痛苦不已。混濁的眼睛睜開後好一會兒都聚不了焦,當看見床前的芮睿時,他伸出枯瘦的手臂,顫抖地拉住白袍的衣角。

      「醫……醫生,我、我……不想活……了……」

      這種情況很常見,晚期癌症,治不好,病人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躺在床上痛苦的等死。就算如此,又有哪個醫生敢冒著入獄的危險實行安樂死呢?

      芮睿感覺靈魂被抽離了,他壓低了聲音,輕輕地問:「想死嗎?」

      「醫……生,幫我……」

      芮睿嘿嘿笑起來:「不幫。」

      病人的眼角滑出淚水:「醫生……求、求你……太痛……了……」

      「如果我讓你選,非常痛苦的死去,你要不要?非常……非常疼。」

      「願意。」病人的眼中射出了光芒,「願……意。」

      「真的?」

      「當然,醫生!醫生,幫我!」

      掙脫病人突然爆發的動作,芮睿走出了病房。他開了藥方,拿了藥往回走,站在病房門口時,猛然驚醒過來。

      我在做什麽?

      用什麽藥才能檢查不出來?

      為什麽我要冒這個風險幫這些人?

      不,我不是在幫他們,但是我不能在這裡動手!這是我工作的地方!

      他深呼吸好幾下,把藥又退回了藥房,謊稱開錯了。整整一天,他都不敢靠近那些病人,在他眼裡,那些病人就像一個個香噴噴的誘餌,吸引得他不能自持。

      有些連環殺手會有特定的喜好,一般與他們記憶深刻或者所受的創傷有關,但芮睿沒有,他只有憤怒,也許在弄死幾個人後會有愛好,但現在,他幾乎是處於見人就殺的不正常狀態。

      芮睿知道,他的心理狀態已經接近崩潰了,為了不去吃那碗牢飯,他決定行動了。

      馮心遠一臉不快的瞪著手機上的那個號碼,直到鈴聲消失又響起。

      司佑坐在他對面,奇怪地問:「不接嗎?」

      馮心遠苦笑了下,深吸口氣,還是接了起來:「大少爺,又怎麽啦?」

      司佑自動離開了座位,到臥室收拾東西避嫌。他們的旅途已經快接近終點,冬天的氣息越來越近,馮心遠的假期也差不多到頭,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一路上,司佑認真的向馮心遠表述了他的生活計畫,儘管馮心遠聽得直翻白眼,但卻沒有表示反對。

      「你現在只是在逃避,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你也沒辦法面對。」

      「可是,我難道就這麽回去,任由事情發展?」

      「如果以職業的立場來看,我會勸你直接離開,就像你現在做的這樣,不要拖泥帶水。但是,以朋友的立場,我會勸你找一個新的替代品給你的舊愛,這樣你才有可能完完全全的擺脫他。」

      司佑瞪了馮心遠一眼:「你們這些心理醫生,能不能對別人的生命多點尊敬?」

      「所以我說了,只是以朋友的立場。」

      馮心遠並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爭辯,司佑卻更加堅定了他的計畫,自此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談過這方面的問題。

      司佑回來後,發現馮心遠的臉色很不好。他知道不該打聽,卻還是忍不住問:「沒事吧?」

      「沒事。」馮心遠答了一句,又抬起頭來,苦笑著道,「你覺得我是個壞人嗎?」

      司佑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你要算壞人,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壞人了。」

      馮心遠把頭仰在沙發上,長歎一聲:「剛才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太子党,家裡父母都是高官。他身邊都是相同背景的人,這幫小子在一起瞎混,做過不少混事……」

      司佑插嘴道:「是犯過不少罪吧?」

      馮心遠轉頭望著他:「你也知道?」

      「我又不是神仙。」司佑無奈地道,「背景硬的人我也見過。」

      馮心遠又歎了口氣:「剛才,這人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什麽藥可以讓人動不了,又保持神智清醒,最好還有催情作用。」

      司佑沈默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猜不出來要發生什麽事他這麽多年的員警也白當了。

      「你告訴他了?」

      「沒有,我說不知道。」馮心遠捏了捏鼻樑,似乎有些疲憊,「他們說這次要搞一個男的,雖然叫了好幾個人,但這男的是個醫生,長得漂亮,又學過搏擊,所以不好對付……你怎麽了?」

      司佑的臉刷得一下變得雪白,擺在膝蓋上的手不住發抖,就像是一樁變成鹽的雕像般。

      「這些太子党,是在T市嗎?」

      「是啊。」心還沒來得及放下,馮心遠的下一句話就把司佑打入了無底深淵,「不過這個醫生是B市的。」

      司佑猛地站了起來,嘴唇顫抖,雙眼發直。他神經質地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步,當他發現馮心遠在盯著他時,突然有種光著身子的錯覺。

      「是你那位舊愛?」馮心遠一開口就直擊重點。

      「我、我不知道。」司佑已經完全慌了。

      「別急,我再打個電話問清楚,那幫太子党們雖然經常……呃,總之,不會弄出人命的。」

      司佑苦笑起來:「你以為我在擔心誰?我是在擔心那些太子党們啊。」

      馮心遠迅速撥通了手機,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非常不耐煩,胡亂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面對司佑期盼的眼神,馮心遠只能道:「只搞清楚那個醫生姓很特別,還有他們準備明晚在一個KTV。」

      司佑沒有說話,轉身就去收拾行李,馮心遠一邊幫忙一邊問:「你確定要去?也許不是你的舊愛呢?真有那麽危險?」

      「如果真是他,相信我,落入陷阱的絕對是那些太子党們。」司佑肯定的道。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說不管了嗎?」

      司佑一下子愣了,收拾行李的手停了下來。他的眼前走馬燈般出現了許多人,還有以往案件中出現的受害者,最後定格在芮睿狂怒的表情上。

      「我必須得去。」司佑努力讓顫抖的聲音平靜下來,「無論我的身份是員警,還是……」

      馮心遠沒有追問那個「還是」後面的字,他翻出了包,道:「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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