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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色纏綿,總裁情難自禁 - 第78章字體大小: A+
     
    078,嗯,昨天晚上發生很多事。

     顧彥深捏滅了菸頭,皺著眉頭循聲望過去,卻發現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快步走進去,這才發現,床邊的地毯上,一個人影在聳動,還伴隨著哼哼唧唧的聲音。

     真是哭笑不得,這丫頭,發燒了睡覺還能從床上滾下來。

     顧彥深上前,動作輕柔地將她抱起來,重新讓她躺回床上去,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吃了藥,燒倒是退了不少,而且身體一直都在出汗。

     顧彥深坐在床頭,蹙眉看著她一頭的冷汗,想了想還是拿了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助手,讓他叫了一個醫生過來。

     只是有醫生來了,他自然不能再讓她留在自己的房間裡,不過她身上那套已經被他脫掉的衣服又不能穿了,偏偏她過來的時候還是空手過來的,顧彥深也不能讓她穿自己的衣服,太曖昧,又給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了一套女性的睡衣過來,給她換上之後,才抱著她去了隔壁的房間。

     人剛一放下,醫生就到了。

     顧彥深衣冠楚楚的站在床邊,醫生幫子衿做了檢查,是重度感冒,還伴隨著高燒不退,吃藥已經不管用了,必須要打點滴。

     顧彥深沒有意義,醫生正在給子衿打點滴的時候,房門口忽然傳來“砰”一聲,是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的聲響。緊接著就是一陣唯唯諾諾的聲音,顧彥深轉過身去的時候,就看到喬景蓮一臉戾氣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巍巍顫顫的酒店經理。

     “……這個,顧總,真是抱歉,蓮少爺他……我沒攔住。”

     顧彥深皺了皺眉,也就是沉默地擺了擺手,示意經理可以先出去。

     喬景蓮卻是冷笑一聲,眸光掃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又落在了顧彥深的身上,他眼底瞬間就醞釀出了狂風驟雨,“顧彥深,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一直都這麼細心體貼地幫我照顧老婆?”

     “你要是照顧得好,我自然不需要這麼多事。”顧彥深抬高眉宇,視線並沒有停留在喬景蓮的身上,而是轉身吩咐沉聲吩咐醫生,“晚上你就留下來照顧她,到她退燒為止。”

     “是的,顧總。”

     ………

     喬景蓮被他如此無視,更是憤怒,俊容冰冷,連唇都彷彿是寒的,“從7點,到11點,這4個多小時裡,我想請問一下,她,申子衿,人在哪裡?”

     其實他早就已經到了酒店,不過一直都在酒店的大廳,對於之前子衿不由分說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的事情,喬景蓮不可能當成沒事發生,他的確是耿耿於懷。他之前也沒有想過晚上要過來找她,可是平白無故的挨了一個耳光,喬景蓮是怎麼都嚥不下去這口氣。誰知道來了酒店,問了經理,對方卻是吞吞吐吐的什麼都不肯說,他在樓下一等就是4個多小時,最後惱火了,揚言要把這個酒店給剷平了,經理才畏畏縮縮地說出房間號。

     一上來,卻是看到顧彥深在她的房間。

     他不可能不想,更何況,他從來都懷疑這兩人關係曖昧。

     就算昨天晚上他們有可能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這4個小時裡呢?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背著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討厭申子衿的存在,可是如果她敢給自己戴綠帽,那麼他必定會將她挫骨揚灰。

     男人,就是如此,像是喬景蓮這樣的男人,更是如此——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種霸道的思維,簡直就是根深蒂固。

     “你來問我?”

     顧彥深神色冷淡,精緻的五官在頭頂橙色光線的照耀下,透著幾分冷意,“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老婆,她去哪了,你不應該來問我。”

     “顧彥深,你別***給我東扯西扯,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剛剛那幾個小時,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要認定了,她和我在一起,我說沒有,你會相信?這種無聊的問題,我沒什麼興趣回答。”顧彥深側了側身子,直接越過了喬景蓮。

     “站住!”

     前面在走的男人當然不可能真的站住,喬景蓮屢次被顧彥深挑釁,偏偏到了最後還要被他壓一頭,他早就已經看他很不爽了。突然從天而降,變成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之後又扶搖直上,成了喬氏的總裁——他也不過就是外姓的人,竟然好意思霸佔著他的一切?

     喬景蓮越想越憤怒,之前幾次都有外人在場,他忍著沒有動手,可是現在,這個酒店的套房裡也就一個醫生而已,他不打算再忍著,年輕氣盛,不服輸的時候,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靠武力解決,當下伸手握拳,一拳朝著顧彥深揮過去。

     顧彥深感覺到身後一陣厲風掃過來,身體的本能反應就是往邊上一側,喬景蓮的拳頭落了個空,更是不甘,提著一口氣,又是氣勢洶洶地撲上去。

     顧彥深雖然是不想和他動手,不過眼下這個情況,他也不可能站在那裡任由他耀武揚威,剛開始,他都是以守為主,喬景蓮的進攻並沒有讓他受傷,但是他也沒有出手,幾次反覆之後,喬景蓮更是怒火衝天,指著他的鼻子就低吼:“顧彥深,你***是個男人就和老子幹一場!誰輸了,誰他媽滾蛋!躲躲閃閃,你是不是怕死?”

     怕死?

     顧彥深在心中冷笑,他不是什麼野蠻人,不喜歡用武力去解決問題,可是散打,還是拳擊,又或者是柔道,他卻樣樣精通。

     他只是不想出手,不想在這個時候出手,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出手。

     因為那床上,還躺著一個病人,而站在床邊嚇得一臉面色蒼白的醫生,他也不想影響他的救治工作。

     喬景蓮也算是個天之驕子,從小都是桀驁不馴,這5年來就更甚,搏擊是他的最愛,所以出手的時候,招招狠厲,眼看著他又一圈衝著自己的鼻樑兇猛而來,顧彥深往邊上一側,伸手就拽住了他的拳頭,用力捏住,喬景蓮竟掙脫不了。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很歡迎你用你的實力來和我對著干,而不是做這樣幼稚的行為!”

     顧彥深一拉一扯,就用四兩撥千斤的力道將喬景蓮給逼退了兩步,看著他踉蹌著往後倒退,他挑眉,動作閒散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襯衣袖子,語氣冷漠,“你想打架,外面肯定有很多人願意陪你玩,不過抱歉,我不好這一口,文人無墨,粗人動武,原來喬家的少爺,也喜歡做個粗人?”

     “顧彥深,你——”

     “我知道你不喜歡面對我,正好,我也不是怎麼想見到你。”

     顧彥深冷峻地打斷了他的話,“不過你最好搞清楚,有些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在家裡,我就是你的大哥,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我倒是很歡迎你用你的頭腦來對付我,別讓我真的看不起你,讓我覺得,把你當成對手都是一種恥辱!”

     “還有,你的老婆,不用總是來和我強調,也不要想著來跟我要人,她一直都在你的眼前。”後面的話,顧彥深卻是說的意味深長,“不過喬總經理,你是不是真的有看到她的存在?有時候機會就在你的眼前,你抓不住,可怨不得任何人。”

     他說完,轉身就走。

     喬景蓮緊緊地捏著身側的雙手,還想要再追上去,可是腳底就像是長了釘子一樣,整個人死死地杵在那裡,半天沒有動靜。

     ………

     他再桀驁,卻也知道是非黑白,孰輕孰重。

     他知道,顧彥深說的一句話都沒有錯,他不想承認,卻不能不承認,他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是自己的上司,他現在才是喬氏的掌權人……

     打架贏了又如何,打不死他顧彥深,他還是站在這樣的高度,俯視著自己。

     他怎麼甘心?他如何甘心輸給一個小三的兒子?!

     喬景蓮已經不是第一次為顧彥深的存在而感到那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這個男人,比自己想像中的,更深沉,也更厲害。

     ………

     ※※※※※

     第二天子衿想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輸液,雖然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發過燒,伸出另一隻手按了按額頭,燒是退了,不過渾身痠痛,口乾舌燥的,整個人也是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

     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看到一旁的沙發上,竟然這一個陌生男人,歪著脖子,大概是睡著了,她卻是嚇了一跳,啞著嗓子尖叫了一聲,那醫生正在打盹,被她的聲音震的一瞬間跳起來。

     “你、你是誰?”

     子衿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完整的,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又陡然瞪大了眼睛——

     她的衣服,被人換過!

     這份房間就她和這個陌生男人,還能有誰幫她換衣服?

     她面色慘白地瞪著醫生,“你是誰?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申小姐,我是醫生。”

     對方連忙解釋,“不好意思,申小姐,昨天晚上你發高燒,是顧總讓我過來照顧你的,你既然醒了,那麼現在讓我給你做個檢查吧,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之後吃點藥就可以控制病情了。”

     “………”

     醫生?顧彥深叫他來照顧自己的?

     那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怎麼回事?

     “我的……衣服是誰給我換的?”

     “這個我不清楚,我來的時候你就一直都昏迷不醒。”

     子衿擰起秀眉,剛想說什麼,房間的浴室移門忽然刷一聲被人拉開,因為酒店的格局基本都是一樣的,子衿住的房間和顧彥深的房間也都是最高級的總統套房,她想起昨天晚上是在顧彥深的房間裡,還以為出來的是顧彥深,卻不想一轉身,竟然看到了喬景蓮。

     喬景蓮看著子衿一臉見鬼的表情,將襯衣上的最後一顆扣子扣上,冷笑,“怎麼了,我的好老婆,看到我在這個房間裡,你就這麼意外?”

     一旁的醫生恭敬地喊了一聲蓮少,喬景蓮指了指床上的子衿,“她怎麼樣了?”

     點滴打得差不多了,醫生上前幫將點滴都收了起來,這才對喬景蓮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開了藥,之後吃藥就行了。”

     “你可以走了。”

     喬景蓮揮了揮手,醫生在這裡留了一晚上,早就已經精疲力盡,一聽說可以走,自然是一刻都不想多留,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

     …………

     子衿一直都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是和顧彥深在一起的,現在怎麼又變成喬景蓮了?

     而且這個房間……是她的房間?她昨天不是在顧彥深的房間麼?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昨天一整天都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現在子衿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不能正常思考,不如直接問他。

     喬景蓮伸手一扯衣袖,聞言,抬起眉頭,似笑非笑,在子衿質疑的眼神之中,微微俯身,就將她整個人全在了床上,他的雙手撐在了她身體的兩側,哪怕兩人靠的如此近,她都能夠感覺到,他眼底深處對自己的那些牴觸。

     “你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我老婆,你和你住在一個房間,很奇怪?”

     “你……別說這樣的話!”子衿別開臉去,大半夜的高燒,導致她現在就算是退燒了,也沒多少力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你我心知肚明,你根本就不把我當成你的老婆看,何必和我這麼陰陽怪氣的?”

     “是麼?這就覺得陰陽怪氣了?”

     “喬景蓮,你這樣有意思麼?”子衿抿著有些發白的唇瓣,微微側著身子避開他的呼吸,“我要下床,麻煩你讓一讓。”

     “我不讓,又怎麼樣?”

     喬景蓮卻是伸手,不輕不重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子衿掙紮了一下,他按著的力道就極大一些,嘴角惡劣地勾了勾,“昨天的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算算賬?”

     “………”

     “申子衿,你的膽子似乎是越來越大了,是不是覺得,現在不僅有一個顧彥深給你當靠山,手上還持有喬氏5%的股份,所以不僅是喜歡對我擺臉色,還敢把手伸的那麼長,往我臉上搧耳光了,嗯?”

     “………”就知道,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白打,不過現在這麼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是準備討回那個耳光麼?

     給他打個耳光也比對著他好,子衿暗暗鬆了一口氣,索性大大方方地挺直了脊背,“我知道你不可能當成沒事發生,我昨天扇了你一個耳光,你不服氣對麼?那你打吧。”

     她將自己的臉往他的面前一送,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就是一個耳光麼?我還挨得起,打完之後,麻煩你從我的面前消失。”

     她的聲音有些暗啞,唇瓣也是干澀的,臉色更是難看,可是那一字一句的話,卻分明是帶著幾分鋒利,喬景蓮一直都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就是銅牆鐵壁,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話,竟然也能如此尖銳地直擊自己的身體某一處,讓他有了情緒。

     “我知道你會出現在b市,就是來抓.殲的,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和我離婚,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和你在一起。當年我嫁給你,你覺得我斷送你的幸福,可是我也賠上了自己的青春,你要是真的想要離婚……”

     “誰他媽說要和你離婚了?!”

     喬景蓮幾乎是想也不想就厲聲打斷了子衿的話,等到他意識過來的時候,才驚覺自己衝動之下說了什麼,他眼神一閃,伸手一把推開了子衿。

     身體本來就虛弱,被他大力一推,子衿有些狼狽地跌到了床上,秀眉一擰,只聽到喬景蓮怒氣騰騰的後話,“當年那麼義無反顧地嫁給我,晾了你5年你都沒有說過要離婚,現在顧彥深一回來,你就要和我離婚?申子衿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我雖然看不上你這樣的貨色,不過也別指望著我能成全你和別人,你付出5年的青春?呵,你怎麼不說老頭子給了你5%的股份,你現在是趾高氣揚地覺得有靠山了,所以覺得可以推開我了?呵,你給我聽好了——喬少奶奶這個位置,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你5年前就坐上去了,那麼從此之後,你就給我一輩子老老實實坐著吧!”

     他說完,拂袖而去。

     子衿愣愣地坐在床上,聽著喬景蓮將房門摔得噼啪響,她嘴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意。

     離婚——不是一直,都是他的想法麼?

     她現在只是想著要成全他,她也錯了?

     …………

     ※※※※※

     發燒之後,人總歸是有些虛弱的,不過所幸的是,喬景蓮走了,子衿也不用再浪費力氣去應付那個少爺。

     子衿起床之後,用熱水洗了個澡,換的衣服還是昨天穿在自己身上的那套睡衣,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c市,何況身上的這套睡衣,她怎麼出門?

     想來先過去,還是決定給顧彥深打個電話。

     是他帶自己來的b市,之後出了那樣的事情,加上昨天晚上,她明明記得是在他的房間……怎麼又回來?包括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必須要問問清楚。

     電話撥通之後,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顧彥深低沉的嗓音隔著電波似乎是更性感,“退燒了?”

     原來他知道自己發燒了……

     子衿咬了咬唇,問:“……什麼時候回c市?”

     “下午。”

     “昨天晚上……”

     “嗯,昨天晚上發生很多事,你想知道什麼,下樓來,我在酒店的餐廳,早餐想吃什麼?”

     子衿動了動唇,原本是想說,什麼都不要,可是偏偏一聽到早餐,肚子就十分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她是真的餓了,昨天都沒有吃過什麼東西,吊了一晚上的水,現在舌頭都是苦澀澀的。

     可是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好出門啊……

     “我穿著睡衣。”

     好半響,她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來,過來b市也沒有帶任何的換洗衣服,後面那句話就在自己的嗓子眼裡了,可是來來回回的,就是說不出口——她全身上下,包括內.褲,都換過了,到底是誰給她換的?酒店的服務員麼?

     這個念頭才閃過子衿的腦海,顧彥深下面氣定神閒的一句話,卻讓她差點咬到舌頭。

     ——“嗯,我知道。”

     …………

     他,知道?

     “衣服我已經讓人給你送進來了,換好了衣服就下來。”

     說完這句話,電話那頭的顧彥深不等子衿說什麼,就乾脆地切斷了電話。

     子衿拿著手機,已經燒成漿糊一樣的腦袋,今天似乎是連運轉的速度都變得慢起來了——

     他知道?難道昨天晚上……是他給自己換的衣服?

     …………

     子衿的臉色陡然一紅……內.褲,也是他換的?

     …………

     酒店的服務員的確是很快就送了衣服上來,子衿不知道這個衣服是誰買的,是顧彥深讓人隨便買的,還是他親自挑選的,但是不可否認的話,衣服都是她喜歡的風格,很簡單的一件粉色的襯衣,下面是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因為她的腳受了傷,所以並沒有準備高跟鞋,而是一雙鞋底很柔軟的平底鞋,她拿起襯衫對著鏡子比了比,又意外地發現,大小竟然剛剛好。

     低頭看著襯衫下面放著的內衣,她的臉再度漲紅了,伸手撥開了內衣的後側,看著內衣上面的尺寸,她整個人都恨不得燒起來……

     到底是……她自己說過,還是……有人拿著她之前換下的內衣對比過?

     怎麼……這麼準確?

     子衿現在當然不會想到,這所有的衣服都是顧彥深親自讓人去買的,至於尺碼,他抱過,摸過,連吃都吃過,怎麼可能還會弄錯?

     換好了衣服,子衿下樓,走進酒店的餐廳,站在門口處就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他今天穿的很隨意,並沒有西裝革履,平常看上去沉穩內斂的男人,此刻卻是多了幾分貴公子的慵懶。

     有侍者上來問子衿,有幾個人,子衿說,是來找人的。剛剛說完,準備朝著顧彥深走去的時候,卻是意外地發現,顧彥深的身後忽然迎上去一個女人,妙曼的身姿,優雅的面容,子衿看著那個女人扭著纖細的腰,笑盈盈地撲在了顧彥深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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