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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罪遊戲 - 第36章 校友(二合一)字體大小: A+
     
    盛星辰年紀不大, 卻是個修為深厚的八卦精,他找人碎嘴扯淡的樣子像極了四五十歲的街坊大媽。

     今天來找賀瀧是有要緊事兒,在此之前他就提前把賀瀧的個人信息挖了個底兒朝天, 並以賀瀧為中心向四處發散, 建立了相關的關系網。

     跟照片一比對, 他意外的發現賀瀧居然就是之前在服務區遇到的那兩個帥哥之一。

     天哪!騎士團團長居然是字母圈帶佬!這是什麽驚天大八卦!

     這還不算什麽, 盛星辰清楚的記得, 當時跟賀瀧在一塊兒的還有一個叫嚴縉雲的酷雅系小帥哥, 兩人的關系看起來非比尋常。

     有關“嚴縉雲”這個名字,盛星辰在表層網上幾乎沒找到什麽相關的訊息, 但他根據照片搜尋暗網時找到了一個叫嚴瀟的存在, 而嚴瀟的真實身份居然是半年前驚動全國的通緝殺人犯伽馬。

     騎士團團長和通緝犯……

     盛星辰表示當時就是很興奮,非常興奮。

     在盛星辰的概念裡, 他們能在服務區那種地方碰面,並且雙方還都好好的活著回到了現實,四舍五入那就是“生死之交”了。

     於是他自來熟的毛病又犯了,一言出, 被賀瀧逐漸冰凍的眼神擊中。

     盛星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乾笑著補了一句, 試圖修補這崩壞的會面:“那個……怎麽沒看到雲哥啊?”

     “雲哥?你說嚴縉雲?”賀瀧涼薄的反問。

     盛星辰合理的懷疑, 如果賀瀧的眼神能變成刀子,他現在可能已經是個篩漏子了。

     “對,對啊!”他硬著頭皮回答。

     “你倆很熟?”賀瀧抄起手臂,似乎來了興趣, 眯起俊美威嚴的眼睛。

     “熟?”盛星辰深諳套近乎之道,一拍巴掌:“熟啊,特別熟!我跟雲哥那可是鐵打的交情!在服務區裡, 那深夜,那空曠的酒店大堂!雲哥貼心的給我展示了——你們房間的WIFI密碼。”

     賀瀧:“???”

     他沉默了兩秒,猛地氣笑了。

     “我說呢,怎麽從副本裡出來之後莫名其妙被扣了五千多塊錢的網費!搞了半天是你們兩個!”

     盛星辰表情一片空白:“……啊?”

     賀瀧:“那酒店WIFI不是免費的你知道嗎?按字節算錢的。”

     盛星辰懵逼臉:“……啊這樣。”他掙扎著還試圖用嚴縉雲來挽救這瀕臨破碎的關系橋:“所,所以我雲哥呢?”

     “你不是聽到了嗎?”賀瀧皮笑肉不笑:“下不了床了。”

     盛星辰:“……”

     賀瀧扭頭就走。

     盛星辰急巴巴的在後面叫:“賀隊!賀隊你別走啊!我有急事兒找你!”

     “我也有急事兒!”賀瀧頭也不回的一揚手:“你有什麽就去找岑副隊,一樣的!”

     盛星辰“嚶嚶嚶”的動靜逐漸遠去。

     賀瀧發緊的頭皮和震動不安的耳膜終於解放了,他歎了口氣,邊往車庫走邊給岑然撥了個電話。

     “喂?又怎麽了?”

     “待會兒可能有個犯罪研究所的小孩兒來找你。”賀瀧說。

     “找我?”岑然有點兒懵:“為什麽不找你?”

     “我才剛把他打發走,這小子有點兒拎不清,我還急著回家。”賀瀧揉了揉太陽穴道:“但是他是從我們那個空間的服務區裡出來的,說不定真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匯報,你別太敷衍了。”

     “成,我知道了。”岑然說:“你大爺的,合著就是讓我幫你照看熊孩子唄!”

     賀瀧輕輕地哼了一聲,將車從車庫裡倒出來,開上公路:“你可別小瞧了熊孩子,且厲害著呢。”

     岑然對他的警告不以為然,吊兒郎當的發笑:“哦?哪種厲害?”

     “讓人想把他藥啞了。”賀瀧真情實感的說。

     岑然道:“我也很厲害,逢年過節都能把我們親戚家小孩兒治的鬼哭狼嚎,放心,交給我擺平。唉!好像來人了,你掛電話吧。”

     賀瀧正好停下來等紅燈,就沒立刻掛電話,他聽見耳機另一頭傳來岑然非常官方的招呼聲,斯文儒雅。

     “你好,我是騎士團的副隊長岑然,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

     賀瀧忍不住輕揚唇角。

     岑然這貨跟他不同,是海外留學回來的,本人性格非常Open,早年撩人不負責,感情史劣跡斑斑,剛來的時候總被上頭點名批評要求整頓儀容和個人作風。

     經歷過幾次來自監管部門的毒打之後,岑然終於學會了夾著尾巴做人,能在工作時間對外擺出一副穩重乖巧的人模狗樣。

     隨後,盛星辰“嗷”一嗓子叫開了。

     “岑副隊!我終於見到您了!活人唉!媽鴨!您還跟當年一樣風流倜儻,不愧是能同時撩倒一年級十七個學弟學妹的風雲人物啊!”

     岑然:“……”

     賀瀧憋笑憋得很辛苦。

     “同時撂倒十七個學弟學妹?你是相撲社的嗎岑然,我怎麽不知道?”

     岑然:“……”

     幸虧辦公室沒人,不然傳出去他又要被紀律委員會請過去喝茶寫萬字檢討。岑然心想自己已非當年吳下阿蒙,還能在一個小碎嘴這兒翻車,於是八風不動的回道:“小同學你說笑了,那都是謠傳,其實我一直都醉心工作,並沒什麽時間談戀愛。”

     賀瀧:“嗯,頂多也就停留在撩騷的階段。”

     那頭盛星辰活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手舞足蹈:“真的嗎?那岑副隊,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岑然的聲音還很平和:“你但說無妨,畢竟騎士團的存在就是為了給公民解決困難。”

     盛星辰:“其實我是那十七分之一!”

     岑然:“……哈?”

     盛星辰:“學長!我暗戀你好久了!”

     電話那頭一片死寂,傳說中的熊孩子殺手岑副隊像是死了一樣。

     賀瀧這次直接笑出了聲,他忽然覺得這種能大聲說出口的光明磊落的愛意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好不過的東西,自己陰錯陽差的居然還做了件好事兒,於是心滿意足的把電話掛了。

     關於父親突然發出的這場午餐局邀請,賀瀧心裡是存疑的,主要還是因為他的父親賀山打小就是個教科書版的嚴父,只會在他犯錯的時候出面訓導,實在是不常抒發什麽家庭父子類的情懷,就包括工作了這麽多年,除了特定節假日的家庭聚會,從來不會主動聯系他,非要有什麽噓寒問暖的要求那幾本都是靠母親薑瑜出面。

     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賀瀧,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他也有意拖延,最終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又二十分鍾。

     他原本以為等他到家這場飯局早就結束了,估計打開門就只能看到午休的爸媽以及把餐具都洗乾淨消了毒的家政阿姨,那一定是很和諧的畫面,誰曉得他用鑰匙把門一開就被客廳裡那套華麗的歐式大吊燈給閃瞎了眼。

     大白天的,家裡居然布置的金碧輝煌,賀瀧猶豫了一下,確認自己沒進錯家門,這才小心翼翼的換了鞋。

     那張西式的長餐桌周圍坐滿了人,除了他的親爹媽以外還有兩女一男,著裝都很正式,且一看就價格不菲,賀瀧匆匆掃了一眼就確定這是來做客的一家三口。

     這一家三口跟賀山與薑瑜有說有笑的,賀瀧耳聰目明,迅速從他們交談的話語裡提取出了關鍵詞。

     這家人姓孔,孔先生跟自己的父親賀山是老同學,孔太太又跟母親薑瑜是同一家絲綢店的會員,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孔小姐倒像是第一次接觸他們家,化了精致的妝容,一身衣裙也是嶄新的,剛過了水的程度,總之是特意打扮前來,身邊的座位空著,放著一套未使用的餐具。孔小姐好像對自己格外感興趣似的,五句話已經問了三個與自己有關的問題了。

     “哎呀!我們家小賀回來了!”薑瑜穿了一身定製的旗袍,臂彎上裹著蘇繡的絲綢披帛,風情萬種的拍著孔太太的手背笑道:“看看看看,我兒子就算不修邊幅也還是這麽帥。”

     “那還不是遺傳了你的好基因,你這幸虧是個兒子,要是個女兒啊指不定是什麽傾國傾城的美女呢!”孔太太笑著打趣兒。

     “遲到了這麽久,也有臉回來。”賀山坐在主位上,臉色卻不太好。

     賀瀧沒吭聲,他微微低著頭,把玩著手裡的一串鑰匙,鑰匙上多了一個鑰匙扣,是個淡黃色的毛茸茸的小起司貓,這個鑰匙扣是一對兒,還有一個是個粉紅色的毛絨兔子,是他剛才買了一整套的少女漫畫店家贈送的。

     孔先生在一旁忙著打圓場:“啊呀老賀你生什麽氣啊,年輕人工作忙顧不過來也很正常,而且小賀這工作性質特殊,為人民服務,光榮啊!”

     “是啊賀伯伯,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了,今天我看到賀瀧哥哥才知道這句話是真的。”孔小姐脆生生的插嘴道。

     賀山面色稍霽,沉聲道:“還不快過來陪客人坐著,大家都等著你吃飯呢,一點兒禮節都不懂。”

     孔小姐的坐姿不由自主的變得端莊,嬌嫩的臉頰上也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

     賀瀧徹底看穿了這是個什麽局,心底的煩躁隱隱升騰起來。

     “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等我,反正我也沒答應你要回來吃飯。”他將鑰匙換了個手拿,轉身回房間。

     “你!”賀山幾十年的暴脾氣一點就要著,猛拍桌案就要發作。

     “哎——老同學,老賀!”孫先生急急忙忙的按住賀山,笑容略顯尷尬:“別生氣,想想你的血壓,不都是你的暴脾氣惹的,小賀肯定是工作累了,給他一個緩衝期嘛!再說了,咱們聊聊天不也挺開心的,反正已經等這麽久了,再等等也無妨。”

     “他就是被我慣壞了!”賀山沉痛的拍了拍桌子。

     “拉倒吧。”薑瑜在一旁小聲說:“你什麽時候慣過兒子,從小到大你凶都凶死了,兒子是你的下屬嗎?臨時約飯也不跟兒子打商量,跟下命令似的,要換做是我我也不聽你的。”

     被現場拆台的賀山臉上有些掛不住,偏生又是個老婆奴,不禁咳嗽了一聲,硬邦邦道:“吃飯吃飯,咱們吃咱們的,合著我攢局還攢出禍害來了。”

     孔小姐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沮喪,她幾次回頭朝賀瀧房間的方向看過去,若有所思。

     自從工作之後,賀瀧就在市區自己買了一套小公寓,從家裡搬出去獨立居住,而薑瑜顯然沒有動他這個房間裡的陳設,還維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隻定期清掃,所以感覺不算陌生。

     關上門,他往床頭一坐,感到精疲力盡。

     工作時的緊繃感在回到家中之後仍沒有一絲緩解,反倒是在拘留所裡隔窗看著伽馬的時候,他才會感到短暫的安心和寧靜。

     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粉粉的小兔子鑰匙扣兒,跟奶黃色的小貓咪並排放在一塊兒,腦海裡浮現出伽馬的音容笑貌,一閉上眼,就更加清晰了。

     喜歡,始終都喜歡,那種喜歡隨著時間而變得更加濃烈醇厚,以至於只要想起跟這個人有關的一切,心底都會泛出甘泉般清甜的滋味兒來。

     喜歡他就會想要給他所有的最好的東西,包括一個光明坦蕩的人生。

     賀瀧想,他不能放棄伽馬,一定不能。他要把伽馬從那條歪路上拉回來。

     “嚴瀟……”他輕聲歎了口氣。

     “誰是嚴瀟?”有人細聲細氣的問。

     賀瀧猛地睜開眼,抬頭,看到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孔小姐幽靈似的站在跟前。

     “你怎麽進來的?”賀瀧詫然。

     “當然是從門進來的呀?”孔小姐嬌滴滴的說:“薑阿姨說讓我來看看你為什麽還不下去,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我還好,謝謝你的關心。”賀瀧不欲與她多談,錯開目光:“下次進任何地方記得先敲門。”

     孔小姐輕輕的“切”了一聲,含了些不屑一顧的味道,她大喇喇的東張西望,打量著屋裡的陳設,感慨這個相親對象的品味和格調都還不錯,讓她有進一步交往下去的願望。

     “咦,這個鑰匙扣兒很可愛嘛!還跟你的鑰匙扣兒是一對兒的!”她垂下眼睛,目光落在了那個粉粉的毛絨兔子身上:“是送給我的嗎?”她嘴上說著,手就已經搶先一步上前去拿了。

     賀瀧的眼角劇烈的抽動了一下,似是有怒氣拂過。

     “東西不是給你的,請你不要自作主張的亂碰。”他猛地將鑰匙連著鑰匙扣一塊兒收了塞進衣袋,轉身避開了孔小姐的觸碰起身,“還有,我暫時沒有任何要結婚的打算,也對你沒有任何興趣,希望是我自作多情了,請你離開我的房間,好嗎?”

     他顯然是怒極了才說出的這番話,但用詞卻還稱得上是禮節客氣,孔小姐愣了兩秒,沒料到會收到如此直白的拒絕,難堪的漲紅了臉色。

     “不就是個鑰匙扣兒嗎!我想要多少我爸爸就會給我買多少!誰稀罕啊!”她跺了一下腳,掉頭跑了。

     賀瀧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覺得賀山的面子不能一點也不給,於是從衣櫃裡拿了件乾淨的衣服換了,複又下樓。

     他再次下樓時發現樓下的飯局已經散了,賀山正同孔家父女坐在一塊兒,竊竊的說著些什麽。

     “爸,孔叔叔。”賀瀧走過去打了聲招呼:“我剛才加班太累了,態度不好,對不起。”

     孔先生愣了一下,擺擺手說“沒關系”,反倒是賀山濃眉絞緊,慢慢道:“賀瀧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嗯?”賀瀧從茶幾上拿了個橘子隨手剝了。

     “嚴瀟是誰?”

     賀瀧剝橘子的動作頓住,詫異的抬眸,他目光如炬的掃向沙發一隅的孔小姐,那姑娘即刻避開了眼神,心虛的往她爸身邊靠了靠,嘴角不屑一顧的下壓。

     “問你話呢,別看別人。”賀山說。

     賀瀧微妙的翻了翻眼睛。

     看來賀山是把嚴瀟當成他在外面交的什麽地下女朋友了。

     可又不能告訴他們嚴瀟就是殺人犯伽馬,畢竟他們的工作都要遵循保密原則。

     “嚴瀟是我的大學同學。”他信口鬼扯,又補了一句:“是個男的。”

     “我怎麽不知道你有個大學同學叫嚴瀟?”賀山皺眉道。

     “老賀你別胡攪蠻纏,賀瀧大學裡那麽多學生,你還能每個名字都知道?”薑瑜耳朵挺靈,忍不住出言護短。

     “你別說,公大的學生,就數賀瀧那一屆質量最好,畢業證是我親手簽發的,每一個我都有印象,我就是沒聽說過名字叫嚴瀟的。”賀山拍了拍大腿,眉眼漸漸犀利起來,像是老而不衰的捕獵鷹隼:“嚴瀟到底是誰,你跟我說實話。”

     賀瀧有些尷尬的抿緊了嘴唇。

     賀山的記性確實是不錯,說記得就一定記得。他有點後悔這麽扯謊了。

     孔先生適時在一旁笑著開口道:“老賀,這人啊尤其是男人,誰沒幾個擱在心裡的人呢你說是不是?小賀既然不想說就別讓他說了。”

     “你這是什麽話,男子漢就要光明磊落,別在外面對別人做了什麽還藏著掖著,而且我賀家門楣高闊,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踏進來的。”賀山皺眉道:“賀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嚴瀟是誰。”

     賀瀧被問的煩心大漲,這麽些天堵在心口的鬱結衝到嘴邊,再也忍不住。

     “他也不是一直叫嚴瀟,他改過名字,以前叫嚴縉雲,我知道你肯定又沒聽說過,但他就是我的大學同學,你愛信不信!”

     賀山卻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嘶”一聲道:“嚴縉雲?哦!他呀,我知道!”

     “你知道?”薑瑜走過來替賀瀧剝那剝了一半的橘子,奇道:“你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呀?”

     “真知道!”賀山輕拍大腿,面對嬌妻,坦白的那叫一個順溜:“就他們那屆的招考第一名嘛。”

     這回換賀瀧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爸?你是不是糊塗了?”他扶額道:“我們那屆的招考第一名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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