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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罪遊戲 - 第2章 日歷字體大小: A+
     
    老K今天經歷了第二次下巴落地。

     他望著伽馬平靜的臉,全然忘記自己也在對著男人發情:“姓賀的竟然喜歡男人?”

     “你錯了,不是姓賀的喜歡男人,而是我恰好生成了男人。”伽馬說。

     老K回想了一下賀瀧今天來時的模樣,聯系監獄長後來對伽馬的態度,似乎串起來了。

     可總有哪裡不對。

     “他都把你送進來了,還會管你死活?”他冷嘲。

     “你忘記賀瀧臨走前說過什麽嗎?看牢我。”伽馬掙了一下,從老K不知何時松開的禁錮中逃脫:“那個該死的強迫症兼佔有狂一定會在從今天往後數的第三十個自然日來探監,如果看到我被欺辱,你猜他會怎麽樣?”

     老K微微咬牙:“我信了你的邪。”

     “我是為你著想。”伽馬平靜的走到花灑下:“天長日久他一定會忘記我,屆時我是籠中鳥,逃不出你們的手心,又何必急在這兩天?”

     老K瞅了他兩秒,陰陽怪氣的哼道:“你對自己的處境認識得很深刻嘛?”

     “識時務大概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伽馬微笑。

     “可以。”老K拍了拍他的肩,猥瑣的笑:“你一定會是個優秀的飛機杯。”

     腳步聲遠去,伽馬的唇角落回原處,冷冷的打開花灑。

     過了時間就沒有熱水供應了,他囚服也沒脫,用冰冷刺骨的水隔著衣服狠狠的搓洗全身,尤其是被老K觸摸過的地方。

     “嚴瀟啊嚴瀟。”他低聲自語,不知在同誰說話:“……就看你的魅力夠不夠了。”

     佛陀是辛德勒監獄裡的一個神人,總能從外面弄進一些玩意兒,他靠這些在監獄裡盈利,同時贏得了許多尊敬。

     老K也不能免俗,幾日前他問佛陀買了色情雜志和煙,今天終於到貨了,佛陀給了他一個紙包,囑咐他回去拆。老K迫不及待,在放風時間一路小跑,和望呆的伽馬撞了個正著,手裡的紙包落地。

     “對不起!”伽馬慌張的彎腰去撿。

     “沒長眼睛嗎!”老K怒斥,目光在年輕人微微撅起的臀部掠過,語氣立刻變味兒:“還是說……你寂寞了?”

     “不,不是的。”伽馬規避著他的眼神,將那個破裂的紙包交還到老K手裡,轉身就跑。

     老K啐了口,不以為然。

     回籠後,老K張望了一下外面,確認獄警都沒有來,這才轉身背對著鐵欄開始拆包裝,那紙包裂開一個大口子,輕而易舉被剝落,色情雜志的紫粉色封面露出來。

     老K比了比厚度,是實打實的兩本,佛陀沒坑他,便準備開擼,他剛翻開扉頁,從夾層裡掉出了一個小本子。

     是本日歷。

     大約是佛陀運貨的時候不小心夾帶了,老K頓覺無聊,準備扔了墊床腳,忽的,他腦海裡浮現出今天伽馬的模樣。

     俊秀文弱,像是嚇一嚇就要哭了的純潔羔羊,讓人想要搓扁揉圓。

     老K目光下滑,發現自己堅硬如鐵。

     他躁動不安的想竟然還要等三十天這麽久,就不能簡單粗暴一點的把人先拿下——

     不能,因為他真的怕賀瀧。

     兩年前被抓到的時候,賀瀧拆了他幾乎整個肋排架子還踢碎了他半個膝蓋骨,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想到這個老K瞬間萎掉。

     賀瀧的心和臉一樣髒!

     他磨了磨後槽牙,難耐的從枕下抽出一支圓珠筆,將那日歷翻了幾頁畫了個圈。

     倒數二十八天。

     借著這本日歷,老K清清楚楚的記著伽馬給他的期限,日日倒數,將一張日歷紙畫滿並翻過一頁後,賀瀧卻沒有來,老K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翌日午餐時,伽馬端著餐盤從他眼前過,年輕人比剛來的時候更瘦了,囚服的衣領寬松下滑,露出一小片白的晃眼的鎖骨。

     伽馬還心虛的瞄了眼老K,迅速把衣領扯回,加快步伐離開,這動作在老K看來無疑是勾引,也更加證明之前說的話都是圈套。

     老K怒氣上頭,飯也不吃了,追出食堂去堵伽馬。

     伽馬終究是沒跑過,他在水泥牆和鐵柵欄的死角摔了一跤,被老K狠狠的揪住揍了一拳。

     “媽的玩兒我!”老K冷笑:“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伽馬臉色蒼白,拚命往後縮,奈何背後是死角,老K一屁股坐在他精瘦單薄的腰腹上壓緊,扯著他的頭髮扇了兩個耳光又往沙地上一摜,血從伽馬的唇角滲出來,他暈的睜不開眼,仰頭躺倒,徒留虛弱的喘息。

     老K興奮的解褲腰帶,笑出一口煙牙,猛地俯下身。

     “太好了,終於不用玩兒蓋帽的玩兒剩下的了!”

     在老K看不見的地方,伽馬好似沉睡後蘇醒,重新睜開的眼眸雪亮如刀,五指一寸寸蜷曲,捏緊一截從柵欄上拆卸下來的鐵鋼絲,下頜線隨著唇角肅殺的神色而緊繃。

     就在這時,監獄的大門毫無征兆的打開。

     伽馬眸光一動,立即松開了手上的武器,放開嗓子:“放開我!!救命!!賀瀧!!救我!!”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老K還沒回過神就被人拎著後衣領拖開,兩記鐵拳揍在鼻梁骨上當即折斷,一口血嗆進氣道裡。

     “咳咳咳……”

     “混帳!”賀瀧厲聲怒罵,他余光瞥見老K解了一半的褲腰,抬腿碾過去,老K捂著子孫根殺豬般的慘叫。

     沙地揚塵,髒了騎士雪白的製服,騎士卻渾然不覺,伽馬抱臂蜷縮在角落裡,面色恐慌卻一眨不眨的觀賞這一幕。

     賀瀧發狠的模樣令人心動。

     獄警將老K抬走,又驅散了圍觀的犯人們,監獄長在一旁搓著手似乎有話要說,卻被賀瀧用眼神擊退。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賀瀧橫目望向伽馬。

     僅一月青年就瘦了一大圈,本就冷白的膚色更是白的透明,襯的傷痕觸目驚心,他大大的眼睛悲傷的低垂,宛如受傷的草食動物,流露出令人動容的脆弱無助。

     “嚴瀟……”賀瀧走近一步,低聲。

     “對不起。”青年拚命搖頭道歉:“我不是故意惹麻煩的……你不要生氣。”

     賀瀧的心在抽痛,他蹲下身,凝眸歎息,伸手去撫摸青年冰涼的臉頰。

     “是我對不起你。”他嗓音略嘶啞:“我不該因為一時之氣就把你送過來——”

     青年嗚咽了一聲,撲進賀瀧懷裡。

     “我不怪你,可我真的很害怕,你帶我走好麽?我一定會乖乖的聽你的話……”

     賀瀧劍眉緊蹙。

     在青年舒展肢體撲過來的瞬間,他看到對方掌心裡有一道深深地勒痕。

     騎士目光精銳,立刻又捕捉到了適才被壓在青年身下的半臂長的鐵鋼絲,以及與水泥牆接壤的柵欄頂端還有個腦袋大的豁口。

     偌大的廣場,無人的角落。

     騎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漸促,瞳孔結冰。

     “嚴瀟,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猛地握住青年的手腕厲聲道。

     伽馬的眼角輕皺,神色仍舊唯唯諾諾:“賀瀧,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鋼絲是你提前拆下來的,你引他過來是想勒死他。”賀瀧英俊的臉孔緊繃扭曲:“但是你在等,看我會不會來救你。”

     “賀瀧你不要冤枉我!”伽馬急聲道:“我怎麽會知道你今天來不來——”

     “你當然知道!你嚴瀟有什麽是不知道的!”賀瀧冷笑:“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改造紀念日,騎士團會下派人手去監獄審查改造情況,你料定我會因為不放心申請來這裡,所以做戲給我看,希望我因為愧疚帶你離開是不是!”

     伽馬張了張嘴,莫名的泄了氣。

     賀瀧怒極反笑:“嚴瀟,你一點悔意也無,還覺得我會在同一條溝裡翻船兩次。”

     “我沒有。”青年漠然。

     賀瀧與他拉開距離,站直,居高臨下。

     “給你申請減刑的我真是太蠢了,你這樣的人。”他咬牙冷笑:“就應該在這裡待到天荒地老。”

     伽馬霍然瞪大了眼,他再看過去,賀瀧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K因為內出血被送去醫院,同時,伽馬被從普通牢房轉移到了3S級別的特級牢房,嚴加看守。

     眾犯人起初都很震驚,後來據佛陀解釋他們才曉得,是因為老K試圖侵犯伽馬的場面被前來審查的賀警督抓了個正著。

     事實上自俊秀的伽馬入獄以來,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的肖想過什麽,眾犯人這才恍然大悟,單獨扣押是為了保護伽馬的人身安全。

     只有嚴縉雲自己才知道賀瀧此舉的真正意圖,在“新居”的第一晚,他就體會到了非比尋常的待遇。

     光睡前的兩個小時獄警就突擊搜查了三次,所有東西被翻得底朝天,嚴縉雲疲了,呵斥辱罵都作耳旁風,更懶得整理,就在冷硬的床板上和衣而臥。

     他將老K的心理活動摸的門清,日歷是會讓人焦慮的道具,唯一的疏漏是他沒料到賀瀧會那麽冷血。

     嚴縉雲從懷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展開,上面清晰的寫著他與嚴瀟的分工合作。嚴瀟負責掩護、勾引、替換日歷,而他負責承受暴力羞辱、絞殺目標,還有……應付賀瀧。

     跟姓賀的打交道是真的累,明明知道裝不像,還得一直端著。

     “真正應該跟他打交道的是你。”嚴縉雲低聲自語:“畢竟,他喜歡的又不是我,怎麽可能對我心軟。”他自嘲似的笑了聲,將紙撕碎了墊到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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