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麻木的看著vb的熱搜頭條。
c牌總部夏十億
夏十億衣櫃
夏十億安撫金
vb的熱搜位置就那麽多。
可冉夏,就這麽靜悄悄地霸佔了前三的位置。
余歡的手機不斷的響著。
他低下頭去,看著那些同行們發過來怒斥的信息。
——艸?你是不是人!能不能給人留點活路啊大哥,一個人佔光前三個熱搜,你這都告訴我你沒花錢?
——大哥我求求你,不出道就別這麽玩我們了!碾壓娛樂圈很好玩麽?
——我日你大爺的余歡!你不是告訴老子說今天只是發個vb不買熱搜麽!你t哪怕給我留一個位置呢!
余歡緩緩的拿起手機,看著那些信息飛快的刷屏,默默地關掉了屏幕。
他,余歡,用自己的人格擔保,他沒有買熱搜。
他有些茫然的回想了一下今天做了什麽。
不就是幫冉夏發了一下vb,控評了一下評論區麽?
怎麽她就上了熱搜承包前三了呢?
余歡想了想平日裡要是想要買前三的熱度需要花上多少的錢,忍不住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
說真的。
現在不是那些同行懷疑余歡買熱搜了。
就是余歡他自己,都有那麽點點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買了熱搜了。
這簡直就是住在熱搜裡了啊。
至於那些同行發過來的信息,質問的那句——碾壓娛樂圈很好玩麽?
余歡想了想平日裡霍凝蕊的粉絲橫行霸道的模樣。
再想了想今天她們被碾壓地毫無反擊之力的狀況,心底,默默地,點了點頭。
——是鴨,碾壓娛樂圈很好玩鴨!
不過,再怎麽樣,今天的事情,余歡還是要解釋的。
不管別人信不信,余歡的面子工程還是要做到的。
截圖了前三的熱搜,余歡發了一條極為誠懇的yq:“致yq的同行們,我真的沒有買熱搜,一切都是意外。”
發完了yq,余歡這才歎了口氣。
捧著手機,看著自己的措辭,余歡覺得,他自己竟然也能從這麽誠懇的話語裡品出了幾分欠揍。
怎麽說呢……
心裡有那麽一絲絲的愧疚,以及根本就壓抑不住的得意,很舒服。
余歡嘿嘿偷笑了一聲,這才壓住了臉上的笑意,做出了一副沉痛的表情來。
哎……
冉夏太牛逼也不是件好事。
余歡都能想象自己下次和這些同行見面時,會被眼刀子戳成什麽狗樣子了。
冉夏這種把熱搜當賓館住的舉動,真是讓人痛並快樂著。
等白赦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那老婆捧著手機瞎樂的模樣。
白赦的目光從冉夏的手機屏幕上略過時,眼尖地發現了——老婆,求嫁——之類的字樣。
呵。
白赦冷笑了一聲,略坐起身子,卻察覺到了幾分異樣。
他低下頭,看到的就是自己之前圍在冉夏脖子上的那件衣服,正服服帖帖地躺在自己的身上。
坐起身子的動作略頓了頓,白赦這才把衣服從自己的身上掀開。
他的動作吸引了冉夏的注意,勉強讓冉夏從屏幕裡抬起了頭。
冉夏看到自己清醒的老公有些敷衍地打了個招呼:“老公你醒啦?”
而後,就垂下了頭,繼續和她的手機相親相愛了起來。
白赦:……
他覺得自己是多余的。
想起了自己睡著之前冉夏說的話——脖子空空的?
驅逐了困意之後,白赦倒是接收到了冉夏的言中之意。
白赦看了一眼那個低垂著頭時不時偷笑的冉夏,冷冷“哼”了一聲,卻是半句都不提。
他倒不覺得冉夏的脖子空,她冉夏,有手機萬事足。
呵。
冉夏聽到財神爺那聲“哼”的時候,愣了愣。
她有些懷疑地轉過頭去,看到的就是財神爺冷著臉閉目養神的模樣。
就根本無法判斷剛才的那一聲“哼”,到底是她耳鳴了,還是這個財神爺發出來的聲音。
有些猶豫的,冉夏放下了手機,看向了財神爺,伸手拽了拽財神爺的袖子:“老公~”
財神爺微微睜眼,斜睨著冉夏。
這一次,連個“嗯”都沒有了。
這就有點可怕了。
財神爺,竟然不會應“老公”這個稱呼了!
這四舍五入,就是想離婚了啊!
冉夏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財神爺的手臂,問道:“你剛才,聽到什麽了麽?”
比如說,一聲“哼”?
財神爺看了一眼冉夏,表情冷漠。
呵。
冉夏看懂了。
沒跑的了,就是這個財神爺發出來的聲音了。
這個財神爺是怎麽回事?
怎麽還會“哼”了?
自己招他惹他了他就哼哼?
可是怎麽辦呢?
自己選的財神爺,自己寵著唄,不然怎麽薅羊毛,哦不,怎麽相親相愛?
默默地塞好了手機,也不管那些令人愉悅的彩虹屁了,先把這個財神爺給哄好為上策。
哄老公嘛!
冉夏會的!
身為一個以豪門小嬌妻為目標的豪門小怨婦,冉夏對於如何提高自己和親愛的老公之間的親密度可以說是成竹在胸。
親密度這種玩意!
肌膚相親就完事!
冉夏信心滿滿,眼底滿是柔情,伸出手來,握住了白赦的手掌,臉上帶上了幾分真切的擔憂:“老公,你怎麽了?”
說完,她甚至默默地摸了摸白赦的手掌。
肢體接觸,get√
冉夏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
這種暗示!
這種完美而自然的接觸!
這種天衣無縫的,屬於親愛的妻子的擔憂!
怎麽可能有男人抵擋得住!
哪怕,這個男人是白赦!
冉夏看著白赦,眼底都是誠摯。
白赦迎著冉夏的目光,緩緩的低下了頭,看向了那個被冉夏摸了幾把的,現在正被冉夏緊緊握著的雙手。
而後,他抬起了頭,看向了冉夏,皺起了眉。
緩緩的從冉夏的手裡抽出了自己的手,白赦抬手撫上了冉夏的額頭。
沒發燒,沒傻啊。
冉夏:???
她抬眼看了看那隻曾經在自己手中的手掌貼在自己的額頭,感覺這一切的發展都有那麽一點點的不對勁。
你,白赦。
我親愛的老公。
你在幹什麽?
為什麽在你親愛的老婆這樣努力的gou引你的時候,竟然選擇了用手掌貼我的額頭?
你到底是怎麽娶到老婆的?
是哪個傻子竟然會嫁給了你這麽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冉夏想了想。
那個傻子。
是自己。
哎……
很難受。
默默地拍下了白赦的手,冉夏覺得自己有小脾氣了。
她,冉夏,認清楚了。
她就是個豪門怨婦。
這輩子都沒希望做豪門小嬌妻了。
看著白赦,冉夏有些絕望。
想起剛才白赦的那一系列操作,冉夏覺得,自己的豪門嬌妻之夢,大約只能指望自己的下一場婚姻了。
哎……
自己當初怎麽就嘴賤,對著白赦許諾下了一輩子不分離的諾言呢?
年少無知不懂事。
悔不當初。
白赦看著冉夏的情緒瞬間從剛才的高昂變成了現在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忍不住伸手轉過了冉夏的臉:“怎麽了?”
冉夏的臉並不胖,可架不住她的皮膚滑潤,觸及她臉頰的時候,白赦仿佛碰到了柔軟的麵團一般,戳一下,就能凹陷進去。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白赦這才看向了冉夏。
突然被捏了臉的冉夏:???
大佬你怎麽回事?
你這是對待美女的態度麽?
這麽漂亮的臉蛋,是用來捏的麽?
你沒有看到,你面前這位大美人的形象盡失,甚至被你捏得嘟出了嘴麽?
你t……
冉夏和白赦惡狠狠地對視著,試圖讓白赦自覺一點放開自己的臉蛋。
她,昂貴的,貌美如花的,膚如凝脂的臉蛋!
白赦又捏了捏冉夏的臉,看著那個被捏的嘟出來的嘴隨著自己的動作變化著開合地幅度。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飛快的松開了手,轉過頭去,輕輕咳嗽了一聲。
就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可惜,即使粉飾太平,冉夏剛才那被捏的嘟著嘴卻怒氣衝衝的模樣在白赦的腦海裡,怎麽也揮散不去。
白赦輕輕抿了抿唇,掩飾了唇邊的笑意。
而那頭,終於恢復了自由的冉夏眼尖地發現了白赦唇角的笑意,緩緩的在腦海裡打出了一個——?
你這個財神爺,是在偷笑麽?
是在捏了你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妻子的漂亮臉蛋之後,無情地偷笑麽?
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冉夏猛地起身,撲向了白赦,狠狠的把他壓製在了狹窄的座位裡。
冉夏一隻腿壓在白赦的雙腿之上,另一隻腿半彎曲地跪在車座上,這麽一來,她的位置就比白赦要高出了不少。
佔據了有利地位之後,冉夏有些愉悅地挑了挑眉。
白赦很不習慣這樣親昵的動作,想要推開冉夏,卻棘手地發現,冉夏的動作,非常完美地把他鎖定在了她圈出來的區域之內。
如果想要推開冉夏。
以白赦現在的姿勢,就必然會……
白赦的目光狼狽地從冉夏傲人的資本上移開。
白赦現在只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掐住冉夏的腰將她推開。卻可能會導致冉夏失衡。
冉夏失衡的話……那麽那個距離自己不過一拳距離的傲人資本,就可能會壓在它不該壓到的地方。
另一個選擇,則是穿過冉夏的胸口,按住她的雙肩,將她推開。
而這個選擇,是肉眼可見的危險。
撇開頭,白赦勉強壓抑著自己臉紅的衝動:“下去!”
冉夏看著白赦臉上失去了往日淡然的神色,冉夏這才愉悅地“哼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逼良為娼的惡霸笑容,衝著白赦獰笑了起來。
下去?
想得美!
當初你捏我臉的時候,怎麽就沒料到自己有這麽一天呢?
善惡到頭終有報!
不信抬頭看!
蒼天饒過誰!
有些得意地,冉夏甚至歪了歪頭,這才伸出手來,“啪嘰”一聲,重重的拍在了白赦的臉頰兩側,而後,努力的往臉頰兩側推了推臉,試圖推出一個“嘟嘟唇”來。
白赦察覺到了冉夏的意圖,感受著這個女人的雙手在自己的臉上用力。
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這才張了張嘴,有些咬牙切齒:“放手!”
就因為這麽個動作,原本一直緊緊抿著的唇,終於在冉夏的動作之下失守了。
在白赦的嘟嘟唇成型的那一霎那,冉夏愣了愣。
下一秒,她整個人都發起抖來。
許久,終於沒能忍住,她“噗”地一聲發出了笑聲。
哈哈哈哈……
原來嘟嘟唇是這樣的!
這誰頂得住啊!
難怪大佬剛才要捏自己的臉啊!
哪怕是冉夏,也完全抵擋不住這樣可愛的姿態啊!
頂著大佬殺人的目光,看著一臉殺氣卻嘟著嘴的大佬,冉夏硬生生笑成了個傻子。
冉夏覺得自己的婚姻完犢子了。
可是,在看到大佬的嘟嘟唇的時候。
她又覺得這個婚姻死得其所了。
能見到大佬這種模樣,婚姻什麽的!死就死了吧!
“很好笑麽?”財神爺看著花枝亂顫的冉夏,冷著臉問道。
冉夏非常誠實地點了點頭。
毫無求生欲的那種。
財神爺看著冉夏,冷笑了起來,抬起手來,按住了冉夏的頭,迎著冉夏驚恐的目光,唇齒觸及了冉夏的唇,
冉夏愣了愣,卻在下一秒察覺到屬於財神爺的牙齒,咬上了自己的唇。
等到財神爺松開冉夏的時候,冉夏有些發懵。
她有些恍惚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拿出鏡子,看著鏡子裡自己唇邊那一圈清晰的牙印,有點懷疑人生。
說實話,在財神爺按住冉夏的頭的時候,冉夏的心底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小激動的。
這種場景,冉夏懂!
麽麽噠嘛!
麽麽噠之後,麽麽啪!
這種劇本,冉夏倒背如流,甚至內心有那麽一絲絲的小澎湃!
車、震什麽的!
嘿嘿嘿!
雖然刺激了點!
但是她冉夏舍命陪君子的嘛!
可是!
這個大佬是怎麽回事?
他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冉夏的目光看向了大佬。
大佬的衣服因為剛才的接觸有些凌亂,呼吸也有一絲絲的不穩。
反觀自己,死死的捂著唇,衣衫不整。
怎麽看怎麽一副兩個人有女乾情的模樣。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和大佬,只是來了一場牙齒和唇部的親密接觸呢?
這男的,不是性無能真的可惜了。
正要說點什麽來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時,冉夏的手機響了起來。
冉夏已經是怕了自己的這個手機了。
響了就一定是沒好事。
尤其是陌生號碼的時候,特別沒好事。
從兜兜裡掏出了手機,冉夏深吸了口氣,定睛看向了手機屏幕。
哦豁!
又是陌生號碼!
還是長得奇形怪狀的陌生號碼!
這還說什麽!
掛了完事!
冉夏毫不猶豫地按斷了電話,行雲流水地把手機塞回了兜兜裡。
而那頭,被掛斷電話的人幾乎要瘋了。
冉母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在知道了冉夏的地址的第一時間,她就訂好了飛往f國的機票。
這些日子以來冉憐的處處不順心,幾乎是在往冉母的心頭上扎刀子,她比誰都要疼。她很清楚自己可以靜靜地等待著冉夏回來,再去以一個曾經的母親的身份來讓冉夏對冉憐寬容一點。
可是,她等得了,冉夏等得了,冉憐等不了啊。
尤其當冉母知道,原本屬於冉憐的那些資源,已經一個接一個的開拍,隨著那些劇的開拍,冉憐的情緒也越來越容易極端,冉母很清楚,如果自己再不行動,恐怕冉憐是第一個撐不下去的了。
想到這一點,冉母心底對冉夏就有了幾分怨氣。
她也是真心把冉夏當做女兒過的,可是她怎麽可以這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
按照冉夏給的地址,冉母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個f國的小古堡。
古堡和冉夏在vb上曬出來的照片一模一樣,可見冉夏是沒有騙她的。
想到這一點,冉母心底又安慰了些許。
即使冉夏搶了冉憐的資源,可是對於自己這個母親,終究還是尊敬的。
只可惜,這一切,在冉母想要進入古堡的時候,破滅了。
身為外人,冉母連進入古堡一步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要見一見所謂的古堡主人了。
無奈之下,冉母只能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撥打冉夏的電話。
只可惜。
沒打通。
畢竟,冉夏這個拉黑小能手,在上一通電話的時候,已經順利的把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對於這種永遠在“無法接通”的提示音,冉母還算得上熟悉。
畢竟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冉夏拉黑了。
冉母從來沒想過,冉夏竟然還會拉黑自己第二次。
在f國,人生地不熟的,冉母只能狼狽地去找了個有電話卡的地方重新買了電話,這才有了剛才這麽一通電話撥入。
然後,就又被冉夏掛斷了。
冉母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從來沒覺得聯系上一個人有這麽的麻煩。
帶著幾分憤怒,重新撥打了冉夏的電話,冉母決定,自己一旦在f國見到冉夏,就非要好好教訓她一下不可。
這個女兒,未免太過狼心狗肺了點!
而這一次,冉夏的電話終於打通了。
冉母幾乎在第一時間用著憤怒的語氣質問道:“冉夏!你在哪裡?”
冉夏在電話這頭愣了愣,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是?”
冉母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
她很清楚,這一次,要是再被冉夏拉黑,她恐怕又要再去遙遠的地方買個電話卡了。
拉黑對冉夏來說很簡單,可是對於冉母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劫難。
想到買電話卡時言語不通的障礙,冉母就忍不住頭疼,壓抑住了內心的情緒,她沉聲說道:“我是媽媽。我現在在古堡門口,你讓我進去。”
古堡門口?
冉夏記起來自己之前接到的那個陌生電話了。
自己當時,好像是順口就把地址告訴她了來著。
不過……
冉夏在電話這頭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可是……我在國內了啊。”
“你在國內也先……”冉母頓了頓,意識到了什麽,有些不敢置信地重複,“你在國內?”
冉夏在電話這頭非常坦然:“是的,坐著我的豪華的私人飛機回的國內!”
冉夏覺得自己炫耀小飛機的姿態非常的沉穩不著痕跡。
嘖,穩重!
冉母聽著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了。
???
你冉夏,已經回國了?
那我坐著連夜的行程!十幾個小時的折磨!千裡迢迢到了f國!受的這些罪,是圖什麽?
冉夏也意識到了什麽,有些不好意思地在電話這頭笑了笑。
然後,給出了她真誠的建議:“要麽?你原路回國?”
冉母深深吸了口氣。
我可真是謝謝你的真誠建議了!
作者有話要說:日常卡文。e=(′o`*)))唉蛋兒要花錢買快落,發前99個小紅包,先到先得,誇誇這個卡文還努力更新的蛋兒叭qaq感謝投擲霸王票的小可愛們!-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