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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世曝光後,我聯姻豪門了 - 第46章字體大小: A+
     
    第45章

      靠近古堡的那一刻,冉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感覺自己聞到了歷史的氣息,空氣裡漂浮著的,是屬於這個國家中世紀的記憶。

      緩緩睜開眼,冉夏轉過頭看向了白赦:「我嗅到了歷史。」

      白赦看了一眼冉夏,覺得這個老婆的腦殼好像壞掉了。有些無奈的,他應道:「那只是青草修剪過後的青草汁的氣息。」

      冉夏:……

      哎,就沒法聊天。

      陪同著白赦一起往前走去,踏入了古堡的花園的那一刻,冉夏看到的就是那被人精心收拾過的花園,花團錦簇的。

      冉夏看著那些花朵,忍不住眯了眯眼笑了起來,對著白赦說道;「你看,這些花看起來就像是知道我要來似的,開的多好看?」

      冉夏越看這些花朵越覺得喜愛,只覺得這小小的古堡哪哪都對極了她的胃口。

      尤其是這花,簡直就是特意盛開來迎接自己的!

      白赦順著冉夏的目光看向了那些花朵,表情冷淡:「那是我讓人準備的,和花沒什麼關係。」

      冉夏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有些語塞。

      這男的……

      怎麼回事啊?

      能不能好好聊天啊?

      哎……

      冉夏覺得自己一肚子的浪漫細胞,被白赦的幾句話輕易的給憋死了。

      死光光了!

      輕輕歎了口氣,冉夏有些認命的跟在了白赦的身邊往古堡內部走。

      到了古堡的門口,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操著一口純正的F國語言對著白赦和冉夏表達了他的歡迎。

      這是個純正的外國人,舉動一板一眼仿佛被尺子度量過一般。

      他身上穿著的是燕尾服,手上帶著雪白的手套,在察覺到冉夏的目光時,有禮貌地衝著冉夏微微頷首。

      管家伸出手來,邀請了冉夏和白赦一同進門。

      古堡的內部,依舊維持著中世紀時奢華的風格,雖然有過精修的痕跡,然而整體的風格極為統一,偶爾還能從細節窺到百年前這個古堡的奢華。

      冉夏忍不住湊到了白赦的耳邊,小聲嘀咕著:「你要是給我穿上洛可可禮服,那我現在就是公主。」

      白赦對於冉夏反應早就預估到了,對於她這句話,也並不顯得意外,輕笑了一聲,對著管家說了一句什麼。

      管家回應了些什麼,白赦這才帶著冉夏往樓上走去。

      冉夏的眼睛忍不住一點點的亮了起來。

      樓梯是好看的盤梯,上面鋪著花紋精致的地毯,踩在上面的時候,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緩緩上樓,隨著管家走到了二樓的一個巨大的衣帽間內,冉夏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沒能忍住發出一聲驚呼來。

      這是滿滿的,屬於中世紀風的衣服。

      繁複,華貴,且優雅。

      冉夏上前去摸了摸那柔軟的衣服,忍不住笑了起來,衝著管家用標準的F語說了一句感謝。

      這才眼神亮亮的看向了白赦:「老公!」

      白赦輕輕的「嗯」了一聲。

      冉夏忍不住湊到了白赦的面前,親昵地笑了起來:「老公謝謝你!」

      這些可都是白赦特意為她準備的,她非常喜歡!

      白赦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愉快地從一堆衣服裡找出了自己喜歡的風格,冉夏快樂地奔向了試衣服的房間,試衣間裡,有兩個女傭早早的站在兩側做好了準備,幫助冉夏一同試著服裝。

      沒有多久,冉夏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白赦靠在椅子上,看著冉夏提著裙擺從房間裡走出來,她安靜微笑的模樣像極了中世紀的公主殿下。

      很好看的衣服,很好看的人。

      冉夏照著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底都是驚歎。

      服裝和古堡搭配的剛剛好,看著鏡子,她幾乎有種時空交錯的錯覺。

      她偏過頭來,看向了白赦,斬釘截鐵:「我得把這衣服通通給試了!」

      白赦看了看滿屋子的衣服……

      他覺得冉夏是在癡心妄想。

      不過,看著冉夏躍躍欲試的模樣,他忍不住抬手阻止了冉夏的舉動:「你該去睡覺了。」

      冉夏摸著衣服的手微微僵硬。

      原本快樂的像是一個小鳥的冉夏,有些不敢置信地轉過頭來,看向了了白赦:「哦,我親愛的老公啊,你說的是什麼話呢!睡覺?你竟然讓我去睡覺?」

      面對著這一整間房子的衣服,你,白赦,竟然讓你親愛的老婆去睡覺?

      白赦:……

      說真的,白赦覺得如果自己不阻止冉夏,冉夏今晚可能就要和這些衣服一起睡上一晚上了。

      這個女人,真的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迎著她控訴的目光,白赦顯得十分的無情,只說了兩個字:「畫展。」

      比起畫展,這些隨時可以穿的小裙裙,似乎魅力還是薄弱了點。

      有些不甘心的摸了摸小裙子,冉夏提著繁複的裙擺,對著白赦做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遵命,老公!」

      說完,她就提著裙擺開開心心地往她自己的房間方向走了。

      雖然這個小裙子有點重。

      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緊。

      但是冉夏覺得,自己今晚上就能穿著這個小裙子入睡!

      想到這裡,冉夏就高興的想要賺一個圈圈。

      可是,正想著呢,冉夏的身後,屬於白赦的聲音涼涼的響了起來:「穿著裙子睡覺容易窒息。」

      冉夏默默地放緩了腳步,轉過頭來,和白赦深深地對視著。

      這個老公,是在自己的腦子裡放了一個監視器麼?

      他為什麼要窺探自己的思想!

      想了想,比起沒有小裙子的夜晚,冉夏寧願選擇在小裙子的陪伴之下窒息。

      反正這老公雖然硬件可以,可是整個人總體來說是不行的。

      他也看不到自己今晚怎麼睡。

      「窒息的人渾身青紫,嘴唇發黑,很醜的。」白赦在冉夏身後涼涼的補充了一句。

      這……

      冉夏就有點猶豫了。

      身為豪門怨婦,死也是要美美的死,死的有尊嚴。

      這死法,聽起來就挺沒有逼格的。

      不過……

      冉夏凶凶的轉過頭來,等了白赦一眼,完全看不出剛才口口聲聲喊著老公時撒嬌的柔媚模樣。

      她就知道!這個老公在自己的腦子裡裝了監視器!

      冉夏和白赦的房間分別在古堡的第三層和第四層。

      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個人的活動和接待區域,就是在古堡裡辦公,也沒有什麼不能做到的。

      在樓梯口對著白赦擺了擺手算是道別,冉夏這才提著裙擺愉快地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房間可以看得出是最近特意修整過的,整個房間帶著厚重的古樸感和華麗感,房間的正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床,像是中世紀的公主曾經在上面沉眠過一般。

      環顧著整個房間,古樸的壁燈,華麗的吊頂,滿是奢華感的雕刻,以及那些古樸而昂貴的擺設。

      冉夏幾乎想不起來那個可憐的小飛機了。

      她現在最愛的,就是面前的這個可愛的小房間。

      什麼失眠?什麼離開小飛機睡不著?

      不存在的!

      冉夏覺得只要倒在那張公主床上,她就能飛快的進入睡眠。

      兩秒鍾都不帶等的!

      一夜安眠。

      緩緩從床上爬起,就聽到了女傭用著蹩腳的中文喊著「夫人」的聲音。

      冉夏默默地在床上坐了一會,這才打著哈欠回應道:「進來。」

      得到了回應,很快的,一位女傭帶著四五位女傭一起進入了冉夏的房間。

      冉夏睜著眼,第一次享受到了,什麼叫做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過的生活簡直活脫脫一個小廢物。

      坐在床上,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早餐和咖啡,冉夏突然意識到,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只需要坐在床上,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幫自己完成。

      這樣的小廢物生活,怎麼可能有人不喜歡!

      當然,這個想法在那些女傭試圖幫冉夏換衣服的時候,還是消散了那麼一點點。

      拒絕了那些熱情的女傭,冉夏獨立自主的給自己換上了衣服,這才要往樓下走去。

      剛到樓梯口,冉夏就遇到了明顯已經起床許久的白赦。

      白赦在看到冉夏的時候,隨口問道:「睡得好嗎?」

      冉夏想了想自己昨晚抱著小裙子睡得香甜的場景,點了點頭:「很好。」

      想起了剛才的廢物待遇,冉夏覺得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更好了。

      她覺得,自己得想個辦法,把這些女傭帶回家去!

      湊到了白赦的身邊,冉夏的臉上帶上了甜膩膩的笑容:「老公~」

      白赦沒想到,自己一大早竟然就能聽到這熟練的「老公」聲,皺了皺眉,「嗯」了一聲。

      冉夏也不在乎白赦的冷淡。

      喜滋滋的,拉住了白赦的衣擺,冉夏還試圖矜持一下:「老公~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白赦看了一眼冉夏:「那就別講。」

      冉夏扭捏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就說了……嗯?」

      她頓住了話頭,回想了一下剛才白赦說了什麼,有些不敢置信。

      這老公說什麼?

      那就別講?

      這是一個合格的老公應該說出來的話麼?

      難道不是應該寵溺的看著你的小嬌妻,不說什麼「你說的都是應該講的」,那也至少得說上一句「想說就說吧」之類的話語吧?

      你竟然說,那就別講?

      哇,你這個男人,怎麼娶到老婆的?

      這個老婆一定是天仙下凡,仙女轉世,才能這樣寬容大度不計較吧!

      冉夏抬起手,捂住了自己這個仙女轉世的老婆的胸口,看著面前這個無情的老公有些胸悶。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

      這個老公不可能這麼無情!

      看在那一房間的小裙子的份上!

      她應該給自己的老公一個機會!

      斟酌了一下用詞,冉夏看著白赦說道;「有些話,我不得不說。」

      這用詞,基本上沒法拒絕。

      冉夏默默地給自己的機智比了個讚,看著白赦的目光認真極了。

      白赦轉過頭來,看到的就是冉夏眼底帶著狡黠的模樣。

      他就知道,這個老婆不達目的不罷休。

      想了想,白赦還是拒絕了冉夏的要求:「別說。」

      格外的無情。

      冉夏沉默了。

      這一次,她也沒法騙自己聽錯了。

      她明明白白的聽到了,自己的丈夫,對著自己這麼一個豪門小怨婦,說了「別說」。

      果然。

      色衰愛弛。

      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寵愛,不過是一晚上的,屬於自己的,滿滿一房間的小裙子。

      不過。

      想要阻止冉夏說話,這點道行是不夠的。

      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

      那豈不是很沒有怨婦的格調?

      怨婦就是,老公不愛聽什麼,就專門嗶嗶啥!

      嗶嗶到老公一心工作,不願回家,卻能夠順利達成自己的願望!

      冉夏覺得,現在的自己還夠不上一個小嬌妻。

      但是做一個合格的怨婦,還是手到擒來的。

      她張了張嘴,就準備說話了。

      她非得要把這些可愛的小女傭騙回國內不可!

      然而,下一秒,白赦眼疾手快地,抬起了手,捂住了冉夏的嘴。

      冉夏的唇印在了白赦的掌心,溫熱而濕潤。

      她眨了眨眼,看著白赦的目光帶上了幾分不敢置信。

      這誰啊?

      這還是自己那個屢戰屢敗的老公麼?

      他還首先使用物理攻擊了!

      白赦也沒想到,自己在看到冉夏那張小嘴叭叭叭地就要張開的那一刻,會忍不住就伸手做出這樣的舉動。

      察覺到手心溫柔的觸感時,他的指尖微微顫了顫,低垂著的眸子閃過了一絲震驚。

      而等到他抬起頭,和冉夏對視的時候,他已經恢複了往常的鎮定自若。

      捂著冉夏的唇,白赦安靜地問道:「還說麼?」

      冉夏想。

      但是她說不出。

      她覺得自己輸了。

      這個老公,竟然採用這樣的流氓手段!

      用著控訴的目光看著白赦,冉夏覺得這個老公真是太過分了!

      白赦心虛了一瞬。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的手指在冉夏的臉上微微動了一下,冉夏的臉柔嫩極了,比起豆腐來說也不匡多讓。

      冉夏瞪大了眼。

      這個老公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大晚上的帶著利刃都能跑路,誰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會吃自己這麼一個可憐又悲慘的小嬌妻的豆腐呢!

      他!

      竟然摸自己的臉!

      讀懂了冉夏眼底的控訴,白赦的手仿佛觸電一般從冉夏的臉頰上收了回來。

      他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冉夏嘟囔著:「那就是蓄謀已久!」

      白赦真不是故意的。

      聽了冉夏的話,他幾乎氣笑了,伸手就捧住了冉夏的臉。

      冉夏的眼底帶上了幾分驚慌,而後就是——果然來了的塵埃落定。

      冉夏就知道,一個男人,能夠在半夜帶著利刃離開,一定不是自己的魅力出了問題。

      你看看!

      現在暴露了吧!

      他果然有著奇怪的癖好!

      白赦看著冉夏眼底的情緒,冷笑了一聲,捧著冉夏臉的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冉夏滑嫩的臉上摩挲拉扯了一番,讓冉夏這張氣人的小臉蛋被揉成了不一樣的形狀,這才出了心底的一口惡氣。

      這一切,發生在不過三五秒的時間之內。

      等到白赦放下手,恢複了往常冷漠的表情的時候,冉夏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剛才?

      發生了什麼?

      自己面前這個老公,對自己做了什麼?

      他捧著自己的臉,不親自己這個漂亮的小臉蛋!卻做了這樣令人髮指的行為!

      最過分的是,做了之後,還做出這樣一幅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姿態!

      哇!

      這男的好過分啊!

      「別鬧了,該去畫展了。」白赦冷聲說道,留給冉夏一個冷酷無情的背影。

      別鬧了?

      冉夏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白赦揉過的臉蛋,有些茫然。

      在這麼持久的,和白赦之間的戰爭之中。

      冉夏第一次覺得自己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的那種。

      不同於以往那些公開的畫展,這一次的畫展更偏向於密閉式的,邀請制度。

      能夠接到邀請的,大多都是有著一定身家的,來自各國各地的名流名士。

      白赦也在其中。

      這次畫展的主題是中世紀,參加畫展的人,大多穿著中世紀風格的服裝。

      冉夏是第一次見到白赦穿著這樣的衣服,如果說,冉夏穿著衣服的時候像是一個公主的話,那麼白赦就更像是一個親王,高貴,優雅。

      冉夏對於畫作的興趣算不上大。

      隨意的逛了逛之後,就在一個畫作面前站定了。

      白赦看了一眼那個畫,瞥了一眼冉夏:「看得懂麼?」

      冉夏點了點頭:「絕望。」

      這倒是有些出乎白赦的意料了。

      自己這個妻子,竟然還有著藝術修養?

      他忍不住誇了幾句,卻見到冉夏毫不客氣地衝著自己翻了個白眼:「我胡說的,你看看這畫面黑乎乎亂糟糟的,往負麵情緒猜肯定沒錯。你們這些混藝術的,真是好糊弄。」

      好糊弄的白赦:……

      這瞎貓撞到死耗子的功力,倒也是一種能力。

      他忍不住把冉夏帶到另一幅畫的面前,問道:「那這個呢?」

      冉夏有些沒精打採的:「少女的希望。」

      這就不是什麼能夠隨意扯出來的萬金油用詞了。

      白赦正要對冉夏刮目相看時,卻聽到冉夏說道:「剛才那人在我身邊品頭論足的時候我聽到了。」

      白赦的誇讚堵在了嗓子眼裡。

      他覺得自己給這個妻子熏陶藝術修養的計劃,基本上是胎死腹中了。

      不過。

      剛才那人用的可是純正的F國語言。

      冉夏對那些畫作不感興趣,她更享受那種走馬觀花的樂趣。

      而白赦更偏好於在一個畫作面前待上許久,慢慢欣賞。

      逛了一會,兩個人就分開了。

      冉夏倒也不怕,這麼一來,她也更顯得自在一些。

      盤起的長髮上帶著些許的裝飾垂墜而下,在這個洛可可式的畫展裡,穿著藍綠色的洛可可服裝的冉夏,帶著東方的神秘和西方的貴重,緩緩的在畫展裡逛著,冉夏已然成為了這個場子裡最為靚麗的風景之一。

      冉夏的臉上帶著優雅的笑意,可心底已經開始後悔和白赦分開了。

      這才多久啊,她已經被四個男人搭訕了。

      F國真的是不浪得虛名,甚至在她說出了自己已經結婚的話語時,還有幾個帥氣的男生對著冉夏說著願意做她情人的言論。

      冉夏甚至可恥的心動了那麼一丟丟!

      只有那麼一丟丟而已!

      不過想想白赦,冉夏還是默默地把這個小苗頭按死在了搖籃裡。

      她,冉夏,果然是個堅貞不屈的豪門小怨婦!

      心底緩緩地歎了口氣,冉夏的臉上依舊掛著堅強的微笑。

      她得要去把自己的老公找回來。

      外面的花花世界太危險了。

      冉夏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在蠢蠢欲動!

      「好巧啊。」

      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冉夏的面前。

      冉夏默默地數了一下,歎了一口氣。

      ——成功五殺了啊。

      抬起頭來,冉夏的臉上掛上了虛偽的假笑,看向了對面的男人。

      面前的男人用著的是中文,在異國他鄉總是容易顯得有幾分親切。

      不過……

      好巧?那就是熟人了咯?

      冉夏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這誰啊?

      怎麼回事啊一個個的?

      那些女的對自己有敵意,不自報家門就算了。

      現在怎麼碰到個男的也不自報家門了?

      你誰啊,我就和你好巧了?

      默默地收回了臉上的假笑,冉夏甚至懶得營業。

      周嵇看著冉夏臉上的表情,略帶著幾分邪肆的笑意一點點的僵硬了起來。

      他看著冉夏的表情,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她沒認出自己?

      怎麼可能?

      周嵇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女人,在見到自己的第二麵,表現的如此陌生。

      「你好。」

      冉夏扯了扯嘴角,就算是打了個招呼了,往右側邁了一步,就準備繞過面前的這個男人。

      周嵇深吸了一口氣,在這一刻確定——冉夏是真的不記得自己。

      他的自信,在這一刻,被冉夏擊垮了大半。

      「還記得我麼?」

      周嵇隨著冉夏的動作邁了一步,深吸了口氣,平複了內心的躁動,這才露出了他慣用的笑意。

      他狹長的眼微微眯著,笑的像是一個危險的狐狸。

      被他帶著笑意的目光凝視著的時候,女人最容易感受到危險和曖昧帶來的刺激感,而那份心動過速,很容易被誤解為——心動。

      這一招,他屢試不爽。

      他凝視著冉夏,低下了頭,湊近了幾分。

      冉夏默默地退後了一步。

      覺得這一次有點棘手。

      這個男的,看起來不像是搭訕的。

      看起來……

      像是找金主富婆的。

      冉夏覺得,他找錯人了。

      她冉夏,根本不是那種需要付錢才能找到小狼狗的人。

      她冉夏,靠著一張臉,就能有一堆小狼狗在後麵排隊!

      要花錢的狼狗!

      她是絕不會要的!

      「對不起,我對這方面,沒有興趣。」

      冉夏想了想,用著較為委婉的措辭,力求不傷害到面前這個似乎從事著不正當職業的男人的心。

      周嵇愣了愣,沒有意會到冉夏言語裡的含義。

      忍不住看向了冉夏的眼睛,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幾分同情的周嵇,在那一霎那讀懂了冉夏的話語。

      他,周嵇,第一次搭訕一個女人,卻被女人當做了收錢的小狼狗!

      想起了第一次和冉夏見面時,冉夏毫不留情地把車窗搖上去的場景,周嵇覺得自己的肝有點隱隱的作痛。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過往的那些女友,真的愛自己麼?

      她們分手時撕心裂肺的模樣,是糊弄自己的麼?

      強忍著被羞辱的怒意,周嵇一字一句地解釋道:「我不是那種人!」

      冉夏愣了愣。

      不是那種人?

      他不收費?

      那便宜的更不能要了啊!

      便宜沒好貨嘛!

      作者有話要說:周嵇:肝疼。

      冉夏:我以為你們這行,腎會比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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