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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知深淺 - 第101章字體大小: A+
     
    101.

     洛曇深有不輕的睡眠問題,醒得太急,面色忽地脹紅,立即從沙發上站起,“我不知道你會回來。”

     單於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回來。

     這棟別墅里裝了監控,自從秦軒文將洛曇深帶進屋,洛曇深的一舉一動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實在沒有必要親自出現。

     但是不久前在路上,司機已經將車開到了他平常慣住的高檔小區外,他卻突然讓司機調轉方向。

     開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一攏光亮。

     房間里很安靜,近乎鴉雀無聲,可這攏光亮卻預示著家里有人。

     預示著心跳、呼吸,乃至體溫。

     極簡的裝潢讓一樓客廳顯得空曠,窗外的夜色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如沉下了一片海。

     沙發是海上的一葉孤舟,一旁的落地燈若孤舟上的燈火。

     洛曇深側臥在孤舟上,一身布衣,一只腳上的毛絨拖鞋掉了下來,腳背腳腕在光亮下白皙透亮。

     他的眼色漸漸變深,悄聲走近,看到洛曇深小腿上的傷疤。

     也許是光的修飾,那傷疤看上去並不丑陋,甚至難以讓人聯想到危險、痛楚。

     他還想細看,洛曇深就已經醒了。

     方才他已經注意到,洛曇深即便睡著了,眉間仍是皺著的,像正被解不開的愁緒包圍。如今醒來,眉梢眼尾的不安就愈加濃重。

     “如果知道我會回來。”他說︰“你會怎樣?”

     洛曇深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局促地退後一步,“我,我就回房去睡。”

     他輕嗤一聲,“我以為你會說等著我。”

     洛曇深眼尾撐開,瞳孔里漏出些許驚赧。

     兩人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對視,一人坦蕩,一人忐忑。

     不久,單於蜚說︰“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心里清楚。”

     洛曇深反應滯後地點頭,“嗯。”

     “但你一直在害羞。”

     “我……”

     “從害怕、緊張,到害羞。”單於蜚語氣很淡,“在我面前,你輕松過嗎?”

     洛曇深眼珠轉動,想要解釋。

     “以前面對我時,你也這樣?”單於蜚逼近一步,在他退縮之前,利落而有力地捏住他的下巴。

     “單先生。”除了直視單於蜚的眼楮,他別無選擇。

     “少爺。”單於蜚說︰“林修翰等人口中的你很嬌氣,你的嬌氣呢?”

     他眼睫顫抖,嘴唇抿了好幾次,才出聲道︰“我早就不是什麼少爺了,人也不能靠著嬌氣過一輩子。”

     單於蜚若有所思,“是嗎?”

     “因為嬌氣,我犯過很多錯。”他聲音輕輕的,“嬌氣沒什麼好,傷人,到頭來傷己。”

     單於蜚加重手上的力道,他yh出吃痛的神情。

     “還說不嬌氣。”單於蜚笑,“這就受不了了?”

     “不是這樣。”他說。

     單於蜚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突然問︰“你和你的未婚夫去t國找過我?”

     他愣住,很快明白一定是林修翰說的。

     “你知道我被明漱葓抓了,想救我?”

     “……嗯。”

     又是一陣沉默,單於蜚悠悠道︰“明靖琛去救我,是為了讓我當他的‘傀儡’。你來救我,是因為……”

     他胸口像堵了無數團棉花,半天才道︰“你有危險,我既然知道了,總不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原本以為你完全沒有心。”單於蜚說︰“但似乎不是。”

     他心口震動,情緒鼓噪,像是期待著什麼。

     “不過你對付不了明靖琛,輕易被他‘勸退’了。”單於蜚有些遺憾。

     他忽感一涼,想起當時面對明靖琛時的情形。

     單於蜚說得沒錯,他就是被輕易地“勸退”了。

     他與賀岳林匆匆趕去t國,又匆匆離開,做的其實完全是無用功。

     “但我還是應該感謝你。”單於蜚又道︰“不管你出于什麼原因,總歸沒有冷眼旁觀。”

     听著這樣的話,他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別墅外的常青樹枝葉晃動,陰影落在室內,像大海突然起了風浪。

     洛曇深踟躇著,終于鼓足勇氣開口,“單先生,你想要嗎?”

     單於蜚半眯起眼。

     “你剛才說得對。”洛曇深努力平靜,“如果知道你會回來,我應該等著你。畢竟和你親密,是我待在這棟別墅里的原因。”

     “上次我去明氏找你,我說我比蕭笙寧好,他能為你做的,我都能,我可以取代他。”他的尾音已經開始發顫,卻堅持往下說,還抬手環住單於蜚的脖子,“單先生,我送上門來,你不想試一試嗎?”

     他的眼楮早就潮濕了,單於蜚逼視著他,難以名狀的沖動在體內醞釀,須臾道︰“去臥室。”

     ……

     被單於蜚扔在主臥寬大的床上時,洛曇深不合時宜地想到了蕭笙寧。

     ——他簡直沒有辦法不去想那個從容瀟灑的高校教師,生怕自己不如對方。

     卻忘了,曾經的自己比蕭笙寧更加肆意散漫。

     他解開單於蜚的襯衣紐扣,親吻單於蜚的下巴,然後一步一步向下退去。

     蕭笙寧是怎樣討好單於蜚?

     眼前的yh精壯結實,比過去更有力量感。他用嘴唇觸踫每一條肌肉紋路,舌尖隨著人魚線,停在勃發的胯間。

     頭上多了一個力道,是單於蜚的手掌。

     他知道自己被掌控,卻在這種掌控中體會到一絲艱澀的安全與滿足。

     性器已經半勃,他低下頭,小心地舔弄著前端,又側過臉,往睫身上舔去。

     他不擅長做這種事,上次並沒有讓單於蜚盡興,所以後來才被拒絕。

     將整根都舔濕了,他才將前端含入口中,嘴唇包裹著青筋,舌頭賣力地打轉。

     蕭笙寧也是這樣做的嗎?

     他一邊想,一邊將性器往深處吞,口腔收得很緊,可是喉嚨剛被侵入,就有些受不了。

     單於蜚沒像上次那樣將他按住,而是摸著他的下巴與頸部。

     這樣的撫摸令他尾椎陣陣泛酸,心髒也越跳越快。

     “你在走神。”單於蜚說。

     他愕然地抬起眼。

     單於蜚淺蹙起眉,遮住他的眼楮。

     視線受阻,他渾身都熱了起來,心猿意馬地33,模擬著3(cha)的動作,但實在難以吞得更深,只好用手圈住睫身下端,來回套弄。

     他以為單於蜚會射在他嘴里,就像上次一樣,但單於蜚握住他的後腦,迫使他將性器吐了出來。

     他喉嚨難受,跪在床上咳嗽。

     單於蜚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翻了過來。

     已經有七年多沒有被使用的地方抵上堅硬而灼熱的性器,他胸口一窒,渾身筋肉寸寸繃緊,兩眼固執地望著單於蜚,眼珠幾乎不會轉動。

     “放松。”單於蜚將安全套自帶的潤滑油涂抹在穴口,握住他的腰,幾乎沒有做擴張,就直接頂了進去。

     他痛得當即落淚,眼尾艷紅,卻死死咬著下唇。

     單於蜚將他的腿分到最開,頻率不快,幅度也不大地3(cha),垂眸睨著他,“很痛?”

     他咬牙搖頭,淚水滑進鬢發里,後背隨著單於蜚的動作在床單上磨蹭,疼痛以交合的地方為原點,頃刻間向四面八方擴散。

     他捂住嘴,眼前已經模糊了。

     從不知道做(3)會這麼痛,yh好像被撕裂開來,單於蜚的每一次插入與抽離都給予他難以承受的劇痛。

     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的yh聳動得更快了,性器在體內越插越深,速度也越來越快,他捂著嘴的手松了,雙唇也無法再抿緊,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呻shen3從喉中泄出,連同滿臉的淚,讓他看上去格外狼狽。

     他什麼都看不清,別的感覺都失靈了,唯有疼痛是鮮明的。

     “嗚……”他哭出聲來,想起第一次和單於蜚做的時候,還有後來每一次與單於蜚做的時候。

     那個溫柔的男人細心到了極致,從來沒有將他弄痛過。

     他沉溺在yh中,千般撒嬌,百般索要,被寵愛得忘了做(3)這件事不該只有一個人享受。

     原來被佔有是疼痛的,原來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得到的並非只有yh。

     單於蜚給予他的愛,深沉到了不願意他受一絲委屈、受一分疼痛的地步。

     他痛得承受不住,可快意也漸漸出現。在愈加激烈的操干中,他掙扎著抬起腿,抱住膝蓋,將整個yh完全打開在單於蜚面前。

     如同獻祭。

     眼淚早已阻隔了他的視線,他看不清單於蜚的表情,只能竭盡所能,配合著,奉獻著,將yh連同靈魂交予這個曾經賦予他無盡溫柔,如此給予他蝕骨疼痛的男人。

     單於蜚眼中難得燃起欲火,在進入洛曇深的一瞬間,有什麼東西就在他意識里炸開。

     他向來極有自制力,做(3)僅是滿足生理需求,但操著洛曇深,看洛曇深哭泣,看洛曇深毫無保留地向他張開雙腿,心里竟是涌起強烈的、前所未有的沖動。

     這沖動引誘著他逞凶、征服、撻伐。

     理智屈服于本能,腰部不停挺送,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想要徹底貫穿身下之人。

     和蕭笙寧做時,他不曾這樣。

     可蕭笙寧形容的開心,現下他仍未感覺到。

     以前做(3)像完成任務,這次像宣泄,甚至像復仇,唯獨不像享樂。

     最後幾下沖刺之後,他埋在最深處射精,見洛曇深似乎已經被他操暈過去,兩眼失焦,嘴唇一下一下動著,抱著的腿無力地向兩邊癱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方醒,退了出來,將灌滿精液的套子扔進垃圾桶。

     洛曇深的穴口腫得厲害,恥毛和腿間掛著被操射時噴濺出的精液。他略皺起眉,半分鐘後,向浴室走去。

     ……

     浴室傳來水聲,洛曇深大睜的雙眼漸漸有了焦距。

     痛,很痛,可是疼痛卻將空了快八年的心填得酸澀、滿脹。

     單於蜚沒有幫他,他撐著下床,挪去主臥外的衛生間,回來時,單於蜚已經換好了外出的衣服?

     他哭傷了嗓子,聲音沙啞,“你要走?”

     單於蜚說︰“我不住這里。”

     “可是……”他有些著急,“已經很晚了。”

     單於蜚眼里落了些燈光,“你想我留下來?”

     他立即點頭。

     單於蜚抬手摸他的臉,沒有說話。

     大概是方才的親密給大腦下了一劑迷藥,他一直以來的小心一時失去蹤影,“你剛才弄痛我了。”

     單於蜚挑眉,“所以?”

     “家里,家里有藥嗎?”他說︰“你以前,會幫我。”

     單於蜚看了他一會兒,找來一盒消炎膏,“不是專用的,你試試。”

     他接過,眼中仍有渴求,“你能幫我嗎?”

     單於蜚搖頭。

     他一個人去浴室,以為再次出來時就看不到單於蜚了,沒想到單於蜚還沒走。

     “你不走了嗎?”他問。

     “忘了跟你說句話。”單於蜚道。

     他不解,“嗯?”

     “剛才我看到你小腿上的傷痕了。”單於蜚說︰“顏色和周圍的皮膚不一樣。”

     他心中登時一涼,抓住浴袍,下意識遮住右腿。

     不由得想——怎麼能忘了這個傷痕呢?現在自己身上已經有瑕疵了。

     “你沒發現它像什麼嗎?”單於蜚問。

     他不想听。

     傷痕能像什麼?傷痕永遠只是傷痕。

     “像一只展翅的鳳凰。”單於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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