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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知深淺 - 第49章字體大小: A+
     
    49.

    下午三點到四點,餐廳無客,清潔工作已完成,服務生們各自休息。

     鑒樞頂層的套房,厚重的窗簾遮住了所有自然光線,從客廳到臥室,扯下的衣物散落一地,鋪得嚴整的被子已經被扯開,一半掉落在地毯上,靠枕也扔下來了,床上卻沒有人。響動從垂簾半合的陽台處傳來,洛曇深躺在鋪著羊毛毯的貴妃榻上,背部隨著單於蜚的攻勢,在靠墊里越陷越深。

     浴室水霧朦朧,安神香氛飄散,身在其中的二人卻沒有什麼“安神”的意願。

     好好的清理成了又一場征討,洛曇深伏在涼涼的牆上,身子卻火熱得跟發燒一般。單於蜚松開他時,他險些沒站穩,虧得被再次摟住腰,才沒跪在地上。

     “時間差不多了。”單於蜚說。

     洛曇深轉身,貼在他胸膛上,揚著臉說︰“你這就想走了?”

     單於蜚眼中的烈火漸漸熄滅,回歸平靜,“餐廳要準備晚宴了。”

     “還早。”洛曇深步伐不那麼穩地朝浴缸走去,“誰不到五點就跑來吃飯?”

     單於蜚見他抬腿抬得有些艱難,立即走上去牽住。

     他挑著眉笑,“這麼關心我啊?”

     單於蜚不語。

     “既然關心,那別光牽啊。”洛曇深膚白,一身的紅痕盡數暴yh,嗓子因為之前的高呻而有些沙啞,yh誘人得入了骨,“你得先把我抱起來,伺候我泡澡,再像那天一樣,用你的手指,沾上藥膏,給我做按摩。”

     單於蜚瞳孔收縮,剛熄滅的火在余燼里閃爍著點點火星。

     “怎麼樣?”洛曇深輕笑,“照不照做?”

     話音剛落,腳底就是一空。單於蜚將他打橫抱起來,他開懷地笑,雙手環住單於蜚的脖子,在即將被放入熱水中時,身子向上一傾,咬了咬單於蜚的喉結。

     水從浴缸邊緣溢出,洛曇深閉著眼,任由單於蜚擺弄,後來竟是真被安神香氛燻得乏了困了,什麼時候被抱去床上都不知道。

     藥膏冰涼,有一股淡淡的草本香味,被有繭的手指涂在紅腫的地方,那種舒適的感覺像夏日的清泉一般,緩緩地蔓延至全身。

     “唔……”洛曇深愜意地哼哼起來,腰無意識地擺動了兩下。

     單於蜚單手按住他的腰側,“別動。”

     那里是癢癢肉,洛曇深笑得顫起來,生出跟單於蜚玩鬧的心思,扭得更加厲害。

     下一秒,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在一室曖昧中響起。

     被拍打的臀火辣辣地痛,洛曇深愣了幾秒,突然意識到自己挨了揍,羞憤登時沖入腦際,翻身難以置信地瞪著單於蜚,“你剛才在干什麼?你居然打我……”

     屁股?

     單於蜚也有些尷尬,他沒有真打的意思,只是洛曇深那麼扭著,實在是不好上藥,已經過了休息時間,他趕著回餐廳工作,情急之下就拍了洛曇深一下,哪知力道沒掌握好,扇出的聲音還格外響,而洛曇深渾身皮膚都是千般保養百般愛護,有如珍貴的玉,這一下,居然就被拍出了隱隱的手掌印。

     “抱歉。”單於蜚說。

     突然翻身牽起一陣疼痛,洛曇深經不住痛,眼里立時漫起一片水光。

     單於蜚蹙眉,“難受?”

     洛曇深抓了個靠枕墊在腰上,不樂意讓單於蜚給按摩了,抬腳踩在單於蜚大腿上,“你走吧,我困了。”

     單於蜚捉住他的腳踝,從自己腿上挪開,撿起半掉在地毯上的被子,作勢給他蓋上。

     他毫不客氣,享受著無微不至的照顧,舒服地躺著,直到听見單於蜚走到臥室門口,才道︰“下次還來嗎?”

     過了半分鐘,單於蜚低聲道︰“嗯。”

     “少爺!”林修翰敲了兩下門,“我進來了。”

     洛曇深一身西裝,正坐在轉椅里看手機。許沐初尚不知道他與明昭遲、安玉心兩兄弟之間的事,還在喋喋不休地跟他說安玉心好像染了風寒,丁點兒大個事,安家又如臨大敵,準備讓安玉心去南半球療養。

     “哎,小王子還真是嬌貴。”許沐初感嘆,“我小時候別說風寒,就是打架把手打折了,我媽都沒緊張過。”

     洛曇深笑了笑,“行了,我這邊有事,空了再聊。”

     “少爺,明夫人來了,說是要見您。”林修翰說。

     “明夫人?哪個明夫人?”洛曇深一時沒反應過來。

     “明漱葓明夫人。”

     “她?”

     洛曇深有些意外,“她找我做什麼?”

     明漱葓正是安玉心的母親,早年嫁到安家,本應稱作安夫人,但明家強大,光芒遠蓋過安家,明漱葓本人亦強勢,所以一直被稱作明夫人。

     身為洛曇深的秘書,林修翰自然知道安玉心在酒里下藥的事,“少爺,明夫人性情古怪,將唯一的兒子看作至寶,您別與她起沖突。”

     洛曇深起身整理西裝,“我有分寸。”

     明漱葓正坐在貴賓會議廳里品茶。她四十來歲,衣著華貴,頭發盤起,化著與年齡相符的妝容,風韻猶存,端莊大氣,與安玉心生日宴時站在二樓偷看的女人截然不同。

     “明夫人。”洛曇深頗有風度地打招呼,唇角揚起的幅度正好,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明漱葓也道了聲“洛先生”,音色有些冷,端著長輩的優越。

     洛曇深心中冷笑,面上卻沒有下她的面子,“不知道明夫人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明漱葓目光銳利,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刻薄,“玉心生日宴時,我們見過面。”

     洛曇深倒是沒想到她會把這事說出來,“嗯,當時沒有向您問好,失禮了。”

     “玉心朋友不多,那天到場的很多都是昭遲的朋友。”明漱葓十分刻意地壓制著情緒,“但你應該是玉心自己邀請來的。”

     她心理有問題——洛曇深想起那日明昭遲如此形容明漱葓,此時見明漱葓緊握手指、繃緊下頜等小動作,立即明白對方擺出這副端方的姿態費了多大的力氣。

     “是,我與玉心認識。”洛曇深笑道︰“當然,和昭遲更熟。”

     “你去過玉心的畫廊吧?”明漱葓又問。

     “嗯,他的畫不錯,很有天賦。”洛曇深道。

     “你們單獨出去吃過飯。玉心似乎很依賴你。”明漱葓語速漸快,聲音听著有些尖刻。

     洛曇深對女性向來彬彬有禮,對長輩該有的禮數也從來不少,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一路退避,“明夫人,您這是調查過我,跟蹤過我們?”

     明漱葓脖頸上的筋頓時繃了起來,“我是他的母親,我不該了解他的交友狀況嗎?”

     “我說過您不應該了嗎?”洛曇深溫和地笑,心道此人果然精神不大正常,名門閨秀,竟說失態就失態。

     “玉心他從小yh不好,容易生病。”明漱葓微揚起下巴,似乎想用高傲捍衛氣勢,“前幾天他被昭遲送回來,突染風寒,至今也沒好。”

     洛曇深想起安玉心那弱不禁風的樣子,知道對方生病是因為在“溫泉”受了他的打擊,既覺得活該,又心生幾分憐憫。

     “玉心是和你約會之後,才染上病!”明漱葓幾乎要控制不住情緒。

     “沒能照顧好他,我確實有責任。”洛曇深說,“您今天來,是希望我去探望他?”

     “不!”明漱葓突然站起,“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招惹他!”

     洛曇深幾乎要笑了,到底是誰招惹誰?

     “你那是什麼表情?不屑嗎?”明漱葓聲音顫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喜歡玩些什麼。我告訴你,你惹不起玉心!玉心是我的兒子,我不允許任何人動他!”

     洛曇深簡直想給這位“瘋婦人”抱個拳,斟酌一番,又覺沒必要和瘋子較真,于是耐著性子道︰“我和玉心只是朋友。如果他今後不來找我,我保證不會主動找他。”

     明漱葓滿目不信,大約是認為全世界接近安玉心的人都覬覦著安玉心,想佔有安玉心,殊不知是安玉心不惜一切,想要斬獲一份畸形的愛情。

     “祝您的玉心早日康復,我就不去打攪他了。”洛曇深笑得溫文爾雅,叫人來送客。

     明漱葓盯著他看了許久,他也不躲不避地回視,忽又感到這雙眼很是熟悉,仿佛剛見過不久。

     可明漱葓眼神陰毒,這卻是陌生的。

     陌生與熟悉交織,他硬是沒想起,是誰的眼楮和明漱葓相似。

     周謹川要出院了,不是因為已經傷愈,而是錢財耗盡,不得不出院。

     得到消息後,洛曇深有些躁動,從早到晚都不安生。

     出院之後,周謹川應該不會再留在原城,他將不會再看到這個齷齪的男人。但不久前,律師告知,洛宵聿去世前留了一筆錢,給周謹川作救急之用。

     他心痛到了極點,又憤恨到了極點,恨兄長的痴情與執迷不悟,更恨周謹川的絕情與懦弱。

     這筆錢,既然是洛宵聿留給周謹川的,他便不會扣下。周謹川的東西,他嫌髒。

     律師說他不用出面,但他在反復掙扎之後,還是決定親手將卡交給周謹川。

     他想親眼看到周謹川的反應。

     “陪你去醫院?”單於蜚抽離之後問。

     “你不願意嗎?”洛曇深渾身軟著,嬌聲嬌氣。

     單於蜚沉默片刻,“行。”

     市九院仍舊人滿為患,洛曇深站在病床前,面色極冷地看著痛哭流涕、感恩戴德的周謹川。

     單於蜚望著他的側臉,像衛士一般守著。

     誰也沒注意到,走廊邊的逃生樓道里,一名小男孩將一把匕首藏進了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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