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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影 - 第53章字體大小: A+
     
       番外

       入秋後天氣漸涼,趁著週末,梁煊將衣櫃裡的薄被和毯子都拿出來曬曬太陽。李逸初趴在客廳沙發逛淘寶,他們的床單被罩都舊了,需要換新的。梁煊本打算下午和李逸初一起去商場買,可李逸初今天早晨醒來嗓子就不舒服,以他的身體習慣,恐怕下午就會低燒。於是梁煊喂他吃了藥,就把人關在家裡休息了。

       梁煊做完家務回到客廳,伸手試了試玻璃杯裡的水溫,換了杯熱水遞到李逸初手邊:“喝點水,不然嗓子難受。”

       李逸初從沙發上翻起來,眼前突然一暈,但他很快站穩,接過水杯喝水。他這微小的動作沒能逃得過梁煊的眼睛,梁煊去臥室拿了溫度計出來,甩到37度以下後塞到李逸初的腋窩:“再量一次體溫。”

       李逸初渾身沒力氣,梁煊將溫度計放好後把他抱到懷裡,嘴唇碰碰他的額頭:“如果吃了藥下午還燒,我們就去醫院。”

       李逸初懨懨道:“不用去,我以前經常這樣,去了也沒用,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梁煊:“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李逸初身體又往梁煊懷裡縮了縮:“我不想動。”

       梁煊淡笑:“我背你去,你不用動。”

       李逸初說著就有些犯困,靠在梁煊懷裡閉了眼睛。梁煊低頭看他,眉頭越鎖越緊。梁煊不知道李逸初說的從前是什麼樣,可自從兩人重逢後同居,他都沒讓李逸初生過病,這次是他大意了。前兩天李逸初胃口就不太好,人也沒什麼精神,梁煊還以為是上個項目剛結束,李逸初忙完太累所致,所以這個週末特意推掉加班,想讓他在家裡休息兩天。可現在看來,李逸初是真的病了。

       梁煊抱著李逸初坐了十分鐘,然後輕輕把溫度計抽出來,38度7,梁煊用手搖他腦袋:“逸初?醒醒,我們現在去醫院。”

       李逸初半夢半醒,一睜眼先捂著嘴咳嗽,許久之後才說出話:“梁煊,我……我很不舒服。”

       梁煊一聽心裡就咯噔一下,他瞭解李逸初,要不是真的難受,他不可能說出這幾個字,自己怎麼這麼粗心?!

       梁煊將他衣服穿好,抱起人直接出門乘電梯去地下室。

       李逸初抱著梁煊的脖子,小聲道:“我要躺後座,坐著難受。”

       梁煊不顧他的意見,把人放到副駕扣好安全帶:“那樣不安全。你忍一會兒,我開快點。”說完吻了吻李逸初的鼻尖。

       梁煊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醫院,抱著李逸初去急診。

       果然不是感冒發燒那麼簡單,而是肺炎。

       還好梁煊送醫及時,要是再拖上兩天,就難治的多了。

       李逸初打著點滴昏睡,梁煊守在床邊,時不時要伸手試他額頭的溫度。梁煊此刻突然覺得憂慮,過去他總是擔心李逸初會離開他,可那擔心僅僅停留在生離,他從未想過還有死別這個可能。哪怕是當年杳無音訊的時光,梁煊在潛意識裡也從沒想過李逸初會出事。現在李逸初病了,上週末他們還去郊區吃燒烤,這周李逸初就連坐都坐不起來了。

       人的生命有多堅韌就有多脆弱,它能抵禦萬千艱難,同樣也能倒在一個淺水溝裡,旦夕禍福。

       李逸初睡了兩個多小時才醒,睜開眼看見梁煊坐在旁邊看著自己,他頭腦依然昏沉,嘴唇乾裂,張口吐出一個字:“水。”

       梁煊立馬將他扶起來,把晾在一邊的白開水送到他嘴邊。

       李逸初看著他笑。

       梁煊懂他的意思,以往他們在家,李逸初若是雙手被占住或者躺在床上,喝水的時候都是梁煊含在嘴裡渡給他。一開始只是個情趣,後來習慣成自然,李逸初躺床上就不愛自己端杯子了。

       梁煊將杯口觸到李逸初唇邊,輕笑道:“這次你自己喝。”

       李逸初挑著眼角:“怕傳染?”

       “對。”梁煊吻他眼角:“如果我也病了,誰來照顧你?交給護士我怎麼放心?”

       李逸初垂下眼眸,乖乖喝水。有水潤喉,李逸初再開口嗓音就自然多了,他額頭抵著梁煊下巴:“梁煊,你別怕。”

       梁煊放在李逸初肩膀的手指蜷了起來。

       李逸初抬頭看他,眼睛宛若夜空中璀璨的星星:“我不會死的。”

       梁煊皺眉捏他嘴角:“瞎說什麼。”

       李逸初:“我知道你剛才在想什麼,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猜到。我教你一個人生真理:只過好當下,不去想未來。”

       梁煊用手指轉他耳垂,似乎沒怎麼聽得進去。

       李逸初坐直了:“我是過來人,當初我在廈門打工,我從來不去想以後會不會再見到你,因為我怕一想,我就堅持不住了。人不能把自己的後路都堵死,否則怎麼活下去?”

       梁煊抱緊了他:“好,都聽你的。”

       病來如山倒,李逸初打完點滴不停咳嗽,聲音一次比一次大,開始只有一點痰吐出來,後來唇角就帶著血絲了。醫生又來給他換了點滴,並建議梁煊做冰糖雪梨水給李逸初喝,他現在藥物吃的比較多,雪梨水對病症有緩解作用。

       梁煊送走醫生後打電話找路新幫忙,他得回家熬雪梨汁,那醫院的李逸初也只有交給路新才能讓他放心些。

       路新一聽說李逸初住院,晚飯吃到一半扔了筷子就趕往醫院。梁煊向路新簡短交待了幾句就匆匆走了。

       路新在病床旁看著昏睡的李逸初,想起幾年前李逸初也這樣病過一回,那時候他心急如焚,生怕李逸初燒死了。可現在他卻沒有那時候的焦急,或許是因為他知道梁煊在李逸初心裡的重要性,李逸初只是隨便病病,他可捨不得讓梁煊心急。

       路新聽李逸初講過他和梁煊的事,聽過之後,路新曾經關於同性戀的所有猜測和看法都消失了。他不知道別人是否也像他倆這樣曲折,可他覺得,這樣兩個依附而生的人,是不是同性,一點兒都不重要。

       許多忠貞不移的愛情故事隨著時間的流逝都變成遙遠的傳說留存在歷史中,現代人為了門當戶對,為了不做剩男剩女,為了完成父母心願等等理由和一個人組成家庭,成為大千世界裡最平凡不過的人。大家忙於走入社會認同的軌道,至於身邊人是誰,並不十分要緊。

       正是如此,他們的堅持和純粹才顯得尤為可貴。世上沒有幾個人敢於去抗爭整個社會,敢於付出卻不計較回報。

       路新照看了一個多小時,梁煊就提著保溫盒回到醫院。

       李逸初半醒,梁煊將他扶起來半坐,然後打開保溫盒一勺勺喂他喝雪梨汁。

       李逸初打起精神看路新:“我像不像皇帝?”

       路新:“豈止是皇帝,簡直是太後娘娘,你趕緊好起來,不然梁煊這個顧命大臣又要照顧你又要回去做飯,分身乏術啊。”

       梁煊斜眼看他:“顧命大臣?”

       路新賤笑:“一般顧命大臣和年輕的小太後都有一腿,電視裡都這麼演。”

       李逸初一口雪梨汁笑噴出來。

       梁煊也笑著去擦他嘴角。

       路新在一旁道:“要不這樣,逸初住院這幾天,我讓小南每天燉一鍋雪梨汁,我下了班給送過來。免得梁煊需要來回跑,我看你人走了心還在醫院,開車都危險。”

       梁煊聽他這麼說十分感激,但是客套的話說起來顯得生分,他起身拍路新的肩膀:“兄弟,大恩不言謝。”

       李逸初喝完又開始掛點滴,整個人又暈乎過去了。梁煊小心地擺放他的手臂,彎著腰給他壓被角。

       路新見李逸初一睡過去,梁煊臉上就恢復凝重表情,寬慰他道:“你別太擔心了,逸初身體恢復能力很強的。”

       梁煊在床尾坐下,看著路新道:“他以前……經常生病嗎?”

       路新搖頭:“沒有,我跟他認識這麼久,就大病過一次,平時偶爾才感個冒什麼的。”

       路新說的大病梁煊知道,那次他們擦肩而過,梁煊嘴邊苦笑,用手指捏了捏被子下面李逸初的腳踝。

       路新:“你不用自責,逸初做事有他的原則,既然是他自己選的路,他就沒打算找任何人來補償他。”

       梁煊:“道理我都懂,只是心態的轉變需要時間。你看,他病一次我就方寸大亂,過去那些讓他吃盡苦頭的事,就算他忘了,我卻總是把它想像的極近黑暗。路新,你們在廈門的生活,能講給我聽聽嗎?”

       路新揚起腦袋回憶,徐徐開口:“我和逸初是從新員工培訓認識……”

       窗外落葉飄零,病房內李逸初靜靜安睡,梁煊和路新坐在病床邊小聲交談。梁煊跟著路新的話語回到廈門,走在李逸初的身邊,看他如何做實習生,如何做完第一個項目,如何尋找出租房,如何與同事慶功……

       明月初上,梁煊送路新出了病房。

       李逸初動了動身體,梁煊低頭吻他:“睡吧。”

       李逸初這一病就沒法上班了,梁煊給兩人都請了假,專心在醫院照顧他。經過幾天的治療,李逸初精神恢復大半,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

       梁煊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李逸初現在說話還會帶咳嗽,經常和梁煊聊著天就咳起來,梁煊每次都要倒一杯雪梨汁給他喝。李逸初歪在床頭東拉西扯:“林黛玉是不是死於肺結核?”

       說完還想摸手機看看紅樓夢的電視劇。

       梁煊拿過手機:“別看這個。”

       李逸初看見梁煊的表情,意識到自己開玩笑的話讓他心裡不舒服了。於是湊過去抱住他的腰仰起臉笑:“梁煊哥哥。”

       梁煊:“……”

       李逸初笑嘻嘻地鬆開手,梁煊隨後壓到病床上,低下頭吻住他的唇。

       李逸初舌尖還有雪梨汁的清甜,梁煊噙著他舌頭吸吮的感覺像是在吃一顆軟糖,不斷有泛甜的液體分泌出來。梁煊舌頭在李逸初口腔內攪弄碾壓,鼻樑抵著他的鼻樑,呼吸密集交纏,很快渾身發熱。

       已經好些天沒有做過了,梁煊想他的很。

       可這是病房,不能亂來。

       梁煊戀戀不舍地退出舌頭,雙唇依舊斷斷續續地親李逸初的唇瓣,呢喃道:“寶寶,快點好起來。”

       李逸初唇尖微翹:“我早就好了……”

       梁煊看他面含情潮,低頭咬咬他的鼻樑:“現在不行。”

       李逸初深吸一口氣,還未呼出來,嘴巴卻被梁煊堵住了,梁煊輕笑:“等你出院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李逸初病過一場,整個人瘦了快十斤。出院後回公司上班,同事見到他無不詢問他的身體狀況,最後還要叮囑他多休息。

       醫生叮囑過在咳嗽沒有消失之前盡量飲食清淡,所以梁煊不能做一些大魚大肉給李逸初補身體,只能去郊區買土雞蛋回來做雞蛋羹,給李逸初補充蛋白質。

       他們倆職位擺在這裡,一旦工作就沒有多少閑暇時間,能夠偶爾雙休就是奢侈。梁煊到處物色人選,給李逸初招了一個辦事穩妥的助理。他們頂多在公司為別人打工到三十五歲,之後他們就得有自己的事業。那樣的話,時間上會更自由,李逸初偶爾身體不舒服,在家睡一天都不必擔心。

       家裡的小狗前段時間寄養在許盼家,兩人本打算出院後接回來,可醫生說李逸初咳嗽未愈,最好不要碰動物的毛,於是只能過一段時間再去接它了。

       李逸初站在陽臺上看見狗窩,心裡還挺想念那個小傢伙。梁煊走過來:“許盼說我們的狗吃的多睡的好,生活非常滋潤。”

       李逸初就著梁煊的手勁跳到他身上,雙腿箍著他的腰:“養個寵物就這麼牽腸掛肚的,養個孩子還不得操心死?”

       梁煊點頭:“對。”

       李逸初笑:“你怎麼知道?你又沒養過。”

       梁煊抱著他往屋裡走:“誰說我沒養過,你不就是?”

       李逸初低頭想一想,他們倆小的時候,梁煊對他確實是像養孩子似的。梁煊看著李逸初耳根泛紅起來,偏頭咬住了他的耳垂,聲音暗沉:“不過養大了可以吃,還是挺劃算的。”

       李逸初:“……”

       梁煊抱著懷中的人進了浴室,單手打開浴缸水龍頭,一邊放水一邊脫掉了兩人的衣服。浴缸的寬度只夠容納一個人,梁煊抱著李逸初進了浴缸時水位才剛剛到他們的腳底,平躺下去水面還淹不過大腿。可他們都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個,李逸初趴在梁煊身上,上身被他雙手禁錮,低下頭與他纏綿深吻,唇間咂舌舔吮的聲音幾乎蓋過了水聲。

       梁煊後背靠著浴缸,單腿半支起抵著李逸初的身體防止他傾斜,手掌從李逸初的後腦揉捏到他的尾椎,食指在穴口打著轉。

       李逸初右腿的膝蓋跪在浴缸底部,隨著水位上升,膝蓋的支撐力度減小,他正仰著頭被梁煊吮吸喉結,突然膝蓋一滑,整個身體也往下方猛滑,手肘無意中壓住了梁煊已經勃起的性器。

       “嘶——”梁煊咬牙,迅速抱住滑溜溜的李逸初:“你這是要廢了我啊。”

       李逸初哭笑不得地去看他那直挺挺的東西:“疼不疼?會不會有問題?”

       梁煊看著李逸初雪白的手指捏在自己的巨物上,不由又脹大了幾分,他用手攬過李逸初,眼底是暗紅的欲潮:“不知道,不過今晚你得自力更生了。”

       李逸初知道梁煊是在借題發揮,可他此刻也是渾身燥熱,哪還能冷靜撤退?

       水位逐漸升高,眼看快要浸濕梁煊腹底那一團濃鬱的黑色短毛,李逸初深吸一口氣,半抬起上身,想對准梁煊的性物坐下去。他的後穴方才已被梁煊擴張過,閉合間能感覺到有潤滑的油脂在摩擦入口。梁煊極力忍耐著去扣他腰部的動作,任他慢慢的對准地方,咬著下唇緩緩坐了下去。水位正好到達梁煊的腹部,這一坐,李逸初的臀瓣砸在水面上發出一聲曖昧的脆響。

       根部被吞入的那一刻,兩人同時哼出聲。

       李逸初抱緊了梁煊的脖子,維持著含入的姿勢一動不動。梁煊用舌尖舔著他的耳後:“先上下,再前後,試一試。”

       李逸初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手臂慢慢放開,只留手指抓著梁煊的肩膀,聽著他的指導扭動身體,纖薄的鼻翼隨著動作顫動。梁煊體內似有千軍萬馬齊聚下身,想要衝入那一溫滑的緊窒之處,可他堪堪忍住,喘著粗氣繼續教懷中生澀的愛人:“往上時放鬆,否則你會疼,往下時再緊縮,你會很舒服……”

       李逸初想起平時他們上床,他只管聽梁煊叫他什麼時候做什麼動作,他自己都沒動過腦子去想,此刻方明白,往日那些欲仙欲死的時刻,都是梁煊在分分秒秒的伺候他,他身體的一毫一釐,梁煊都瞭若指掌。

       水位淹過李逸初的臀部,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已經被水包圍,騎乘太耗體力,水中又有阻力,李逸初隻堅持了十幾分鐘就累的癱倒在梁煊懷裡了。梁煊的性器依舊硬挺,他抱著李逸初調轉身體,使李逸初背靠著浴缸,他將李逸初的兩條小腿搭在浴缸左右兩側,一隻手扶著他的腰,一隻手扶著他的後腦,舌頭抵到他舌根時,性器也闖入了最深的地方。

       李逸初還記著他那句玩笑話,趁他舌頭出去的幾秒鐘道:“唔……不是要我自力更生嗎?”

       梁煊吻著他的下巴,話中帶笑:“怕餓著你。”

       下一秒,隨著梁煊一記深頂,李逸初直接高昂著腦袋叫出了聲。

       梁煊壓著李逸初在浴缸一端起伏衝撞,浴缸裡的水隨著他們的動作蕩漾,梁煊抽插的幅度猛烈迅速,四濺的水花灑在浴缸之外。

       “嗯……啊……”李逸初的雙腿此時已經搭在梁煊的肩膀上,小腿崩直,腳尖時而蜷緊時而張開,雙眼迷亂,半張的嘴唇斷斷續續溢出呻吟。他的身體被梁煊完全掌控,每次被重重挺進後肩膀會露出水面,肩窩處盛的水就被梁煊一吮而去,緊接著身體下滑,直至下巴接觸水面,然後再次被梁煊下身粗硬的東西頂出水面,周而復始。濕滑的浴缸無處著力,李逸初的手插進梁煊濃密的後腦頭發裡,拽著他的頭發跟隨他的動作上下顛動。

       已記不清做了幾次,換了幾種姿勢,浴缸的水可能很髒,都是他們倆的汗水與精液,也可能很乾淨,因為太多水被濺出浴缸,說不定早就把舊水換掉了。

       李逸初累的連抓著梁煊肩膀的力氣都沒有了,雙腿也頻頻從梁煊肩膀滑下來。梁煊上身前傾,將李逸初抱在懷裡,手掌按著他的股後方便自己進入到最深的位置,然後連續十幾下衝刺,吻著他的耳垂射進了他體內。

       梁煊抱著李逸初吻他眼皮,嘴唇下移啄吻他略腫的唇,等到兩人體內都平息下來,低聲道:“我們去衝一衝。”

       浴室燈光明亮不知時間,梁煊抱著李逸初出來才看到掛鐘已指向12點。李逸初困的頭直歪,梁煊把他放到床上,李逸初習慣性地枕著梁煊的手臂睡覺,一秒入夢。梁煊嘗試動動手臂,李逸初立馬用手抓的更緊。梁煊沒辦法,只能濕著頭發抱人睡覺了。

       第二天是週末,兩人睡到半上午才醒,李逸初閉著眼睛哼唧,梁煊抬起上身吻他。李逸初睜開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本來貼著梁煊嘴巴的雙唇咧開大笑。

       梁煊納悶地抬頭:“笑什麼?”

       李逸初伸手撥弄梁煊右半邊的頭發:“怎麼把頭發壓成這個樣子啊哈哈哈……”

       梁煊一躍而起,走到洗手間看發型,他昨晚濕頭發睡覺,半邊腦袋被壓的像鍋鏟一樣平,而另半邊卻是根根直立,發型十分智障。

       李逸初扒著浴室門:“走在時尚前沿。”

       梁煊忍受不了,站到花灑下面洗頭。李逸初就在一旁刷牙洗臉。梁煊直接當著他的面脫了睡衣,赤身裸體的站在花灑下面。

       李逸初:“……”

       他匆匆漱口,擦了把臉打算出去。梁煊先他一步走到浴室門口,斜著嘴角抱住了人。

       李逸初:“我腰疼。”

       “不用腰。”梁煊邊說話邊低頭,含住了李逸初的唇,輕輕笑道:“昨晚太豐盛,今早就吃點清淡的。”

    梁煊說到做到,只依著感覺和李逸初接吻,並不進行下一步動作,兩人閉著眼從彼此的口腔裡探尋津液,用唇與舌的觸碰來喚醒熟睡了一整晚的彼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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