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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 - 第109章字體大小: A+
     
    第109章 大佬的藥

      小倉鼠窩在他懷裡, 雙眼緊閉, 呼吸均勻,像是睡熟了一樣, 只有偶爾顫動一下的眼睫洩露出他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無知無覺。

      臥室裡唯二的人已經「睡著」, 嚴深問出的問題自然也無人回答, 尾音慢慢散在空蕩的臥室裡。

      嚴深垂眼打量了半晌懷裡一臉安詳的小倉鼠,眼底漆黑如墨,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撥弄一下青年垂下的眼睫。

      沒動。

      倒是挺能忍。

      又不緊不慢地弄了兩下, 看著青年的眼皮開始控制不住地發抖,估摸著差不多到了青年能忍的極限了,就將手移開, 重新落在柔軟的發頂。

      指尖從髮絲間穿過, 嚴深像是擺弄洋娃娃一樣把蘇斷細軟的髮絲揉了一遍,然後指尖下滑,在額角、眼角、鼻尖、唇珠……這些敏感的地方依次劃了一遍,每次都在蘇斷忍的受不了快要睜眼的時候把指尖移開, 給他一點兒喘息的時間。

      裝死的小倉鼠在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次吊起來又放下去的晃蕩與折磨後,雖然還是勉強繃緊了眼皮沒「露餡」,只是呼吸卻已經悄無聲息地熱了起來, 嚴深的手指經過的時候,只感覺一陣熱乎乎的氣息噴在自己指尖上, 將熱度一併傳遞到了自己身上。

      帶著點粗糲觸感的指尖劃過清瘦下頜, 最終停在了小巧喉結上, 在上面跳躍似的點了兩下後, 忽然拇指食指併攏,準確地捏住那一方小小的突起。

      喉結這種經不起碰的部位,即使被唇齒溫柔的含著尚且會無所適從,更別說被這麼惡意的碾弄了。蘇斷被之前磨人卻輕柔的觸碰麻痺了警惕心,完全沒料到這一次的襲擊會忽然加重,一時沒有崩住,從喉嚨裡發出「嗯」的一聲氣音。

      自知已經藏不住了,蘇斷眼睫顫了顫,垂頭喪氣地睜開眼,心裡不住地發著虛。

      「深深……」

      嚴深不說話,指尖仍舊在他喉結上不緊不慢的撥弄著,像是摩挲一顆上好的寶石一般,不重,卻極為仔細磨人。

      「深深,難受。」

      蘇斷伸手去拉他的手腕,但嚴深要是想使力,根本不是他這小身板能抗衡的了的,細瘦的五指覆蓋在對方帶著細微冷意的手腕上,就算很用力的去拉,也根本撼動不了一絲一毫。

      蘇斷被欺負的鼻子一酸,眼前忽然隱約地有些模糊。

      不僅僅是因為喉結被弄得傳來難以忍耐的異樣,更主要的是因為嚴深極為少見的對他繃起了臉,像是聽不見他的話一般,眼神都不挪動一下,自顧自地施加著已經單方面決定的「懲罰」。

      這樣的嚴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一樣,輪廓銳利而冷淡,像是冬日落下的雪,帶著冷冽的寒氣,彷彿和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隔著一層無形屏障一般。

      看起來竟然變得有些陌生。

      是生氣了嗎?

      蘇斷下意識的想著。

      「……難受。」蘇斷又說了一遍,這次帶上了不容錯認的委屈音色。

      嚴深一直落在蘇斷喉間的目光這才驚醒似的晃動一下,移動到蘇斷臉上。

      懷裡的小倉鼠眼底泛著清潤的水光,委委屈屈地看著他,含著明晃晃的控訴意味,彷彿他剛剛做出了多麼罪大惡極的事一般。即使他只是摸了喉結,還是控制著力道的那種。

      嚴深頓了頓,將手收了回去,依舊沒有說話。

      「你生我的氣啦?」蘇斷小聲問,一遍問還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飽受摧殘」的喉結,嚴深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既讓他感覺到了無法忍受的難耐,同時和傷害到他的界限又離得很遠。

      嚴深薄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微微張開後,又很快合上了,依舊保持著沉默,並且把眼神側開,不去對上蘇斷的。

      蘇斷的感覺沒錯,他確實在生氣。

      不是氣蘇斷隨便破壞他送過去的東西,而是氣這只傻乎乎的小倉鼠一點兒都不知道保護自己。

      身為年長和更有權勢的一方,又因為對青年的過於喜愛,他對蘇斷的態度一貫都是近乎溺愛的,只要是青年的意願,他都不吝嗇去滿足。

      但這種原則性問題是不一樣的。

      這段時間他沒有發病當然是很幸運的,但要是發病了、失去控制了呢,蘇斷該拿什麼保護自己?

      被換成清水的辣椒水噴霧?沒了尖刺的戰術筆?還是被拆了電路的電擊棍?

      ……

      想想都可笑。

      一想到那種場景,在覺得諷刺的同時,還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冷意從脊背往上躥升,彷彿連他身體中血液的流速也一同減緩了一般。

      他無法承受蘇斷被傷害到的後果,尤其是這個施加傷害的人是他自己的時候,僅僅是想像就能一簇簇地折磨著他的神經。

      禁錮在蘇斷手臂上的手也不知不覺鬆了力道,落在柔軟床鋪上的手帶著細微的顫抖。

      歸根結底……還是他自己帶來的麻煩。

      ……要是蘇斷和一個正常人在一起的話,就能毫無顧忌地去享受一段健康的戀情,而不是像這樣去承擔數不清的顧慮和風險。

      垂下的眸子帶上了更深的沉鬱之色,已經平靜了許久的情緒湧起波動,嚴深閉了閉眼,眼前忽然浮現出一顆隨手被扔入湖中的小石塊,不斷地往下沉著,偶爾有攜卷的氣泡從身上脫離,搖搖晃晃地往上升,在遇到湖面的陽光後,又很快破裂開來,和無數普普通通的空氣融為一體。

      落下的那隻手收緊,在一側握成拳。

      嚴深沉默了一會兒,剛想說些什麼,腰身卻忽然變緊,有東西纏了上來。

      低頭一看,蘇斷已經伸著兩隻細瘦的胳膊,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仰著頭很可憐地看著他,黑亮的眼眸中水色尚未褪去,又帶上了一點兒小心翼翼似的意味。

      他原本已經鬆開了懷裡被欺負的眼裡冒泡的小倉鼠,但看來這只經不起的弄的小倉鼠卻沒想著逃跑,而是呆了呆,又傻兮兮地翻了個身,一頭撞回他懷裡。

      「你生氣了。」這次是用肯定的語氣說的,隔著輕薄的內衫,蘇斷用臉頰在他腰上蹭,磕磕巴巴地說:「我知道錯了,你、你別氣了……」

      他還沒有過這麼鄭重地和愛人道歉的經歷,雖然追溯到靈魂層面都是同一個人,但比起前幾個世界,嚴深的性格最沉穩,也是讓他感到無措次數最多的一個。

      雖然外表山看起來沉穩、強大、可靠,但蘇斷有時候打量著嚴深,卻總模模糊糊地覺得他才是更需要安穩的那個。

      原本被按著弄了半天喉嚨是有點兒委屈的,但一看到嚴深隱約間透露出的頹靡神色,那一點點的委屈就變成了更深的心虛和愧疚。

      嚴深還在生病,正處於經不起刺激的狀態中,在這個時候這麼明目張膽地和嚴深唱反調,確實是他做的不合適。

      ——應該把那些器具處理的再隱蔽一些才對,蘇斷在心裡反省自己。

      長久以來,在和愛人的關係中,他都是被包容、被寵溺的那個,忽然間愛人有了一顆易碎的玻璃心,角色對調,自己變成了要顧全大局的那個,蘇斷猛然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高大了起來。

      甚至莫名還有些喜滋滋的。

      「沒有——」

      聽到小倉鼠小聲的道歉,嚴深控制不住地驚詫了一瞬——明明剛才還委屈著呢,怎麼這麼快就來認錯了?

      而後就是下意識的否定。

      他是在生氣,不過說到底只是在惱怒自己給不了蘇斷一段正常的戀情。

      然而否定了蘇斷的話之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思維如同一隻落入蜜罐的小蟲子,像是被什麼黏住了一般,轉的很慢,對上青年漆黑純粹的黑眸後,更是幾乎停滯了一般。

      不等他費力地想出解釋的話語,青年就急忙地撐起身體,從趴在他腿上變成了雙腿分開、把他的腿夾在中間的跪坐姿勢,柔軟的小屁股徑直坐在他腿上,伸手把他拽的低了頭,在他抿起的唇角上啾了一口,親完還討好似的舔了舔。

      「親親你,不要生氣啦。」放開他後,青年捧著他的臉,又輕又軟地說,漆黑眼底帶著細碎亮光,像是藏著小星星。

      柔軟的掌心貼在他臉頰上,將青年身上的溫度也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奇異地被這一個吻安撫了,嚴深的思維重新開始轉動起來,不過依舊沒有說話。

      他將手按在蘇斷的肩膀上,熟練地反客為主,含住青年泛著紅的唇瓣,頂開硬硬的小白牙,將舌尖送了進去。

      「嗯……」

      「再給你買一套。」不知道親了多久,鬆開後,嚴深伸手摸上青年的臉頰,拇指在細膩的皮膚上摩挲著,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啞意:「這次不准再伸爪子亂撓。」

      蘇斷眨眨眼,臉上還帶著被親出來的淡粉,很乖順地答應:「好哦。」

      沒關係,不撓就不撓,大不了就放著不用,嚴深難道還能逼著他用——

      不對,不用逼他,只要理智沒完全消失,這些東西嚴深完全可能對著自己用。

      那他只能盡量眼疾手快地在嚴深出手之前把它們扔的遠遠的了。

      蘇斷看著系統商城裡的菠菜,默默在計劃表上列了一筆。

      ……

      陸續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成魔》的拍攝正式結束,接下來就是剪輯、補拍、後期、送審……一系列讓人焦頭爛額的程序過後,電影才能正式上映。

      不過這些依舊困擾不到蘇斷和嚴深。

      身為投資商,嚴深只要提供錢,間或還有一點人脈就行了,就算要跑關係,也勞不動他本尊。

      蘇斷則是角色太小,剪輯時微調劇情的時候沒動和他相關的部分,所以也不用他再去劇組補拍。

      兩人和以前一樣在家裡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嚴深又給蘇斷買了一套防狼工具,三五不時地就會檢查一下,蘇斷這次乖得不行,一點兒破壞都沒搞。

      嚴總很滿意,這種滿意的心情似乎對病情造成了有利的影響,在持續停藥的一個月裡,病情依舊沒有反彈的徵兆,嚴深有時候甚至都覺得他的病是不是已經完全好了?

      直到某天下班途中,下屬的電話中,一個他幾乎已經忘記的名字重新被提起。

      「嗯?」

      握著手機的手微頓,瞳孔也反射性地收縮,聽力極好的嚴深沉默幾秒,難得要求下屬重複報告了一邊:「……再說一遍。」

      電話那面下屬小心翼翼的聲音清晰地傳送過來:「嚴總,您十歲之前的監護人……何女士已於今早因為車禍搶救無效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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