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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 - 第37章字體大小: A+
     
    第37章 豪門小少爺×替身僕人

      既然秦知都這麼說了, 蘇斷也只好聽話地去洗澡。他最後看了看自己的花粉, 懷著有些奇怪的心情把它們沖洗乾淨。

      洗乾淨之後, 蘇斷叫了一聲,秦知把浴室門打開一條縫,將浴巾和要換的衣服遞進來。

      蘇斷沒有什麼警惕意識, 光著腳就毫無戒心地跑過去拿, 秦知雖然知道為了安全著想自己應該將眼睛移開, 但蘇斷被水浸染過的肌膚像是黏住了他的視線一樣,讓他移不開眼,連手上的力道都忘記鬆開了。

      蘇斷抱著浴巾的另一端, 拽了拽, 發現拽不動, 疑惑地問腦袋越伸越長的秦知:「怎麼不給我?」

      秦知這才恍然驚醒般咳了兩聲, 將緊緊攥著浴巾的手鬆開了,「乖,去擦吧,小心滑倒。」

      蘇斷點點頭:「嗯嗯。」其實除了第一次洗澡的時候, 他之後再也沒有在浴室滑倒過了。

      秦知正打算把浴室門關上的時候, 眼角忽然瞥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東西。

      他重新將門打開,皺眉看了幾秒後, 上前板著蘇斷的肩膀看。

      蘇斷身上有著一些刺眼的紅痕,間或夾雜著幾小塊淤青的指印。

      小少爺是被嬌養著長大的, 即使是在父母離世、兄長入獄的時候也有家裡的管家照顧方方面面, 從沒在生活上吃過什麼苦頭, 所以皮膚不僅白的晃眼,又嫩的似乎一掐就能弄破。

      碰在常人身上可能只會留下幾秒鐘白印的力道,到了蘇斷身上就會變成顯眼的紅痕,力道稍微重一點兒就會留下更嚴重的淤痕。

      秦知的嘴角緊緊抿了起來,這些痕跡很明顯都是新鮮出爐的,至於罪魁禍首是誰,當然也不言而喻。

      看著蘇斷身上細小而刺眼的痕跡,原本還有些旖旎的心思彷彿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下來,秦知喉結滾動,怕再將人弄傷似的,按在蘇斷肩上的手也微微鬆開。

      每當他以為自己犯的錯已經夠離譜了的時候,現實總會給他新的刑罰。

      蘇斷依舊傻乎乎的抱著浴巾,一幅完全沒有搞懂發生了什麼的樣子,問他:「怎麼了,我身上的泡沫沒有沖乾淨嗎?」

      秦知在其中一片紅痕上碰了碰,問:「疼嗎?」

      問完又覺得都是試圖自我安慰的廢話,蘇斷嬌氣成這樣,怎麼可能不疼?

      蘇斷搖搖頭,小聲說:「不疼的。」其實剛剛熱水沖上去的時候有一點不舒服,但不碰它們的話,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如果秦知不提,他都快忘記這回事了。

      秦知又低聲跟他說了一聲抱歉,彎腰親了親他染著水汽的臉頰,然後把浴巾從他手中抽出來,用最輕柔的力道把他身上的水跡擦乾淨,又粗略地把頭髮擦得五成干,沒有給他穿剛剛拿的那一套衣服,而是直接裹著浴巾就把他帶了出去。

      蘇斷兩隻手捧著裹在腦袋上的毛巾,向秦知討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不穿了嗎?」

      秦知說:「嗯,等會兒把頭髮吹乾後,幫你上點藥再穿。」

      臥室中的暖氣被打開了,蘇斷裹著一個小浴巾倒是也一點兒都不冷,秦知幫他把頭髮吹得蓬蓬軟軟後,去藥箱中找了活血化瘀的藥油出來,倒在手上捂熱之後幫他揉在那些痕跡上。

      蘇斷被他揉的哼唧哼唧叫,藥油很清涼,揉在略有些酸疼的淤青上,刺激的他總是忍不住想逃開,但是立刻又被秦知按住拖了回來。

      「斷斷再忍一會兒。」秦知親親他發頂,「弄開了就好了。」

      蘇斷:「……好哦。」

      然而秦知雖然嘴上哄得他好聽,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沒停,蘇斷被他揉的眼角泛著淚花,整棵草都蔫的沒力氣說話了。

      上完藥之後,秦知沒有給他穿之前準備的那套衣服,而是直接找出了一套柔軟的純棉睡衣,確保一點兒都不會磨到身上的傷痕。

      蘇斷被按著坐在床沿上、久違地像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孩一樣被人伺候著穿衣服,覺得很不好意思,伸手去拽秦知手裡的睡衣,小聲地跟他說:「我自己可以穿的。」

      自從秦知離開蘇家之後,因為不習慣讓一個完全陌生的僕人貼身伺候他,他就開始學著自己穿衣服,已經很久沒有讓別人幫過他了。

      秦知將他細瘦的手指掰開,握在手裡,漆黑的眼眸專注地看著他,「我想再幫少爺穿一次衣服,好嗎?」

      蘇斷愣了一下,蜷了蜷手指,「那個,都說了不用再叫我少爺。」

      秦知彎腰親了親他的額頭,又故意跟他作對般在他耳邊輕聲叫了一聲。

      滾燙的氣息隨著呼吸吹進他耳朵裡,蘇斷的耳朵尖騰地一下就泛起了微紅。等到秦知把腦袋移開後,他伸手摸摸自己耳尖,熱的。

      ……

      等到蘇斷終於穿上衣服後,已經快要到下午五點了,現在是春天,天色暗下來的速度還比較快,窗外的陽光已經變的很溫和。

      蘇斷今天的晚飯,是在自己的臥室裡吃的。

      雖然他覺得除了抹了藥油之後身上有點涼颼颼的之外,並沒有任何事情,但秦知緊張的像是他全身骨折了一樣,連樓都不讓他下。

      而他一向是拗不過秦知的,只好老老實實的蹲在屋裡等飯吃。

      管家幫忙把飯送上來的時候,看到蘇斷這麼早就已經換上了睡衣,問他發生了什麼。

      蘇斷說有一點點不舒服。

      管家聞到滿屋子的藥油味,皺著眉捲起他的袖子,看到手臂上有一塊淤痕,眼中帶上一絲凝重,問:「少爺,您身上這是怎麼回事?別的地方還有嗎?」

      蘇斷小聲地、假裝誠實地說:「洗澡磕到了,就一點點,秦知已經幫我揉過了。」

      管家沉默地掀開衣服把他身上都看了一遍,確定都不算嚴重並且都已經處理的好好的之後,就沒有再接著談這件事。

      蘇斷偷偷鬆一口氣,他根本不會撒謊,要是管家再問下去,他可能就要卡殼了。

      幸好管家沒有懷疑什麼。

      而蘇斷眼中「沒有懷疑什麼」的管家,在走出房門後,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他活了這麼久,基本上什麼雜七雜八的事都經歷過一些,眼力相當毒辣,蘇斷胳膊上的那塊淤痕根本不可能是磕出來的,很明顯就是被人用力捏出來的,是指痕。

      管家下樓的時候,秦知還在下面幫蘇斷搾果汁。

      被打碎的果肉在搾汁機裡不斷旋轉,身形高大的青年挽著袖子,很認真地觀察著搾汁機裡的情況。

      管家走到他身邊,客氣地說:「您是客人,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做吧。」

      秦知也很客氣:「您不用這麼生分,我幫斷斷搾一杯果汁喝而已。」

      管家卻說:「我們少爺從小就比較嬌慣,受不得苦,連喝杯果汁都挑嘴,我對少爺的口味比較熟悉,還是我來吧。」

      他雖然嘴上說著客套的話,但語氣冷淡,那雙渾濁的眼眸中也含著咄咄逼人的冷光。

      管家幾乎是看著蘇斷長大的,把蘇斷當成自己的半個孩子來溺愛,所以比起蘇錚,他其實更聽蘇斷的話,只要蘇斷自己願意和秦知在一起,並不會多加阻攔。

      然而現在,秦知已經對蘇斷造成了傷害。雖然他瞭解蘇斷的體質,知道那些淤痕其實只是看著嚇人,其實並不嚴重,但根據他的人生經驗,這種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一次次下來,早晚會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而小少爺又明顯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還在幫著秦知遮掩。

      所以他不得不給秦知一些警告。

      秦知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沒有回答他的話,直到搾汁機自動停下發出「滴」的一聲提醒,才低聲說了一句:「不會再有下次,我保證。」

      *

      蘇錚在三天後回國。

      這時候蘇斷身上的淤痕還沒消,秦知還得定時給他搓藥酒,滿身藥味的當然瞞不住,不過單身至今的蘇總在這方便遠沒有管家敏銳,聽了蘇斷的解釋,還真以為那些痕跡是在浴室碰的。

      見秦知對蘇斷這麼小心愛護,還在心裡滿意了一把。

      既然回了國,蘇錚就按照之前的計劃約談一下秦知,準備和他好好溝通一下秦風的問題。

      他準備了一大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話,甚至都做好了憋氣一次,和可能會陷入憤怒的秦知好好講道理的準備。

      畢竟這件事確實是他們隱瞞在先,而且蘇斷現在已經陷得太深,要是這時候兩個人鬧矛盾分開,他弟弟肯定會傷心的。

      要是傷心到像上次秦風那件事一樣,生一場大病,蘇錚覺得自己真的承受不起。

      結果沒想到秦知聽他說完之後,根本沒有他預想中的任何負面情緒,只是很冷靜的點點頭,聲音中也沒有什麼起伏,「我知道了。」

      蘇錚:「……」竟然這麼理智嗎?他準備的一堆的說服理由都還沒開始放呢。

      他設想了一下,要是自己遇到這種事,第一感覺肯定是感覺頭頂綠油油,不要說冷靜了,不當場打人已經是身為一個男人最後的理智。

      秦知怎麼能這麼大度?

      還是說——這人特別能忍,表面上看起來冷靜,其實心裡很可能已經氣得心靈扭曲了。

      蘇錚皺眉,偏向於秦知將情緒藏得太深這個可能。

      所以蘇錚不敢大意,還是細緻地把他準備好的解釋理由都掰碎了和秦知講了一遍,力圖將「雖然我弟弟曾經喜歡過你哥哥但現在他愛的絕對是你你放心」這件事和他掰扯清楚。

      「如果斷斷真的還對秦風有感情,你把秦風害的這麼慘,他不可能對你親近的起來,他根本沒有那個心機,這點你自己應該也明白。」蘇錚把當時蘇斷說服自己的理由搬了出來。

      秦知眼神不時閃動一下,劃過某種複雜的情緒,不過從頭到尾倒還算是心平氣和地聽著,等到蘇錚口乾舌燥地說完,還極為貼心地幫他到了一杯水。

      蘇錚:「……」

      他盯著那杯水看了幾秒,仰頭將它喝的一乾二淨,然後皺眉對秦知說:「如果你心裡不舒服,還有什麼疑問,可以坦誠的說出來,或者去跟斷斷談一談,不用表現得這麼大度。」

      在A市商圈一貫以手段強硬霸道出名的蘇總發誓,除了家人之外,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人這麼有耐心。

      秦知依舊態度很好地笑了笑:「大哥不用這麼擔心,斷斷喜歡不喜歡我,我當然是能感覺到的。」

      蘇錚心情複雜:「……你能保持理智,很出乎我的意料。」

      在這種情況下聽到秦知叫自己大哥,他第一次感覺這個稱呼似乎也沒有那麼討人厭。

      秦知垂了垂眼,低聲道:「大哥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傷害斷斷的。」

      不知道是在向蘇錚承諾,還是對著他自己承諾。

      *

      不久後,秦知也因為公事出了一趟國。

      當然,公事只是表面上的,他這次出國,其實是為了見一個人。

      他血緣上真正的大哥,秦風。

      雖然兩人都已經撕過幾輪了,但要細說起來,秦知並沒有正面和秦風說過幾句話,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幾次。

      當年他剛畢業,區區一個沒錢沒勢也不受寵的私生子當然不值得秦風親自出面整治,隨便吩咐下去,就會有一堆人孜孜不倦地給他使絆子。

      而後來他和秦風搶奪秦氏,也並不是親自出面,而是隱藏在背後,一點一點的蠶食秦風的勢力。

      直到秦風被趕出秦氏、狼狽逃竄出國,他都沒有直接和秦風正面相對過。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想看見秦風是太過厭惡,但經過上一次失控,他才忽然明白,這其中大概也有著一些逃避的因素。

      他對秦風的逃避,根源應該是當年母親被活活拖到性命垂危的恐懼。

      當時剛從全國前幾的大學畢業的他,學的是最熱門的專業,畢業成績也是在當屆遙遙領先,他當時其實並沒有什麼對於未來的野心,只想趕快工作賺錢把母親的治療費攢出來。

      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沒有危害到任何人的願望,卻因為他一個素未謀面的哥哥長的太像,還沒有開始第一步,就被無情地碾碎了。

      唯一親近的人性命拿捏在別人手中的感覺,到底還是在他心底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

      即使後來他變得強大、能夠將當時欺負自己的人輕而易舉地踩在腳下,到底也沒能跨過那道坎。

      他當時知道蘇斷喜歡過秦風後,會直接失控地違背約定去碰蘇斷,雖然確實有被背叛的感覺在作祟,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秦風」這個名字本身,就是他一塊不敢觸摸的傷疤。

      他在下意識地恐懼,恐懼那個曾經差點把母親從他身邊奪走的人,再一次的,把他的愛人也搶走。

      ……

      下飛機後,秦知沒有急著按照工作計劃來考察這邊的政策和環境,而是換了一套休閒的衣物,稍微遮掩了一下容貌,驅車去了鄰市的一家酒吧。

      這是一家隨處可見的小酒吧,面積不足一百平方米,環境一般到甚至於有些髒亂,消費也低,來這裡的基本上都是沒幾個錢的窮鬼。

      秦風是滿身狼狽的逃出國避難的,身上本來就沒有幾個錢,更何況他還找了人,像是當年秦風對自己的那樣,處處給秦風使絆子,所以秦風的過得越來越拮据,也只能來這種酒吧裡買醉了。

      不過他比秦風要善良一點兒,並沒有對他趕盡殺絕,而是在對方走投無路的時候扔給他一點兒希望,讓他能繼續苟延殘喘的活著。

      按照他留在國外監視秦風的眼線交待,秦風現在就在這家酒吧裡。

      皺著眉走近這家看起來就很不乾淨的酒吧,然後被裡面隔夜的酒味和各種奇怪味道混雜在一起的滋味熏得忍不住屏住呼吸,秦知費力地在其中尋找著秦風的身影。

      酒吧裡人不多,也就七八個,但每一個都喝的爛醉如泥,用各種崎嶇的姿勢在酒吧的角落中呼呼大睡。

      有很多都是看不見臉的,為了確認究竟哪個是秦風,秦知只好挨個將人都翻起來看一看。

      酒吧的保安不知所蹤,服務員也對他亂翻客人的舉動不聞不問。

      事實上,在他進了酒吧之後,那位精神萎靡的服務員只問了他一句「先生需要酒嗎」,在得到否定的答覆後,就繼續興致缺缺地靠在調酒櫃上發呆了。

      看來這家酒吧並不保證客人們的安全,秦知想。

      在翻到第四個人的時候,被熏得頭暈眼花、隨時快要吐出來的秦知忍不住捫心自問,他究竟為什麼非要在今天來這個鬼地方見秦風?

      選一個乾乾淨淨的大馬路不好嗎?

      好在生活對他勉強還是有著一絲憐愛的,手下的第四個人就是他這次的目標。

      說真的,第一眼的時候,秦知根本沒能認出來這就是秦風。

      他實在太落魄了,頭髮長到了遮住臉的程度也沒剪,並且還油膩膩的,雖然五官並沒有怎麼變,但皮膚黑和粗糙了許多,眉眼間都是頹廢,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和從前完全不同,他第一眼沒認出來也實屬正常。

      要不是因為對方的那張臉一看就是東方人,他多辨別了兩次,說不定今天就要失望而歸了。

      在這個疑似流浪漢的人身上,他看不到絲毫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秦家繼承人的影子。

      秦知閉了閉眼,感覺似乎有什麼一直墜著他的東西從他心底離開了。

      原本他只是懷著試一試的心情來見秦風,想要跨過自己心底那一道坎的,但見到人之後,才發現事情似乎比他想像的要簡單許多。

      畢竟無論什麼時候,實力都是最有說服力的東西。

      跟現在的自己比,秦風只是一隻他隨手就能碾死的螞蟻。

      秦知鬆開秦風的衣領,任憑他的後腦勺咚的一聲磕在地上,然後抽出濕巾,仔細地將自己手上沾到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擦乾淨。

      秦風被磕的呻吟了一聲,罵出了一句國罵,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人就開始罵起來:「……誰他媽打我?……老子、嗝、找人弄死你。」

      秦知從地上站起身,沒有理會秦風反正也實現不了的威脅,表情冷漠地抬腳準備離開。

      他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他要趕快把工作做完,回國陪他的小男朋友。不知道蘇斷這時候在幹嘛?等到他回了酒店,徹底把在這裡沾到的髒污洗掉,就先給蘇斷打個視頻電話。

      他想他了。

      然而秦風卻不識相地抱住了他的小腿,瞪大了眼:「不對……你是?怎麼長得跟我那麼像?你是……」

      秦知心想我可比你帥多了,別跟我近乎,然後毫不留情地把人一腳踢開,逕直走出了這間瀰漫著難聞氣味的酒吧。

      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感覺自己獲得了重生,各種意義上的。

      「……秦知。」看著那個穿著寬鬆休閒服也掩蓋不住高大和冷硬的背影,躺在地上的秦風喃喃叫出了一個名字。

      ……

      蘇家,沒有男朋友陪的蘇斷正在和哥哥一起做牛奶曲奇小餅乾,腦海中忽然響起了一道電子音:

      【叮,治癒目標秦知治癒值上漲4點,目前治癒目標的總治癒值為100,恭喜宿主圓滿完成任務!】

      啪嘰一聲,蘇斷手中剛捏好的麵餅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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