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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我是深情男配 - 第126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二十章

     “即便當真要治, 也得等風波過去, 我與秋郎出門遠行求醫, 免得家中長輩擔心憂慮。”

     這病是凡人治不好的, 謝秀娟自己看了許多大夫, 早已心知肚明,她察覺到了問題,因此連微笑都勉強了幾分,這話說來還抱希望,無非是給予自己一個安慰。漁陽的大夫即便說不上是絕頂的神醫, 可也絕非是吃白飯的料, 他們就算治不好, 也不該看不出任何問題。

     奈何她跟丈夫並不算齊心, 白朗秋決定要請大夫, 謝秀娟總不能同丈夫說出實情, 對方本就不太喜歡自己的發明跟神神鬼鬼牽扯到一塊兒,倘使謝秀娟此刻提起,指不定會觸怒丈夫,家宅更不安寧。

     滄玉知曉了來龍去脈,心中便有了幾分把握,謝秀娟是個聰明的女人,該捨得的舍,該斷掉的斷,只是人各有自己的想法,天狐不敢斷言自己就真能為這位白夫人驅除邪祟。

     心病還須心藥醫, 得看謝秀娟自己怎麼想了。

     “你這病說難治倒不難治,說容易卻也不算容易。”滄玉伸出手去,微風送來亭邊大樹上的兩片葉子,還沾著未化的雪花,悄無聲息貼在他掌心之中,雪被妖力催化成了圓潤的水珠,將葉子洗得發青,他將葉子貼在了謝秀娟的眼睛上,溫聲道,“你覺得眼睛如何?”

     遠遠白朗秋看著葉子無風自動,逆著雪花轉落在滄玉的手心之中,不由得目瞪口呆,他知曉玄解與滄玉許是有些本事,可從未想過是這樣的本事,一時又驚又奇,忍不住開口問道:“不知道滄玉先生是用的什麼法子。”

     “法術。”玄解淡淡道,“你們沒有見過嗎?我還以為天底下都是道士亂跑呢。”

     白朗秋搖了搖頭,笑道:“我早年經商,倒還見過幾個道長,不過撒謊騙人的倒也不少,再來那些斬妖除魔的道士雖然各有神通,但總不能揪著人家詢問。不知道這是如何學來,我倒不奇怪這能耐,只是想知曉怎麼叫那葉子動起來,噢——”他說得一時忘情,半晌才發覺自己說得過於露骨,不由歉意道,“若是不便言明,全當我方才胡言,不要在意。”

     其實白朗秋自己從不藏私,可世間有千奇百怪的規矩,他經商時遊歷了大江南北,不知道遇到過多少古怪規矩與脾氣的匠人,這等妙法仙術,想來不是常人能學的,他與玄解是君子之交,不想為這事傷了和氣。

     他忘情問出那幾句話來,只是因著世上萬物皆有跡可循,水車需得借助水勢,馬車需得馬兒去拉動,葉子自要靠得人手去摘。

     要是這葉子可以隨心所動,那往後磚瓦重物豈不是也可隔空飛來。

     “沒什麼,天生的。”玄解沒白朗秋想得那麼深,更不知道對方在打永動機的主意,只說了自己知曉的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與那些道士沒怎麼接觸過,只知道他們算卦很厲害,不過算得時準時不准。”

     白朗秋對這個是不信的,就微微一笑道:“算卦就是如此,總能蒙得半句對。”

     他倒非是不信鬼神,而是對這些命途早定的說法嗤之以鼻。

     話分兩頭,再說回滄玉這處,謝秀娟不知道對方在使什麼法子,只覺得眼上燥熱退去,有什麼清涼的東西貼了上來,下意識伸手去摸,冷不防碰著滄玉的手,竟比冰還冷,立刻收了回來,遲疑道:“冰冰涼涼,不那麼疼了。”

     “說出你的心願,你最想要的東西。”滄玉微微笑道,“必定是你最想要的。”

     這回謝秀娟沉默了很久,自幼接受的教育束縛著她的本性,使得深埋在心中的話無論如何都難以吐露:“我……”

     滄玉耐心等待著,這兩片葉子不過是個障眼法,拿來困住心魔殘留的魔氣的,最重要的還是謝秀娟是否願意直面自己的心,要是她始終不願意,那麼誰都沒有辦法幫忙。

     “我想……”謝秀娟到底說不出話來,頹喪道,“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

     滄玉的聲音含笑,兩片綠葉落在了謝秀娟的手中,女子茫茫然抬起頭來,不知所措。

     謝秀娟仍是看不見,然而滄玉的話語勾動了她的心緒,那氤氳的魔氣極明顯浮現了出來,大抵是覺得無害,伺機佔據謝秀娟的身軀。這兩片綠葉沒什麼他用,不過是拿來誤導魔氣的,待到謝秀娟坦然面對自己之後,她就能重見光明了。

     “這兩片葉子收好,倘若你有一日重見光明,就將它們一把火燒了。”

     滄玉的聲音似笑非笑,謝秀娟雖知心底之事無人能知曉分毫,但聽到此處,仍覺難堪羞赧,便點了點頭道,“這……你能否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這眼症是心魔作祟,因你心中有欲念貪想,它才流連不去。我方才試圖將它取出,哪料得它掙扎反抗,才使得你雙目劇痛;此刻贈你這兩片綠葉,是為誤這魔氣去向,你有一日能放寬心懷,這魔氣自會趁虛而入,到時候就會鑽入葉中,因此我要你重見光明後立刻將它焚燒。”

     謝秀娟聽了個明白,於是放下心來,點頭道:“勞煩恩人了。”

     “我倒是有一事不懂,你既擔憂白老爺受騙,何故願意將真情實話告知於我?”索性要問,不如問個乾脆明白,滄玉見謝秀娟思路頗為清晰,按她的說法,即便他們是白朗秋請來的人——倒不如說正因為他們是白朗秋請來的“江湖術士”,更不該如此據實以告才對。

     聽得此言,謝秀娟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臉上泛出狡黠之色來:“秋郎已非是孩童,他要是病急亂投醫,我自然感覺得出來,他去請你們時冷靜無比,你又不曾來裝神弄鬼要我買你什麼藥丸,天底下的騙子不外乎要財,你不求財不圖色,沒什麼過分的要求,怎可能是騙子。”

     “更何況,你們二人前不久才幫過舒瑛那書生的忙,欺負過我家娃娃,又是外鄉人。”謝秀娟頓了頓,仍是將話說出了口來,“你們倘若聯合別人要陷害我與秋郎,我大可說你這人睚眥必報,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因此懷恨在心來誣陷,你說大家會信誰?”

     滄玉不由得鼓了鼓掌,笑道:“夫人當中女中豪傑,只是我還需得提醒一事,往後切莫要將自己的計畫全盤托出,若我真是壞人,豈不是早做提防。”

     謝秀娟道:“正是因為先生坦蕩,我才說得如此直白。”

     這話叫滄玉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他發現不光白朗秋這人有趣,連他的夫人也有意思得很。

     病看到此處,能不能治好全看謝秀娟自己的本事了,她倘若心念深重,天皇老子來了也根治不了她,倘若她能想得清楚明白,那麼無需妙手即可回春。滄玉請謝秀娟繼續聽雪,那女子將兩片綠葉藏在懷中,向虛空點首示意,又再坐下來聆聽雨雪之聲,而滄玉則揮袖往外走來,白朗秋急忙迎了上去。

     “如何?”

     滄玉含笑道:“白夫人可真是聰明非凡。”

     白朗秋不明白為何滄玉突然說謝秀娟的好話,又覺得他非是那等無的放矢不知輕重的人,不免疑心自己是不是聽漏了什麼,遲疑道:“不知道先生此話何意?”

     “只管去問你家夫人便是了。”滄玉輕描淡寫道,他上前一步牽起玄解的手,只覺得人間當真是有意思極了,想到方才與謝秀娟談話,忍不住歡笑起來,“行了,咱們走吧,莫打擾人家小倆口閒談了。”

     白朗秋正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此意到底是治好了還是沒有治好,又是為何得了這病症,病灶是在何處而生。剛想要個說法,哪知抬頭一看,這茫茫白雪之中,只覆著灰黃的樹幹與青瓦,哪還有那兩道身影,只好轉頭往亭子裡走去。

     如滄玉所說,去問他的夫人去。

     大妖出行,如風似雨,平日裡喜歡腳踏實地行在市井之中,這時玩點縮地成寸的小把戲逗逗凡人倒也有趣。

     玄解看著滄玉滿面喜色,不知他為何如此高興,還當是謝秀娟討了歡心,不由得眉頭緊皺,沉聲道:“她與你說了什麼嗎?”

     “她沒說什麼,只是我知道了一件好事。”滄玉歡笑道,他並不是真的這般開心,而是想到那心魔選擇謝秀娟不過是瞬息的念頭,卻洞察人心如此,不免覺得一陣陣的後怕,因此情緒失控,用笑來代替失態,“這心魔真是時運不濟,竟拿最弱之處來與我較長短。”

     滄玉發洩完情緒後就不再笑了,他吐出一口長氣,臉上喜色瞬間消散。

     那心魔誤以為闖入滄玉心中是件好事,哪知反被大妖困住,倘若它當初在漁陽之中寄生,恐怕此刻要變成滄玉被玩得團團轉了。倒不怪心魔大意,它焉知滄玉脾性與人相同,只以為全天下的妖怪都是一樣冷酷無情,自然是先占身體重要,未曾想反倒因此受了害。

     其實這事已經沒有後續了,謝秀娟眼睛上的些許魔氣需要刻意動用靈力才能看見,可見即便真是心魔的化身也虛弱無比,因此滄玉才會說用凡火就能燒個精光。

     即便謝秀娟真的不肯放開心懷,等到心魔復原,想來那時滄海都已化作桑田,即便就近,也還有天仙女在,她解決這點麻煩輕而易舉。

     滄玉放寬了心,見著玄解不明所以,忍不住感慨:“你倒是無憂無慮。”

     “是你思慮過重。”

     玄解平靜回道,仍不知滄玉在歡喜些什麼,只好皺皺眉,決定不再與白朗秋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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