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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滅了天道後我成了死對頭的師妹 - 第80章字體大小: A+
     
    鈴蘿耐心等著,她確信薑妙那邊被她截胡,楚異應該是沒機會,但還是以防萬一問了他。

     可她等來了越良澤也沒等到楚異回復。

     今夜無月,抬頭一看天上綴滿星子。

     鈴蘿跟越良澤禦劍去往北庭月宮。

     中途越良澤見她一直把玩著玉聽,淡聲問:“在等消息?”

     她點頭,對越良澤沒有隱瞞,將楚異與薑妙在太初教學咒律的事說後又道:“離開太初時,我給薑妙留了一隻記錄許多咒律的靈鳥,可以教她咒律術法。”

     越良澤:“……”

     膽子真大。

     鈴蘿一點不怕他會說出去,繼續嘀咕道:“但我怕我師兄也在教她,我師兄他最好別參與月宮的事,反正他也幫不上什麽忙。”

     就像越良澤沒能阻止她自我毀滅,楚異也沒有阻止薑妙。

     她記得薑妙是很感謝楚異的,但卻不是愛慕。

     那也是一個不會選擇情愛放棄自己所求的女人。

     越良澤說:“論咒律,北庭月宮是所有仙門裡最厲害的。”

     “是最厲害,但她又不會。”鈴蘿說,“宮主跟少宮主半點咒律都不會,全靠北庭以外的人教,這比殺了岐山之主更丟臉。”

     如果說南山雪河劍修最多,北庭月宮就是咒律修者的天堂。

     月宮初代宮主靠著強大且獨特的咒律橫行天下,誅殺世間萬魔,只需要動動手指便無敵手。

     “那日在順義鎮,世子甘卯繼承趙郎在幻境中的身份,困住他的是月宮特有的咒律月咒,那月咒是誰下的,事後倒是沒人提起半分。”鈴蘿說,“眾人的重點都在左白與南山雪河的關系上,完全忽略了這點。”

     越良澤覺得她說的對,月宮的咒律出現在順義鎮也很奇怪。

     說起咒律,他不由想到北庭初代宮主。

     自創咒律萬千,最終卻也死在咒律。

     傳聞這初代宮主被下了名叫斷白頭的惡咒,中咒者與心愛之人永世不可相見。

     無論轉世如何,兩人將永遠保留那份愛意。

     君生我死。

     我死君生。

     初代宮主於某日在西海太初櫻林賞花時,思及心愛之人,想讓她也看看這人間美景,於是自裁西海太初櫻林中。

     這惡咒至今無解,也無人知曉是誰所創咒律。

     在越良澤沉思時,鈴蘿總算收到楚異回復。

     “?”楚異大驚,“你怎麽知道我在太初教了她咒律?”

     “薑妙說的?你到底在哪?!”

     那是當初他瞎了眼,沒認出那是月宮宮主還把人揍了才賠禮道歉教咒律。

     鈴蘿:“沒教了吧?”

     “廢話,你把我叫去抓田蓉我哪來的時間教人家咒律。”楚異冷漠臉道,“何況當初教也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賠禮道歉,你別往外說,不然天下人都該知道我曾經把月宮宮主打了一頓。”

     鈴蘿:“……”

     我也沒想到你們初見是這種情況。

     楚異:“你別管這個,趕緊給老子滾回來。”

     “不要。”鈴蘿乾脆拒絕,“師兄你若是實在想我,就憋著。”

     楚異看完氣得想立馬掐死她,傳文寫了一長串發出去卻被提示刪除。

     鈴蘿這次終於先一步刪掉了對方。

     兩人距離北庭月宮較遠,哪怕禦劍飛行也要兩天時間。

     如此很耗靈力,於是越良澤跟鈴蘿說:“你過來。”

     鈴蘿朝他抬了抬下巴:“幹嘛,看不起我?”

     越良澤就知道她會這麽回,早已想好說辭:“你之前劈山開路消耗大量靈力,累的沒一會就睡著,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也許到了月宮我還需要你幫忙,所以我帶著你飛,你先休息。”

     說這麽多,就是不想鈴蘿誤會看不起她,又想照顧她的狀態。

     鈴蘿聽完,神色傲嬌地伸出手,嘴角微彎一瞬。

     越良澤帶著鈴蘿一起禦劍去往北庭月宮,過北庭城,直到月宮山門。

     月宮前是花海,後是大片雪山群,白色與黑色相接,巍峨肅穆。

     兩人到時是夜晚,夜空中有一輪漂亮的圓月高懸,月色照耀整個大地,山門前的花海足有人高,淡粉藍紫各色皆有。

     “我就不進去了。”鈴蘿在山門外下來,看向月宮說,“這事不簡單,你去了他們肯定盯著聖劍宗辦事。你在裡邊看著,我在外邊幫忙。”

     何況一進月宮,雲守息就該知道她在哪了。

     越良澤對此沒意見。

     鈴蘿掐訣用了畫皮靈,小白狐落在他肩上,揮爪指著月宮,趾高氣昂:“走!沒我同意我看他們誰敢動我這半個徒弟!”

     越良澤邊走邊說:“半個?”

     鈴蘿:“你一半我一半。”

     越良澤無聲笑著,跟著她認下這半個徒弟。

     上階梯時,越良澤似隨意問道:“你鎖骨左下刻的什麽花?”

     白狐震驚地扭頭看他:“你能看見?”

     越良澤不動聲色地回:“偶然看見的。”

     是鈴蘿之前靠近他嗅味時,垂眸瞬間瞥到。

     或許是怕她多想,越良澤又道:“這花很漂亮,又沒見過,所以問一下。”

     鈴蘿沉默。

     在越良澤以為她不想說時,卻被白狐毛茸茸肉乎乎的爪子呼臉:“一點都不漂亮!是很倒霉的花,你最好別知道。”

     越良澤伸手抓著白狐,將它提溜到懷裡抱著:“是倒霉的花為什麽還要刻?”

     鈴蘿哼道:“別管它,總有天會消失的。”

     人死後才存在的花,不僅倒霉還不吉利。

     每日她照鏡子看見這朵苦業花,像是無聲提醒她越良澤曾死去的事實。

     越良澤見她不說,便隻嗯了聲,眸光卻暗淡幾分,他發現自己想了解鈴蘿的一切,不容拒絕的。

     這忽然提高的佔有欲讓他愈發小心與鈴蘿的相處。

     剛進月宮山門,就有弟子上報聖劍宗丹水真君到訪。

     隨后宮主派了人來迎接。

     來的人未著門服,而是一襲紫袍,玉冠束發,神色沉鬱。

     兩兩相見,彼此都沉默片刻。

     薑俊率先開口道:“在下薑俊,奉宮主之命帶丹水真君去聽樓,白藏真君與三山的人都在那邊。”

     被越良澤按在懷裡的白狐仰著脖子去看薑俊,又被越良澤按回去。

     越良澤問他:“你怎麽在這?”

     薑俊抿著唇道:“說來話長,你先去聽樓吧。”

     “我先去見慕須京。”越良澤道,“他被關在哪?”

     薑俊看了他一眼,“他被關在紅雪門裡,那是月宮關押重犯的禁地,沒有宮主允許沒法進去。”

     越良澤說:“那就勞煩請示宮主。”

     薑俊輕扯嘴角,拿出月聽給薑妙傳文,片刻後,他收到薑妙回應,轉身道:“她同意了,我帶你們去。”

     鈴蘿記得離開平遙城那晚看見去而複返的慕須京跟月宮的人,那時他們應該是去王府將薑俊帶走。

     因為薑俊偷學咒律的事暴露了。

     “紅雪門在月宮後方的雪山群裡,過了雪線,那邊的天空總是陰沉昏暗,不見光亮的,與月宮這邊的四季如春有天壤之別。”

     薑俊帶路時不緊不慢地解說著:“紅雪門歸懲惡司看管,今年初由雪明長老接任懲惡司。雪明長老最看不順眼的就是宮主,對她的便宜兒子也沒有好感,所以他被關在裡邊不死也要脫層皮。”

     鈴蘿心說你不是人家舅舅嗎?怎麽不死也脫層皮這種話說的如此坦然。

     越良澤幫她問:“你不是他舅舅嗎?”

     薑俊翻著白眼答:“那雪明長老還算是他三叔父呢!”

     越良澤沉默。

     原來是自家人打自家人。

     兩人一狐走出華美庭樓,朝那巍峨雪山群而去,周遭樹叢掩映,出樹林後,天空就是黑漆漆的一片,雪山上的各處烽火樓都點燃燈火照明。

     路上越良澤問:“岐山掌門這件事你知道些什麽嗎?”

     “不知道,事發時我不在朝花樓。”薑俊說,“那天我去了北庭城內辦事,第二日才回月宮。”

     見越良澤看他,薑俊又補充道:“白藏真君昨日到時,已經詢問過事情經過,也見過他跟巫山聖女。”

     他們走到紅雪門前,雪山崖底,森嚴的鐵門兩旁站著幾名穿著軟甲的守衛。

     守衛攔下二人:“月宮禁地,不可擅闖。”

     薑俊遞出一塊玉牌:“奉宮主之命,帶聖劍宗丹水真君前來找慕須京問話。”

     守衛面無表情地說:“沒有雪明長老的命令,不可放行。”

     薑俊面上嘲諷:“你們聽雪明長老的還是聽月宮宮主的?”

     守衛不見絲毫情緒起伏,依舊攔在前邊道:“我們只是聽令行事。”

     薑俊也無所謂,回頭看越良澤道:“丹水真君,你也看見了,咱們月宮——”

     話還沒說完,就見越良澤拔劍,似乎要硬闖。

     薑俊愣住,眼角輕抽。

     順義鎮那次可沒發現這丹水道君竟是個暴脾氣。

     守衛見此也紛紛拔劍,做出迎戰的姿態,依舊死守著不放。

     一聲冷喝從鐵門裡傳來:“住手,讓他們進來。”

     守衛聽後齊齊收劍。

     越良澤朝裡看去,只見一身著月宮門服的青年出來,長劍橫掛身後,劍上以黑色粗繩系著難解的結,繩結末尾墜著一顆碧色靈珠。

     薑俊悄聲跟越良澤道:“這是巫旭,慕景逸的兒子。”

     慕景逸的妻子是巫山的人,巫山後代皆隨母姓,因此不姓慕。

     北庭月宮有三姓大家。

     薑家,慕家,柳家。

     柳家於百年前已絕後,如今只剩薑慕兩家。

     巫旭看起來與薑俊差不多年紀,雖穿著月宮門服,卻自有貴公子高人一等的霸氣。

     他走出鐵門看著越良澤,目光打量,視線落在那把黑劍上時微頓。

     “聖劍宗查案,自然是要給幾分薄面的。”巫旭客氣說著,神色卻顯挑釁,側身道,“裡面請。”

     鈴蘿不由想笑。

     聖劍宗在這種時候出面真的很不招人待見。

     越良澤沒理巫旭的挑釁,收劍朝裡走去。

     慕須京被關在紅雪門最深處。

     那裡幽冷黑暗,最是折磨人心智。

     前有東島天極娑婆界,後有北庭月宮紅雪門。

     哪怕關押方式不同,但受的折磨都差不多,都是關在狹小黑暗的房間,到時間就被拖入法陣裡受罰,時間到了再被吐出來,一天天的如此反覆,直到刑滿死亡。

     鈴蘿記得清舜被判在娑婆界受罰三百年才能死。

     月宮若是將慕須京交給岐山,這殺害掌門的罪名扣上去,他絕對不會好過,崔火烏會用盡一切辦法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雪山中的走道轉角又長又多,像是在一顆被打了無數孔洞的球裡面轉悠,路上還鋪滿了又厚又滑的雪,完全不知何處才是出口。

     巫旭走在前邊領路說:“這千絲路十分複雜,是月宮特有的結合咒律的法陣,若是找不到正確的路線,就會一輩子被困在這裡面,走到死也出不去。曾有一弟子殺了看守出刑屋,卻被困在這千絲路走不出去,到現在也還被困在法陣裡。”

     他眼角余光往後掃了下:“丹水道君可注意腳下別走錯了,萬一迷路碰上那叛魔又殺人不眨眼的弟子可麻煩。”

     白狐從越良澤懷裡探出頭來,毛茸茸的爪子指著走前邊的巫旭,又轉回脖子劃了劃,無聲表達:他很囂張,要不要幫你殺了?

     越良澤默默把一臉殺意的白狐壓回去,沒理巫旭。

     巫旭帶著兩人走到路盡頭,這一長排共有十多道刑屋,慕須京被關在最後一道刑屋中。

     他上前開門,咯吱一聲十分刺耳。

     屋裡漆黑一片,隨著開門投進的光亮,讓門口的越良澤看見裡邊四肢被鐵鏈鎖著的男人,他微垂著頭,因為聽見聲響而抬頭,卻又被灼眼的光芒別過頭去。

     巫旭說:“兩位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半個時辰後,他要再次受刑。”

     越良澤走近刑屋中。

     他布下音障在外,隔絕他人偷聽談話,又掐了火訣照亮屋子,慕須京在光亮下才慢吞吞地將目光落在越良澤身上。

     剛要開口,就見一隻熟悉的白狐從越良澤懷裡探頭出來,揮舞著前爪朝自己凶巴巴道:“區區喑光咒都解不了,咒律都白教了,廢物!”

     慕須京:“……”

     重逢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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