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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0來的先生 - 第83章字體大小: A+
     
      第83章:晚晴

      李念和鄭美容靠著門抽菸,聽見裡面彷彿是金世安的聲音,都狂喜對望,又去敲門:「白楊,怎麼了?人醒了?你在裡面幹嘛呢?」

      世安鬆開白楊,捧起他滿是淚痕的臉,他也不能放開他了,他仔細端詳他,笑起來。

      「你就一直守在我床頭,這下巴也冒出胡茬了。」

      白楊拿下巴蹭他:「就不刮,快親我。」

      他們擁在一起,無休無止地長吻。

      李念和鄭美容在外頭把門打得山響。

      兩個人都不理睬,吻到白楊喘不過氣,世安方才放下他,緩緩起身向外道:「我沒事。」

      外面窸窸窣窣了一會兒,又靜下去。

      白楊起身要去開門,世安卻把他又拉回懷裡。他坐在世安膝上,世安的嘴唇在他耳後柔軟的頭髮上一寸一寸吻下來。

      「楊楊,別動,讓我抱你一會兒。」

      好像一股蜜糖澆下來似地,把他們黏住了,黏在一起,攪成一團。

      白楊被他抱著,僅僅是被他抱著,已經眼裡心頭無限潮熱。他明白金世安想做什麼,又覺得不好意思,「鄭總和李總還在外面……」

      「怕什麼,」世安去碰他的鼻尖,「他們知道我醒了,都是聰明人。」

      聰明人當然不會做傻事,兩個人不是都不出聲了麼!

      白楊臉紅起來,像偷情似地興奮,世安不許他動,只是緊擁著他,剝筍似地一件一件剝他的衣服,兩人又吻作一團。好容易喘一口氣,白楊突然冒出來一句:「金世安……你剛醒會不會很虛弱啊?」

      這話可是刺到男人的尾巴骨了,世安笑起來,翻身把他橫在床上:「虛不虛,白先生試試就知道了。」

      李念和鄭美容都在偷聽,外面警察和救護車卻已經在敲門。

      兩個人毫無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應付警察。

      門裡的兩個人哪管外面天翻地覆,倒在床上滾做一團。白楊被世安按在床上,照樣又脫得精光赤裸,又在他身上落下無數溫柔的吻。

      白楊忽然想起李鄭在外面,只怕被聽見,只好咬著嘴唇不做聲。

      世安漸漸吻下去,含住他的東西,白楊羞恥地用枕頭蓋住臉,去推他的頭。世安牽住他的手,依然含著,緩慢地動。

      「很髒。」白楊小聲說。

      世安停下口,掀開他的枕頭,「那你幫我做一做。」

      白楊立刻乖乖點頭。世安大笑起來,去擰他的臉:「做人怎麼這樣反覆無常,怎麼自己的嫌髒,別人的就不嫌?」

      白楊惱怒地推他:「你又不是別人。」

      世安吻著他,手探進他裡面,他們做得慣熟,並不覺得很痛,世安煩惱道:「這裡也沒有什麼可趁之物,」又微笑著看白楊,「只好借一借你前面的。」

      白楊埋在他胸口,由著他把他弄到流出一灘東西,全在世安手心裡。白楊喘吁吁在他胸口催著,「進來。」

      世安也覺得忍耐不住,撥開他兩腿,緩緩插入。白楊在他頸後綿綿地呻吟,又去吻他的嘴唇,喊他的名字。

      他把他裹得這樣緊,生怕失去他一樣地纏著他,兩人都覺得前所未有地慾火焚身,在枕頭上你來我往地起起落落,白楊早忘了外面有人,忘情地叫著,那聲音也格外甜美而撩撥。動了也不知道是幾百幾千次,白楊被做得只剩哼哼唧唧的份,軟在他懷裡,像一團棉花。

      「……金世安,你今天好猛哦。」

      世安也不知該答什麼,只是笑,去親他酒醉一樣酡紅的臉。

      真的,白楊以為他死而復生應該沒這麼生猛,真沒想過會被操到癱軟。他已經坐不住也跪不住,手在世安肩上掐出兩道紅痕。

      世安擁住他:「是不是受不了。」

      「不要……要你用力抱我。」白楊放開了撒嬌,「我要你射在裡面。」

      世安只盼著他這樣說,他這樣說了,他哪裡再肯停,把他頂得閉眼叫出哭腔。

      世安自己也覺訝異,他現在真實地感到這個身體屬於他了,好像過去從來沒有像這樣清晰地感受到肌膚之親的愉悅和快感,是百倍萬倍的喜悅和狂熱,「我也不明白,只是抱著你就像力氣用不盡似的。」

      說著他又去吻他,直把他兩片柔軟的嘴唇吻到腫脹。

      白楊貼著他的額頭,微微睜開眼,忽然傻笑:「金世安,你上輩子真的一次都沒做過啊?」

      世安不料他這個時候問這個事,他劫後餘生,心中坦蕩,便點頭道:「實在沒有。沒有時間,也沒那個心思。」

      白楊悶聲笑起來:「難怪你這麼猛,憋了幾十年的大魔法師。」

      世安不懂「大魔法師」是何意思,只看他笑得頑皮,好氣又覺好笑,便伸手在白楊聳動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壞孩子。」

      白楊被他驟然拍打,縮緊起來,兩個人都覺得銷魂蝕骨地舒暢,世安再不說話,按著白楊在他裡面大進大出地頂入,白楊被他弄得亢奮欲死,失控地喊出聲音,世安啃著他的頸上膩滑的皮膚,箍緊他纖細而矯健的腰。兩人翻來覆去地糾纏,不約而同地射出來,倒在枕上,漫長地喘氣,又溫情地去碰彼此的嘴唇。

      白楊還抓著他的手,不肯鬆開。

      世安把兩人交纏的手舉在唇邊:「我幫你洗洗罷。」

      白楊摟住他的脖子:「抱我去。」

      世安在白楊身上蓋了一條毯子,起身穿上衣服,打橫抱著他開門。

      一開門大是尷尬,李念和鄭美容雙雙坐在外面,二臉茫然。

      李念叼著煙,翻眼看他:「金董事長,我們在外面哭天搶地的擔心,你他媽在裡面大操大干的只管快活。」

      鄭美容毫無波動,心如止水地在手機上按:「吃什麼,我叫餐廳送來。」

      世安赧然道:「我先帶他洗個澡。」

      鄭美容憤怒地在信息裡點了一堆難吃的菜。金世安真夠會坑人,警察來了他還在裡面跟白楊浪個沒完,她只好和李念用英語狂扯瞎話。李念說,這是我夫人,她剛才跟我吵架,鬧著要跳樓,我只好報警。

      鄭美容被他氣得三魂出竅,當著警察和救護人員的面又不便發作,只能點頭,「對不起,是我的過錯。」

      他倆忙著解釋,白楊還在裡面叫床,大家簡直面紅耳赤,李念結結巴巴地說:「是我們的房客。」

      警察把他們倆教育了一通,責令他們下不為例。又看鎖著的臥室門,咧開嘴大笑。

      鄭美容想起剛才就一肚子氣,她憤恨地交待餐廳:「蝸牛不許烤熟,要生的,帶日本芥末,最辣的。」

      世安哪知鄭美容要給他生蝸牛吃,只是抱歉地向他二人點頭微笑,白楊也從他懷裡臉紅紅地探出頭,李念一眼看見,捏著嗓子學他:「我要你射在裡面!我要你用力抱我!」

      羞恥play,白楊這次沒鞋扔他,只好臊著個大紅臉鑽進毯子裡。

      兩人笑著進了浴室,互相擦洗著,又忍不住地接吻。世安看看自己的手,更笑起來:「你在我手上亂畫什麼?」

      白楊窘極了,抓過沐浴露胡亂倒上去,又發現自己手上也有一道傻逼的線,他想趕緊擦掉,偏偏怎麼也擦不掉。

      世安也覺得奇怪:「這什麼筆寫的,怎麼洗不掉。」

      他們都覺得奇怪,又湊著頭,認認真真地給對方洗手,那一道彎彎曲曲的紅線,好像嵌在皮膚裡,又像自骨肉裡生出來似的,越洗越鮮豔。

      白楊洗著,大概肥皂泡進了眼,他不好意思再哭,把頭埋在世安心口。

      「不哭。」世安輕輕理著他的濕髮,「洗不掉就留著罷,永遠地留著它。說不準是老天留給你我的紅線。」

      是他們相連的生命線。

      他們在溫暖的熱水裡牽起手來,心中都覺得甜蜜。

      休整一夜,鄭美容訂了次日中午的班機回國。他們已經在法國耽誤了太多天,必須盡快回去。

      鄭美容放下心來,去機場的路上沒完沒了地抱怨——女人總是用抱怨來緩解心情,其實也是表達喜悅。世安被她噴得哭笑不得,又給她道歉。

      「公司積了一堆的事,你也不來開會,我又不是來給你當保姆的。」鄭美容拉著臉。

      「是我不好,明天一定出席。」世安現在說什麼都是好好好。

      李念在一邊不說話,撇著嘴笑。

      金世安風度真夠好,昨天晚上鄭美容給他拿了一盤生蝸牛,端來的時候還淌著水,金世安凝視了半天,倒了一杯白蘭地,閉著眼吃了。

      大家都笑得亂滾。

      他也終於和金世安開口:「電影算是收官了,忙了一年,我想請個假,休息一段時間。」

      金世安稍稍有些意外,只問:「要多久?」

      「三個月,或者半年吧。」

      「這時間有些長,誰來替你?」

      李念看一眼鄭美容:「大事你和鄭總商量著來,小事讓小馬去做吧,他聰明,差不多的事情交給他就行了。白楊換小謝和小牛跟著。」

      鄭美容在一旁吃東西,不做聲。

      小馬確實聰明,當初在橫店世安就覺得他機靈。小謝平時常跟著世安,讓他陪著白楊,世安也沒有什麼不放心。

      「你這是要去哪裡休假?」世安問他。

      李念笑起來,「可能會去美國,看情況吧。我畢竟是你的小弟,你這個做老大的自己張羅半年吧。」

      巴黎真是好地方,李念想,平時不覺得巴黎的晴空這樣明媚,萬里無雲,是個回家的好日子。

      鄭美容和李念都疲勞極了,昨天晚上大概心情激動,也沒睡好,不比世安和白楊,頭對著頭睡得香甜。李鄭二人上了飛機就悶頭大睡,世安在這裡和白楊怡然自得地聊天。

      「之前就想帶你來法國,這次也算是圓了心願。」世安說。

      「我可不要再這樣旅遊了。」白楊撇嘴。

      世安刮一刮他的鼻子,握緊他的手。

      「金世安……你不在的時候,以前的你回來了,」白楊忽然想起來,「他說他見到白露生了。」

      世安點頭應道:「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

      世安原本想瞞著他,不想自己隨口說破了,低頭笑了一會兒,「我說了你又要生氣,他來和我要回身體,我看他一片報國忠心,就許了他。」

      他怕白楊又鬧起來,緊緊抓住他的手:「我不是不想你,只是事有輕重。」

      白楊看他一會兒,翻他白眼:「說得好像只有你一個人愛國,我也會支持的好嗎?」他搔他的手心:「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

      「你知道我放不下你。」世安說著,也不管空姐在旁邊經過,低頭就去啄他的嘴唇。

      白楊僵硬起來,不敢躲也不捨得躲,乖乖讓他來回啄了一遍。

      空姐目不斜視,然而捂著嘴,笑著過去了。兩人也都無聲地笑,笑了片刻,想起露生和另一個世安,又覺得悵惘。

      「希望他們能保住武漢,擊退日寇。」

      白楊不說話,只是點頭,「回去我們去雞鳴寺給他們燒個香。」他望著世安,沉靜了片刻,「金世安,等這陣子忙完,我們結婚好不好。」

      世安溫存地頷首,並不十分激動——長相廝守,是早在他們心裡存下的念頭,說出來誰也不覺得驚訝。世安想了想,只是納悶:「男人和男人怎樣結婚?」

      「去荷蘭呀,那裡允許登記,英國也行,誒對,法國就可以的!」

      世安有些懊惱,「怎不早說,早知道在法國辦了再回來。」

      白楊靠在椅子上,「想得美呢,我今天就娶你呀?像你這種沒事亂跑死去活來的媳婦我爸還不定答應呢!」

      世安真想打他屁股,他也不著急,從貼身口袋裡取出一條金鏈子:「答不答應,不是你說了算,泰山大人給我的。」

      兩個人靠在一起嘻嘻哈哈,真的,這大概是他們一生裡最快活的時候。

      以後還會有無數這樣的時候。

      生命真令人感到幸福。

      旅途漫長,白楊實在興奮,又睡不著,和世安把各種把戲都玩了一遍,什麼偷偷接吻咬咬耳朵小學生智商的戀愛套路都耍夠了。就快抵達上海,他靠在世安肩上,又開始管起閒事。

      「李總太過分了,他追鄭總,還欺負小鐘。」

      世安面上作難,「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別人的事情咱們不好管。」

      「怎麼叫別人呀?」白楊不高興了,「小鐘是我的好朋友,李總也是你的副手,你就不能管管他,讓他管管自己的老二。」

      話說得太是粗俗,世安搖頭只是笑:「你先把自己這個說話的品行管一管,也是個大明星了,怎麼講話沒點分寸。」

      白楊腆著臉笑:「那你還是喜歡我呀。」

      「別人會說你。」

      「怕什麼呀,你喜歡我就夠了。」

      他在這裡輕聲細語撒嬌個沒完,空姐一個個替熟睡的乘客們掩好毯子,忽然從他們兩三步的地方發出驚叫。

      大家都以為是恐怖襲擊,全都緊張地坐起來。

      世安護著白楊,起身去看,不看猶罷,他心下陡然一沉,是李念的座位。鄭美容已經三兩步衝過去,掀開李念蓋在臉上的毯子。

      「李念!醒醒!」

      所有人都圍攏過來。李念坐在血泊裡,大口大口暗紅色的血,正從他口中不斷地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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