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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姐 - 第6章字體大小: A+
     
    ☆、第 6 章

      宴卿卿說完那句強人所難後,涂婉的臉變得愈發羞紅。

      她連頭也不敢抬,攥著帕子的手指尖因為用力變得慘白起來。

      「十分抱歉,是我失禮了。」她站起來,雙眸裡忍著淚花,「要是再不回去母親該說我了……」

      宴卿卿只覺得頭疼無比,涂婉這性子還真是!

      她話都沒說完,怎麼就要哭著離開了?

      要是這樣出去被她的丫鬟看見了,指不定要在涂江二家編排她宴卿卿幾句。

      「涂小姐先別急著走,我有東西給你。」

      宴卿卿不想惹什麼謠言蜚語,叫住涂婉,然後從袖中拿出一支金牡丹發簪放在桌上。

      「這是當初兩家交換的信物,忘了送回給江沐,既然涂小姐已經要嫁給他,那就勞駕一番,請你就幫我拿給他吧。」

      涂婉抬手拿著帕子點了點眼角的淚光,腳步躊躇,不知道該回什麼。

      她這個人最怕別人強勢,尤其還在她心有些虛的情況下。

      她挪著腳步轉身,道了句好,隨後不再多說,拿起發簪就要走。

      宴卿卿突然開口:「涂小姐,我知你防備我與江沐,卿卿別的東西沒有,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今日早晨我不知曉你和他的事,所以才與他見了面,日後你大可放心,我絕不會再見他。」

      涂婉的身體僵在一旁,她硬著頭皮說:「我並無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讓宴小姐先出去散散心,待我和表弟安定後,你就可以回來了。」

      她這話有些自私了。

      可江沐的心全都在宴卿卿身上,對她只是表姐的敬重,涂婉又覺得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來此讓宴卿卿離開京城。

      事情尚未發生之前,無論江沐和宴卿卿怎麼樣涂婉都沒意見,反正他們才是有婚約的。

      即使兩人經常見面她也無所謂,因為跟她沒多大關係。

      但涂婉現在身懷有孕,已失了清白之身,那她就不得不為自己和孩子著想。

      若這宴卿卿沒臉皮地來勾搭江沐,兩人在外邊你情我願,那自己豈不是只能乾巴巴的說句早點回來?

      她的孩子還沒出世,難道就要提前做一個沒爹疼的可憐兒嗎?

      有了孩子的女人大概都會變得不一樣,連涂婉這種大家小姐也不可避免。

      這孩子還沒幾個月,她便已經考慮到很久以後的事,也是難得。

      涂婉或許還挺喜歡這個孩子,要不然以她原來的性格,鐵定會以各種方法折騰掉,可看她這樣,明明是正護得緊。

      「江沐的性子你我都瞭解,至於涂小姐說的什麼『心在我身上』,我只能說無稽之談。」

      涂婉的臉漲得通紅。

      宴卿卿的手側壓在扶手上,她臉色淡漠,傲人的胸脯把衣服撐得快要裂開似的,玉石流蘇閃著柔光,垂搭在細肩上,纖細的脖頸白皙誘人,鎖骨精緻,讓人移不開視線,只能道句好生香豔。

      「涂小姐大可放心,涂小姐您認為我會做的事,我想您也想多了,夜深了,您請回吧。」

      ……

      宴卿卿著實是被涂婉給氣到了。

      別的暫且放下不說,單憑涂婉這理所當然要她離京的態度便讓人難以忍受。

      欺她孤女無依,宴家無人嗎?

      夜裡燥人的天氣悶得人連覺也睡不了,宴卿卿心中本就生著悶氣,她又最是怕熱,翻來覆去半天也沒入睡,反倒弄了個香汗浸衣,渾身黏膩無比,汗涔涔得連指縫間都不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相然領著丫鬟端著盥洗盤進屋。

      宴卿卿撐著手臂慢慢坐了起來,她抬起另一隻手撫住額頭,被浸濕的髮絲貼在臉上,面容有些莫名的疲倦,胸脯也上下起伏得厲害,裡衣被她弄得皺巴巴。

      相然挑開珠簾,見她這幅怪樣子,不由奇怪:「小姐怎麼了?」

      「昨夜熱得難受。」宴卿卿掩下眼眸中的羞惱,對她招招手,「先更衣。」

      相然這下更奇怪了,她疑惑說道:「昨夜下了點小雨,半夜天氣就涼了下來,很多丫鬟都換了被褥,小姐很熱嗎?是被子太厚捂到了?」

      宴卿卿渾身一僵,指尖發白:「昨夜涼嗎?大抵是我昨夜心裡太氣,又一直捂著被子,所以有些悶到了,先下去備水,我再睡會,一整夜都沒怎麼閉眼。」

      相然不疑有他,應了一聲後帶著丫鬟下去。

      宴卿卿的手指緊緊地攥著衾被,臉色蒼白,昨天被涂婉激出來的氣早就散了,她只是受不了太熱的環境,但也不會在涼絲絲的天氣也覺得難受。

      若只是單純地熱得慌,宴卿卿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畢竟人的身體各不相同,她低頭看了眼胸前已經變淡的青痕,攏上了輕薄的裡衣。

      宴卿卿身子嬌軟白皙,讓人愛不釋手,輕輕一捏便是紅痕一片,格外曖昧,不過這痕跡也消得快,還沒過多久,她和聞琉的荒唐證據就已經快要散了。

      證據是沒了,但那時的記憶卻仍然印在腦海裡,聞琉大概是中了藥,手上的動作沒輕重,不會玩花樣,但中了藥的他也是個不安分的,舔舔咬咬的沒章法,宴卿卿都快被他折騰死了。

      宴卿卿的指尖發抖,輕咬著嘴唇不敢相信。

      昨夜的或許不應該叫做夢,簡直就像重回到皇宮的那一天!

      ……

      前幾天那場小小的秋雨過後,天氣開始逐漸轉涼,發黃的樹葉颯颯作響,隨風在空中飛舞,府中下人才剛掃完一處,還沒來得及擦汗,另一處又作亂似的緊趕慢趕地往下掉。

      宴卿卿和聞琉避著嫌,兩人這幾天都沒見過面,但府中的各種賞賜卻從沒斷過,就像是為補償宴卿卿一樣。

      宴卿卿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聞琉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但追根究底,這並不是聞琉的錯。

      聞琉本性純善,在很多方面都不懂,對男女之事更是毫無興趣,這件事上也是無辜,她都知道。

      當初皇后派宮女過來教導他房帷之事,這孩子為了睡覺,傻愣愣地把人趕了出去,讓人吹了一夜冷風。

      第二天,事情不知道怎麼傳了出去,所有皇子都知道了,幾乎個個都在嘲笑他,比他年紀稍大點的三皇子甚至帶頭在他面前嘲諷。

      孰料聞琉並未放在心上,對三皇子的言語十分不理解,還回了句「邊疆未安,一味沉溺於女子身上,皇兄怎麼事情輕重都分不清」。

      這話一本正經,把三皇子氣得夠嗆,兩人差點打了起來。

      事後聞琉還苦惱著對宴卿卿說自己實在對女子沒興趣,宴卿卿當時還暗暗替他急了一把。

      世事難料。

      宴卿卿的手搭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卷殘葉,心中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要刻意算計她和聞琉?

      難道是她在無意間得罪了人?可就算是這樣,在皇宮那個守衛嚴密的地方,又有誰能避過侍衛直接給他們下藥?

      宴卿卿思前想後了這麼多天,仍舊半點頭緒都沒有,現在她只希望時間快點過去,沖淡她和聞琉間的尷尬。

      相然端著壺熱茶慢慢走了進來,看見宴卿卿垂眸不說話,不明白她這又是怎麼了。

      「小姐是為了十幾天後的江家與涂家婚宴嗎?」相然咬牙說,「姓江那位也是薄心寡義,這退婚才幾天,就立馬又攀上另一位,真是不要臉。」

      宴卿卿回過頭:「相然,這件事不是你該議論的。」

      「……奴婢知錯。」

      「沒事。」宴卿卿往外面望了一眼,然後起身問道,「藥拿回來了嗎?」

      「拿回來了,在奴婢那裡放著呢。」

      自上次夜中做夢後,宴卿卿晚上再也不得安生,睡得淺了,還時常會中途驚醒,渾身都是不舒服,只想立馬去洗個澡,此後便再也不想睡下去。

      但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宴卿卿也只能讓相然去開安神藥,心想或許睡得沉了也就沒事了。

      「要不然跟皇上說一聲吧?」相然把熱茶放下,「皇上待您極好,絕不會看輕人,您現在都變成這樣了,總不能還讓那賊人逍遙法外。」

      相然雖然不知道宴卿卿怎麼了,但也大致能猜測她這異樣和前幾天那事脫不了干係。

      不過她沒想到宴卿卿夜裡的窘迫,只以為她是嫌棄自己,因而夜裡睡不好,早晨起來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宴卿卿回她:「無事,喝些藥就行了。」

      相然閉了嘴,也不再戳宴卿卿的傷心事,她說起另一件事:「今天早晨出去的時候,奴婢見到皇上身邊的侍衛了,穿著常服,差點沒認出來,您說會不會是皇上也出來了?」

      宴卿卿搖頭:「皇上日理萬機,怎麼可能說出來就出來,大抵是派人出來做事吧。」

      相然想了想,覺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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