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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還是習慣 - 第33章字體大小: A+
     
    第三十三章

      江定宇拿著鑰匙,輕手輕腳打開了大門。

      從中庭看見的溫暖燈光的確亮著,客廳卻是空無一人。江定宇沿著走廊往裡面走去,發現臥室的檯燈亮著,而舒柏瀚就坐在床沿,一臉平靜,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江定宇踩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毫不猶豫。

      「柏瀚。」

      舒柏瀚沒有看他,只是拿著煙的手動了一下,煙灰被抖落在地毯上。

      其實江定宇也還沒想好要怎麼開口。

      這方面他和舒柏瀚就完全沒得比,他的口才並不特別好,尤其是這種時候,該如何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用言語描述,或是把滿溢的情感傳達出去,他從來也不擅長。

      於是他彎下腰,在舒柏瀚唇上印下一吻,短暫的分開之後,又一吻,然後再一吻。

      舒柏瀚一下就懵了,原本準備好的那些條件,要求威脅利誘,甚至是使詐耍賴都梗在喉嚨裡,一個字也沒蹦出來。他是個有原則的人,但是為了不讓江定宇離開他的世界,他已經做好準備,無論使出什麼手段也要達成目的。

      但他沒想到,江定宇卻來了這麼一招,讓他措手不及。

      「……這算什麼?」舒柏瀚用毫無情緒起伏的表情看著江定宇。

      「我今天和韓寧見面了,在那間霜淇淋店。」江定宇沒回答,逕自說起和韓寧見面的事。

      「……你那是什麼意思?」沒得到答案,舒柏瀚也不失耐心地又問了一次。

      「韓寧讓我轉告你,他說不用談了,他很感謝你。」江定宇卻依然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

      舒柏瀚猛然站起身,捉著江定宇的臂膀,總算是沉不住氣了。

      「我說你那是什麼意思?我他媽才不管韓寧說什麼,我只想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是啊,柏瀚一直是這樣,從不讓外在因素影響自己的決定。在愛情上,他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只在乎他的,因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江定宇抱住舒柏瀚,稍微踮著腳才能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說:「對不起。」

      千言萬語最終也只化作三個字,這是江定宇腦子裡能擠出來最合適的一句話。

      「……這是要分手的意思?」舒柏瀚其實明白了江定宇的意思,但是一想到昨晚自己受的氣,就忍不住要冷著臉,挑著眉毛,惡聲惡氣地問。

      江定宇趕緊搖頭。「不是,這是道歉的意思,是和好的意思,是不會放手的意思,是……愛你的意思……」

      舒柏瀚的脾氣沒能維持太久,提心吊膽了一天,原本以為搞不好就要失去的感情,竟然又回到自己懷裡。現在反手抱住了這真切的體溫,舒柏瀚心裡緊繃的弦才終於放鬆。

      「知道錯了?錯在哪裡,說來聽聽。」雖然怒氣是消了,但是該教育的還是要徹底實行,不然這傢伙難保不會一轉身又要把自己拱手讓人。

      江定宇愣住了,他只想著首先要和柏瀚道歉,卻沒想過還要說明自己錯在哪裡。

      「呃,錯在……應該先問你喜不喜歡韓寧?」

      舒柏瀚翻了個白眼。

      行,搞半天這小子沒抓到重點,還好自己問了,不然還不會發現兩人代溝原來那麼深。

      「不對。繼續說。」

      「那……錯在應該讓你自己選擇?」

      舒柏瀚極力忍耐,咬牙切齒地說:「不對。」

      「不然……錯在我不應該跟你商量,應該識相點默默離開?」

      舒柏瀚心裡那把火騰地就升起來,聲音也無法克制地大了起來:「你這傢伙!你敢!你要敢那樣做,看我怎麼對付你!」

      「那我到底應該怎樣放手才對?」江定宇的口氣也忍不住有些沖。

      「你!你幹嘛非得想著要放手?你難道就不能像我一樣嗎?」舒柏瀚真是氣了,沒想到江定宇還是沒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竟然還敢口口聲聲說著放手放手的。

      「……」

      「你說啊!為什麼那麼迫不及待要放手?你是不是……」

      「不為什麼!因為我很愛你,很愛很愛的那種!因為你比我自己還重要!因為我希望你很幸福很幸福!就算……」本來還跟舒柏瀚大聲來大聲去的音量漸漸就減弱了,「就算那幸福不是我給的……」

      舒柏瀚伸手把江定宇低垂的頭抬起來,看見他發紅的眼角,對方還倔強地不願意看他。

      先是咬了對方的鼻頭一口,然後又在唇上點上一個吻,像是又想懲罰又想安撫的意味。

      「傻瓜,非得把這麼不得了的告白後面加上那種沒意義的話嗎?就說你很愛很愛我,說我是你最重要的人,說你會讓我很幸福,就這樣,不要再說其他多餘的字了,不行嗎?」

      江定宇也像賭氣一般,竟然搖搖頭,表示不行。

      舒柏瀚卻也不跟他較真,反而被這孩子氣的行為逗得莞爾。「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對我已經沒感情了,搞半天竟然是因為感情太深了啊……」

      江定宇一聽自己的感情被對方點破,忍不住臉上紅成一片。

      「小宇。」舒柏瀚讓江定宇正對著自己,額頭抵上他的額頭。「這些話要我跟你說幾次都行,我不會選擇其他人的。如果你希望我是最幸福的那個人,你就乖乖地永遠待在我身邊。別再想著要怎麼放手了,你只要接受我更多的愛,然後更愛我,這樣就夠了,明白嗎?」

      「……」

      「嗯?不明白?」

      「那……萬一……」

      那萬分之一的假設性還沒說出口,舒柏瀚已經熱烈地吻住江定宇。不過是經過一天的冷戰,感覺卻像是好久都沒有那麼親近對方了。舒柏瀚變換著角度親吻,在江定宇唇上輕輕舔著催促他張嘴,然後把舌頭探進他的口中,對著敏感地帶進攻。

      「嗯……」江定宇被吻得只能發出聽起來很舒服的悶哼。

      離開了雙唇,舒柏瀚把江定宇一把推倒在床上,又一路吻了額頭、鼻尖、耳垂,最後停在江定宇的頸子上吸吮舔咬著,搞得江定宇全身的熱度都上升了。

      就在江定宇還暈乎乎的時候,聽見舒柏瀚渾厚低沉的嗓音在耳邊,也不知道是對他或者對自己,輕聲的說:「該怎麼辦才好啊……」

      「什麼?怎麼了?」知道自己被對方深切的需要著,江定宇只覺得就算是要上山下海他都願意為了舒柏瀚去做。

      「我在想,要怎樣讓我的小男朋友知道我對他的感情呀。他都不明白,我不會為其他人下廚,不會為其他人吃醋,不會為其他人付出。根本不會有那個萬一,就是千萬分之一也不會有,因為他就是我心裡的全部,你說該怎麼讓他明白?」

      舒柏瀚的眼睛清澈發亮直直望進去,好像就能看見他內心深處想傳達的情感。江定宇被這樣的視線盯得都羞了,不停地左閃右躲,幾乎要退到床角。

      「我、我不知道……你……你退後一點,我要掉下去了……」江定宇沒法不緊張,他有預感,眼前的男人似乎又要做出什麼讓他心臟無法負荷的事情了。

      舒柏瀚伸手一抓,就把江定宇拉回自己身下。

      「你覺得『身體力行』如何?」上方的男人一臉邪笑,江定宇保持著側躺的姿勢,已經感受到對方西裝褲下灼熱的部位在自己身後,抵著自己的臀部緩緩摩擦著。

      「我剛剛忘了說最重要的一點。」舒柏瀚一臉神秘地低下頭,靠在江定宇耳邊,像是要說悄悄話一樣的口氣。

      「?」

      「那就是,我絕對沒辦法為其他人硬成這樣……」說完還朝著江定宇的耳朵裡呼氣。

      江定宇一邊手忙腳亂地遮住自己的耳朵,一邊喊著:「變態!這哪能算是證明啊!」

      「怎麼不是?你想想看這可是事關男人的尊嚴,你是男人所以一定也明白,一個男人要是一輩子不能『起立』,是不是很嚴重的問題?」

      江定宇想了想是挺有道理,要不然患了不舉的人幹嘛都要偷偷摸摸見不得光地去看醫生?

      「你再想想,我一輩子只會對著你『起立』,要是沒有你,我就會陷入那個萬劫不復的地獄,這麼慘痛的代價,絕對足以代表我對你的感情。所以這毫無疑問是最有力的證明。」舒柏瀚捉住江定宇還捂在耳朵上的手,江定宇試著要維持住自己的姿勢,但是對方的力道之大讓他完全無法抵抗。

      舒柏瀚把他的手掌貼在自己西裝褲的拉鍊上,強硬地拿他的手當作自己手淫的『工具』,順著勃起的形狀,在布料不厚的褲襠上來回撫摸,拉開拉鍊之後,動作就更顯得變本加厲,讓他的手緊握著矗立硬挺的性器擼動。

      失去了左手的控制權,江定宇只能被迫聽著舒柏瀚的聲音。

      令他無法招架的是,舒柏瀚竟然什麼話也不說,平常那些不用動腦就能脫口而出的甜言蜜語,一句也沒有,有的只是情動難耐的喘氣聲。

      江定宇根本不敢往什麼奇怪的地方亂瞄,至於那不受自己控制的手,也隨它去了。反正,依常理來說,或快或慢,都總有結束的一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定宇手抬得都有些發酸了,才終於感覺到手上的動作在加快,喘氣聲之中開始夾雜了「嗯!小宇,小宇……」、「很深吧?爽不爽?」、「呼,呼,今晚我要不停的幹你……」之類的低語。

      睜眼一看,舒柏瀚竟然是閉著眼睛,在他面前,用他的手,上演幻想著他自慰的戲碼。

      這下江定宇想沒反應都不行了。

      當舒柏瀚猛烈地射在江定宇手中,結束他美妙的幻想後,看到的就是江定宇在他身下,身子縮成一團,眼睛也緊緊閉著,口中念念有詞,湊近一聽,他正在背誦微積分公式。

      「小宇,如果我當年的微積分老師是你,那我肯定要被當掉的。」

      「?」為什麼?難道自己背錯了嗎?

      「我大概只會聽著你性感的聲音在課桌下打手槍吧……」

      江定宇真不知是該感激或感慨,連背公式都能被視為情趣,這樣的男人竟然就給他遇上了。

      趁著江定宇默默無語,舒柏瀚手腳俐落地把他扒了個光,在他唇上輾轉反覆地深吻,在他口中追逐他的舌尖纏綿。他的手也沒空下來,略帶力道在江定宇胸上兩點櫻紅肆意搓揉夾捏,江定宇被他弄得發疼,但礙於嘴被堵著,也只能發出聽起來更加催情的呻吟。

      舒柏瀚的唇漸漸下移,輕吻著江定宇半硬的分身,一手還在玩弄著江定宇的乳首,另一手沾了潤滑劑開始開拓後方的部位。

      「哈……啊……柏瀚……」江定宇捂著自己的臉,搖頭說道。

      「嗯?」

      「……不要……同時……」江定宇說得很小聲,為自己說出的話感到丟人。

      「呵,那不行。我想看你為我發狂的樣子。」

      身上的刺激不斷加強,胸前兩點已經被欺負得紅腫,後穴也有三根手指在模擬性交的行為,舒柏瀚還趴在腿間,含舔著自己的性器。

      「哈……不行……快……快起來……」舒柏瀚溫柔高超地技巧,讓江定宇很快就有了想解放的念頭。

      舒柏瀚聞言只是加快了上下起伏的速度,最後還故意在龜頭上大力吸吮。這樣一吸,江定宇瞬間就射在男人口中。等舒柏瀚起身,江定宇的大腦都沒辦法思考了,只能看著舒柏瀚那一雙性感的薄唇,整個人羞得發燙。

      「那,現在又換我了,對吧?」舒柏瀚露出一個堪稱禮貌的微笑,動作卻絲毫不客氣。那一直沒軟下去的性器正兇狠地朝天翹著,他起身把江定宇拉到床沿,自己則是站在床邊,把江定宇雙腳高高抬起。

      才射精完,江定宇還處於全身沒力的狀態,即使感受到頂在身下的兇器,他也完全沒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舒柏瀚把腫脹成暗紅色的陰莖頂在入口,不失耐心地緩慢前進,進了差不多一半,就往後退,直到完全退出。過了幾秒,男人又做了同剛剛一樣的動作,往裡推進,進了一半然後全身退出。江定宇神經緊繃地等著激烈的抽插到來,但接下來的每一次,舒柏瀚都只是重複這個過程,每一次拔出來的時候,江定宇甚至能聽見「啵』的一聲,讓他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舒柏瀚的心情很愉悅,他正享受著貓捉老鼠的遊戲,而且他這城府特深的貓還不用賣命四處去追,他只要把乳酪吊在杆子上,等老鼠過來偷食就行。

      又一次離開之後,江定宇終於開口:「柏瀚……為什麼……?」

      「小宇,今晚似乎是你向我說對不起?」

      江定宇眼神充滿疑惑,點點頭。

      「既然是這樣,總得要有個正規程式吧?」

      「?」

      江定宇更不明白了,什麼正規程式?

      「你都知道自己錯了,是不是按理我該有些什麼權利?」

      這下江定宇懂了。這奸商明擺著要懲罰他,而且也的確收到效果了,他被撩撥得情動不已,一身欲望卡在一半,不上不下。

      舒柏瀚說著又把分身抵著對方。「怎樣?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吧?」

      江定宇也賭那一口氣不願意屈服,自己明明是為了對方好,昨晚他同樣也被韓寧的問題搞得煩躁不已,今天還先開口道歉了,對方卻是這樣對待他。

      「……不要。」江定宇轉向一旁倔強地說。

      有些過長的瀏海遮住他的眼,但舒柏瀚知道那眼神裡含了一些不平的成分。

      眼前的男人,就是僵持著耍脾氣,也讓舒柏瀚覺得可愛,可愛得讓他想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裡。

      俯下身簡單的唇碰了唇,然後溫柔地撥弄著他的瀏海。「傻瓜。這時候你應該說『柏瀚,我要』才對,這樣我才能有個臺階,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向你賠罪啊。」

      江定宇糊塗了。怎麼突然又變成對方要向他賠罪?

      「對不起,韓寧的事讓你不安了吧?讓你看見那種場面,還逼得你做那些痛苦的決定,我真混帳。」

      「對,你就是……混帳。剛剛竟然那樣欺負人……」江定宇也只有趁著這種時候才敢把想出的氣都出了,雖然這實在不是什麼有骨氣的反抗。

      「對不起啊,親親小宇,原諒我吧,剛那什麼,不是懲罰你的意思,不是針對你,是針對我自己來的,你看,我這不都硬得發痛了嗎?」

      江定宇還板著臉,絲毫不為所動。

      「這真是很嚴厲的懲罰,天知道我有多想一口氣全進去,在裡面縱情地馳騁……」

      什麼?!

      聽到這樣的辯解,江定宇臉都綠了。如果說剛剛那樣是對他的懲罰,那舒柏瀚真正想做的事情肯定是更加駭人的酷刑。

      「你摸摸,它痛得都流淚了……」

      聽著這段道歉,江定宇雖然覺得好像還有些不夠,卻忍不住也為對方的『強詞奪理』失笑。

      「你……根本是強辯!」明明都占了便宜,還說成是受了委屈,這男人竟然硬是把情勢給扭轉了。

      看到江定宇的表情終於緩和,甚至還笑了,舒柏瀚才松了口氣。「小宇,我是說真的,抱歉讓你面對這樣的事情。」

      舒柏瀚的口氣異常認真,江定宇也不是小家子氣的性格,更何況被韓寧喜歡上也不能算是他的錯。

      「……沒關係,已經沒事了……」

      聽到這個回答舒柏瀚並不意外,他為江定宇要求得太少而感到心疼,不停在他唇上覆上一個又一個的吻。

      「所以,給嗎?」

      「什麼?」

      「給我臺階,好向你賠罪啊……」舒柏瀚的分身還在後方,不時輕輕的往前頂撞。

      江定宇沒有舒柏瀚那樣的能耐,沒辦法再把這樣的對話進行下去了,只能紅著臉無聲點了點頭。終於得到允許,舒柏瀚一挺腰就把分身全埋進溫熱的甬道中。

      「……好熱,好緊……真棒,還是小宇最好,你的小嘴把我的眼淚都舔乾淨了……」舒柏瀚或淺或深,兼顧著速度和力道進行抽插,還不忘說些令江定宇無法招架的淫穢描述。

      「嗯……你那……哪是……哪是眼淚……有本事你就……」

      「嗯?就怎樣?」

      「……下次要再切洋蔥……你就從……那裡……哭給我看……」江定宇忍不住就想在這種時候逞逞口舌之快。

      「小宇好色,這算是挑逗我嗎?我的小男朋友這麼有情調我當然奉陪,那下次我們就在流理臺上做,看你要小黃瓜、蘿蔔、還是我……」

      舒柏瀚腦子裡不自覺地開始描繪江定宇只穿著一件圍裙,夾著小黃瓜,為自己口淫的畫面,還在江定宇身體裡進出的肉刃竟然又更硬了。

      「不過,不管你選哪個,我都只給你這個。」舒柏瀚的陰莖同時往江定宇裡面奮力捅了進去,毫無縫隙地和炙熱的內壁嵌合在一起。「這裡,是只有我才能進來的天堂……」

      「你這……色……色狼……」被脫軌的情色話語和體感刺激挑逗著,江定宇忍不住想用手撫慰自己的分身,舒柏瀚見狀,把江定宇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空出來一隻大掌很快地把江定宇的雙手固定在上方。

      「不行,雖然我也想看你一邊叫我的名字一邊自慰的樣子……不過,還是下次吧。今天是我服侍小宇,我會很賣力地做,做到你舒服的射出來……」說完,下身的動作突然就加劇,深沉有力的插入,每一次挺進都伴隨著囊袋拍打在下體的撞擊聲,還有兩人交合處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聽見這樣的色情音效,江定宇的分身又硬又痛,卻無計可施,眼角都忍不住有了水氣。

      「求你……柏瀚……讓我摸……」

      「嗯!光是後面就讓你那麼爽嗎?你前面好硬,後面又夾得我發疼……」被喜歡的人帶著淚光軟語請求,舒柏瀚的性器無法抑制又粗長了些,進出的速度也加快了。「想射了嗎?我幫你……」

      江定宇以為舒柏瀚總算要放他一馬,正期待著那雙厚實的大手替自己解放,沒想到舒柏瀚打定了主意要說到做到,依然只從後面,用特定的角度對著前列腺快速的抽插。

      「慢……慢點……」

      「太舒服了?你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想把我吞進去,好色……害我這麼硬梆梆的,只能一直幹,一直幹……」

      「嗯……哈……要……」

      話還來不及說完,江定宇無預警地就在舒柏瀚小腹上射出白濁的精液,後方也痙攣著吸住舒柏瀚的性器。被緊窒的後穴緊緊絞住,舒柏瀚也愈發激動,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除了『對眼前這個男人愛得不得了』之外,什麼也沒辦法想。他用雙手按住江定宇的腰,更加劇烈地把分身插入,再退出到幾乎穴口的地方,然後又狠狠地插入,低吼著把濃濁的熱流一股一股射在江定宇裡面。

      整個晚上,舒柏瀚把完全沒機會從疲態中恢復過來的江定宇翻來又覆去,先是做得他唉唉直叫,後來他發現明明是痛苦的呻吟,卻讓男人更顯精神,然後就死死閉著嘴巴不再張開。舒柏瀚雖然覺得沒了聲音的調劑似乎是少了什麼,但是他的興致也沒減低半點,把騎乘式、後背位、側躺體位都做了一回。

      「小宇……小宇……」帶著情事過後的餘韻,舒柏瀚抱著江定宇,不停在鼻尖上吻著,低沉沙啞地叫著他。「不准走,不准放手,不准離開我,知道嗎?」

      「嗯……不放……」激烈運動過後,江定宇只覺得累得動不了,只能疲倦的靠在對方胸前點頭應聲。

      「記住了,這是你自己答應的,要是你敢反悔,違背這個約定,我肯定會……」舒柏瀚停頓了一會兒。

      「會怎樣?」江定宇想,依男人思考的路線,不外乎就是把自己抓回來,關起來,整天綁在身邊之類的吧。

      「……我肯定會死的。我的心,會死掉的。」

      原來,這就是舒柏瀚賭上的嗎?

      自己,他所有的全部。

      室內陷入一片很長時間的寂靜,舒柏瀚難得少見的柔軟的一面,就像溫暖的海洋一樣環繞著懷裡的人。

      江定宇的掌心正貼著舒柏瀚的胸口,感受沉穩有力的跳動。

      而這跳動,只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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