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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攻略 - 第237章字體大小: A+
     
      第237章 病症

      盧櫟其實並不反對趙杼靠近,或者說在潛意識裏,他早就猜到趙杼一定會想方設法接近。不粘著他耍流氓的趙杼不是他認識的趙杼麼。

      沒有一對戀人不喜歡粘在一起,離開那麼久,盧櫟也思念趙杼,想時時和趙杼在一處。他來自現代,對同居這個詞其實並不是那麼反感,他只是考慮到,若真住到一起,依趙杼性子,他們恐怕……幹不了太多正事。

      所以自己住這個決定,他下的毫無壓力。

      因為趙杼會縮短這個距離。

      可他沒想到趙杼速度這麼快,還這麼大手筆,一大早起床就聽到這麼刺激的消息。

      還有那句滿是槽點的『滿意我昨晚的表現麼』……

      好像昨天我們做了什麼似的……而且平王殿下,你有沒有覺得一下買八戶人家宅子太浪費?

      你連夜搬過來,意思就是讓那八戶人家……連夜搬走了?

      這勞民傷財的……

      盧櫟內心真是滿滿都是歎息,還有種淡淡的負罪感。他開始自我檢討,與古代王爺談戀愛,需要注意的東西大概很多……

      可惜暫時,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生病了。

      真的染了風寒。

      而且剛剛略顯暴躁不耐煩的情緒,大概也是因為這個。

      趙杼一摸上盧櫟燙手的額頭,陰冷的目光就射向胡薇薇,「怎麼照顧主子的!」

      胡薇薇立刻跪地認錯,她是真的有愧。這幾日因盧櫟表現出色,百寶樓重現光彩,她和錢坤忙的不行,的確疏忽了照顧盧櫟……

      盧櫟卻捨不得胡薇薇下跪,趕緊把人拉起來,瞪趙杼,「我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你凶她做什麼!」

      「病了沒力氣就不要亂動!」趙杼改轉過頭凶盧櫟了。

      盧櫟:……

      他還沒說話,膝蓋一彎脖頸一暖,竟被趙杼抱了起來。

      還是標準的公主抱。

      趙杼臉惡狠狠地抱著他往床前去,同時不忘吼窗外的暗衛,「都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本王傳太醫!」

      窗外『咻』的一聲,人影閃過。

      也不知道是燒的,還是不好意思,盧櫟臉有些紅。他拽了拽趙杼的袖子,聲音略低,「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你別擔心……」

      趙杼垂頭,貼了貼盧櫟額頭,面上黑色丁點未減,非常油鹽不進。他把盧櫟放到床上,用被子把人緊緊裹起來,盧櫟差點喘不過氣……

      有平王金牌,太醫來的速度很快。可就在這段時間裏,趙杼仍然頂著一張黑透了的臉,沒有罵人,怒氣卻表現非常明顯,誰勸都沒用。

      長著白鬍子,經驗豐富的太醫過來,仔細望聞問切一通,表示盧櫟的病……很嚴重。

      冬日天冷,風寒算是常見病,不難治,一劑藥下去,病人就能好個七七八八,可盧櫟情況不同。

      「幼年沒養好,十一二歲長身體時又疏忽,底子弱,極易生病。」老太醫捋著鬍子,緩聲慢語,「看得出來,這一年你很很努力,常活動常鍛煉,體質有所增強,但事緩則圓,過猶不及。你才中過毒,毒素還積淤在體內,就這麼拼……」

      「中……毒?」趙杼目光瞬間陰鷙。

      大概是自己穿越過來時的事……盧櫟清咳兩聲,「我也不知道,大概自己調皮,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盧櫟很慶倖與趙杼遇到的是自己,而非前身。他感謝前身,願意為前身做些事,但與趙杼情緒相關的事……他不想與前身分享。

      前身中毒,是因為姨母馮氏。

      離開蜀中他就一直在忙,幾乎沒多餘的時間精力關注這個人。馮氏近來低調,沒折騰什麼事,誰知道有沒有憋著什麼陰招?

      翻了年,這具身體十七歲,按婚約約定,十八歲成親,十七歲就該準備起來了,盧櫟不相信馮氏沒籌畫著什麼。

      既然決定與趙杼坦誠心意,這事盧櫟也不想瞞著趙杼,肯定是要與他說的,但不能是這麼敏感的時候。他還真怕趙杼一個不高興,把人殺了。

      倒不是馮氏罪不至死,而是關於上一輩的事,盧櫟還有事要問她。

      ……

      思緒回轉時,趙杼已經與老太醫細說他此次的病症了。

      不僅僅是風寒,還有身體底子不行,刻意被壓下去的病根爆發了出來,要想痊癒,得醫風寒,得補根本,還得把身體裏積淤的毒素排出來。

      若是平日,一樣一樣來,先排毒,再調整補身即可。現在三處病灶齊發,須得一起治,下方需要斟酌,病癒的時間也會很久。

      當然,也可以下猛方,但是藥三分毒,猛方藥性強,毒素也高些,對體弱之人的臟器可能影響很大。

      「咱又不著急,下那猛方幹什麼!」胡薇薇先急了,「就下溫補的藥,慢慢來,只要身體能好,時間長些怕什麼!」

      趙杼也眉眼深沉,「我只要他健康,哪里都健康。」『哪里』兩個字,他咬的很重。

      老太醫撚著鬍鬚,聽明白家屬意思,微笑道,「那老夫就開方了。」

      胡薇薇立刻拿來筆墨紙硯,「大人請。」

      「三病齊治,每十天需換一次方,個別藥材珍貴難找……」老太醫拂袖寫字,面帶微笑,「不過既然王爺在這裏,應該不是問題。」

      趙杼頜首,「你只管開。」

      「身體痊癒大概需要三個月的時候,三個月後不用再吃藥,平日仍需注重補養,以食療藥膳為佳。如此保持一年,他的身體便會與平常人無異。」太醫將藥方遞給胡薇薇,「若需要,可去我家抄錄幾本藥膳之書。」

      胡薇薇眼睛一亮,看了趙杼一眼,「可以麼?」

      趙杼再次頜首,「可。」

      病看完,藥方下過,老太醫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盧櫟這會才覺得自己真生病了,早上起來只是頭疼,眼暈,現在手腳無力,鼻塞眼花,想下床送太醫都不行,只能勉強道謝,最後還是趙杼親自送的。

      沈萬沙帶著幾箱子好物跑過來找盧櫟時,盧櫟已經喝完藥睡著了。瘦瘦的人隱在被子底下,面色潮紅,捂了三床被子,額上也沒丁點汗。

      趙杼那小氣鬼只肯讓他看一眼,就把他趕出房間了,說怕他從外面帶來什麼髒東西,讓盧櫟病更重……

      小夥伴生病,沈萬沙沒心情和趙杼吵架,拉著胡薇薇問盧櫟的情況。胡薇薇把太醫的話轉述了一遍,讓少爺安心。但盧櫟吃完藥不肯吃飯讓她很愁,她雖會做幾道小菜,但對廚藝不精,完全做不出能讓盧櫟感興趣吃兩口的東西。

      沈萬沙眼珠子轉了轉,立刻轉身往家跑,他記得他娘專門養了幾個好廚子!

      ……

      接下來的日子,趙杼別說王府,連一牆之隔的新宅子也不去住了,直接住到了盧櫟隔壁,親自盯著人吃藥。不跟盧櫟睡一張床,是因為盧櫟堅持——他擔心把風寒傳染給趙杼。

      改造花園,將各面牆打通的工程還在繼續,只是工匠們得了命令,不敢鬧出大動靜。人老悶著也不舒服,趙杼希望盧櫟空時有個可以看的景。

      趙杼限制盧櫟見人,就連沈萬沙,每天能見的時間也不多,美其名曰:安心養病。

      其實就連趙杼自己,雖說每天都來看盧櫟幾次,可真正守在他身邊的時間也是不多的。平王權力大,事情也多,尤其近年關。現在趙杼除了忙公事,就是回宅子陪在盧櫟身邊,連王府都很久沒回去了。

      於是盧櫟變的很清閒。

      他的病也就起初幾天特別嚇人,高燒,咳嗽,嘔吐,吃不下飯,七天過後,症狀就好了很多。雖然還沒得到大夫准許,不能出門,精神已經好了很多。精神好起來,就覺得無聊,盧櫟便找事來做。

      正好宗主令重現江湖,新規矩該要立起來,雖然有錢坤胡薇薇代勞,可也不是什麼事他們都能『代勞』的,盧櫟總得自己做點事。

      他僅靠聽人敍述,就幫找上門相求的江湖人破了兩樁案子,神名更加遠揚。

      與此同時,他還讓胡薇築幫忙張羅了幾車年禮。與生父有舊交的柏大人遺孀柏夫人,生母閨中密友蘭馨,蜀中張家,都要送。

      柏大人已逝,柏夫人帶著兒子們回上京,就住在城南。蘭馨,也就是懷夫人,夫家在西京離上京不遠,娘家在上京,還是名門望族,做為小輩,盧櫟理應問候。

      本來他應該親自上門,但現在情況不允許,也不好因病情讓長輩擔心,索性只送禮,連自己住在哪里都暫時不提,準備等病全好了,再一一拜訪。

      往蜀中送的就沒這個顧慮了,反正路程太遠,就算張家人要來,到時候他也早好了。滿滿五車年禮,再加上厚厚一封信。盧櫟說了近來之事,感慨當時明明只想出蜀辦個案,沒想到一路走來,竟然走到了上京。離這麼遠,連面都見不到,他非常想念曹嬸的手藝,也不知道哪天能再吃到只有過年曹嬸才做的九大碗。

      他還問張叔最近差使可順,有沒有什麼麻煩?他在外面交了不少朋友,若有什麼事,只管與他說。小猛最近乖不乖?有沒有長高,有沒有好好跟著前輩學習,什麼時候能成為威風的捕快?

      盧櫟還在信中表示,若張叔願意,可來上京,上京機會很多,有他照顧,日子肯定比灌縣好……

      盧櫟寫完這封信時,正好趙杼回來。

      看到媳婦眼睛濕潤,趙杼立刻急了,「怎麼了?哪疼?」他以為盧櫟又增了新病症。

      盧櫟湊過去給了他一個吻,又把信拿給他看,「我沒事,就是想張叔和曹嬸了。」

      趙杼見盧櫟真沒事,才不管什麼信,直接按住盧櫟親了個夠本。

      兩人分開時,都有些意動,盧櫟甚至舔了舔嘴唇,主動往前湊了湊。

      趙杼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深呼吸,「太醫說你身體虛虧,不宜房事,你且忍忍。」

      盧櫟:……

      這話更應該對你說吧!看看你褲子都被撐的什麼樣了!

      ……

      也不知道趙杼用什麼途徑幫他走的年禮,年前,盧櫟就收到了張勇的回信。

      除了一大堆溫暖貼心的家常,叮囑,張勇還表示了自己意願:不想來上京。雖然上京有更多機會,但故土難離,灌縣是他從小到大成長的地方,有一堆好兄弟好朋友,日子過的也很好,他很滿意也很喜歡現在的狀況,不想離開。

      至於張猛,現在像些樣子了,但還是太年輕,有些衝動,暫時也不好往外放。

      信的最後,張勇提起了隔壁的劉家,盧櫟姨母馮氏。說平王府又送了新的年禮來,劉家都美瘋了,馮氏在灌縣出了大風頭,頭抬的都要甩出去了。有次張猛頑皮,與一夥小兄弟玩,不小心聽到馮氏提盧櫟的名字,像在謀劃什麼,讓盧櫟注意。

      ……

      再然後,就是過年了。

      到上京的第一年,盧櫟過了一個不算特別熱鬧,卻非常溫馨的除夕。

      園子裏大部分人都有家,盧櫟乾脆放了假,與胡薇薇一塊準備年夜飯。

      他以為只有胡薇薇陪他守歲,沒想到趙杼竟然回來了。

      要知道除夕夜,宮裏肯定要舉宴的,身為權柄滔天,炙手可熱的平王,趙杼不可能不參加,就算應酬一圈,悄悄離開,該回的也是平王府……

      「你怎麼來了?」盧櫟是真驚訝。

      趙杼直接擁住人,來了個熱切火辣的吻,「……想你。」

      盧櫟笑了,乖乖靠在趙杼懷裏,還了他一個溫暖又纏綿的吻,「謝謝。」

      之後,他拉住趙杼的手,帶他去看他包的餃子,「很可愛吧!就是不知道下鍋會不會煮爛……」臉上略有些擔憂。

      趙杼看著那一排餃子,肚子胖胖的,邊小小的,看著是挺可愛,就是……「餡放太多了。」

      「大餡餃子麼,餡要多多的才好吃!」盧櫟鼓臉抗議。

      「那也不需要這麼多。」趙杼挽起袖子,「看你男人的!」

      盧櫟很想吐槽,並不是什麼時候『你男人』三個字說出來都很帥的,沒絕對實力時就是一個囧字……

      可結果並不囧,趙杼真的會包餃子,還包的很好看。

      盧櫟眼睛都睜圓了,「你你——」

      「都說了,你男人會做很多事,」趙杼沾著麵粉的手捧起盧櫟的臉,在他唇角印上一吻,聲音暗啞,「以後都做給你看。」

      雖然親過很多回,可面對突然襲擊,盧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嗯。」

      直到去拌另一種餡的胡薇薇回來,指著盧櫟,「主子你的臉——」

      盧櫟下意識一摸,滿手都是麵粉……

      「趙——杼!」

      「哈哈哈……」趙杼胸膛鼓動,笑出聲來,「無礙,王妃就算頂著一臉麵粉,也是美的。」

      王妃個屁!

      美個屁!

      你試試連眉毛都白了,誰還能對著你喊帥!

      盧櫟氣的狠狠擰了趙杼腰間軟肉一下,才跑去洗臉。

      ……

      過了子時,鞭炮聲音還未消,沈萬沙就拽著赫連羽上門,笑眯眯晃了晃手裏的酒,「小櫟子我們來找你喝酒啦!」

      盧櫟又意外又驚喜,「怎麼不陪你父母守歲?」

      「守了啊,已經過子時啦!」沈萬沙眨眨眼,「大人有大人想做的事,小孩子摻和沒意思麼,所以我就拽著摘星過來玩啦!果然你還沒睡!」

      赫連羽摸了摸沈萬沙的頭,桃花眼裏滿是笑意,「打擾了。」

      趙杼非常不滿意這兩個人破壞他與盧櫟的二人時光,「知道打擾了就快點——」『滾』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盧櫟掐住腰擰了一下。

      盧櫟笑著著請沈萬沙和赫連羽過來坐,招呼胡薇薇也過來玩。

      趙杼還是不高興,瞪著酒香撲鼻的酒壺,幽幽說了句,「盧櫟在生病,不宜飲酒。」

      「我問過太醫啦,說一點果酒沒事,」沈萬沙笑眯眯把手上酒壺遞給盧櫟,「呐,這是你的,別的只有我們能喝,你不可以。」

      趙杼:……

      他親自執壺,與幾人倒酒,「請吧——」既然不願意走,那就快點喝,喝完馬上滾!

      沈萬沙當然不會那麼快滾,他和赫連羽拉著盧櫟和胡薇薇玩遊戲,把氣氛造的熱鬧無比……

      盧櫟又來拉趙杼,「大過年的板什麼臉,來一起玩啊!」

      媳婦小手柔滑,眼波如水,趙杼……可恥的屈服了。

      ……

      等終於得到大夫允許,盧櫟能出來放風時,已是上元節了。

      上京是大夏都城,上元燈節辦的比別處都隆重,特別熱鬧。皇上要召開宮宴,與宗室官員同樂,樂完還要登鼓樓,與民同樂,所以身為平王的趙杼,今夜仍然很忙。

      憋了一個冬天,盧櫟一定要出門,趙杼不可能不盡人情的不同意,就是非常遺憾不能親自相陪。

      太嘉帝也對此也非常遺憾,早在得知趙杼找到盧櫟的時候,太嘉帝就攛掇著趙杼把盧櫟帶進宮給他看看,趙杼沒同意。

      趙杼怕嚇到盧櫟。而且見了皇上,肯定還要見別的人,盧櫟正病著,趙杼不想折騰他。現在就算病情好轉,人也沒好全,趙杼不想冒一點險。

      所以上元夜,盧櫟身邊只有胡薇薇,兩個人興致高昂的賞燈。

      這夜果然很熱鬧,各種花燈像天上的星河,把地面妝點的特別漂亮,上京城內各條大街,到處都是花燈攤子,除了賣花燈外,還有猜謎的,聯詩的,玩各種遊戲的,靠河邊,有放河燈的,往城門方向,還有走百病的……

      男男女女,在這一天都不再拘束,街上到處洋溢著歡快氣息。

      然而總是有討厭的蒼蠅出來破壞氣氛。

      街上擺花燈攤子,有慣做這個的匠人,也有巧手百姓趁著時機補貼家用,攤主大部分都是男人,也不乏年輕姑娘。

      這夜連姑娘出門不帶面紗都不會有人苛責,年輕姑娘擺攤就更沒人說了。

      可盧櫟看到的這位擺攤姑娘,長的非常漂亮。煙眉杏目,白膚紅唇,眉宇間透著一股楚楚可憐的風韻,很是可人。

      有兩個長的五大三粗,面相彪悍的男人靠過去,將小姑娘逼到牆角裏,言語調戲,極為下流。

      這二人身上衣服樣式有些奇怪,但料子一看就知道極好,配飾以金玉為主,一看就很貴。他們身上還帶著刀,有一個臉上有疤,一看就不好惹。

      所以大多數人暫時都沒動,沒人上前幫助小姑娘。

      盧櫟眉頭緊緊皺起,「上元節出現這種事,沒人管麼?」

      「五城兵馬司隨時都在巡邏,這事發生太快,估計官兵還沒反應過來,」胡薇薇緊緊盯著那兩個人,美眸中滿是怒火,「主子,咱管麼?」

      「管!」既然遇到了,就不能當做沒發生,只是……「下手要有分寸,不要鬧大。」

      「我懂,」胡薇薇雙手交握,活動著手指頭,美眸彎起露出一個看似親切其實有些可怕的笑,「主子放心。」

      之後,胡薇薇就過去了。她拋著媚眼步態妖嬈,「二位哥哥,跟個生澀小丫頭有甚好玩的,不如……跟妹妹試試?」

      胡薇薇若有意展現魅力,那女性的妖媚氣息簡直能把人給饞死,倆壯漢立刻眼睛直了。她勾了勾手指,倆人就跟她走了。

      走到沒人小胡同,兩壯漢高興的,目光發綠口水直流,急切的解褲腰帶。

      胡薇薇也壞,等人褲子都脫了,她才過來,一手拎一個,掄到地上摔打……

      把兩人虐的起不來,甚至失禁,胡薇薇才噁心的呸了一口,臉不紅氣不喘,整了整衣袖,姿態優雅的離開了暗巷。

      盧櫟怕她吃虧,一直跟著,見她走出來,才笑著沖她伸大拇指,「霸氣!」

      胡薇薇驕傲的抬下巴,「這算得什麼!」

      不過,有個事得與盧櫟說,胡薇薇面色微肅,「這兩個是異族人,聽他們說話內容,像是使團的。」

      「異國使團?」最近趙杼好像一直在為這事忙,所以這些人是不是不能隨便得罪?不過再一想,是這二人先做壞事,他們只是揍一頓,又沒幹別的,不會有問題。

      遂盧櫟安慰胡薇薇,「沒事,不用擔心。」

      胡薇薇笑容清甜,「嗯!」

      「小櫟子……小櫟子!」

      二人正準備回身繼續逛,就聽到了沈萬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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