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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攻略 - 第125章字體大小: A+
     
      第125章 引導

      這姑娘一身素白衣裙,籠煙眉,梨花面,含情目,烏髮綰斜髻,雖脂粉未施首飾未戴,仍然美的讓人移不開眼,一股強烈的『我見猶憐』氣質撲面而來。

      正是那日在京兆府外遇到的賣身葬父之人。

      這姑娘雖然不認識他們,但盧櫟曾細細觀察過她,並不覺得是陌生人。現在他將女子從頭看到尾,眼裏充滿了笑意,「姑娘不是回家跪祠堂了?」

      女子美眸立刻閃過一絲警惕,瞬間又消失,視線快速又犀利的在眾人身上掃過一圈後,她微微垂頭,抬著眼睛小心翼翼的躲著衛捕頭,看向盧櫟,「小女子……不,不識得諸位……」

      這小白兔的表情,這微微的顫抖,這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來的聲音……怎麼看怎麼可憐,好像他們一行人是帶著官牌,專門過來欺負她似的。

      盧櫟眼睛眨了眨,回過頭面帶歉色的與衛捕頭解釋,「這是與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的姑娘,膽子有些小,若衛捕頭不介意,可否行個方便,讓我三人與她單獨聊聊?」

      聞弦知雅意,衛捕頭不知道他們有過怎樣的糾葛,但他今天過來此地是為尋找線索破案的,這姑娘是蘇雲鄰居,或許知道些什麼,只要她肯說,他回避一下又何妨?

      「盧先生客氣。」衛捕頭揮了下手臂,招呼手下弟兄們離開,「我在巷子口等三位。」

      「多謝。」盧櫟點點頭,肅手送衛捕頭離開。

      之後,他回過頭,「官差已經走了,姑娘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女子垂著的頭一動未動,良久抬起頭,還是一副被欺負小白兔的樣子,「公子說什麼……小女子聽不懂。」

      沈萬沙性急,乾脆跳出來說話,「你怎麼這樣,我們都看到你那天賣身葬父坑別人了!」

      女子眼神閃爍,脊背開始挺直……

      擔心事態發展下去不可控,盧櫟立刻插話,聲音儘量放的舒緩,「我三人與你無冤無仇,不管你想什麼做什麼,都沒有探究指控之意。你隔壁這位鄰居是一樁命案的關鍵人物,如今無故失蹤,我們想知道你能不能提供些許資訊。」

      盧櫟再次仔細觀察過這位姑娘。她儀態完美,楚楚可憐,美目流轉,時時扮著可憐樣子,但眸底警惕一直都在,言語間頗會察言觀色調動氣氛引導方向,是個極聰明的人,騙沒腦子的大少爺簡直輕而一舉。

      現在離她『賣身葬父』不過兩天,紈絝少爺還沒落到手心,她會擔心出意外很正常。他們出現的時機太過敏感,不能怪人家不配合。

      「小女子沒——」

      「不要耍花招。」趙杼突然涼涼開口,「我們抬抬手就能毀了你,想好了再說話。」不管話音還是神情,都充滿了威脅。

      女子身體不可察的一顫。

      盧櫟唉了口氣,「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們不壞你的事,也不往外說你『守孝』還吃雞腿,只想知道一些案件線索,姑娘何不配合一下?」

      女子猛的抬頭,眼睛睜圓瞪著盧櫟,一臉『你怎麼知道』的駭然。

      「天生觀察力強。」盧櫟指指自己眼睛,又指指女子身上衣服,「姑娘回房可得換件衣服,袖口沾的油漬太明顯,一看就是百香齋滷味獨有的顏色。嗯……細聞味道也很明顯。」

      女子立刻背起手,身板挺直看向眾人,也不扮小白花模樣了,翻了個白眼,「祖上牌位就擺在我家正廳,跪一跪就當跪祠堂了,窮苦人家沒那麼講究。幾位的話我聽不懂,賣身葬父有何不對,怎麼就成把柄了,大夏哪條律法不准人這麼做了?幾位若出去故意誹謗我行為也沒關係,我只當自己倒楣,遇人不淑,無話可說。」

      要說美人就是美人,就是翻白眼也不覺得凶,反倒有幾分強撐的可愛,盧櫟微笑著看她,「這樣直率不是很好,做什麼裝那個樣子?」

      女子不屑的冷哼一聲,之後習慣性的沖盧櫟綻出絢爛如春花的敷衍笑容,「就算公子說的對好了。」

      盧櫟不介意她的態度,微笑指著蘇雲家門緩聲問,「你家這位鄰居,你瞭解多少?尤其近些日子,可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昨天至今晨,你可聽到什麼聲響?」

      女子下意識看了趙杼一眼,飛快調開視線,認真回想片刻,態度端正的回答,「我搬到這裏不足兩個月,只知道這家主人姓蘇名雲,是個唱青衣的戲子。因不知其以前如何,無從比較,遂不知道近來有何不尋常之事。這兩日他好像一直在家,今晨四更時分,他家突然有動靜,我聽到類似桌椅碰撞的聲音,許是碰疼了,他還高聲呻吟了幾下,很快這邊門響,他應該是出了門。」

      沈萬沙狐疑的看著女子,「四更……你不睡覺注意鄰居做什麼?」

      女子再次翻了個白眼,「我已賣身於人,且日期將到,若別人心急,可能很快會來,我須時時警醒。再者我在『跪牌位』,不敢疏忽大意,三更就得起來,隔壁動靜比鬧耗子大多了,我怎會聽不見?」

      「你即聽到動靜為何不喊人!」沈萬沙痛心疾首,這樣那蘇雲就跑不了了!

      女子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沈萬沙,「人家在自己家裏玩,又沒犯法,我為何要喊人?」

      盧櫟拉住情緒激動的沈萬沙安撫,繼續問女人,「這蘇雲可有家人?」

      女子搖搖頭,「沒見過。」

      「可經常有人過來看他?」

      「也沒見過。」

      「那今晨意外之前,可有人到訪他家?」

      女子眉心微蹙,「不清楚,我並未時時關注他家。但若有人來,肯定也沒發出太大動靜,不然我一定會聽到。」

      盧櫟垂眸想了想,又問,「他是戲子,平時可有開嗓唱戲?」

      女子笑了,「這個倒有,只要在家,除了夜裏都在唱。不過他好像是個角兒,戲班子排的戲很多,白天在家時很少。」

      若是如此,蘇雲大小也是個紅牌,為何會住在這種環境低劣的地方?盧櫟一路耳濡目染,開闊常識,知道戲子雖然不被人尊重,職業生命不算長,但正當年的紅角兒肯定掙的不少,有聰明的光憑這青春飯,就能掙出養老錢,怎麼蘇雲……如此特殊?

      不過這些內情不熟的人怕是不知道,盧櫟沒問女子這個,而是提起其他,「他開嗓時可有唱過奇怪的東西,比如戲文裏不會出現的人名,唱詞等等。」

      「還真有。」女子勾著眼角回想片刻,「他常隨自己心情換詞,給人感覺總是有些猶豫,悲苦,悔恨……青衣裏常有表現這類情緒的唱詞,但他用自己的話唱出來,情緒表露更明確,並不是用技巧勾動他人的感覺。」

      「還有,偶爾他的唱詞裏會出現一個叫『珈珈』名字,我自認聽過不少戲,從沒聽到哪折戲裏有這個名字。」

      盧櫟正拉著沈萬沙的手,他注意到,在女子說到珈珈兩個字時,沈萬沙身體明顯一顫,仿佛受到了驚嚇。

      「還有呢?」

      女子眉梢動了動,瞬間眼角含媚,美眸含波,別有深意地看著盧櫟,「公子可不要要求太多啊……」

      盧櫟很少直面漂亮女人放電,特別沒出息的愣住了。

      之後女子聲調上揚,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了別樣的風情,「我知道可都說了,公子若不滿意,可到我房間……」

      盧櫟臉騰的紅了。

      不是說古代女人含蓄嗎!這這這這這個女人在說什麼,是要約約約約那啥嗎!!

      趙杼瞪著女人的視線瞬間充滿殺氣,好像下一刻就能氾濫而出。這女人是想搶他的人麼!眼睛瞎了麼,他的人也是她這樣粗鄙骯髒的人可以肖想的!想死麼是不是想死!

      還有盧櫟……竟然看一個女人看直了眼,沒出息!這樣的姿色算什麼!簡直醜死了!

      他突然上前兩步,非常粗魯的推了女人一把,將其推進門內,又啪一聲把門關上,隔絕了視線,氣味,以及一切!

      盧櫟明顯聽到女人呼痛的聲音,不知道是跌倒了還是被門夾到了,「她……」

      趙杼已經站到盧櫟面前,兩隻大手箍住他雙肩,力氣略大,「女人很危險!」尤其漂亮女人,沒事不要靠近!

      盧櫟雙肩略疼,覺得趙杼反應大了點,他只是一時被被美人笑晃花了眼,並沒有起什麼綺念,可趙杼怒火這麼大,這麼說有些不好,只好順著他的話說,「我知道了……」

      然後他眼睛找向沈萬沙,這點小事一點也不影響他分析案情的情緒。誰知沈萬沙並沒在原處,而是呆呆坐在地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盧櫟眼睛瞬間睜大,這下是真的有些驚訝,「你怎麼跌倒了?」

      沈萬沙欲哭無淚地看了趙杼一眼,慢吞吞手撐著地爬起來,肢體很有些不協調。

      盧櫟看了眼趙杼,懂了。

      大概趙杼剛剛太著急,怕他被狐狸精勾走,動作大了些,直接把沈萬沙撞開了。沈萬沙那小身板哪經得起他一撞,兩個人拉著的手也沒能抵擋住趙杼的力度,所以沈萬沙就……被甩到了地上。

      沒准胳膊腿還有哪處摔疼了,一時無法使力。

      盧櫟瞪了趙杼一眼,拍開他的手,跑到沈萬沙身邊,扶著人站起來,「可有哪時受傷了?」

      「還好。」沈萬沙有氣無力的應著,活動活動身體覺得沒事,「沒受傷。」

      「真的?」盧櫟不放心,擼開沈萬沙袖子檢查了檢查,又按揉了幾處地方,沈萬沙都沒反應,他才放了心,「你……別生氣,趙大哥有時控制不住力氣……」

      沈萬沙完全沒想過要生趙杼的氣,因為生了也沒用,與這樣的人生氣,最後結果一定是自己更生氣。就這麼想著,忽然看到趙杼盯著他的視線充滿暗沉不快情緒……更不敢起任何心思了。

      等他穩下來,盧櫟才低聲問,「『珈珈』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對麼?」

      沈萬沙頭垂下去,半晌悶悶地答,「珈珈,是珍月小名。」

      女子閨名一般不外傳,除了自己家人不會有人知道,待要成親,下定換庚帖時,男方才會知道,但仍然不會外傳,有些妯娌一起過了幾十年,都不知道對方小名的。

      所以蘇雲會知道珍月小名這件事……很微妙。

      沈萬沙咬著唇,心內非常難受,難道珍月真的與人……他仍然不願意相信。

      盧櫟歎了口氣,「如今證據還少,一切只有尋到蘇雲,才知道了。」

      他拉著沈萬沙往巷子外走,還不忘招呼趙杼,「趙大哥,我們走吧。」

      趙杼頜首,修長雙腿邁了兩下,站到盧櫟身側。

      盧櫟默了一下,心想大長腿真是好,連步子都能少邁些呢……

      在巷子口與衛捕頭會合,盧櫟將問到的消息說給他聽,關於那位姑娘之事卻並未詳說。一來此事與本案無關,二來他答應了不外傳,再者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對方名姓。

      「接下來還是要麻煩衛捕頭,早日將人抓獲,案情才能早日有進展。」

      衛捕頭爽朗笑了,「先生放心,衛某定竭盡所能。」

      因為得來的消息很不平常,眾人下意識沒往傳,沈萬沙還是住在於府,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事實真相。盧櫟也沒攔著,每天都過於府看望他,如此四天過去,案情也沒有更新的線索。

      期間盧櫟在於家遇到余智兩次,余智邀他一同飲茶,二人就仵作一行聊了很久。余智對盧櫟驗屍技術很好奇,可畢竟有避諱,只點到為止問了些許,結果卻對剖屍一事更好奇了。

      盧櫟也聊的非常盡興,這是來古代後第一次有暢談欲望,余智人老成為精,睿智豁達,聊起來沒有太多隔閡感,自己也能學到多東西。最後一次聊天時,跟著余智抱仵作箱的王良也在,可他對盧櫟並未有上一次的不滿,神情話語都謙遜了不少,而且一點也不像裝的,盧櫟不禁感歎余智的育人手段,實在高明。

      這日吃了午飯,盧櫟又與趙杼一起,到于家看望沈萬沙。沈萬沙正忙著,便派了個小廝來接他們,他二人也不著急,準備慢悠悠往外院走,豈知剛走兩步,就遇到了于天華。

      于天華穿著淺青衣袍,剛從靈堂的方向轉過來,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眼神裏埋了不少傷痛。見到盧櫟,他拱手施禮,「盧先生。」

      盧櫟還禮,「二爺這是從靈堂過來?」

      「是,我管著家中庶務,總是需要檢查一下各處對不對。」于天華聲音沉悶似歎息。

      「二爺辛苦。」

      「不敢。盧先生這是來看沈公子?」

      見盧櫟點頭,于天華面有愧色,「近來家中忙亂,難免怠慢了貴客,盧先生不介意,我卻甚為慚愧,今次便由我親自為先生帶路吧。」

      盧櫟推辭,于天華很堅持,盧櫟便讓他送了。

      機會送到眼前,沒有白白放過的道理。盧櫟與趙杼打了幾個眼色,清咳一聲後,開始與于天華說話,「聽聞,二爺甚為敬重長嫂?」

      于天華眼神微黯,「大嫂是個好女人,冰清玉潔,才華橫溢,德容言功處處完美,堪稱婦人典範,可就是……命不好。」

      盧櫟聞言輕笑,「女子立世不易,珍月有個心心相印的好丈夫,單憑這一點,就能彌補其他種種,在我看來,雖婆媳妯娌有些……小矛盾,她也是幸福的,只是去的太早這點很遺憾。」

      于天華手突然握了拳,「你不知道……珍……大嫂她……過的並不開心。」

      「是麼?在我看來,女子所求,無非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珍月已然得到了,為什麼不開心?」盧櫟自然注意到于天華的神情動作,順著他的行為語言進行引導。

      「喜歡……不等於禁錮。大嫂她,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

      于天華只說了這句,盧櫟再試探,也無它言。

      盧櫟想了想,突然之間提問,「你心儀珍月?」

      于天華愣了一愣,轉而臉膛微紅,神情聲音都隱隱帶著怒氣,「先生何出此言!我大嫂最是守禮,我敬重她,從不敢近前一步,如何會有……會有那等齷齪心思!」

      盧櫟接著追問,「珍月死後,你可恨你大哥?」

      于天華一窒,眸底神色複雜,似是狠狠咬了牙,才道,「大哥與我一母同胞,我為何要恨他……」

      「可若不是他,珍月或許不會死。」

      于天華眸底浮出層層黑霧,最終卻被壓了下去,「世事無常,大嫂之死,最該怪的是那喪良心的兇手!」

      「唔。」盧櫟欲要再問,斜刺裏青石小徑過來一隊人。

      帶頭是個身材豐滿,珠圓玉潤的丫鬟。這丫鬟手裏捧著兩套衣衫,身後帶著的婆子也都個個抱著衣裳,布料,看顏色都比較沉,尤其領頭丫鬟手裏的,像是老年人喜歡的樣式。

      碰到主子,所有下人皆福身行禮,于天華揮揮手,並沒有問兩句的意思,直接讓她們走了。

      可他與領頭丫鬟之間……明顯有眼神交流。

      等人走了,盧櫟好奇地問,「這些是哪里的僕婦?」

      「我娘屋裏的,大概老太太要選料子做衣服。」

      盧櫟一頓,心說這杜氏心可真大,兒媳才死,就有心情做衣服?雖然她是長輩不需要服孝,可這樣是不是也不太好。

      「那個領頭的丫鬟,二爺應該認識?」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先生眼睛。」于天華苦笑一聲,解釋道,「我娘近來心情不好,有時我都不好靠近,只敢問問這些丫鬟,老太太進的可香,睡的可好。」

      「剛才我也想問,只是——」于天華指了個方向,示意盧櫟去看。盧櫟偏過頭,看到遠處小徑末尾,靠月亮門的地方,有個穿素青衣裙的女子,看身材氣質,有些像羅氏。

      于天華捏著眉心,聲音疲累,「不管我在何處,都不得安寧。」

      盧櫟便懂了,這兩口子又在鬧。羅氏大概非常沒有安全感,需要時不時確定于天華動向才會安心,可是這樣引得于天華更加不滿,心內負擔更重。

      「也是委屈你了。」盧櫟真心覺得于天華這日子過的難受,可感情一事,別人不好插手。

      于天華歎氣,「自己娶的老婆,還能休怎的?大嫂也說羅氏只是有小性子,德行上並沒什麼問題,言語行動偶爾有些偏激只也是因為太在乎我,只要我大度包容些,日子就會過好……可羅氏偏聽不得這些,認准了大嫂離間我們!」

      幾人繼續往前走,盧櫟想找個合適的機會重新引導話題,沒想到沈萬沙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小櫟子,有新線索了!」

      他跑的太快,一時停不下,盧櫟眼疾手快接了一把,他才沒有摔倒。

      沈萬沙拍著胸口慶倖,不想偏頭撞上趙杼帶著殺氣的目光,脖子縮了縮。

      盧櫟等他緩過氣,才問,「有什麼新線索?」

      「于天易書房廁軒,發現了東西!」

      廁軒,是廁所雅稱,古代廁所叫法多種多樣,多有隱晦,盧櫟現在練出來了,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發現了什麼?」

      「一個桃木刻的小人,上面寫著珍月名字!」

      桃木刻的小人?寫著人的名字?盧櫟第一個念頭是:這是不是巫蠱之術!

      沈萬沙小眉毛擰成一團,顯然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內裏緣由。

      趙杼卻突然發言了,「凡欲令婦人愛敬,子日取東南引桃枝,則作木人,書名,安廁上,驗。」

      盧櫟歪頭看著趙杼,突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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